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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此生豈服輸》第70章 ,賞賜多多
  第70章 ,賞賜多多

  太子完全出自兄弟間的關心,讓李威由衷的感動。但是再感動,他也不能橫刀奪愛。

  還京姑娘忠心愛國為他帶路,卻因此惹出來勞燕分飛。李威想自己還是人嗎?也把太子殿下置於讓人非議的境地。

  雖然太子早就查明嶽王兩家的瓜葛,王小古和嶽繁京的情意從本朝的道理上說,無人認承。如果放在內陸城池,還會讓人戳穿後背。

  李威就把話題轉移,而現成的,他確實有件事情要對太子回話。

  “我給您看件東西。”

  對外面招招手,英王府侍衛副總管田洛進來,雙手捧著一個木頭匣子。

  李威事先道:“這裡是首級。”

  太子興致勃勃:“你割了薑戎哪位大將的首級,還帶回來?應該是有名的將軍。”

  “他是內陸人,以前在京中供職。”李威語聲平穩。

  太子覺出什麽來,示意田洛打開匣子。田洛這個匣子是回到幽塞城裡以後,為呈給殿下的時候美觀,現找的一個。在城外的時候,不過拿塊布包裹。

  這是林中強盜的軍師,劉老六的首級。

  以前,他不叫劉老六,他另有姓名。因為他在京中供職的地方微妙,李威見到他時,哪怕只有一眼,他的名字也脫口在心裡。太子看上一看,那名字也浮現出來。

  當今有三位皇子長大成人,一位是太子殿下,中宮早亡。一位三殿下李陵,宜妃所出,宜妃早已失寵。一位是九殿下,今年隻得九歲。

  化名劉老六的這位,是三殿下李陵的人。

  李威慢慢的說著:“林中強盜稱他為軍師,我本想抓幾個活的回來,不過兵力懸殊。”

  太子對他勾起一個笑容,雖然淡,但表示充分理解李威主仆十三個人出城,還帶著個不會功夫的姑娘辦事,自有他的艱難。

  正要說活口以後再抓,證據並不難拿。李威的話又響起:“回城後我問廖雪峰,他手裡俘虜的有林中強盜。”

  太子聽完,並沒有尋求答案的迫切,反而,帶出三分懶洋洋。三殿下李陵與太子的隔閡,早就存在。太子慢慢騰騰地道:“你殺了他,反而省事。查出來又怎麽樣?查不出來又怎麽樣?”

  “是啊。”

  李威知道太子的意思,帶著笑回他。

  太子眼前閃現出三殿下李陵的面容,他和太子都肖似皇帝,清俊而貴氣。要說不同,那就是太子的威儀比李陵重,李陵的神氣裡帶著展不開。

  太子早年亡母,此後被當成儲君培養,地位已成,縱然不如意也在人心,而不在世事。李陵剛記事,高貴妃進宮,宜妃就失寵。此後宜妃瘋瘋癲癲的獨居,高貴妃雖沒有孩子,卻由當今把喪父喪母的英王世子指給她撫養。李威和太子又相得,李陵一恨就是兩個。

  太子歎息:“我倒是想動他,卻可惜投奔他的那些人。”他都數得出來:“幾個狀元,幾個能臣,我不想動這些人罷了。”

  “是啊。”

  李威帶笑。

  說李陵沒意思,太子話鋒一轉,又轉回嶽繁京身上。“你老實說話,到底要不要嶽家大姑娘?”

  李威失笑:“怎麽還沒有忘記?”他擺手:“姑娘性子堅韌,您一插手,只怕她受傷害。”

  太子對於女人的看法,和李威的差不多。都是女人如花,常在後宅裡看花。

  一株花,栽在哪裡不是栽。英王府的水土,幽塞王家哪能相比?縱然這花移栽的時候蔫了、傷到根莖枝葉了,用心灌溉也就是了。

  他定神望來:“你隻回答,你喜不喜歡?”

