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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此生豈服輸》第69章 ,大家都在談論嶽姑娘的終身大事
  第69章 ,大家都在談論嶽姑娘的終身大事

  王小古的心裡只有嶽繁京,嶽家老夫人鍾情於“貴人”和“貴人”就近在咫尺,逼的王小古沒辦法也要想出辦法,不管遇到任何事情都往嶽繁京那裡打個轉兒。

  就讓他想出好辦法。

  王老爺和豐聞高談闊論,王小古侍立在旁眼珠子亂轉。以他的個性,這就要對王老爺提出。但此時不方便請出王老爺。他想了想,卻能等到別的機會。

  王小古殷勤的倒酒,再倒酒。

  這樣喝下去的後果,是豐聞先去淨手,王老爺第二個出門。王小古有眼力的扶上他的爹,還賺得豐聞的誇讚:“我家老爺子可不是白相中小古,小古是千裡挑一的好孩子。”

  王老爺面上泛光的去淨手,出來,見到兒子還等在門口。撲哧笑道:
  “你還能不知道我酒量?我沒有醉。豐年伯自進京兩年頭回走動,你應該去陪他。”

  手臂讓兒子挽上,王老爺說不感動是假的。跟著兒子的腳步走開:“咦,這不是回客廳?”

  “爹,我有十萬火急機密話對你說。”王小古壓低嗓音。

  王老爺微笑:“是怕進京給你的錢少嗎?你放心,窮家富路我還知道。你一個人去,不成。讓你母親跟去照顧你衣食,家現由她管著,她也不會少帶上錢。”

  王小古仰面看他:“那繁京呢?怎麽辦?”

  王老爺沉吟:“你現在要緊的是中舉,拿到官職後,不愁嶽家不答應。”

  “爹!”

  王小古的神情驟變,像炸了毛的貓:“不給我繁京,我就不進京!而且明年的秋闈,我也不去了!”

  王老爺抬手就給他一巴掌,王小古一縮脖子躲開。退後兩步可憐兮兮,鼻翼開始抽動:“貴人現在就在嶽家,把繁京留下來等於雙手奉送。再說爹你自己說的,找媳婦要知根知底,又要家教全有。你說,你自己說,除去繁京,還有第二個讓你中意的嗎?你說,你自己說,過了這村還有這店嗎?”

  王老爺讓說中心事,慢慢把手垂下來。

  王小古還有後招:“難道指望我進京去,有了官職,然後娶個官家小姐,京裡的姑娘?”

  “斷然不行!”

  王老爺厲聲。

  娶妻是人生大事,娶錯一回不能重來。王老爺對王奶奶並非滿意,談吐和見識欠缺的這種痛苦,又遠非納妾和睡在青樓能解決。在兒子的親事上,王老爺早有規劃,他相中嶽繁京的理由,積累這些年。

  嶽家老夫人敢把家中姑娘送“貴人”,可想而知,這位南邊兒小姐出身的老太太,在女兒和孫女兒們身上用多少功夫。

  再想在幽塞找到第二家,那叫空談。而並不是幽塞別家的姑娘不夠伶俐,不夠得體,不夠.人有時候的氣派,無可比擬。

  娶個官家的姑娘,王老爺更沒有想過。有人對他提過,說王小古是全城讀書最好,偏偏又生在全城讀書最好的王家,幽塞的姑娘配不上,以後定然娶個官家小姐,借著嶽家的權勢往上好攀登。

  王老爺這一輩子,時常為妻子的無知而痛苦。可不願意再看親家的臉色而痛苦。

  官家的小姐肯下嫁的,一聽就有貓膩。說不準還會蔑視公婆、目無丈夫。

  不見得王小古遇不到一個又肯下嫁又品格高的,但那是碰運氣,王老爺不能拿兒子終身開玩笑。

  眼前看著長大的孩子裡,還是最鍾意嶽繁京。

  他爽快的答應兒子:“大年初一轉眼就到,等我上嶽家拜年時,對嶽家兄弟好好說說。”

