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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此生豈服輸》第85章 ,黃老爹的美滋滋
  第85章 ,黃老爹的美滋滋
  順天府沉思的時候,旁邊的豐文夫妻真正出現害怕。他們的面容輕輕抖動幾下,恐懼油然而出。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走來王老爺。和王小古一樣,也是憔悴消瘦。王老爺在幽塞對二殿下見過禮,這就拜倒在李威面前。

  起身後,指著豐文大罵:“我兒子的前程需要你鋪路嗎?我兒子的前程需要定親鋪路嗎?殿下在這裡,聽我告訴你吧,我的兒媳嶽家的姑娘,多多少少在殿下面前能說句話。我王家若想多走條道兒,根本用不著回應你的信!”

  又是幾天過去,嶽繁京毫無下落。

  想到這裡,王老爺淚落。沒有下落往往預示好消息,卻也可能是壞消息。

  他也懇求李威:“殿下,救您幫把手兒,請順天府的大人們加勁兒找吧。”

  順天府又在肚子裡暗罵,本府是個好人!本府向著你們!

  但他又不敢明說出來。

  李威認為王小古的眼淚不值一提,王老爺的眼淚卻讓他動容。王家父子對嶽姑娘,確是真心!

  但是。

  哪怕有一絲交出嶽繁京的想法,都讓李威不寒而栗。

  人。

  不情願的事情。

  做起來很痛苦。

  李威是位殿下,王家不在讓他低頭的范圍之內。李威安慰王老爺:“你放心,我不但著順天府用心尋找,我再令刑部也尋找。”

  順天府難免瞪瞪眼睛,暗想,您這句說的不虧心吧?

  李威裝看不見,翻臉又把豐文夫妻斥責一通,起身走人。

  豐文夫妻回到獄裡,分別關在男牢女牢。不在一個地方,但是一起灰心。

  豐家在京裡有同族,豐文才會回到京中官學。豐文讓王家告到順天府,豐家的官員自然不閑著。

  本來豐文也沒有拿這官司當回事兒,他出獄後要報復的第一個,不是王家,而是邢先生邢營。

  王家,排在第二位。

  邢營為三殿下明裡暗裡招攬人才,大家早看在眼裡。王小古如今是挑尖的之一,只因為他轉拜到邢營門下,邢營為了進一步拉攏王小古,把豐文逼迫到獄裡。

  豐家的官員探視豐文時,就對他說過:“咱們素來沒有得罪過三殿下,如果三殿下面前求情不成,你也別急,等太子殿下和英王殿下回京,再求到他們面前。”

  現在這個希望破滅,三殿下處有邢營,攆走嶽姑娘,更是直接得罪英王李威。

  豐文夫妻眼前一抹黑,腿也覺得發軟。

  順天府的外面,王家父子慢慢走著。幾天裡父子奔波,都覺得勞累。但步子可以慢下來,腦袋裡卻轉個不停。

  想的還是嶽繁京會去哪裡,嶽繁京如今怎麽樣?
  “爹呀。”

  王小古忽然道:“您有沒有發現大人哪裡不對?”

  王老爺歎氣:“他不上心,我早就看出來了。”以他的閱歷倒也了然:“咱們家也好,嶽家也好,在京裡這個地方不算什麽。我曾送他們銀兩,他又不收。”

  王小古一腔怒氣轉向順天府:“嫌少吧?”

  “興許是的。”

  王老爺也這樣看:“但咱們在客邊,哪裡有很多的銀兩。”

  王小古甩開步子走得飛快,王老爺追上去:“你怎麽了?”