  李威愈發的要笑:“她剛剛立功,我能說不喜歡嗎?”

  太子挑起眉頭剛要舒暢,李威對著他連連作揖:“哥哥,我的好哥哥,您千萬別讓她難過。咱們還是論功行賞,多多賞她東西,讓她出嫁以後過得硬氣。”

  酈明先走進來。

  酈小爺對於昨夜有愧於心,他讓嶽愛京照顧的不錯,兩個人談談說說的,鍾點過得挺快。嶽愛京對廖雪峰信心滿滿,對酈明先說等在這裡就行,出去亂跑反而打擾。

  直到酈明先知道李威輕騎出城,想到自己的職責不是玩,而是護衛太子。嶽愛京追著他,跑到太子面前,太子又讓他趕緊躲避。

  掐指一算李威名聲赫赫,酈小爺卻好睡了一晚。酈明先一早起來,幫著太子整理往來公文信件,借忙碌以減輕自責。

  他手裡拿著一封剛到的信進來,就見到李威躬身不斷的行禮。

  “這是怎麽了?”

  酈明先握著信也欠身:“威哥如有得罪的地方,請哥哥看在他是功臣,罰在我身上吧。”

  太子和李威都笑:“有你什麽事兒,還不出去!”

  “原來是好事兒,那我也想聽聽。”酈明先湊上來。把信給太子:“京裡來的。”再就支著耳朵的架勢侍立不走。

  太子拆信看,見都不重要。放到一旁,對酈明先道:“你歪理多,我正用得著你。”

  酈明先連連點頭:“請吩咐。”忘記太子原話其實取笑他。

  太子手指李威:“明先,你說可氣不可氣?他在京裡的時候,哪怕眼前萬花筒,也從來不看。在幽塞居然肯照顧嶽家的姑娘,”

  李威笑著分辨:“不是照顧,”

  太子板起臉:“閉嘴,聽我說完。”

  酈明先挺胸腆肚:“閉嘴,聽哥哥說完。”太子沒有表露身份,他們的稱呼沒變。

  太子忍住笑:“我有心把嶽大姑娘給他,他卻不領情。說什麽人家有心上人。嶽大姑娘哪有定親?”

  酈明先狐假虎威,把李威一通教訓:“怎麽不學學哥哥和我?哥哥憐香惜玉,我就惜玉憐香。哥哥打算收嶽家兩位姑娘,我呢,就把愛京終身攬在身上。說,為什麽不要嶽家大姑娘?知道你嫌棄嶽家身份低,納妾不用太講究。”

  李威哈哈笑了:“你小心,我剛說過嶽大姑娘性子與別的姑娘不同,讓她聽到,拿掃帚把你掃出門。”

  太子佯怒:“聽聽,分明喜歡,卻還顧忌什麽!”

  李威對著他又作揖:“成全他們吧,嶽姑娘喜歡王家小子。王家小子為她出城,為她耍無賴。我已經答應他們是一對人。”

  “答應了?”

  酈明先泄氣:“那還說什麽。”他手邊公文還沒有整理完,嘟囔著往外面走:“拱手相讓有什麽辦法。”

  “先站著。”

  李威叫住他,他不方便說太子,似笑非笑問酈明先:“你打算怎麽對嶽家提親?要知道你報出姓酈,我是嶽家,很容易就猜出你身份。江南酈家,誰人不知?縱然嶽家姑娘當妾,嶽家也是肯的。而幽塞的姑娘也是肯的。你還沒有成親,就預先收十七八個妾。回京怎麽見你嶽家?”

  太子撇嘴:“我不要你敲打,我是規矩的納妾,不會草草,也不會事先告訴嶽家我是誰。”

  預收十七八個妾這話,一聽就說給自己聽。

  酈明先扮個鬼臉也道:“姓酈的人多了去,我額頭上沒有字,怎見得我就是江南酈家的人。我啊,央請人說媒,你家的廖將軍最合適。嶽家要同意愛京給我做妾,一切好說。要是不同意愛京給我做妾,將來她讓人非議名聲嫁不出去,我遠在京裡又有什麽辦法?”

