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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盛寵:嫡女梟妻》第80章 周姨娘
  第80章 周姨娘

  沈若華意外高映嵐給她端茶,看著她滿面震驚之色,又望一眼鳳位之上的皇后,心思翻轉,已經明白皇后請她過來是怎麽一回事。

  高映嵐對魏毓的心思昭然若揭,皇后定然是清楚,並且有意撮合。

  這也是為何昨日選妃之時,皇后將高映嵐帶在身側。

  “原來是你,我早該想到是你!”高映嵐往後退幾步,緊盯著沈若華,目光諷刺。

  魏毓唯有待沈若華不同,除了這個女人之外,還有誰能與他結拜兄妹?

  高映嵐啼笑皆非,她視沈若華為敵,可最後卻是便宜薑嬋!
  “皇后娘娘,她是沈若華,楚文王尋找十年的人。”高映嵐心情十分複雜,若是在選妃之前,沈若華編造身份入宮,欺瞞眾人。她定會借著機會,將她除之後快!
  可現在不一樣,楚文王即將要娶薑嬋,唯有沈若華能夠影響楚文王的決定,若是沈若華與薑嬋發生衝突,楚文王選擇誰?
  皇后還未發落之前,高映嵐點出沈若華的重要性。

  皇后目光漫不經心地略過她,隱隱帶著探究,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麽來。最後,冷聲道:“欺君罔上,你好大的膽子!”

  沈若華站起身來,朝皇后深深一拜,神色如常,絲毫不見慌亂:“民女句句屬實,曾經於王爺有過恩情,結拜兄妹。”

  皇后這才恍然發覺,從一開始,楚文王並未明確說明她的身份,隻提一句,沈若華是他的恩人,兩人因此結拜兄妹,至於姓甚名誰,卻是不提。

  如今審問起來,也捉拿不到錯處!

  皇后目光又在她臉上掃好幾遍,忽然冷冷而笑:“你若別無其他目的,又何必裝神弄鬼?”

  沈若華似乎被問住,垂下雙手,不言不語。

  皇后見她如此唇角不由露出一絲笑意,只是那笑意冰涼譏誚:“楚文王七歲那一年,用燭台錐刺殺了兩位宮妃,皇上厭棄他小小年紀心狠手辣,將他放逐封地。若非是本宮暗中擀旋,他如何還能回京?你說他若是再犯錯,皇上會如何懲處他?”

  沈若華怫然變色,似乎不知曉楚文王被貶又內情。

  皇后將她的變化收入眼中,低聲說道:“本宮並不願意見到這種結果,德妃與本宮姐妹情深,她逝世後,楚文王在本宮膝下撫養過,自然念著他好。”

  高映嵐已經退回皇后身邊伺候,跪在地上懇求道:“皇后娘娘請您開恩,表哥與沈小姐關系親厚,帶她入宮定是挑選王妃。”她余光瞥一眼沈若華:“沈小姐在上京多年,諸位貴女的秉性有一些個了解,給他提意見。”

  “你就知維護他。”皇后眼底浮現幾分真切笑意,對沈若華道:“嵐兒一直在本宮身邊長大,與楚文王青梅竹馬,感情甚篤,高家如果不遭逢變故,如今嵐兒也該在王爺身邊伺候。今日之事,本宮會勒令未央宮上下守口如瓶。只是……”皇后話音一轉:“楚文王行事欠妥,身旁若無穩重的人提點,難免會犯下今日之事,到時候可還會有人如本宮一般包庇?”

  “娘娘——”

  皇后緩緩抬手打斷她的話,臉上顯出不耐的神情,不願聽她辯白:“嵐兒性子穩重,本宮賜給他做女官,你帶她過去。”說罷,面露疲倦之色,靠在織錦迎枕上,宮婢為她按揉額角。

  沈若華在心裡歎息,無論今日身份是否暴露,皇后都會借她的手將高映嵐帶走。

  從未央宮出來,高映嵐收斂神情跟在她身後。

  高映嵐想說些什麽,忽而瞧見漸行漸近的福安身,不由駐足。

  沈若華看著站在面前的福安,面容憔悴,渾身散發出陰沉氣息,目光怨毒地看著她,飽含戾氣的目光恨不能化為利刃,將沈若華千刀萬剮!