  “他們若是不肯呢?”王小古要的是萬無一失。

  王老爺含笑:“你像是有主張,你說說看。只要家裡能辦到”

  “帶上繁京一起走!”王小古斬釘截鐵。

  王老爺酒醒一半,張口結舌:“這這,這是拐帶”

  “爹你先到嶽家說親事。我也去拜年,我去讓繁京收拾幾件衣裳,跟我一起走。只要繁京答應上路,嶽家又早知道,就不是拐帶。”王小古梗著脖子:“我又不是帶著她跑到天涯海角,我是往京裡取官職,誰敢說我拐帶?”

  王老爺啞口無言,最後指著兒子道:“你竟然想到這裡,你,唉!我盡力的為你定下親事,免得你以後官場上多個汙名。”

  父子倆個回客廳,王老爺和豐聞盡醉。王小古把他們輪流送回睡房,扯上王奶奶,又說了一遍。

  王奶奶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我兒子長大成人,想的真周全。”王奶奶的心裡也笑得合不攏嘴,帶上繁京走,祁氏那老貨就要當自己下人,嶽家老夫人以後要對自己客氣,不然自己嚷出來繁京願意跟著走,這算嶽家的汙點。

  王小古威脅道:“晚上我爹和你商議,娘你得向著我!”

  “當然向著你,你娘我和你一樣,都打心裡喜歡繁京。”王奶奶滿口答應。

  王小古對外面走,打算這就說動嶽繁京。王奶奶操勞招待客人應該是累的,但她精神煥發腰杆挺直,腦海裡一遍遍幻想著祁氏終於服軟,以後使喚她訓斥她,她又能怎麽樣?
  嶽繁京獨自在房裡。

  雲州的薑大人進城,不住嶽家,但奉承二位殿下,在嶽家說話。祁氏難得不催促嶽繁京往前露臉,而是體諒嶽繁京在城外勞累,讓她歇息,自己往廚房做好吃的,依然偽稱是嶽繁京所做。

  春枝去了哪裡呢?
  祁氏喊她負責送菜,讓春枝幫著說假話。

  在幽塞這種小城裡,縱然想深宅大院,也沒有地方。王小古徑直進來,熟門熟路的找把椅子上坐下,對著嶽繁京傻笑。

  “聽鞭炮聲聽迷乎了?”嶽繁京見到他,就起來倒茶。

  王小古一隻手接著,另一隻手不讓嶽繁京走,努嘴兒對身邊椅子:“妹妹坐下,有好話兒對你說。”

  嶽繁京就坐下,原本做針指,取來繼續做著。她的手上針線翻飛,繡的是鞋面,圖案是蟾宮折桂。

  王小古嘿嘿:“這是我的?”

  “明年你秋闈,給你當賀禮。奶娘已衲好鞋底子,就等我這鞋面繡好,就可以做鞋。”嶽繁京頭也不抬。

  她以為王小古來說話,和平時一樣。平時她會攆他讀書去,別耽誤高中。過年是玩樂的時候,打仗結束後是休息的時候,嶽繁京本人也願意和王小古聊會兒。

  衲鞋底活計重,祁氏就接手。王小古明明知道祁氏對他的這好,是有原因的,不是真的相中他,但對接下來要說的話,也信心倍增。

  放下茶碗,王小古從沒有過的嚴肅認真:“繁京,我很擔心。”

  嶽繁京一愣,就與他心靈相通:“別擔心,我說嫁給你,就一定在祖母面前爭取。如果你擔心貴人住在我家,我可以對天起誓。”

  “我不要你對天起誓,我要你,跟我走。”王小古打斷她,目光炯炯有神。

  “走?也得先定下親事。”嶽繁京悠然。

  她沒有父母,如果沒有奶娘,時常覺得自己這五房並不算個房頭。整個嶽家才是個家。而今,王小古讓她走,她想到的就是成親,以後的家。

  “我爹就來提親,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祖母不答應,如果祖母還要把你給貴人。如果你反對也沒有用,祖母只是要把你給貴人?你怎麽辦?”

