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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可以》第6章 杯具
  第6章 杯具
  於是乎,我們先來分析一下當時的情形:沈柯躺在床上,面色緋紅香肩半露,手裡緊緊抓著江封的衣襟,兩條亂踢的大腿恰好僵住勾在江封的腰上。再看另一位江封同志,衣衫整齊,面色平常,身體微微下壓,雙臂摟著懷裡的人再無多余動作……

  這怎麽看怎麽像是她沈柯大清早的獸性大發令人發指的強了別人!

  這個念頭倏地閃過,沈柯腦子轟的一聲響,眼淚滂沱而下。

  我的清白呀~她真想掐著江封的脖子狂搖,把它還給我!
  “呵呵,呵呵,”劉親王終於從震驚裡緩了回來,乾笑出聲,“小侄女真是龍馬精神,佩服佩服。”衝她豎起大拇指,轉身恰好擋住床上正在‘白日宣淫’的他們倆人,衝外面揮了揮手:“都散了吧,還傻愣著幹嘛。小長樂,皇叔在大廳等你。半個時辰,呃,要是不夠再久點也行,本王不急。你倆繼續繼續。”

  門關上的一瞬間,沈柯拚命地掙扎:“江封,你給我放開!”江封抱著她腰的手臂沒有松開半分,沈柯情急地掄起手臂打了下去!

  “啪!”

  結結實實的耳光脆響,怔住了兩個人。

  沈柯沒反應過來,傻愣愣地盯著江封,瞪大了眼睛。

  江封隻頓了片刻,翻身下床跪在地上:“封七冒犯了公主,請公主責罰。”低垂著眉眼,說不出的乖順模樣。

  沈柯瞧他這舉動,竟有點手足無措:“這個,你、我……”她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後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江封默然沒有做聲。

  沈柯咬了咬下唇,目不轉睛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

  醒來後她第一眼見到的人是他,幫著自己盡快熟悉公主身份的人是他,病時熬夜守在她床邊的人還是他,如果連對他都不能付出信任,她又還能去信誰呢?沈柯心裡忽然湧起一股衝動想要告訴他實情,她深吸口氣:“江封,其實我不是……”

  “公主,封七明白的。”江封開口道,抬起如霧蒙蒙的眼眸,笑容戚然:“我應該安守本分,做好一個影子的職責。”

  蝦米影子?影衛嗎?沈柯腦子裡咕嚕嚕的飛轉,突然蹦出一個狗血念頭:難道江封表面是男寵,實際上是專門來保護長樂的大內高手?
  沈柯熱血沸騰了,抓住他的肩膀激動地問:“除了你,其他十一個人都是同樣的職責?”

  江封面色黯然地點頭。

  沈柯頓時覺得豁然開朗。我就說嘛,皇帝看樣子也不像昏君,怎麽會答應這個女兒如此胡來,原來是為了掩人耳目在錦繡宮內安插影衛。也真虧皇帝想得出來。

  鏟除了心頭那十二座‘男寵’的大山,沈柯高興還來不及,說話的語調也變得輕松了:“江封,剛才打你是我不對,可你也不該突然就親……算了算了。”她紅了臉,裝作大度地擺擺手既往不咎,“下次不能這樣了。再怎麽說那十一個人和你都是一樣的身份,別讓他們誤會了我們的關系。”免得他們去皇帝那裡打小報告,咱倆的日子就不好混了。

  江封臉色愈發難看,臉頰隱隱透著蒼白,漆黑的瞳仁裡全無光彩:“公主,”他喃語般道:“我和他們……是一樣的?”

