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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淑秀 :錯嫁權臣》第88章 ,與父母相見
  第88章 ,與父母相見
  “這圖真還是假的,公公您可以讓人驗看啊,”文天還是怒容不改,繼續質問:“我女兒的事情怎麽辦?”

  跟隨文天同行的有人,郭村不用對南關侯使眼色,南關侯悄悄的退了出去。

  這些人和文天一起回來,都在這個殿室的宮門外面,不到一刻鍾南關侯回來,狂喜的臉面兒對著郭村點頭又點頭。

  文天也見到,愈發沉下臉:“我們拿到圖以後,怕是假的,就地分別往存放糧草、兵器的地方看過,當兵的換防,也暗中窺視過。”

  南關侯堆上笑臉,嘿嘿樂個不停:“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知道,文大人是刑部尚書,這種兵部才能拿下的活,您是怎麽到的手。”

  郭村在南關侯出去的時候問過這句,聞言樂不可支:“文大人智謀過人呐。”

  “是是,”南關侯把笑容堆上三分等著。

  文天漫不經心:“有賊不是嗎?我說你們這城守的再好,這賊混在當兵的裡面,說不好管糧草管兵器庫,再有幾個趁著換防的時候把同夥放走了,拿什麽對我交差?”

  郭村放聲長笑。

  公公一把子公鴨嗓,嘎嘎的實在難聽,殿時頓時有種不太好的氛。他自己發現不了,文天和南關侯自然不會說他笑的太可怕。南關侯正忙著奉承文天:“好妙計!”

  他是官袍長袖子,左手伸大拇指,要想亮得明白,右手得幫著扶袖子。右手伸大拇指,左手得幫著扶袖子。

  手忙腳亂也會在喜歡的時候,這就吳大人不知道左手誇獎的好,還是右手誇獎的好。一會兒左右手同出,一會兒左右手同扯左右的袖子,把他自己忙了一個手上不閑。

  郭村見到他這模樣,就笑得更加厲害。文天維持著他高人一等的驕傲,他理當存在的,他不在京裡女兒讓擄的不滿,滿面的冷漠。

  也因為這會兒的亂,其實是個空鍾點兒,又一個主意上了南關侯心頭。他總算不再和袖子過不去,而是對郭公公閃了個眼色。

  郭村不是心領神會,而是他甫一聽說得到城防圖的緣由,“懷有大志”或者說懷有奸計的公公心思就轉開來。

  收到南關侯的暗示,郭村不易覺察的頷首。

  南關侯恢復幾分正容:“文大人,刑部非一般官署可比,您不僅拿賊,還可以拿贓官,”

  文天手點點那圖:“您以為這圖怎麽到的手,我們一行人跟本城官員吵了好幾天,我們一定要四處通行無阻,當天口令可以現請示,但這城怎麽個規模,我們得了然於心,”

  南關侯的話不出來已急不可耐,打斷文天:“大人,您就任的時間還不久,您可知道令堂弟宇文永華在的時候,在押好些案子沒有辦理,”

  並不等文天回答,說到這裡,轉身對郭村深施一禮:“下官舉薦文尚書出京,把舊案一一件一件重新管起來。”

  郭村對文天望去。

  “在其位,自當謀其政,但我出京以前,我女兒務必要離開明家。”文天的臉沉得還似鍋底般。

  南關侯此時恨不能一呼百應,殷勤地道:“我們實在拿不出好法子,公公甚至想過搶回令愛,但文大人可能不知道,皇上對萬安長公主雖是異母姐弟,其實卻是母子的感情,長公主府上出一星半點的風波,在皇上眼裡都是大事情,一刻不能放松直到追查出結果,這個結果還得長公主滿意才行。”

  郭村認為他說的太多,輕咳兩聲。

  南關侯本也打算說到這裡為止,輕歎一聲:“請文大人賜教,您有什麽好法子,想來公公無不應允。”

  文天一語石破天驚:“我要上金殿,請皇上收回這道聖旨!”

  郭村驚駭的睜大眼睛,南關侯腳下忽然一滑,差點兒沒摔倒在地上。兩個人全是異常的驚嚇,收回聖旨?

  在他們見過的人裡,只有萬安長公主府這樣做過。用第二道聖旨把你文大人的女兒帶走,只有他們家能求得來。

  ……。

  文天很快告辭,決絕的神情等同於宣告,誰也攔不下他這樣做。對著他離去的背影,郭村若有所思。

  南關侯原地踱步,停下來的時候,眉頭緊緊鎖起:“公公是幫還是不幫他呢?”

