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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賣佛牌那幾年》第242章 懷孕的母蛇
  第242章 懷孕的母蛇
  林先生夫婦對視了一眼忙回答說很方便,還問該怎麽配合師父。我和沈智看向坐在沙發上一言未發的魯士維恩,誰知魯士維恩卻一直盯著林太太看,看的林太太渾身不自在,林先生也有些神色不滿。我很尷尬,小聲詢問魯士維恩師父有沒有什麽問題。

  魯士維恩沒回答,站起身走到林太太面前。林先生很警惕,往前一步擋在了他身前。我更尷尬,看了一眼沈智。心想魯士維恩這是怎麽了?難道看上了林先生的太太,這明顯不符合常理。

  沈智也察覺出了不對,用泰語詢問魯士維恩是不是發現了什麽?魯士維恩點了點頭,指著林太太用泰語說:“在這位女士身上能感應到很深的怨氣,她是不是經常肩部發酸、腰部陣痛,很難直起腰?”

  林先生夫婦聽不懂泰語,很疑惑地看向我們。我連忙把魯士維恩的話翻譯成中文詢問林太太,林太太嘴巴張大表情很驚訝的說:“你們怎麽知道?我自從生了二胎以後身體一直有這些毛病,還去看了醫生說是產後風濕,吃了藥但一直沒好。”

  我把話轉達給魯士維恩,魯士維恩點頭說:“很正常,她肩部和腰部有一團黑氣籠罩,應該是陰氣所致。”我抬頭朝林太太看過去,沈智氣的用手肘懟了我一下,笑罵道:“你小子要也能看清你也是阿讚師父了!”我一想也是,乾笑了兩聲。

  魯士維恩一眼就看穿了林太太身上的舊疾也算是小試牛刀,最起碼林先生夫婦相信魯士維恩師父具有真法力。法事的準備工作開始,魯士維恩先從包裡取出事先製作加持好的兩塊蛇骨陰牌放在茶幾上,之後又讓林太太平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而他自己則盤腿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

  待林太太躺好後,魯士維恩伸手捏住林太太的腦袋開始低聲誦念經咒。林太太一開始睜著眼,但片刻後就把眼睛給閉上。我和沈智在一旁看著,生怕魯士維恩期間需要幫忙。可林先生的情況卻不是很好,等魯士維恩開始誦咒後他就皺著眉,用雙手不停的按壓著太陽穴好像很頭痛。

  沈智對他說:“你身上背著很重的殺生債,聽到師父誦咒感覺不適很正常,可以去外面等等。”林先生很尷尬,但還是忍著頭痛走向院子。

  幾分鍾後在沙發上安靜平躺的林太太忽然睜開眼,雙目瞪的很大,雙腿死死的並攏在一起身體竟然開始扭動起來。看起來像是渾身發癢又撓不到,所以用蹭的方式來止癢。又過了一會兒林太太嘴巴微微張開,發出‘絲絲’的聲音。聯想起她渾身的動作我立馬就想到了蛇,還別說,林太太現在這個樣子倒還真像是一條想要拚命遊動的蛇。

  我偷偷拿出手機調出攝像模式開始拍攝,沈智瞪了我一眼,低聲告誡我不要把林太太的臉拍進去。我早就有經驗,用魯士維恩來借位,隻拍了魯士維恩的背身和林太太的身體。正拍著,魯士維恩誦咒的聲音忽然停下。而一直扭動著的林太太也慢慢的平靜下來,我連忙把攝像關閉。

  魯士維恩把手從林太太的腦袋上挪開,我很奇怪,心想這次施法怎麽這麽快?沈智讓我去門外叫林先生,我走出客廳一看,見林先生正坐在台階前揉著腦袋。將林先生叫進屋以後,林太太也清醒了過來,但臉色變的蒼白,雙手止不住的在後背撓。林先生很緊張的去詢問林太太的情況,林太太對林先生搖了搖頭也沒說話。

  我和沈智詢問魯士維恩法事進行的如何,魯士維恩皺著眉回答說:“施法時在這位女士身上感應到一條母蛇強大的怨氣以及尚未出世幼蛇的怨靈,她是否殺過懷孕的母蛇?”

