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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了人道紀元》第110章 圈禁 杖斃
  第110章 圈禁 杖斃
  “山廟?”

  陳政作為淥陽王之子,後面又成為了實際上的世子,見識自然不是一般的平頭百姓可比的,他很清楚,那些傳得很靈驗的山廟,往往都會牽扯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一旦沾染上,就會很麻煩。

  這類事情的麻煩出在三個方面:一是容易被“不乾淨”的東西拿捏,二是世俗,尤其王族十分忌諱巫咒之事,三是容易把修士招來。

  這三條,每一條的後患都很大,所以,盡管極度憤怒,他的理智還是告訴他應該拒絕。

  不過,他又想到,章義是他的親隨,按道理不應該害他才是,於是態度就不是那麽的堅決:“我告訴你,那些不乾淨的東西盡量少沾,免得害人害己!”

  章義則道:“這個不一樣!”

  陳政明明知道以往類似的事情上一開始也都不太明顯,但此時卻還是忍不住問道:“怎麽不一樣?休得胡說,你跟著我這麽多年,經得見得還少了?不都一樣嗎?”

  章義鄭重的道:“老爺,這個真不一樣!”

  他為了增加自己說話的可信性,刻意加重了語氣,然後又很快解釋道:“老爺,我一開始聽說的時候也以為是那些東西的,但隨後打聽到幾件事後就發現這個和其它的不一樣了!”

  隨後他講了三件事,一件是隔壁村有個地痞仗著身強體壯欺壓村人,村中有個性子軟的老實人經常被欺負,有天被欺負狠了,跑到廟裡哭訴,求把地痞收走,結果沒幾天那地痞就失足掉進村外的河裡被衝走了;
  第二件是有戶人家,有兩個兒子,但都不孝順,老父親病痛在床也沒人理,他就掙扎著去廟裡上香,求老天收走兩個不孝子,還他的養育之恩,結果也是沒幾天,兩個兒子最強壯的那個,打進水的時候一頭栽了進去,然後就找不著了,但老人的病隨後就好了,剩下的那個則孝順起來;

  第三件也是周邊村子的,鄉裡的裡正想侵奪族中一戶死了當家人的田產,那家的母子二人也去廟裡哭訴,結果身強體壯的裡正也在一個晚上失蹤了……

  陳政聽明白了,他不自覺的瞪大了眼睛,聲音透著急切的問道:“你是說,只要上香禱告,不用做其它的,就能……就能實現願望?”

  如果真的如章義所說,他完全可以借此拿捏住許一!

  他現在已經看清楚了,以眼下的情況,許一的重要性要大過他的,所以只要拿捏住許一,他就可以把失去的那些全部拿回來!

  而且,他的地位比之前還要牢固!

  “是這樣的。”

  章義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有些為難的道:“不過,目前來看,那座廟影響的范圍不太大,好像隻局限在附近,太遠的話好像就不太行了。”

  這反而讓陳政更加放心了——影響的范圍太大,也就意味著目標明顯,一是更容易引來注意,他要是想借助它行事,會更容易暴露,二來也說明實力強大,他就要考慮與其合作威脅到自身的可能,現在這樣更合適,至於說影響范圍隻局限在附近的問題,找個理由把許一帶過去也就是了……

  ……

  許一安排錢戰關注陳政的動向,目的是想看住他,不要再出來搗亂,但這次章義獻計想要謀害他的事,他很快收到消息卻不是因為錢戰,而是那名王護衛又及時向他通風報信。

  在知道他們圖謀的第一時間,許一就想到了清湖村的妖邪,而從他第一次發現它算起,他兩次向上陽門報告,第一次由張子洋出手處理,第二次則是張子洋和另一位盧師兄,兩次張子洋都在,現在又疑似出現了妖邪,那麽,那個張子洋是不是有問題?

  張子洋是上陽門大長老的親傳弟子,按理說不該和妖邪有所牽連才是,但人是複雜的,有前世的閱歷,許一並不覺得這有多麽不可思議。

  即便張子洋沒問題,陳政牽扯進去了,淥陽王府這邊不可能不管,到時候報到上陽門,他們少不得要懷疑張子洋的能力,那樣也會惡了他。

  許一自己又在淥陽王府,想不牽連到他都難。

  而且,如果是第一種情況,對他的威脅尤其大——張子洋不可能放過很有可能知情的他的。

  他原以為廢了陳政的準世子之位,就不會再影響到他了,沒想到還有可能給他帶來這麽大的麻煩!