  王小古冷笑:“爹呀,邢先生一直勸我,眼前還是看書要緊,說他會催順天府。我想,以學生告先生,官學裡的人只怕全瞧不起我。我轉拜邢先生,隻為氣豐先生。邢先生犯不著為我而向順天府托人情。如今我說這話,倒不是要去求邢先生幫忙。咱們和邢先生不熟,過多的人情沒的還。而他要真的幫我,打官司那天,繁京走沒有幾天,她難道不住店,不走城門,順天府早就應該查出來。可見邢先生是句虛話。可見我若不當官,就難找回繁京的”

  他心頭痛起,“屍首”兩個字不忍說出。

  咬牙道:“我回去攻書!這科得中,才能找到繁京下落。”

  王老爺也很想讓王小古好好看書,不要辜負往京裡來一回。但是王小古的心情,他可以理解。所以王小古沒頭蒼蠅般的亂找,王老爺並沒有責備。

  王老爺自己,也是沒頭蒼蠅一隻。

  聽到王小古明白過來,打算好好看書。王老爺欣慰地道:“你想的很對,你看書,我來找。還有英王殿下,他不會不幫忙”

  王小古打斷他:“爹,英王殿下也不會幫忙!”

  “為什麽?”王老爺吃驚,在京裡人生地不熟的他們,英王回京,是他們唯一而且最大的希望不是嗎?
  這是在大街上,王小古壓低嗓音:“您想,嶽家的姐妹有三個已定親事”

  嶽繁京生的可一樣的美貌。

  而且雪夜帶路,得到二位殿下的讚賞。英王殿下,就是其中之一。

  王小古本著直覺,繁京如果落到英王手裡,他只怕不肯歸還。

  王老爺初聽到這話,後背發寒,魂不附體。茫然的跟著兒子走到家門外,關門時“咣當”一聲,王老爺醒來,琢磨兒子的話,越想越有道理。

  是啊。

  英王殿下只怕不肯歸還繁京。

  那,王老爺有了喜色。是不是英王就肯出力尋找繁京,或者已經找到繁京?
  繁京的人還在,他的罪責感減輕很多。好歹,能把活人還給嶽家。

  中秋節一天天的近了,嶽繁京的心一天比一天涼。在她的心裡,還是想過王小古會來找她。

  忽然的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一切都是誤會。

  每一個在感情中失落的人,都有過這樣想法。時不時的出現,再時不時的幽怨。

  嶽繁京還推想過多回,王小古找她並不麻煩。

  如今想上一想,祖母嶽老夫人是多少的明智。離家的時候,王家大包大攬,說給嶽繁京準備的有馬車,路條上也用王家開出的那張。

  嶽老夫人自從聽到嶽繁京離家的消息,就不肯再見她,但是堅持給她準備一輛馬車,再加春枝家的馬車,從王家離開的時候,才沒有出現主仆用腳走的事情。

  當時那淒楚的心情,嶽姑娘又是個女子,拋頭露面走到城門,走上官道,又是一層的傷害。

  嶽老夫人還堅持給嶽繁京單獨開一張路條,否則的話,王奶奶變心,嶽繁京離開王家,步步難行。

  也因為有這張路條,王小古真心找嶽繁京的話,在京城附近的集鎮客棧裡,問上一問也就知道。

  嶽繁京住下店來,就打算買地。房屋經濟是當地集鎮上尋找,與客棧掌櫃的都認得。王小古找到客棧,再尋找經濟,就能知道嶽繁京住在哪裡。

  可他沒有來?
  他也許忙於下科場嗎?
  嶽繁京拿自己相比,她不想爭這種風,也認為下科場更重要。但是尋找自己,也花費不了多少鍾點不是嗎?

  他沒有來!

