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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黛眉傾城》第155章 掌中饋黛玉理家  失權利安氏不甘2
  第155章 掌中饋黛玉理家 失權利安氏不甘2
  聽著這夫妻二人聯手挑釁自己,水旻垸終於聽不下去了,只是啪的一下就把自己手中的茶碗摔了出去。

  水旻垸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也有被自己的兒子和媳婦整治到這等地步的一天,看起來終究是自己低估了水溶。不想這些年來一直都甘心情願逆來順受的水溶一成親就變成了這樣老謀深算的樣子,難不成說這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年不過十六的新王妃在背後教唆?
  水溶淡淡的看了一眼暴怒的老王爺,居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似乎好像是老王爺沒有發怒也沒有砸了茶碗,而自己正在和一位慈祥和藹的父親在愉快的交談一樣。

  “來人,老王爺失手砸了茶碗,還不乾淨把碎片都收拾乾淨,要是不小心傷了人就不好了,另外給父王再上熱茶,就不要用青花瓷這麽名貴的了,有粉彩的端上來,免得父王再失手,怪可惜的。”倒是黛玉看看地上碎了的青花瓷茶碗,心中只是想著這老王爺當真是不知道怎麽過日子的,這樣的茶碗,可算得上是精品,便是以往在榮國府的時候也是少見,不過面上她可是不表露出來,只是微微笑著對外面站著的丫鬟婆子說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時候才覺得這位王妃怕是和之前見到的柔弱不一樣,明明是老王爺暴怒砸了茶碗,這可是再給王爺和王妃兩個人示威啊,怎麽王妃她居然就能睜著眼睛說是老王爺不小心失手砸了茶碗?而且聽聽她後面說的什麽話?給老王爺用粉彩的?這府中誰不知道老王爺獨獨偏愛青花瓷的?也就是王妃敢這麽說話。

  水溶聽了黛玉的話,倒是眼中含笑,這就能能耐啊。要是一般的兒媳婦看著公公如此暴怒,這時候只怕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可是玉兒還能臉不變色的說出這樣的話,如此自己就放心了。就算是自己不在,也不用擔心她會被別人欺負,看起來只有她欺負別人的。

  別的丫鬟婆子心中雖然對這位新王妃很佩服,可是卻都沒敢動,對於黛玉的話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這些人都是府中多年的老人了,心裡頭可是有一本子帳,今日不管鬧騰的再怎麽厲害也是王爺一家子人的家事,別的人無端牽連在內也實在是沒有必要,要是誰當真不長眼睛摻和進去,只怕是沒有什麽好下場。

  看著眾人都沒動,紫鵑落落大方的上前把地上的茶碗碎渣清理的乾乾淨淨。又到外面捧了一碗茶進來,果然便是如今市面上常見的粉彩茶碗,然後她恭恭敬敬的端過去擱在老王爺旁邊的幾上。從頭至尾,紫鵑都是目不斜視,連旁的人一眼都沒看。

  老王爺看著居然有人順著王妃的意思一一辦妥,就想著要對這不長眼睛,敢幫著水溶兩口子的人發火,可是卻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老王爺雖然不管家,可是卻也能看出來眼前的丫頭眼生的很,必定是陪嫁丫鬟。她在這府中可以說是只需要聽她主子一個人的話,如今便是順著主子的意思也不算有錯。要是自己無緣無故的斥責兒媳婦的陪嫁丫頭的話,只怕是別人會笑話自己。

  可是要找她的毛病卻是沒有,她一舉一動都是中規中矩沒有半點錯誤的,而且她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是一股沉穩之氣。水旻垸從來不知道一個丫鬟也能大方到如此地步。看起來他們到底就是有備而來,絕對不是隨隨便便的來和自己要對牌。

  “父王氣大傷身,您終究不年輕了,要是有什麽話好好說就是了,何苦要動氣,沒得傷了自己的身子。”水溶看水旻垸不說話了,這才不鹹不淡的說道。

  可是水溶心裡第一次對黛玉身邊這個叫做紫鵑的女孩子有了不一樣的看法。這哪裡是個丫鬟,便說是哪一家的小姐也是沒有人不相信的,別的不說,單是她這份膽識便是多少女子不能相比的。水溶也終於明白了,連身邊的丫鬟都有這樣的氣場,自己這位妻子自然是不一般。