  雙手攤開抖幾抖,酈明先走出房。

  李威無話可說,嶽家有人來請用晚飯,和太子起身,叫上酈明先,對著吃飯的地方走去。

  剛看到門,嶽朝環、嶽吉環盈盈出迎。嶽愛京也笑眯眯的出來。李威敢打包票,還京姑娘不在。進去,果然還有一個嶽姑娘望京,再沒有別的姑娘。

  祁氏歡天喜地迎上來:“我家姑娘做完拿手菜,就回去休息。她跟著大人出城那麽久,能不累嗎?我不敢喊她。想來大人們知道,也要體諒。”

  太子對李威似笑非笑,心想你不肯納她,她躲起來不見你。酈明先順著太子眼光,也來欺負下李威,在耳邊低語:“莫不是從此與你避嫌?”讓李威捶了一記:“坐下吃飯。”

  香枝送菜,李威吃了很多。忽然想到還京姑娘的淘氣,挾大料卷餅給自己吃,獨自忍俊不禁。初心祝福她和王家的小子和美,現在願王家小子自求多福。

  飯後,薑大人和城中的鄉紳陪著太子說話,不敢到夜深,散去以後,李威從容和太子商議本次戰役的賞賜。

  “適才聽本地鄉紳說,幽塞城裡給布衣的最高賞賜,不過一百兩。這個好做什麽。”

  李威不滿。

  一百兩?

  買花戴都不夠吧,這是英王殿下獨家的眼光。

  太子故意道:“一百兩就不少,適才本地鄉紳也說,本地的雇工,每月一兩銀子的都是人才。糧油米菜的價格,比京裡降低幾倍。一百兩,抵得上京裡數百兩。”

  李威知道太子數落他,嘴裡說不要,卻又表關心。此種嘲笑,李威無動於衷:“我添二百兩給她添嫁妝,交給廖雪峰就說衙門賞的,請您不要說破。”

  太子忍無可忍:“這不像你!你提升幽塞衙門賞銀,讓廖雪峰頂著也就算了。人家幫你立功,讓你回京有吹噓的本錢,你光明正大的賞下來,難道她會不要?”

  李威隨口道:“還說不準她就不要。”見太子瞪他,李威解釋道:“晚上吃飯的時候您也看到,她的奶娘一口一個出城辛苦,她的祖母雖沒有露骨話,卻頻頻暗示我,大姑娘品行過人。這種情況下,我公然賞她錢,她和小王豈不多心?”

  “這是什麽鬼話!”太子隱隱地生氣:“你還是你嗎?你的賞賜,有誰敢不接?要我說,你有心就對她負責,沒有心就別東想西想。”

  李威在他的注視下摸摸鼻子,本來心裡沒有多余話,忽然有一個想法升起。

  還京姑娘不要自己負責,只會把她嚇破膽子。

  太子見他不回話,愈發的惱怒,罵道:“出城是虎膽,回城變鼠膽。一個癡心妄想的小子也能把你嚇跑。要不是你身邊一個人也沒有,我坐著看雪也不給你上心。”

  李威低下頭,心想郎有情妾有意,不是癡心妄想。

  太子氣上一會兒,怒道:“我也賞她二百兩,你過明路吧。豈有此理,關懷人倒要縮頭縮尾的,成何體統!”

