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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此生豈服輸》第68章 ,為親事王小古搜刮枯腸
  第68章 ,為親事王小古搜刮枯腸

  嶽繁京和嶽朝環、嶽吉環緊緊擁抱,姐妹分開雖然不到兩天,卻經歷的是生死離別。

  “大姐,你終於回來了。”嶽朝環哭得哽咽難言。嶽吉環擠在姐姐們中間,也哭得昏天黑地。

  不是邊城的姐妹感情深,是如此的生死離別,她們從小就不陌生。

  也所以抓鬮定夫婿,還是傷到嶽繁京。但一家人就是一家人,關鍵的時候還是一家人。

  姐妹們和氣,說明嶽繁京受到姐妹關心,王小古應該為嶽繁京欣喜,但他心驚肉跳。

  王小古不是薄情的人,恰恰相反,青梅竹馬佔據他的內心,王小古是個長情的人。

  可今時今日,直到他和嶽繁京定親以前,他不希望嶽繁京和家裡一條心。

  一個不小心的,就一條心到貴人身邊去了,王小古可怎麽辦。

  他不方便拉開三個姑娘,就圍著三個姑娘繞圈圈:“朝環,你抱的太緊,壓住繁京頭髮。”

  “吉環,看你看你,眼淚甩上繁京衣裳,別把鼻涕也甩上來。”

  實在太討人厭,而姐妹們哭了哭,就開始重新歡喜。嶽吉環騰出空來,就反唇相譏:“我哭的時候沒有鼻涕,縱然有鼻涕也隻甩你一臉。”

  嶽朝環拿帕子擲王小古:“走開,別欺負我妹妹!姐妹行裡沒有你,你又不是姑娘。”

  王小古清清嗓子,面沉如水,負起手的同時挺起臉:“我把繁京接回來,昨天夜裡我就出城,”

  他把“昨夜”咬的特別重,再道:“好接好送回去,你們讓開,這回我看著繁京進家門才能放心。”

  嶽朝環、嶽吉環沒有他心眼子重,沒聽出“昨夜”這時辰對不上。鄙夷著放開嶽繁京,是檢查過嶽繁京無傷無痕,雲州的官員在對太子行禮,兩姐妹想到她們的職責,要趕去侍候在側。

  嶽朝環豎起三根手指:“三兩銀子的謝錢,大姐給你護送。”

  王小古倒吸一口涼氣:“好大面皮好大口氣,”也抬起三根手指:“三百大錢,把繁京還我。”

  冷不防的,嶽吉環湊近他,一把扯下他腰上系的香囊,因為過年才戴上圖個吉利。香囊裡沒有錢,但是香囊本身是精致物件。嶽吉環招呼嶽朝環跑開:“拿銀子贖香囊,否則我拿去當鋪,當上三兩、五兩,還要打你的名頭兒,當票上寫你的名字,以後讓當鋪追著你討錢。”

  王小古作勢要追,嶽繁京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到太子在。她還不知道太子是太子,但知道嶽朝環、嶽吉環出現在城門,跟隨的是太子。

  提前過大年夜的那晚,嶽繁京並不為男女載歌載舞而羞愧。但王小古公然的和姐妹們追逐,這裡可不是大年夜,嶽繁京怕太子對姐妹們觀感驟低。

  攔上一攔:“別追了,送我回家,你也回家去看看。咱們倆個都出城,家裡人豈有不牽掛的?”

  王小古的心都在她身上,本就不是真追。不管戰勝之後,無數人從家裡走出來,到城門上看援兵湊歡呼。他帶著嶽繁京分開眾人去嶽家,在路上糾纏再糾纏,磨著嶽繁京一聲接一聲的答應,此生隻嫁王小古。

  在路上遇到嶽愛京陪著酈明先,王小古敷衍嶽愛京:“想來你家祖母很著急,你別再鬧一出眼淚鼻涕,你去看熱鬧,我送繁京回家。”

  惹得嶽愛京也氣呼呼:“我哭從不流鼻涕,你才是眼淚鼻涕的鬧。”

  和王小古擦身而過,對著嶽繁京堆堆笑臉。酈明先看他們說話熟絡,問道:“這是誰?”