  “你們兩口子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打算逼死父親和庶母不成?”水旻垸聽了水溶的話,才算是緩過神來,只是怒目相對的吼道。

  “父王這話兒子可不敢當,兒子到底比不得父親這般無情無義。何況父王也說了,王妃懂事,她說的話在理。現在兒子覺得不光是父王覺得王妃說的有理,就是兒子覺得王妃說的也是不錯,原就該如此,之前是兒子想錯了。便是父親不慈,兒子也不能不孝。”水溶才不理會水旻垸到底有多生氣。

  或許在水溶的心中這個父親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對於自己來說和外人是沒有什麽差別的吧。他願意生氣,就去生氣好了,氣死了與自己也沒有多少關系,不過就是為他料理喪事罷了。因此,水溶說話的時候,才會在字裡行間明確的表示出來自己對於水旻垸是多不滿意,要是在場的人聽了,也不難感覺出來,這語氣中間挑釁的成分很大。

  水旻垸到了這會兒也終於明白了,水溶這小子這是在報復自己這些年對他們兄妹的不聞不問,自己這些年確實是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對於他們兄妹兩個是有些冷淡,可是誰讓她們是王氏的兒女,要是安氏的孩子,不就可以和自己父慈子孝的過日子?

  不過水旻垸也徹底的看清楚了形式,原以為有孝字當頭,水溶對自己的要求便是有些不情願,可是卻也不會太過為難自己,可是聽了他的話才算是明白,他擺明了是要讓自己沒有面子。說不一定自己當著這麽多人的面丟臉就是他的目的。

  “我的意見是,以後這府中每年的收益撥出六成給五福苑,其余的歸你們兩口子和水瀅、水汐花銷,要是你們同意,馬上就能拿到對牌。”水旻垸在覺得沒有可能讓水溶自己提出來給五福苑多分一些東西的時候,終究還是自己說出這話來。

  安氏聽到了現在才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心中卻還是埋怨老王爺,和水溶說這麽多做什麽,直接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不就好了?說來說去,不過是被人戲耍罷了。對牌換分成,想來這兩口子是願意的。

  “父王這是想分家?要是父王分家的話,只怕是還要請一些人來作證才好。”水溶依舊是不鹹不淡的語氣。

  “我什麽時候說分家的話了?我只不過是想著要府中六成的收入過日子,哪裡說什麽分家了?我看是你如今長大了就想著要分家單過了吧。”水旻垸看水溶雲淡風輕的樣子越來越覺得氣惱,怎麽不管自己說什麽,他都不會生氣?反過來自己快要被他氣死了,這哪裡是兒子,分明就是冤家啊。王氏害了自己半輩子不說,如今還留下這麽個兒子打算害了自己一輩子不成?

  “既然父王沒有分家的打算,那就沒有分走六成收入的道理。這不要說是在京城上下沒有聽說過,便是從古至今也沒有這樣的道理吧。不過想來父親也該是知道的,便是分家,我最起碼也是能分到一半的產業。”水溶看看水旻垸,六成的收入,他倒是也當真是好意思說出口來?拿走了六成的收入,這府中究竟是誰在當家?這中饋難道還算是王妃在掌管不成?這想來便是安氏的主意了,早就猜到今日不會如此容易,果然是啊。

  水旻垸如何不知道確實是沒有這樣的道理,的確是如此,雖然說庶子和嫡出的兒子一樣有分家中財產的權利,可是到底庶子能得的比起嫡出的兒子要少許多,因此道:“那你的意思是給幾成讓我們過活?”

  聽著水旻垸到了這份上還是不打算分家,倒是有心和自己商量。水溶便略略想了一下,本是聰明人,那裡還有想不明白的,因此水溶不過是略略一想,便聯系起來了。今日不管發生什麽事,分家都是不可能的,不要說是父王不會同意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就把三個沒有成家的兒子分出去,便是安氏只怕是也不想自己的三個兒子分出去過。所以自己也就不需要有太多的顧忌了,他們的要求當真就沒有必要搭理。

  “要是父王沒有打算分家的話,那就不用再說這麽多了。父王想想是以後我們府中的人就如同別的府中一樣一起過,或者是如王妃所說的那樣五福苑分開過。不過不管是那樣,父王的俸祿都是可以自己開銷,不用交到公中。”水溶既然猜到了水旻垸和安氏的想法,自然的也就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今日這事情是由自己說了算的。

  “兒媳覺得,還是一家子人在一起過日子比較好,便是有什麽事也能相互照應,要是分開了,外面的人還不覺得我們府中亂,就是連給三位庶弟娶妻怕是都沒有好人家。”黛玉笑著說道。

  “老王爺不過是想過的自在一些,難道說王爺作為兒子都不能答應?就一定要這樣逼著老王爺麽?這話要是傳了出去,也不知道京城的人會怎麽議論王爺和王妃?”安氏終於憋不住了,如今黛玉這話可是連自己的兒子們都牽連上了,自己如何還能忍下去?