  兩個人都知道,幫,就和萬安長公主又撕一回臉面。不幫,將失去文天。失去文天,就會失去他接下來可能很快到手的無數城防圖。

  在文天以前的刑部尚書,還沒有哪一個敢插手城防,也沒有哪一個人拿到手城防圖。

  京都重地,往四面八方鋪開的除去山脈,就是嚴守的城池。這些城池保護京都不受侵犯,也使得郭村不可能往遠方做點兒什麽,就是有同謀的人,他也難到京城之下。

  但城防圖到手,一路暢通無阻。

  這個前景太美好,南關侯咬著牙:“公公,我是打算幫他了,皇上要是把我們降罪,還請公公搭救。”

  “我也打算幫他。”郭村的尖細嗓子慢慢的出來。

  南關侯愕然。

  郭村面色狠戾:“我忍得也太久!先是宇文老兒,他容不下我。再就是長公主,這些皇子皇孫們,他們自命出身高貴,他們容不下我。這些年我為了把皇子皇孫們攆離皇上身邊,我想了多少法子。我讓他們和親,我讓他們聯姻,都讓萬安長公主攔下來。我們不可能和好,公公我才打下最後這萬全的主意。如今,一個文天可以幫我們做到,我保他,撕破臉也罷!”

  往事湧入腦海,郭村時常的會回想,他走上今天這路是為什麽?在他的心思裡,要怪,就怪這些自命貴人的人,不肯給自己留一條生路。

  他的細聲細氣裡帶著惡狠狠:“只要咱們能守住京城半年,誰同誰算帳還不一定!”

  ……。

  傍晚的時候,起了一陣暖風,吹的人心暖融融,但是,又有一個不好的消息。

  小郡主哭喪著臉:“為什麽我要回家去?我在這裡呆的挺好,是父親要我回去嗎?對他說我不回去。是母親要我回去?母親有父親就足夠了。”

  嗣哥兒也愁著小臉兒,糖也沒有白天吃的有精神。

  文無憂一直暗恨這小鬼還不回家,真的他們要走,又絲絲縷縷的舍不得。

  送小郡主姐弟出二門,嗣哥兒千交待萬交待:“錢給我放著,我還來陪你笑。”

  可能因為今晚沒錢可拿,咧個笑臉兒有些似哭。

  文無憂心頭大暖,在他小腦袋撫著,另一隻手取出幾張銀票給他。嗣哥兒就此哄好。小郡主是只要走就哄不好的人,車走了很遠,還不時從車簾裡探出腦袋來往後看。

  文無憂主仆擺著帕子直到看不到他們,而天,也黑了下來。

  春草都難過上來:“姑娘,今兒晚上就咱們倆個人,那該多孤單。”

  “是啊,再沒有滿床滿榻的糖印子,也沒有難聽話可聽,”文無憂認為自己這樣想,一定叫思念,沒錯。

  “這姑爺不好,”春草又怪到明三爺頭上:“明知道姑娘喜歡小郡主小爺,為什麽不把瑞國公的人攆出去?接什麽接!”

  她霸氣的揮舞手臂,直到……。僵在原地。

  主仆已回到長公主的院中,她們的住處之外。房中掌起燈燭,隔著門簾可以見到一個人長身在內,他身姿好生熟悉。

  隻一怔,主仆爭先恐後的跑起來。春草肯定先到,把門簾子一打,文無憂衝進去,落到一個手臂上,耳邊傳來熟悉的笑吟吟:“好女兒,跑慢些。”

  長眉入鬢,黑眸有神,文天的面容出現在眼前。眼角處,榻上坐著同樣含笑的顧氏。

  無數淚水開閘般撲簌簌而出,讓退親而積存的委屈也飛泄而出,“爹爹”,文無憂倚在父親懷裡大哭起來。

  文天輕哄著她:“好了好了,爹爹在這裡呢,誰欺負無憂了,爹爹尋他算帳去。”

  “還不是你挑的好人家,挑了個蠢人。”顧氏看似為女兒幫腔。

  這對夫妻不會規避退親,反而,揭開來說,讓無憂的難過能出來多少是多少,他們持這樣的看法。

  榻上的小桌子搬走,文無憂坐中間,文天和顧氏在兩側。顧氏拿個帕子為女兒擦拭淚水,文天在女兒發上不住撫摸。

  主動檢討:“都是爹爹看錯了人,好孩子,咱們再尋個好的,比他要好,你別再哭了。”

  面對自己的父母,文無憂可以一吐為快,哭道:“爹爹,浩然哥哥來看我,居然不說安慰的話,他居然不說……”

  “都是爹爹的錯,好在這個人再也不要他了,你說是不是?幸好發現的及時,這是老天也偏向無憂,老天及時來個提醒……”