  見沈若華直視她,不但沒有收回視線,反而囂張的挑釁她,毫不掩飾自己對沈若華的恨意,福安嘴角一壓,陰陽怪氣道:“醜人多作怪,沒臉見人,還是留在府中莫要亂走的好,小心……撞鬼了!”

  沈若華冰涼的手握住福安伸過來的手,垂眸望著這一隻細膩柔軟的手,嘴角微揚道:“公主竟還信鬼神之說?我不知會不會撞鬼,就知道公主這一雙手折了便可惜了。”

  她握著的力道極大,福安指尖傳來刺痛,她目光猙獰,大力抽回自己的手。可她的手已經被沈若華輕巧的握在手中,紋絲不動,她越用力,手指便傳來‘哢哢’地聲響,像是要斷裂一般,頓時嚇得臉色慘白。

  “你這賤民,竟敢冒犯本宮,不怕我治你的罪?”福安虛張聲勢,心中恨極沈若華。

  她想了一夜,對昨夜君瑕拒婚一事耿耿於懷,她便想要親自質問他一番。誰知她打聽到君瑕親自接一個女人出宮,她便想要看一看這個女人是哪一路神仙,她又被母后請到未央宮,趕來的途中聽聞她是沈若華,如何也無法冷靜。

  她身份高貴,未嫁之身,容貌小家碧玉。

  除了容貌比沈若華遜色之外,她各個方面沈若華拍馬難追,可就是這般不守婦道的低賤女人,她竟入了君瑕的眼。

  她如何肯服氣?

  沈若華看著她氣急敗壞,松開她的手,福安揚手掌摑沈若華。

  沈若華側頭避開。

  福安給侍衛遞一個眼色,瞬間將她給包圍。福安站在外圍,臉上浮現冰冷的笑意。

  “給本宮拖到暴室去。”

  高映嵐聞言,連忙求饒:“殿下,她奉命給娘娘辦差,若是耽擱了,娘娘問起……”

  福安刻薄道:“高映嵐,你還在守孝呢,就巴望著要爬男人床上去,你賤不賤呢?母后那邊我會親自去說,用不著你瞎操心!”

  高映嵐被刺得面色青白交織,內心十分難堪,並未辯駁。

  福安冷哼一聲,神情倨傲,極其不屑。

  而就在這時,皇后身邊的女官站在殿前:“殿下,皇后娘娘請您進來問話。”而後,又對沈若華道:“莫要讓楚文王久等,沈小姐快些走罷。”

  福安臉沉下來,眸子裡滿是陰鬱。不願放走沈若華,可也不敢忤逆皇后。

  她咬牙道:“今日就先放了你,下回你可別落在本宮手中!”

  沈若華神色淡淡地看向消失在殿門前的福安,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笑。

  這一抹笑,看在高映嵐眼中,心底莫名的泛起一陣寒意。

  沈若華彈著指尖,似有浮末隨風而落。她側頭,看向一旁異常沉默的高映嵐,含笑道:“有的人仗著身份目下無人,隨意貶斥,絲毫不在意旁人的感受。明明自己的言行更令人出格,只因為高人一等,便能肆意妄為。你說,這個世界是不是很不公平?自己很優秀,卻偏偏因為出身,而百般遭人欺辱打壓?這樣的人,是不是爛透了?”

  “如果我有機會,一定會找一個對她滿含怨恨近身伺候的宮婢……借用她的手,在她的食物裡加上毒藥,從她的肺腑開始潰爛……”

  高映嵐站在日光下,體內的寒氣卻是一股一股往外翻湧。一滴滴冷汗緩緩地從臉頰滑下,精細描畫的妝容幾乎被弄花。

  她看著眼前唇瓣含笑的女人,一字一句的策劃著害人的步驟,她幾乎想要掉頭就跑。

  可她卻顫聲道:“你不怕我告訴公主?”

  “隨你。”沈若華勾唇道:“你不說,她便會放了我?說與不說,結果都一樣。只是,你覺得她會饒了你?”

  “惡魔!”