  王小古的語氣咄咄逼人。

  嶽繁京花容失色,王小古的話提醒她,確實有這種可能。“我該怎麽辦?”她低語著。

  “你知道我要趕考,我爹已經為我在京裡找好下處,我娘陪我去,你也來吧。我爹答應,我娘也巴不得。她說路上有個伴兒,讓你不要拒絕。有我在呢,你不用怕。你知道的,我不會負你。”

  窗外天色近晚更暗,王小古面上流露的情意,變成此時最好的明燭。

  嶽繁京相信他,從小就相信他。以前不敢相信,是不知道王家父母的心意。現在公婆歡迎,良人盟誓,身邊還隨時會有貴人出沒,後面跟著祖母幾十年執念,嶽繁京沒有別的選擇。

  嶽繁京的個性,嶽家並沒有大宅院養她,只是養得嬌貴。嬌滴滴,還是有的。

  要說她嬌姑娘一個,她卻不能總是依賴祖母。並非不相信祖母,祖母是五個房頭的長輩。

  奶娘如親娘,卻和王奶奶一流,見識一般。嶽繁京的房裡算沒有出主意的得力人,只能靠自己。

  當拿主意的時候,嶽繁京並不含糊。就像她舉薦自己為李威帶路,當時把幽塞安、家人就安放在首位,沒有想過她出城後會遇到困難。此時也不必多想,她和冰碴子大人半夜同行,這洗不清。祖母若不放過,嶽繁京只能乖乖順著祖母意思。

  “好。”

  嶽繁京嗓音軟軟的卻又堅定:“哪天動身?”

  “你還記得雲州官學裡的豐先生嗎?”王小古問道。

  青梅竹馬意味著兩個人的生活彼此相通,嶽繁京嫣然:“就是最喜歡你的那個,如今升遷去京裡的豐先生?”

  王小古點頭歡喜:“你還記得他,等咱們到京裡,我會對他說。他的兒子豐年伯兩個鍾點以前到我家,豐先生有信給我,怕我明年趕考上匆忙,讓我去京裡秋闈。下處由他安排,官學裡給我留個位置。爹娘都說好,繁京,你家同意定親也罷,不定親也罷,你與我同行的那一天,在我心裡,就當咱們是定過親的。”

  嶽繁京心裡又安穩幾分,王小古為前程進京,這是一趟正經的行程,那麽她的結局也只能是正經的。

  貿然的說離開家,總有忐忑不安。王小古很好,但行程更好,豈不是更加妥當。

  嶽繁京喜上眉梢:“祖母總說京裡好?”

  “我帶著你,還有我娘,咱們要住一年呢。我帶著你們好好的逛。啊,呸呸,不止住一年。如果我放的是京官,咱們從此就是京裡人。”

  王小古說著,對嶽繁京起來作個揖,拿腔拿調地道:“姑娘有禮,晚生京中人氏王小古,看看姑娘你也是京中人氏,不然怎麽會在這京裡遇上,來來來,咱們一見如故,跟我回家去吧。”

  “貧嘴。”

  嶽繁京抽出帕子打他,又笑得不能自持。笑著笑著,滿心有感動。祖父母一生都想還京,而沒有達成。而她,就要由小古陪著還京去了。去不去?當然跟去。

  接下來的話,圍繞著收拾行李和動身的日子。

  王小古大大咧咧:“不許你帶很多的衣裳,隻帶冬天的衣裳。開春的衣裳,路上買。夏天咱們已經到京城,夏天的衣裳路上買。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我爹說的。我爹說窮家富路,那個嗯哼,要給繁京多買漂亮衣裳,銀子要多帶。”

  這種時候多開心,誰會去追究王老爺真說過還是假說過,嶽繁京笑盈盈:“隻給買衣裳嗎?好吃的給不給買?”