  “傻子,幽塞有名。”嶽愛京毫不猶豫的回答。

  嶽繁京忍住笑,王小古扮個鬼臉兒,隻給嶽繁京看。

  嶽老夫人上了年紀,擔憂孫女兒生死不知,幾乎沒有休息。雲州的兵馬來得速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這意料之外以前,還要擔心城破,家財失人命亡,嶽老夫人疲累不堪,聽到大勝的消息,出來的就晚。

  三個兒子是孝敬的,心癢癢的很想早早去城門,也陪著母親出門。三個媳婦和嶽良菊,跟在後面。

  哭聲從嶽老夫人背後出來,春枝扶著的祁氏面如死灰:“如果見不到大姑娘,我寧可死了。”

  大勝,往往不代表每個人都保全。全家的人在哭聲帶著警惕,淒涼的走出家門。

  嶽繁京忽然出現在面前,嶽老夫人驚的揉著眼睛,不看孫女兒臉面,先看地上有沒有影子。

  天沒有黑,燈籠沒有點,再說雪地裡的影子不容易看出。嶽老夫人戰戰兢兢:“我的兒,讓我摸摸手。”

  嶽繁京哭了,把整個人依偎到嶽老夫人懷裡。女眷們都哭了,祁氏更是號啕著撲上來。

  硬生生的,把嶽繁京奪到自己懷裡。摸了手,又摸了臉,祁氏收住眼淚:“你還在,就好。兵荒馬亂的,再也不許出城。你快把我嚇死了。”

  春枝作證:“奶娘哭濕所有的帕子,明天房裡的火盆上不夠烘的,我拿去廚房烘。”

  嶽老夫人就閑下來,王小古走上來欠身:“祖母,繁京我接回來了,祖母可以不再擔心。”

  “啥?”

  祁氏對敵兵襲城,王小古沒送嶽繁京至家,這意見已然忘記。嶽繁京不在,祁氏哭一聲命苦的姑娘,想一想帶她出城的是貴人。王小古自稱他接回來,宛如從天而降的石頭,砸碎一鍋好湯。

  那湯裡的每一滴水,原本寫的都貴人貴人。

  祁氏火冒三丈:“關你什麽事!貴人帶出城,貴人送回來。”

  王小古對她微笑:“奶娘,你想想,昨夜,我夜裡出城,後來找到繁京,我和她呆足半夜哩。”

  子時以後都在半夜的范圍,一般來說,除去打更的,很少有人計算具體在半夜的哪個時辰。王小古就生生的鑽個空子,祁氏聽完乾瞪眼,結結巴巴道:“你,呆足半夜,你.”

  風雪的白天都似黑夜,黎明前的鍾點確實黑如半夜。祁氏心思上轉不過來,腦袋裡攪成一團漿糊。

  定親?

  不是貴人?

  卻是王家小爺?

  是家裡有位討嫌奶奶的王小爺?
  祁氏傻乎乎向嶽老夫人救援:“老太太,您看”

  兵荒馬亂的,嶽老夫人也沒有記鍾點,王小古說完,她也正發呆。她自顧身份,說不出祁氏的原話,那句夜晚同行就要定親。心裡卻讚成。

  從閱歷上看,冰碴子大人的氣勢天成,嶽老夫人早就看好他。主仆十三個人敢於出城迎敵,這是書寫的飛將軍一流。

  這樣的能耐,前程不會一般。嶽老夫人若不把嶽繁京“給他”,“賴上他”,過年都沒臉給小兒子上香。

  王小古斜刺裡殺出,嶽老夫人直了眼睛。在心裡暗暗氣憤,就知道王家要攪和,所以這些年看得到小古是個好孩子,但人往高處走,始終不肯把繁京給他。

  小古還是個好孩子,哪怕他這會兒迫切的想要挑明呢。但是現有貴人,再好的孩子也得退後。

  嶽老夫人輕飄飄道:“哦”扶著兒子和媳婦的手,夢遊般的對著城門去了。

  裝著去看打勝仗的熱鬧。

  薑還是老的辣,王小古搔著頭,眼睜睜看著嶽老夫人離開,也沒有得到準話。

  他有心從嶽繁京的情意中找補找補,祁氏虎視眈眈在旁。春枝這個丫頭,扳著手指認真在算:“昨夜,我們是什麽鍾點出的門來著,什麽鍾點到的城門來著”