  沈若華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出宮。

  君瑕並不在宮門口等她,而是留下二白送她回府。

  沈若華先送高映嵐去魏毓府中,橫躺在柔軟舒適的馬車裡,抱著大迎枕。

  大腿不牢靠啊!

  她被皇后請過去,將她一個人丟在宮中走了。

  “沈小姐,主子有急事,便先行一步。他說若是半個時辰你未出宮,便讓屬下給他送信。”二白向沈若華解釋,又趁機多說幾句君瑕的好話:“主子認同您,便不會放任您不管,今日事出突然,知道您能夠脫身,方才離開。昨夜公主只是碰一下袖擺,衣裳都被主子給扔了。您今兒個撞滿懷,主子也沒有不快,您對他來說是特別的!”

  你哪隻眼睛看見他沒有不快?

  眼神能夠化實,沈府眼下都要掛白幡了。

  “是有夠特別啊。”

  坑了她六十萬兩銀子!
  二白撓了撓頭,主子對主母態度是夠惡劣,做的事情也罄竹難書。

  但是,能補救便先補救,到時候算帳也能是個死緩。

  “商會那六十萬兩,主子只是和您鬧著玩,您送去王爺那兒的銀子,主子拿回六十萬兩……”

  “你說什麽?!”

  沈若華猛地坐起身,這個不要臉的,打著捐贈的名義撈銀子,奸臣,名副其實的奸臣!
  二白連忙解釋:“主子會將銀子還給您。”

  “銀子呢?”

  “埋了。”

  “……”

  “可是……”

  “別可是了,我都知道。”沈若華氣得胸口疼。

  二白想說主子不會坑媳婦兒銀子,等找到合適時機便將銀子還回來。轉念一想,若是這般說了,透露一些不該說得話,主子豈不是死得更快?

  又暗自慶幸沈若華打斷他,太險了!
  ——

  別院裡。

  君瑕摘掉面具,藥水擦去臉上的傷疤,方才去往隔壁的屋子。

  屋中淡淡地檀香味飄散,君瑕緩步進來,一位身著紫衣的女人坐在輪椅裡,約莫四十出頭的樣子,眼角略帶著皺紋。她此刻閉眼假寐,眉心幾道折痕,顯出幾分厲色。

  “周姨,您為何突然回京了。”容韶語氣十分恭敬,親自為她斟一杯茶。

  被稱作周姨的女人,緩緩睜開眼眸,並未接茶。上下打量他一眼,這才接過茶盞:“你近來如何了?聽說你搬出侯府,入贅沈家。”

  她語氣淡淡,慢條斯理地抿一口茶,隨手指著旁邊的座位:“坐。”

  容韶並未落座,避重就輕道:“只是暫時。”

  “高瑜、容川的幕後指使可有查問出來?罪證可有收集?可有打草驚蛇?”周冷棠音調毫無起伏,卻又透著咄咄逼人之勢。

  “有懷疑之人。”

  周冷棠面無表情,繼續問:“你拒婚了?”

  容韶默然不語。

  周棠冷笑一聲,忽然將手中的茶盞擲在地上,豎眉道:“你是覺得如今一手遮天,無人能將你如何,便縱著那個女人胡來。大仇未報,你便只顧兒女私情,你太令我失望!”她深吸一口氣,撫摸著毫無知覺的雙腿:“當年我們所遭受的一切,你都忘了?”

  “周姨,我都記在心裡,不曾有一刻忘記。”

  周冷棠冷聲道:“當初我同意你娶沈若華,以君瑕娶福安為條件,你如今食言……”

  “周姨,兵符在她的手中。”容韶驟然打斷周冷棠的話。

  周冷棠挑高眉梢:“哦?我怎麽聽說早已被你拿到?”

  容韶眸眼低垂,掩下眸子裡的冷意,緩緩說道:“我確是在妝匣裡發現兵符存放在何處,只是晚了她一步。”

  周冷棠目光審視著他,像是要從他臉上看出一絲撒謊的痕跡。良久,她似乎放棄了驗證他話中的真假,只是神色緩和地說道:“韶兒,為了這一盤棋局,將你扶植到如今地步,不知犧牲多少人,你千萬不能令我們失望。”

   晚上有二更,麽麽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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