  這次的事是提前發現了,所以可以將其掐死在萌芽狀態,但他絕不可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他需要孫仁他們保證這種事再不可能發生,否則,他寧願舍去王府的助力,也不趟這灘渾水。

  他又看向王護衛,鄭重的道:“此次全賴王兄幫忙,才讓我躲過一劫,請王兄放心,此事過後,我定有所報!”

  送走對方,他直接去見了孫仁。

  當聽完許一的講述,孫仁氣得渾身隻哆嗦,連著灌了三杯水才講得出話來:“許頭領,你放心……”

  說到這裡,他看到許看過來的眼神,雖然許一沒說話,他卻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以前他已經說過類似的話,他頓時感到無地自容,然後直接站起身,一躬到地,道:“多余的話我不說了,這次確實是我疏忽了,請許頭領看我如何處置此事!”

  許一知道孫仁應該只看到了對他的背後捅刀,在他忙著幫王府解決困局的情況下,其性質極為惡劣,但應該還沒有想到張子洋的問題,就也略點了點:“孫總管應該知道,上次的案子就出在清湖村,那次的事是上陽門的親傳弟子張子洋和盧師兄一起去處理的。”

  剩下的話他沒說,但想來孫仁應該明白。

  孫仁剛才只顧著生陳政的氣,確實還沒注意到這一點,但現在淥陽王府面臨著朝庭削藩的壓力,僅是為了這個大局,也萬不該再節外生枝的。

  他點了點頭,以示自己明白,然後讓陳祈陪著許一稍坐,他則急匆匆的出了門,請動王妃,一起去了前面的東院。

  大約一刻鍾後,許一就等來了最終的處理結果:章義當場杖斃,陳政禁足勤園。

  孫仁忙完這一切,臉色有些疲憊的道:“許頭領,你可還有什麽其它的要求?”

  許一想了想,道:“要求的話……其實,我這次過來還有一件事想和孫總管商量,就是我最近準備了一個計劃,目的是要穩住呂照,讓他們停止對這邊的刺探和騷擾。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二老爺這件事倒是可以利用。”

  孫仁自然知道呂照是誰,但沒想到許一竟然有穩住對方的計劃,他不由精神起來:“許頭領竟然有辦法穩住……他?”

  對於處理陳政,他雖然知道在道理上沒問題,但情感上,到底是以下製上,他的觀念還是比較難以接受的,可許一提到的計劃對淥陽王府極為有利,他自是很感興趣,也就把其它的情緒壓過去了。

  而且,許一不知不覺中就辦成這樣一件大事,他內心深處對許一的些許不滿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許一明白孫仁想知道事情的經過,而他階段性的報些成果出來,也能讓孫仁繼續全力配合,進而更有利於暫時解決淥陽王府的危機,然後他將來的科舉和仕途得到更多的助力,這屬於雙贏的局面,於是解釋道:“上次抓那七個伏擊的賊人時,我還親自設陷阱抓了一個重要的人物,她有傳信符直接聯系呂照。”

  “現在通過她,我已經查到淥陽府的富商程家,是受呂照掌控,而程家有一個重要性不下於我捉到的那人的暗子。”

  孫仁目瞪口呆的聽他說完,想說什麽,嗓子又發乾,過了一會兒才能開口,但還是難以置信的道:“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

  不等許一開口,他馬上又解釋道:“我不是懷疑你,只是,這麽短的時間……這太不可思議了!”

  許一笑了笑,道:“孫總管,你不會以為沒人作主,那些江湖中人就那麽容易組織起來伏擊我吧?”

  經他提醒,孫仁才想到這個問題,確實,江湖中人習慣單打獨鬥,如果沒人組織,找齊七個人從盯梢、確定路線和埋伏地點,再到撤退,表現得那般紀律嚴明,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對許一的話他還是相信的。

  現在,他其實很想知道許一抓到的人是誰,最好帶過來親眼看一看,但為了表達對許一的信任,他還是決定收起那份好奇心,就順著他的話說起接下來的事:“既然發現程家有問題,要不要直接除掉他們?”