  春枝呆憨,這種個性愛較真。比如她答應去廚房幫忙,今天去不成,一定要和廚房上約好,明兒再來啊。明兒來不成,後兒會來。

  王小古劈面喝斷:“會幾個數,居然還算!”對嶽繁京擠眼睛笑笑,往家裡走,去對爹娘報平安。

  春枝沒上過學,十二個時辰還是到嶽家學會,她的爹娘平時種地,只知道天黑了天亮了,沒有種地以外的才學可教女兒。讓這樣一打岔,春枝嘟囔:“亂了的,等我重新再算。”

  祁氏帶著嶽繁京回房,絮絮叨叨說她瘦了,恐怕城外風雪大又吹出病,要給她煮藥湯添飲食。春枝就此不得閑,跑前跑後的取茶吊子拿藥草,往廚房上要熱湯水和餑餑。

  等她想起來算時辰,如果沒有王小古又跑來說“昨夜一起過”這話,說不定是後天還是下個月。

  王小古回家,爹娘接住是歡喜的,誇他文武雙全、有勇有謀,貴人在時露臉面。王小古氣悶悶的,蔫蔫的得冬天霜打的青菜。

  王奶奶自以為了解兒子,而嶽繁京跟隨貴人出城,已盡人皆知。小心地道:“繁京不要你了嗎?”

  王小古搖頭,拖長嗓音:“不是。”

  王奶奶大驚:“你有傷?”

  “不是。”

  “風雪天凍著了?”

  “不是。”

  王奶奶松口氣,喚她的丫頭:“知道小爺出城殺敵,灶上就給他煮好湯,取來,他一定是餓著了。”

  王老爺也點頭,笑道:“定然是這樣。”

  王小古大搖頭:“不是。”垂著腦袋繼續沮喪。

  王老爺有些惱火:“沒有傷,不是病,何必擺出喪氣模樣。這是過年,祖宗回來看到你,能安心的走嗎?”

  王小古歎氣:“嶽家,不承認我半夜出城接回繁京。”

  “啥?”

  王奶奶差點跳起來,用力在桌子上一拍:“全城都作證,廖將軍親自作證,我和你爹知道你出城,趕快去看你,廖將軍親口說的,你是個好樣的。怎麽,嶽家巴結一回貴人,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就眼裡沒有人了!”

  王老爺對妻子的口沒遮攔皺眉頭:“這次來的真是貴人,你沒看到廖將軍那殷勤模樣。”

  王奶奶興頭上最怕有人攔,一定不服氣。在這種時候常常忘記她雖管家,王老爺卻才是當家人。

  瞪著眼睛道:“這可不一定!老爺忘記老姑娘嶽良菊遇到的那個,當時雲州的大人陪同他來幽塞,吃飯也陪,喝水也陪。後來呢,嶽家上當後,往京裡一打聽,不過如此。”