  呃……沈柯愣了一下,“是吧。”雖然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不同,不過沈柯也不好意思明說了。

  聞言,江封長長的睫毛一顫,像簾子般垂下遮住了眼中的神情:“奴才知道了。”俯身,額頭磕在冰冷的地面,“王爺還在大廳等著,奴才為公主更衣。”

  。

  沈柯穿戴整齊趕到大廳的時候,劉親王已經續了兩次茶水。捧著熱氣騰騰的茶杯,他挑眼瞧見沈柯走進來,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長。

  “小長樂,不是說了不用急嗎。”劉親王用調侃的語氣道。

  “呵呵,有皇叔在能不急嗎。”不就是比臉皮厚嘛,誰怕誰。

  “剛才那個,是叫江封吧?”

  “是呀,府裡的七公子。”

  “長得倒是真不錯,尤其是那雙眼睛,對吧長樂?”一道眼神悠悠飄到沈柯臉上。

  沈柯絲毫沒察覺到他話裡的異樣,點頭道:“嗯,是好看。”眼前浮現出江封溫潤勾人的桃花眼,沈柯一時失神。

  瞧見她恍然若失的表情,劉親王在心裡歎了口氣,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吧,使臣大人還等著我倆帶他逛逛京城呢。”

  沈柯坐著沒動:“我過敏出疹子了。”

  “你的疹子來得快也去得快,一晚上就消了。”

  = =….有沒有搞錯,你連這個都清楚……

  “別找理由了。”劉親王探手去拉她,“你父皇讓你去的,別想裝病躲掉。”

  沈柯灰溜溜的被一路拽出了錦繡宮的大門,上了等在府外的那輛馬車,搖呀搖,搖到了驛站。

  劉親王像一根挺拔的蔥往前一站,驛站裡黑壓壓跪了一地。

  “都起身吧。”劉親王氣度雍容地抬了下手道,“帶本王去景國使臣房間。”

  沈柯跟在他身後,一邊走,眼珠子一邊滴溜溜四處亂瞟。竟然給那可惡的蓮蓉住這麽好的房子,看這雕花的柱子和大理石地面,比錦繡宮都奢侈,還有門口張燈結彩掛的紅綢,嘿嘿,倒是和那變態侯爺穿的衣服很般配。

  “王爺,公主,大人就在屋裡,請進。”一個下人弓腰小心翼翼叩開了房門,把沈柯兩人引了進去。

  沈柯前腳伸出還在半空,眼前突然一黑,被什麽東東從天而降兜頭罩在了腦袋上。

  隨後響起一道慵懶地好聽嗓音:“公主先換了它。”

  沈柯扯下頭上蓋著的東西,扯開一打量似乎是套男裝。她狐疑地抬頭看向依坐在軟榻上一派悠閑的那人,幽長的鳳目深邃無底,仿佛黑曜石般明亮,此刻,正淡淡地望著自己。

  呸!你跩什麽跩!

  沈柯把衣服狠狠地摔在地上,正氣凜然地瞪了回去,大吼道:“憑什麽我要換?變態男,你別以為你是個侯爺了不起!老子是有天朝身份證的,你管不著!要換你自己換去!”

  ……

  以上純屬臆想,如有雷同,實屬做夢。

  實際上沈柯是二話沒說就把外套脫了,抓起那套明顯不太合身的男裝直接往身上招呼,而且,還是當著白容和劉親王的面……

  等沈柯意識到這點時,手下動作猛地一滯。她抬起眼看見整個呆若木雞的劉親王,也傻在了原地。糟了,剛才暗想得太解氣太爽就忘了,現在不是在學院大街的商店裡試外套,直接脫了穿穿了脫都行。

  尷尬的輕咳兩聲,她紅著臉解釋:“那個,我不是怕使者大人等急了嘛,所以”聲音在看見前面的一幕時嘎然而止。

  只見坐在榻上的白容不知何時站起了身,披在他肩上的衣衫不經意間松開滑下肩膀,露出一對精致優美的鎖骨和小半個胸膛,那肌肉,那光澤,那線條……

  鼻腔裡有什麽熱熱的。

  沈柯扭頭連忙用手堵住,臊得臉上連同耳根燒得像隻煮熟的大龍蝦。

  。

  “長樂,你吃這個,這個敗火。還有這個,這個清熱。”