  秋月卻漸漸的圓了。

  還記得在路上,王小古說起這個中秋節咱們兩個人團圓,要好好的過,給繁京買許多月餅,買很多京裡過中秋的玩意兒。

  這個秋月的下面,就只有嶽繁京一個人。想到這裡,嶽繁京本想滴下眼淚,就又想到她不是一個人。

  春枝的全家送她進京,對於莊稼人來說,拋下地一年,比嶽繁京的情傷還要心痛。

  但是春枝全家也來了。

  祁氏的全家也在這裡。

  這兩個下人的家人,組成嶽繁京新的家人。

  她並不孤單啊。

  強壓著心底的悲傷,嶽繁京挽著袖子,走去廚房打算幫忙。

  今天過節沒有人下地,都在家裡。不大的廚房擠得滿滿當當,張大和春枝的爹負責燒火,春枝的娘、春枝、樹根做吃食,祁氏走來走去的擺盤,檢查還缺少的東西。

  見到嶽繁京,都揚起笑容,撐起圓滿的氣氛。嶽繁京覺得心底的傷,悄悄的沒了,她明朗的回著笑容:“我做什麽?”

  “不用不用,姑娘操勞這個家,天天辛苦,姑娘歇著。”

  大家都這樣說,嶽繁京不由得想想,她到底操勞了什麽?像是沒有。

  田地,由張大和春枝的爹種。

  家裡,祁氏指揮收拾。

  她?
  每天都要想想王小古,像是不應該。

  羞愧剛出來,還沒有凝聚的越來越多,外面傳來“嘎”的一聲,像是好幾輛馬車停下來的聲音。

  緊接著,馬的嘶鳴聲出來,馬蹄聲奔這裡來。有人說著話:“是這家嗎?”

  馬車響動著,又是“嘎”地一聲,停在嶽繁京家的門外。

  大門是開著的,就可以看到從馬上下來幾個男子,馬車上下來幾個女子,後面跟著兩個大腳婆子。

  挾風卷勢般闖進大門,男子搖動著馬鞭,女子叉著腰,大腳婆子抄著棍棒,氣勢洶洶喝問:“誰姓嶽!”

  “是從幽塞的賤婢嗎?”

  嶽繁京心裡格登一下,結合自己當下的狀況,本能想到:永清侯府?伍都督府?

  敢在雪夜裡闖沙場的姑娘,怎麽會怕呢?

  不過,得先弄明白,再打再吵就不冤枉。

  站在廚房門口的她,冷冷反問:“你們是誰?怎麽敢擅闖民宅?”

  一個女子大步往前,手指著她厲聲:“你就是敢和我家姑娘爭王小古的賤婢吧?沒有定親的賤婢?想男人了去窯子裡,男人多的是.”

  後面一長串子話,全是這種惡毒的汙言穢語。

  邊城的女子是不太在乎男女大防,但不是能接受髒話。

  嶽繁京氣白了臉,想到這事豈有此理,身子微微顫抖。

  身後走來祁氏、春枝,祁氏把嶽繁京摟在懷裡,春枝跳出來大罵:“你才是賤婢,你才是想男人.娘呀!”

  看清對方人多,春枝一扭身子回廚房,順手把嶽繁京、祁氏推進去。

  “啪!”

  把廚房關上。

  春枝也有些發抖,她們在這裡到底是外鄉人。

  “砰!”

  整個廚房搖晃著,對方在踢門。

  張大父子、春枝爹、抄起木柴,站到門後最前面的位置,這是沒辦法,準備打架。

  救星到的卻比他們走到廚房門後還有快,踢門聲剛出來,外面就響起村長娘子的尖嗓音:“啥人?怎麽敢在我們村子裡撒野!四牛子,二虎都來啊,有人欺負到咱們村子裡了!”

  人來得也快,村長娘子的嗓音剛出來,就有男子粗重有力的嗓音回應:“誰敢?錢嬸,我們來了!”

  來鬧事的人嗓音有些戰瑟:“我們是從京裡來的,你們怎麽敢!”