  沈智看了看我,我苦笑了起來,用泰語說:“她們家做的就是屠宰生意,每天要殺很多蛇,誰知道哪條蛇懷了孕?”

  “這不一樣。那條懷孕的母蛇應該是她動手殺害,要不然母蛇的怨靈也不會纏著她。”魯士維恩伸手指向林太太。我和沈智對視一眼也覺得有道理。

  林先生夫婦很茫然的看向我們,林先生問我們是怎麽回事。我把情況簡單說明,並問林太太是否記得殺過一條懷孕的母蛇。沒等林太太說話,林先生就說:“這不可能啊!除了剛接手工坊的時候我和我太太會經常去屠宰場,等以後生意穩定了就沒讓她去過。就算是去照顧生意也沒讓她動手殺過蛇。”

  “你好好回憶回憶,師父肯定不可能感應錯。”沈智直言道。林先生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麽卻憋了回去,最後和林太太對視一眼思索了起來。

  片刻後林太太忽然‘哦’了一聲,說:“我想起來!我記得前兩年的時候的確殺過一條待產卵母蛇,而且還是條很大的蟒蛇。”

  “有這種事?我怎麽不知道?”林先生很疑惑。

  林太太無奈的說:“那時候你爸身體不好在國內住了院你回國照顧,當時工坊正是忙的時候我就沒回去。剛好那天有幾個捕蛇人送來幾筐捕到的蛇,其中就有一條接近兩米長的蟒蛇。我記得那條蟒蛇腹部很鼓,本以為是蟒蛇吃了什麽東西,等我用剪刀把蟒蛇的身體剪開以後才發現裡面是幾個帶血的蛇卵。蛇是卵胎生動物,會先在肚子裡產卵然後在體內把卵孵化將小蛇生出來,顯然當時那條蟒蛇還沒來得及把小蛇孵化出來……”

  我和沈智無奈的歎息了一聲。林太太越說呼吸越是急促:“屠宰場每天都要殺很多蛇然後扒皮,那種情況以前雖然沒遇到過但誰也都沒在意,蛇卵還被我丟到了旁邊的水缸裡……”說到這林太太似乎想起了自己兩個剛出生就窒息死亡的孩子,失聲痛哭起來。

  “萬物皆有靈,蛇也不例外。那條懷孕的蟒蛇眼看就到了產卵期卻被你殺了扒皮,而且還把它沒孵化出來的蛇卵丟進了水缸。”沈智搖著頭,說:“怪不得你們的兩個孩子出生都患有蛇鱗皮膚病,而且還吐水泡窒息而死,原來問題出在了這裡。”

  林太太哭的更加傷心,林先生無言的把林太太擁入懷中。我輕輕拉了拉沈智,讓他別再說了。沈智眼睛一瞪,很是一根筋的說:“事實本來就是這樣。就算林太太幾年前沒有殺那條懷孕的蟒蛇這種事情也會發生,造了那麽多的殺孽怎麽可能平安無事?”

  我有些無奈。林太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抽泣著說都是她的錯,讓兩個無辜的孩子跟著遭罪。我搖了搖頭,心想這真是典型的悔不當初。但又能有什麽辦法?說難聽點就是自作孽不可饒。無論是動物還是人其實都一樣,他們死後懷有怨氣就有可能化為陰靈。雖說會一時沒事,但卻不代表一世沒事。它們往往比活著的人更記仇,這些血帳早晚會一筆筆算清。而且還是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的報復。

  把林太太的事情用泰語告訴魯士維恩,魯士維恩想了想說:“可以施法驅除她身上的怨氣,老辦法,依舊用引靈法門將纏著她的陰靈吸附進陰牌內。”