  王奶奶正要說這回的貴人進城,雲州的大人可沒陪著。城外都說雲州兵馬到,王奶奶還沒有聽到,說薑知州親自率兵。

  夫妻沒去城門等兒子看熱鬧,是王小古進城後,見到王家的下人等在城門,讓下人回家報信,說他等下回家,讓爹娘在家裡等著。

  第一手兒的消息,王奶奶所以沒有。

  王小古難過中,沒留神也不想和他的娘解釋。王老爺見到兒子安全回來,不想和妻子勞神,讓王小古好好休息,走去城門看熱鬧。

  他見到知州薑大人,更覺得妻子的話可笑。但是成親這些年沒有改變王奶奶的談吐見識,王老爺早就學會要想日子安逸,不把他惹急,不理會王奶奶的糊塗觀點。

  他為自己中舉和兒子中舉,時常的往雲州官學拜會,認得薑大人。上前見禮,聽一聽內定兒媳嶽繁京的事跡-——李威誇,薑大人跟著誇,兒子王小古的話浮到王老爺心頭。

  他撫須附合著讚歎,其實心裡想的是,媳婦也算有勇有謀,可不能讓糊塗嶽家送給貴人。

  貴人面前的美人兒多多少,不差繁京這一個。把繁京留在自己家裡,不是敢和貴人爭,反而做的是好事。

  王小古為嶽家的態度頭疼,王老爺也同樣。往常最喜歡官場寒暄的王老爺,難得開小差,嘴裡說笑著,心裡想著對付嶽家。

  幽塞很快就解圍,沒有破城,也沒有讓困的水米不濟。全城喧鬧,好似又把大年夜提前。在這個歡笑裡,一人一匹馬進城,一眼看到王老爺,王老爺沒有留神。

  直到他把王老爺肩膀一拍,吐著舌頭道:“我來的不是時候,城外滿地屍首,要不是看到本國的旗幟飄,快嚇死我了。”

  王老爺回頭,得把眼睛張著認上一認:“啊喲,這不是豐年兄嗎?年兄,想來你的脾性又發作,不在家過年,千裡萬裡的跑來看我?”

  這是王老爺同科中的舉子,名叫豐聞。王老爺止步在春闈,豐聞也止步在春闈。王老爺回家教兒子,豐聞跟著老爹進京。

  他的爹豐先生,以前是雲州官學的先生。家裡好容易走了門路,把他弄回京裡官學。

  豐先生一生儒雅,生下兒子卻愛學豪俠。豐聞會幾手功夫,愛逛名山大川。他獨自跑來幽塞,王老爺不但毫不奇怪,並且沾沾自喜的以為,豐聞特意看望。

  聞言,豐聞笑了,懷裡掏出一封信,往王老爺手裡一塞:“給!我雖不是特意看你,卻也為你跑一趟。”

  然後就東張西望:“你家在哪裡?我下個要去的地方離此十幾天腳程,這雪大的,又是過年,我累了,你家裡想來有好酒好菜,好好招待我幾天。”

  王老爺看封皮,是豐先生寫來。以豐先生不同於兒子的嚴謹性子,想來是正經事情,否則犯不著大老遠寄信。豐先生在雲州的時候,王老爺帶著兒子沒少請教他,沒少送土特產,兩家雖沒定通家好,卻儼然通家好。

  把豐聞的手握住:“走,回家吃飽喝足,說京裡古記給我聽。”

  豐聞牽馬跟他到王家,王奶奶弄酒弄菜,豐聞吃著,王老爺拆信來看。這一看,他隨即起身,對著豐聞深深的作揖:“多謝豐先生,多謝年兄。”

  豐先生很喜歡王小古,說他比王老爺才情高,中舉得官不在話下。他在京裡想到明年就是下一科,幽塞時常戰亂,怕王小古分心不能向學。邀請王小古進京攻書,就在京裡秋闈,然後趕京裡的春闈不用麻煩,到殿試的時候路也熟悉人也熟悉,更是諸事方便。

  王老爺感激涕零,他也曾想過讓兒子王小古提前進京。

  秋闈八月,春闈第二年二月,等放榜後,路遠的如幽塞這地方,真正是趕考。

  不趕,就要趕不上。

  而等趕到京裡,科考的原因,京中米就更貴矣。米貴的意思其實是下處也難找。歷年裡趕考的人,有住到城外道觀土地廟裡。實在沒有地方住,不檢點的尼姑庵也能容身。

  件件事情,就此變得不方便。

  如果王小古提前進京,住的地方提前找好,也免去趕路的焦慮。王老爺沒說出口,是他在家裡有往來應酬,不能跟去。讓王奶奶跟兒子去,又怕她不能約束。

  豐先生這封信,有如急時雨。

  喊著:“小古,快來給年伯磕頭。”王小古不明白的時候,幾個頭先磕下去。等到他起身看過信,明白了,不高興離開嶽繁京的情緒只在面上打個轉兒,就換成興高采烈。

  他要是把繁京也帶走,這親事豈不是穩在手中。

   錯字再改,謝謝票票噠。謝謝打賞噠。

    網站貌似整改,評論區看不到了,仔暫時沒看到臨時性方法,等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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