  村長娘子嘲笑著回他們:“我們就是敢!都給我上,我包的月餅每家都有。”

  打架的動靜出來,張大把廚房門拉開,他們也衝出去,見到全村的精壯男子都在這裡。而大門外面,陸續進來大爺大娘大叔大媽,他們的手裡,不是農具,就是搗衣杵。

  來鬧事的人雖然凶,但抵不住全村的人。幾個男子讓打得抱頭鼠竄,幾個女子鞋歪發散,大腳婆子已帶傷。

  春枝樂了,一跳出來,叉著腰比剛才還要精神:“你們才是賤婢,就你們是賤婢
  樹根跟在後面學著話罵。

  嶽繁京緩步走出來,還想問問來歷,總不能憑人家罵上幾句,就判斷是永清侯府和伍都督府。

  但她只見到衣角一閃,就見到來的人拔腿飛奔,全村的人追出門,根本沒有嶽姑娘看清楚的地方,更別說問句清楚的話。

  門外,馬蹄聲和來時一樣迅急,馬車駛動時又是“嘎”地一聲,估計車子哪裡需要修整。

  然後嶽繁京再也沒有見到這行人。

  “錢大嫂,謝謝你。張大媽,謝謝您。趙大爺”祁氏等人一個一個的道謝,過節家裡有好吃的,雖然不夠給全村的人,但趕緊拿出來,往最前面的人手裡塞。

  也沒有忘記後面的人,考慮到東西不夠,祁氏欠著身子:“月餅就蒸出來,好了就挨家送去。”

  “不用不用。”

  村裡的人擺著手,嬉笑著離開。

  村長娘子留下來,反覆說了幾遍:“不用不用,我說話得聽,他們是我叫來的,要感謝也是我的。你們要感謝我,這果子我拿上一個,這就成了,別再給了。管你們是天南來的海北來的,買我們村的地,就是我們村的人。是我們村的人,有事就是全村的。”

  她拿著一個果子,在嶽繁京等人感激的眼光中回家。進家以後,村長娘子也忍不住了,問村長:“他爹,黃老爹到底是啥人?裡正見他如見親爹,你見他也差不多。”

  村長把臉一拉:“這是什麽話!”

  “就是你們見他太客氣,黃老爹讓你照顧嶽姑娘,你讓我拿她當廟裡菩薩供著。還有,黃老爹怎麽知道這幾天有人來找嶽姑娘事情?”

  村長高深莫測的一笑:“人走了?”

  “走了,我讓牛子虎子他們天天候著,馬車一進村,我們就往嶽家去。”村長娘子小心翼翼地問:“嶽姑娘不是戲上寫的,那什麽逃妾吧?”

  “哎呀,肯定不是。”村長拿上外衣:“我去告訴黃老爹,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繼續小心著,那幫人別再回來。”

  黃捕頭來到英王書房門外,英王有客人,他坐在外面等著,和辛蒙江道:“知道嗎?殿下讓我辦的事情,我又辦好一件。”

  辛蒙江撇嘴:“以我看,你現下什麽案子都不用管,照顧好嶽姑娘就行。”

  “就是嶽姑娘的事情。”黃捕頭美滋滋地道:“殿下讓我想法子,給嶽姑娘換個住處。這不,我辦到了。”

  他湊到辛蒙江耳朵裡說著,辛蒙江先是瞪眼:“你這老家夥,怎麽能讓挑唆人去罵嶽姑娘?”再想想:“你是真壞,永清侯府伍都督府要是知道,一定恨死你!”

  王家把豐文告到順天府的那天,永清侯府、伍都督府就得到消息,不用說兩家人慌亂不已,毀親逼命的名聲,他們可不要。

  永清侯夫人帶著女兒、伍都督夫人帶著女兒,當晚出京城走親戚去了,直到今天也沒有回來。

  看樣子,中秋也在外面過。

  留下永清侯在京裡,不時的打聽王家官司進程。永清侯也知道嶽姑娘活著是個關鍵,能把她找到還給王小古,至少自己和妹妹家就能避開這官司。永清侯府也插手尋找嶽繁京,如果不是英王李威作梗的話,嶽繁京早就回到王小古身邊。

  這兩家的態度擺的很明顯,這事與我們無關,我們也讓豐家騙了,讓王奶奶騙了,我們躲的遠遠的。

   錯字再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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