  安氏料想今日靠著水旻垸這位過氣王爺只怕是爭取不到自己想要的利益了,這才從屏風的後面走了出來,可是她不過是一時生氣就走了出來卻沒有想過,自己就這樣走出來以後,是不是會引起別的一些混亂,反而對自己更加不利。

  水溶看著安氏走了出來,便皺皺眉頭,可是並不曾搭話。不過是一個妾侍,當真是不用去恭恭敬敬的獻殷勤。

  “原來是安氏側太妃啊,我還以為是誰呢。”黛玉看看安氏,倒是笑著說道,“老王爺不是說側太妃不在?怎麽從裡面出來了?難不成側太妃是躲在裡面聽我們說話不成?”

  安氏看著這位新王妃這樣含笑的對自己說話,心裡頭可是不痛快的很,原本中饋在自己手中掌握著,他們兩口子要想拿到中饋的話,對自己勢必是要奉承一些才對,可是來來回回的怎麽反而是她們拿走了主導權?現在倒變成自己要和他們討價還價了?

  “哪裡會躲在裡面聽,我原是在屏風後面歇著,老王爺進來的時候並不知道,所以才會有此一說。”安氏盡量笑容滿面的說道。

  “我竟然不知道我們府中什麽時候連最起碼的規矩都沒了?”水溶看著安氏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走了出來,還說是自己在老王爺五福苑正房的屏風背後歇著,這話也是她能說的嗎?五福苑那是什麽地方?是小小側妃想歇著就歇著的地方?這女人如今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連這樣的話也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見過王妃,見過王爺。”

  雖然自己是老王爺的側妃,可是眼前的人可是王府現在的主人,所以安氏出來了便要按照禮數見禮。雖然說不用大禮參拜,可是到底是少不得微微俯身,可是便是如此,對於一貫以來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的安氏來說也是難受的很了。不過安氏也知道,自己適才一是口快,所以說錯了話,雖然說自己在五福苑中正房裡面住的時候很多,可是也不過是大家都睜一眼閉一眼裝作看不見罷了,自己今日一是口快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便不對了,真正是授人以柄啊。

  水溶聽了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再沒搭話。

  “王爺,妾身有些疑惑,是不是能請教王爺?”黛玉當然也知道水溶這冷哼一聲的意思,因此笑著對水溶說道。

  “你問吧。”水溶看著黛玉笑的狡黠,知道黛玉這是心裡又想了什麽話,因此便道。

  黛玉看著水溶很是配合所以便笑著說道:“妾身以前以為,大戶人家的妾侍是不能在正房居住,卻不知道在我們府中是不是也是如此?要是是的話,妾身便沒有什麽可說的了,可王府中要是沒有妾侍可以隨意在上房居住的規矩的話,妾身就不得不問問安氏側太妃了。”

  黛玉說話的時候,雖然口口聲聲都稱呼安氏為側太妃,可是卻把側字咬的特別清晰,讓人想忽略安氏不是側太妃都不能。

  黛玉恬淡的幾句話說出來以後,讓在場的人面子上都不是很好看,老王爺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很是沒有殺傷力的兒媳婦會問出這樣尖銳的問題。不過再想想她之前的所作所為,便是這樣也就不奇怪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這個麽——我以前以為我們府中是有這樣規矩的,可是如今看起來卻是沒有,所以我考慮明日進宮一趟,請問一下皇后娘娘。”水溶聽黛玉如此問,也是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老王爺水旻垸當真是生氣的不得了,可是安氏今日的話,可是把柄啊,有了這把柄在手中,也不知道水溶會鬧出些什麽事情來,因此不由得就瞪了安氏一眼。

  安氏確實只是一是口快,就把這話說了出來,如今便是要反悔也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不過是在看丫鬟打理屋子的時候有些頭疼,所以稍微再後面的炕上躺了一會子。不是之處,還請王爺王妃見諒,以後也一定不會再犯。”安氏也是能屈能伸的人,如今既然是自己把把柄給了別人,那就只能承認,因此話雖然說出來了,可是到底是咬牙切齒。