  “給,全給。以後我的銀子全給繁京放著,給繁京花。”

  王小古說著說著,不貧難過。

  幽塞的姑娘們就此躺槍。

  “不給秦玉蓮吃,看也不許趙明明看。梁夢繡讓她眼饞去.”

  不是所有的時候都維護閨中密友,王小古吹捧嶽繁京時貶低別人也不是頭一回,嶽繁京還是笑著,兩個人都感覺幸福極了。

  王小古臨走的時候,再三的交待:“說好了,不定親,也跟我走。”

  嶽繁京邊和他玩笑,邊尋思,回答他時胸有成竹:“會定親。”

  王小古狐疑地望著她,嶽繁京不忍心讓他悶悶,柔聲道:“如果我對祖母挑明,定親也隨你走,不定親也隨你走,你想啊,祖母只能答應。”

  王小古胸口一酸,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嶽繁京真心對他,就是他永遠的喜悅。

  等他說話時,沙啞著嗓子紅著眼圈:“繁京,你肯為我和家裡生分嗎?千萬不要,就要走了,咱們也和和氣氣的道別,可好?”

  “不生分。不過,該挑明的話,是時候挑明了。”嶽繁京的神色透著感傷。

  祖母對她好,她知道。可終身大事,是不能含糊的。

  這個時候,也有人在談論終身大事,也與嶽繁京有關。

  天黑下來,即將晚飯。薑大人、廖將軍、嶽家的人都退出。讓太子和李威歇會兒,見人也是累的。已經約好,晚飯桌上再見。

  李威從回城,就沒有單獨和太子在一起過。抓住這個機會,太子徐徐道:“你喜歡嶽家大姑娘嗎?”

  李威錯愕。

  太子更錯愕:“怎麽,我以為你多少是喜歡的,才帶她出城?”

  李威失笑:“當時沒有辦法,隻碰到她一個願意出城帶路。”

  太子不聽,堅持地再問:“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李威心想這話怎麽回答呢?
  還京姑娘有膽量、有容貌、還有心上人。他回答不喜歡,豈不是把還京姑娘的品格一起貶低。他說喜歡,眼前晃動著嶽繁京和王小古對視而笑有情有愛。殿下若是為自己而出手,豈不是棒打鴛鴦禍害人。

  他只能對不住她,面前的這是太子,他有執掌生殺的大權,何況是拆散一對鴛鴦。

  搖搖頭:“當她是個人手使用,沒看出有什麽好。”

  太子哼上一聲:“當面撒謊!在城外你們騎在一個馬上,摟也摟了,抱也抱了,當我不知道嗎?”

  李威哭笑不得。

  太子離開房裡,不是緊急公文就是淨手。今天沒有緊急公文,他只能淨手而出房。

  淨手能有幾分空閑,居然還想到聽聽自己的古記。可見,在自己沒有回城,太子就想過大包大攬。

  面對太子犀利眼神,李威無奈:“您親眼也見到,嶽姑娘有心上人。”

  “不值什麽,我讓侍衛們問過嶽家,嶽家從沒有相中過王家。”

  太子做事情自然不含糊,他不但讓侍衛們向辛蒙江等打聽在城外的時候,李威對嶽大姑娘是什麽對待。還早就問過嶽家對王家的看法。

  太子苦口婆心地勸李威:“高氏已去世數年,你還孤孤單單的,讓我時常煩惱。在京裡追逐你的人那麽多,你沒拿正眼看過一個。我作主,把嶽家大姑娘給你。”

   以下是小劇場,拿走不謝。

    仔:一堆親妞兒,個個招人喜歡,快把公文章節看過的訂了。

    讀者:看過不訂,累覺不愛。

    仔:後面全是愛,為了藍天為了綠地為了小蠻腰,為了這文的長度和推薦,全訂了。

    以上是作者仔挖空大腦想出來,嗯嗯,不錯。

    謝謝票票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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