  許一笑道:“除掉他們幹什麽?那樣不是直接把我抓到的人暴露了嗎?而且,我相信呂照應該不只安排了這樣一處暗手,所以,我打算通過抓到的那人,把所有的暗手都找出來,如此做事就能有針對性的進行規避,或者利用了。”

  孫仁也很想明白過來,他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糊塗了!”

  他知道還是受到了剛才處理陳政的事衝擊的影響的緣故,這會兒和許一談正事,要跟上思路,他就深吸一口氣,把所有的煩雜思緒清理出腦海,讓自己清醒起來,然後問道:“你說二老爺這件事可以利用,是什麽意思?”

  許一道:“我覺得與其讓二老爺在勤園禁足,倒不如讓他來後院來侍奉王爺和王妃,孫總管覺得這樣如何?”

  孫仁點了點頭,明白許一這樣做,是想把陳政放在他眼皮底下,徹底杜絕再作妖的可能性:“嗯,這樣挺好。有他來床前盡孝,對王府身體的康復應該也是有利的。”

  “除此之外,你覺得還有其它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許一道:“其它的我暫時也想不到,但有一點,為了配合那個計劃,最好不讓王府裡的消息傳到外面,否則,呂照要是從其它方面得到了消息,計劃就不靈了。”

  穩住呂照,讓淥陽王府免受夜狼衛的壓力,孫仁自然會全力支持:“你放心!從今天,不,從現在開始,我會親自叮囑所有管事,並嚴管王府的一切,保證不讓王府發生的一件事傳出去!”

  同時,他也想明白過來,讓陳政來後院侍奉雙親,一是不容易把消息傳出去,二是傳出去了,名聲上更好聽,也更合理,確實是一步好棋!
  許一笑道:“這樣的話,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孫仁臉上也露出了少有的輕松笑容:“此事多虧了許頭領的運籌帷幄。”

  “我自己也辦不成此事。”

  許一起身道:“好了。我也回去做些安排吧。”

  孫仁也跟著起身,同時看了眼一旁的陳祈,道:“我送送你。”

  許一也客氣道:“不用。孫老和祈少爺請留步,我這麽大人了,自己還不能走嗎?”

  話雖如此,孫仁還是堅持把他送出了小院門口。

  等送走許一,他看向陳祈,道:“祈少爺,今天許頭領談到的事至於重要,你也要注意,千萬不要將消息泄露出去了。”

  對陳祈來說,今天發生的事對他的衝擊不比孫仁小,而且,因為同屬淥陽王子孫的緣故,還更多了一份切膚的感受。

  想到陳政主仆因為算計許一,章義被杖斃,陳政自己則被圈禁,他原來對許一的輕視就變成了畏懼。

  即便陳政被圈禁,意味著他離當上淥陽王的可能只有一步之遙了,且基本上沒有人再和他爭,他該興奮,甚至欣喜若狂才是,但他卻高興不起來。

  孫仁一眼就看出了他心裡的想法,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解,不過,轉念又一想,讓他心裡有些敬畏也好,免得太過輕浮,反而容易壞事。

  於是,他又拿起錢莊的花名冊,開始講解裡面的人員安排和各司何職,等待。

  不提孫仁這邊的教學,許一返回外院後,修煉了一會兒《地龍勁》,但卻感覺總是難以進入狀態。

  修煉最忌這種情況,雖然以他現在的修為,還不至於引起太嚴重的後果,比如走火入魔,但也有可能因為氣血虛浮、紊亂,造成內傷,或者很少進益。

  他果斷停下來,經過一番梳理,沒怎麽費事就想明白了原因所在:清湖村妖邪。

  下山之後,他在給牛眼村修完路,領悟了人道真符“路”後,離開時遇到了它,就上報給了上陽門,隨後又因為孫仁的請求,發現困擾其子孫紀的十多起案子也是因為它,然後第二次上報給上陽門,現在又第三次出現了……

  冥冥之中,此事似乎注定該由他親手解決。

   藥勁感覺沒過去的樣子,狀態好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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