  “既然如此,也倒是無心之失。不過錯了就是錯了,如今我管著這個家,可是到底是小輩,又是才進門的,要是沒有不好生管著府中的人,只怕是以後就就沒有規矩了。所以便是心中覺得有些不好過,可是也不得不對此處置一番。就割側太妃三個月的月例銀子,小懲大誡,以儆效尤如何?其實三個月的月例是小事,到底也不值幾兩銀子,我只是怕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什麽閑話來給外面的人聽到了反而壞了我們府中的名聲。更要緊的是要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被宮中斥責,那就更是不值得了。”黛玉聽了安氏的解釋,倒是也不做糾纏,只是以當家主母的身份說話,話雖然聽起來軟軟的,可是卻沒有一字一句是征求別人的意見。

  水旻垸這時候當真是覺得要吐血了,怎麽這做兒媳婦的還管到公公房中的人了,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臉面擱在那裡?還不被人笑話死?
  安氏聽了這話臉色煞白,以前便是王氏還在的時候,也不這樣對待過自己,難不成今天自己要折辱在一個小輩的手中?這林王妃分明就是自己的克星。可是她如今是奉旨管家,便是自己的對牌還沒有交到她手中,她也是有這個權利管著自己。

  “你——”水旻垸指著黛玉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麽責怪,畢竟自己房中的人卻不是正經的主母,更不是她的婆婆,所以便是她以當家人的身份管,自己也沒有辦法反駁,因此到了最後不過就是把舉起的手重重的拍在旁邊的幾上,連帶那老王爺碰都沒有碰一下的粉彩茶碗都險些被打翻在地。

  “父親要是沒有別的話說的話,如今側太妃也來了,就先把烏木對牌交出來,父王是知道的,我如今還有傷在身,到底也不能過多勞累,就先回去,不打擾父王了。”水溶挑釁的看著二人憋紅的臉說道。

  “那麽我們以後怎麽過?你就算是不給五福苑六成,總也不能看著我這邊捉襟見肘過不下去吧。”水旻垸這會子豁出去也不要這張老臉了,只是直接問道。

  “父王這話,讓兒子惶恐,只怕是傳了出去,別人還當是做兒子的不孝順,要不然我們就請了幾家王府的王叔王伯們過來看看,那種安置方法比較得當?兒子已經苦苦勸過父王了,要是父王還是覺得要分開過,兒子是一頂要找人來再苦苦勸父王一番才是,免得落了不孝的名聲。”水溶今日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打算讓水旻垸和安氏順心順意,因此只是四平八穩的說道。

  水旻垸聽了水溶的話,當真是為之氣結,要是請了別人來,哪裡還能是自己有理?這些年,為了安氏的事情,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怪罪自己,請了別人來,那還不如不要請的好。

  “我要是不同意呢?難道說對牌你就不要了?”水旻垸看著水溶眯一眯眼睛說道。

  “父王,這對牌您要給便給我們,要是不給我們也不強求。只是請父王三思,我們府中雖然這幾年名聲不太好,可是要是以後還是一樣的話,終究不是什麽福氣。不如父王就答應了,總還算是父慈子孝的過日子,便是外人也沒有什麽值得說三道四的。對於父王的名聲,對於兒子的名聲都是極好的。”名聲算得了什麽?而且水溶如今心裡恨肯定,便是這北靜王府出了什麽不好的話,那也是說老王爺的不是,終究不會連累到自己就是。可是料想老王爺能想明白,要是隻給他們一點銀子過日子的話,便是安氏自己都不夠開銷的,還就別說其他的了。

  水旻垸看看一旁紅著臉卻不敢說話的安氏,安氏自然也看到了水旻垸征詢的目光。這會兒她才算是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麽的天真,還想著要這府中收成的六成,只怕便是一成也不會給,每個月就隻肯給最基本的開支銀子,那自己還有什麽好日子過?所以分開過目前來看還真就是不可行的了。也罷,自己就跟著他們過,看看他們到底能整出什麽么蛾子來對付自己。

  “這樣的場合雖然沒有妾身說話的道理,可是妾身覺得王爺說的有道理,要是一家子人遂心的過日子也是極好,不如老王爺就答應下來也好。”安氏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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