  差點就罵李威丟乾淨皇家體面,李威及時的道謝,滿面的笑把太子的話擋回。

  嶽朝環、嶽吉環在房外請問就寢,太子把李威攆走,讓兩個姑娘進來侍候。

  睡下來,太子睡不著。仔細想想李威在情愛上,一直沒囊氣。

  高家的嫡女胎裡帶病,在她短暫的一生裡,夏天都沒有出過房門吹過幾回風,冬天更是藥汁焙著。

  高家好身子骨兒的嫡女也有幾個,只因為高王妃的父親是家主,強行把病女嫁給李威。

  李威耳目再不聰敏,不至於成親那天還不知道。換成別人,只怕拒迎花轎,除非高家另外換人。

  結果他忍了,而高王妃當晚太過歡喜,大半夜的都在暈。不但洞房花燭別指望,李威一夜請醫生陪醫生看熬藥沒有睡。

  太子所以有那句話:“不是你身邊沒人,我才不管。”卻一個王家的小子就讓李威卻步,太子越想這個人真討厭。因為對一個人有好感,遠非想像中那麽容易。

  太子身邊圍繞的女子不會少,但他看順眼的,覺得可以先接近再親近的,寥寥無幾。

  正因為接近他們的女子太多,所以太子心如明鏡。李威對嶽大姑娘完全可以動心,只是他不肯,別人乾著急無用。

  “豈有此理!”

  太子臨睡前還這樣說。

  “伍百兩銀子?”

  嶽繁京樂陶陶:“奶娘,你不會聽錯吧?幽塞從來沒有這麽重的賞賜。”這個數目,可以置田產辦宅院,在幽塞這種小城裡舒服的度日。

  祁氏也樂:“哪有聽錯,我還特意問明白。衙門賞賜一百兩這是舊例,家裡住的三位大人,最有身份的那位賞賜二百兩,冰碴子大人賞賜二百兩。”

  嶽繁京窘迫:“呃,以後別叫他冰碴子大人,人家為幽塞不惜性命,這是熱血。”

  “那叫他什麽?酈小爺好說話,問他姓什麽就回答。那兩位大人可就難了。全城的人在他們面前大氣也不敢喘,問廖將軍又不肯說。好容易薑大人到了,王老爺以為他臉面大,向薑大人打聽,你猜怎麽著?隻得到薑大人兩個字。”

  祁氏笑容滿面:“薑大人說,噤聲!”

  祁氏不討厭王老爺,一個是男一個是女,一個地位高一個地位低,又不在一個家裡,沒有發生矛盾的地方。但是她討厭王奶奶。王小古糾纏嶽繁京,導致嶽繁京心裡沒有貴人。祁氏就把王老爺一起討厭進來,趕緊看個笑話。

  今天,是大年初一。

  是祁氏的家人、春枝的家人,及家在幽塞的嶽家下人們,他們的家人前來請安的日子。

  祁氏所以沒去廚房奉承貴人,坐在這裡等家裡人來,就好帶著他們去上房拜年。

  這個日子也是王小古說過的,王老爺前來提親的日子。

  嶽繁京犯難,奶娘這幾天格外不喜歡王家,對她說自己跟隨王小古進京,她會不會一哭二鬧,拿著剪刀上王家。

  如果私下裡走,嶽繁京才不會。

  她還要強迫祖母答應親事,而聘則為妻奔為妾,她也知道。

  祁氏不笑的時候,嶽繁京吞吞吐吐地開口:“奶娘,我要進京去了。”

  祁氏自顧自做著活計,是嶽繁京下一年的衣裳:“你要是肯和姑娘們一起到貴人面前,哪怕隻站一站,他們想到你出城有功,必然高看。帶你進京去,那還用說嗎?”

  “奶娘,小古說帶我進京。”嶽繁京堆笑。

  祁氏一針扎到手指頭上,頓時冒出一串血珠子。她吸著涼氣:“疼,哎呦我的娘啊,你說啥?”

  她轉臉看來,額頭上青筋鼓鼓的跳動著。

   先檢查了一遍,希望沒有錯字了。有時候,碼完字後眼神若老花。

    傍晚黃昏雨,淅淅如樂聲。高樓有風,蚊子也叮仔一口,莫不是下雨外面沒有人可叮?

    新文新時期,追文的親還不多。但是推薦票子、月票、打賞,都是要的。都是不能忘記的。

    欽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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