  沈柯望著面前小碗裡堆成小山的青菜和蘿卜,滿頭黑線,擠著嘴角僵笑:“皇叔,我沒餓。”話音還沒落,肚子應景的咕嚕了兩聲。沈柯糗得真想鑽桌子底下去。

  歸根到底,就是早上那一碗參湯引發的血案。

  沈柯今早什麽都沒吃,匆匆忙忙就喝了小寇子端來的一碗參湯,然後鼻血就被補出來了。她堅決認為是這碗湯搞的鬼,死也不承認自己起了什麽不該有的邪火。於是她這麽告訴劉親王,接下來就有了碗裡這一堆兔子吃的東西。

  沈柯望著對面那盤香噴噴的紅燒蹄膀,咽了口唾沫。

  我要吃肉~~
  劉親王一臉了然地笑,舉杯向坐在他身側的那人敬道:“侯爺,請。”

  白容勾起唇角,目光瞟過樓下大堂正在翩然起舞的一個妖嬈女子,懶懶地道:“素聞商國出美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劉親王哈哈大笑:“既然侯爺有此雅興,本王即刻令人準備。”說完雙手擊掌。

  掌聲把沈柯的注意力從擱在白容跟前的那盤豬蹄膀上吸了回來,她茫然抬起頭,便見數名身姿嫵媚面容姣好的女子嫋嫋而入。

  這是要幹什麽?上‘正餐’了?沈柯抽了一眼面前的兩個男人。花天酒地的,都不是好東西!還美其名曰逢場作戲,切!要是自家老婆去逢場作戲一回,你們男人還不把房頂都掀了?
  正當沈柯沉浸在對封建糟粕進行犀利批判而完全忘記自己府上那十二公子的時候,進屋的數名歌舞姬衝劉親王盈盈拜下,齊聲嬌滴滴地道:“參見王爺。”

  “免禮,”劉親王視線在一張張的芙蓉面上掃過,滿意地笑了:“今日有貴客在場,你們好好表現。”

  “是,王爺。”

  笙簫之音起時,廂房內暗香浮動,水袖曼舞,纖腰款擺。

  沈柯望著像穿花蝴蝶一樣繞著桌子飛舞的那些舞姬,驚豔地眼都不眨了。

  原來身輕如燕是真的有,歷史上那個掌上起舞的趙飛燕也不過如此了吧。

  一曲舞罷,她激動的站起來報以熱烈掌聲:“好!真好!”

  領舞的是一名胡姬,聞言低垂螓首輕聲道:“謝公子。”眼神示意立在一旁的幾名舞姬,紛紛端起酒壺湊到三人面前為他們斟酒。

  沈柯昨天才受了罪,慌忙伸手去擋:“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喝。”

  “公子,”為她斟酒的舞姬嬌聲道,“翠雲敬您。”飛著媚眼把酒送到她嘴邊。

  沈柯現在是聞到酒味就渾身發癢,連忙別開頭,“我真不喝酒。”

  叫翠雲的舞姬低眸,面容哀戚:“公子是嫌棄奴家嗎?嫌棄奴家不夠貌美,配不上敬公子一杯?”前胸緊挨著沈柯的胳膊,那兩團綿綿軟軟的東西有意無意得往她身上磨蹭。

  沈柯抓狂到極點。喂!我說我一個女的你纏著我幹嘛!她霍然把腰坐直,昂首挺起胸。看,你有的姐姐我也有,我倆沒戲。

  誰知那胡姬望著她高挺的胸口,眸子裡亮光忽閃,居然捂嘴嬌笑起來羞答答地道:“公子,你的胸肌好健碩。”

  沈柯瞬間石化。

  她原以為,小說裡那些女主換上男裝就誰都看不出的情節純粹是瞎掰,如今看來,在古代開個眼鏡店是絕對必需的了。

  這都是些什麽眼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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