  我又把魯士維恩的意思轉告給林先生夫婦,林先生連連點頭說只要能解決他太太身上的問題,願意配合施法。

  既然這樣那就好辦多了,依舊先讓林太太平躺在沙發上,接下來由魯士維恩將手搭在林太太額頭開始誦念經咒。沒多久林太太的身體就逐漸放松,眼睛微閉腦袋緩緩的往一旁靠去,看樣子像是進入了睡眠。林先生很緊張的看著,又時不時的用手按住自己的太陽穴,眉頭緊皺。想來又開始頭疼。我和沈智勸他讓他先出去待一會,可林先生卻擺著手說沒事,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這一點讓我很佩服。我以前也經常被陰物影響的頭昏腦漲,那種感覺很難忍受每次都要走出去好遠才逐漸好轉。林先生的這種情況想來和我之前差不多,沒想到他竟然能忍得住。

  幾分鍾後林太太好像已經徹底熟睡,放在小腹前的手都耷拉到了沙發外。魯士維恩嘴巴一張一合輕聲誦念著經咒,期間拿起放在茶幾上的一塊蛇骨陰牌將陰牌放在林太太額前,並且用一隻手指摁住牌身。也就在這時魯士維恩停止念咒,片刻後又重新開口施咒,但聽起來好像換了一種咒語。

  阿讚師父施法的場面我見過很多次,但就算是這樣再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很認真的觀察。因為每次施法客戶的反應都有所不同,主要還是看客戶所遭遇的事,以及纏著客戶的陰靈。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在魯士維恩開始施法時我就仔細觀察著林太太的反應。等魯士維恩將佛牌抵在林太太額前施咒約有一兩分鍾後,平躺在沙發上的林太太忽然把身體給弓了起來,以屁股抬高頭和雙腳卻搭在沙發上的奇怪姿勢躺著。就好像有什麽神秘的力量在拉扯林太太的小腹。

  林先生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很驚訝的站起來。沈智生怕他出聲打擾到魯士維恩施法,就悄悄的走到林先生面前示意他不要說話。

  這時林太太的身子又落在沙發上,可沒多久她姿勢又開始變化。雙手緊貼在大腿外側,雙腿並攏在一起,身子開始奇怪的在沙發上扭來扭去。魯士維恩似乎早有感應,誦念經咒的聲音開始慢慢變大。隨著魯士維恩的聲音變大,林太太的反應就更加強烈,她嘴巴微微張開,舌頭往外吐著,嘴裡發出‘絲絲’的怪聲,身體扭動的頻率越來越大。最後整張沙發都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林先生很是擔心,張嘴就要發問是怎麽回事卻被早有準備的沈智一巴掌捂住嘴,並且低聲警告說:“你要不想你老婆有事就一點聲音也不要發出,如果師父施法失敗誰也救不了她!”林先生拚命的眨著眼睛,示意已經知道。

  說來也奇怪,林太太的身體雖然像是一條蛇一樣不停的扭來扭去但頭卻一直沒動過。也可能是魯士維恩力氣太大,死死的用手按住了放置在林太太額頭上的陰牌。這時林太太的動作幅度又一次增加,身體扭動的也越來越快,嘴巴中發出的怪聲更大,但聽起來好像很痛苦。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放在沙發尾部的兩個靠墊像是被人用腳踢了一般,直接從沙發上橫飛出去。我驚訝的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林太太的雙腳距離靠墊最起碼還有接近半米的距離,根本踢不著。我和沈智、林先生以及魯士維恩又沒靠近,很難解釋沙發靠墊為什麽會平白無故的飛出去。

  本以為怪事到這已經結束沒想到只是個開始,隨著林太太身體扭動的越來越快,沙發後面牆壁上掛著的幾幅壁畫開始莫名其妙的晃動,茶幾上的東西全都從左至右的散落在地上。仿佛是有人用手臂把茶幾上的東西全都掃掉。

  這詭異的場景別說是林先生就連我都沒見過,連忙往後退了幾步表情很是驚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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