  這房裡不止他們一家,還有萬安長公主和明逸坐在側邊。萬安長公主微笑看著,明三爺則暗自慶幸。

  他也曾動過把雲浩然叫來的心,免得文姑娘滿面的等待讓人看不下去。但從此時來看,幸好,萬幸。有時候做事兒,還是堅持根本的好。

  明逸不知道宇文綠夾帶,他以為雲浩然是自己來的,文無憂再傷心難過,他問心無愧,他沒動手腳不是。

  有父母在側,好似兩大撼動不得的依靠,文無憂很快止住哭聲,也想到小郡主為什麽讓接走。父母將來,姐弟在這裡就不方便。

  而父母自房中出現,不是由二門進來,她也能明白。

  掩人耳目,不方便走門。

  文無憂裝著不知道有“地道”這一說,她幾時走過?小郡主從沒有對她說過,也沒有逛過。由著母親又一回給自己擦過淚水。淚眼婆娑過,她反過來安慰父親:“人心變化,怎麽能怪爹爹呢,爹爹,咱們不再提他家了。”

  萬安長公主對兒子掃過去一眼,明逸裝沒看到。

  他的母親曾對顧氏說過這親事可以成真,私下又對明逸說了好些必然的緣由,還有一條私人的緣由。長公主一直認為文家的女兒是個懂事人。

  明逸心頭微暗,二哥娶錯親事讓母親傷了心,自己的親事上,不能怪母親草木皆兵。因為草木皆兵,遇到文姑娘認為中意,又有諸多的原因在內,母親情願這門假親事。

  問明三爺怎麽看?他沒有想過。他想也白想,文無憂說的對,父母作主,明家想的再好,文天夫妻不答應也不行。

  收到母親的眼神,明逸依然是望向文天不變。看自己沒有用,要回答,看那位正寵愛女兒的人。

  文天不能讚同文無憂的話,想到雲家就冷冷:“一個蠢婦就敢上門羞辱我,不提他家怎麽能行?”放軟嗓音:“無憂你要怎麽出氣?”

  顧氏微有抱怨:“無憂打小兒心地好,你我也從沒有教過她歹毒,她剛遇到這事沒多久,你要她怎麽出氣?總得過些日子才放得下雲家。”

  明逸大開眼界。

  他還沒有見過當父母的這般明透,當著當事人女兒就分析她的傷心事。

  說的也很對。

  剛失過情意的人,要麽即刻恨不能把對方灰飛煙滅,要麽還有柔軟心腸,這都可能存在,也未必就是當事人軟弱。

  明逸想,你們也不必商討,這氣不是已經出了。緩緩開口道:“先生不在,這口氣理當我代你出。”

  “哦?”文家三個人眸光聚集過來。

  明逸就把事情說了一遍,文無憂震驚滿面。當天賜婚,當天他就給雲家上道枷鎖?撲熄謠言?雲家哪有這樣的能耐。

  一個小小的難關擺在文無憂面前,她坐視不管,有狠心的嫌疑。她出言相勸,有犯傻的嫌疑。不管怎麽做,都會有人異議。那不如,按自己的來。

  文無憂讓自己鎮靜,而看上去,她也很鎮靜。

  明三爺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爹爹,無憂只和文天說話:“爹爹,縱然他家有眼無珠,也請爹爹高抬貴手,雲家哪經得起爹爹一個回眸呢?”

  文天打心裡冷哼一聲,女兒雖有奉承之意,但雲家還真的經不起他出手。文天知道自己不夠壞,他要是心狠手辣,早就把宇文永華等拖死在獄裡,不會放他們在春暖花開的季節裡流配。

  他要是心狠手辣,憑一個城防圖,就可以讓郭村把雲家掃出京都。他要是心狠手辣……

  他既然不心狠手辣,又從哪裡怪文無憂放過雲家?

  “嗯……”文天長長的拖長嗓音,聽不出來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文無憂就此作罷,她決計不會給有些人機會,讓他們說自己犯糊塗。

  她求了情,還得父母答應,還得親自出馬的明三爺答應才行。

  她倚著父親,靜靜的沒有了話。

  父母的回來,讓所有的不平境遇不翼而飛,文無憂隻想這麽倚上一會兒,她已經沒了悲傷,也不再憋屈。

  雲家,在母親愛憐的注視下,爹爹疼愛的拍撫下,在心裡淡化模糊而又淡化。

  棄我去者,從此以後不可留。她的腦海裡出現這樣一句話。

  燭光下的一家人,顧氏的眸光就沒有離開過女兒,文天的神色裡也絲毫沒有別人。

  萬安長公主情不自禁的想到一個人,一個皺紋滿面卻又視她若珍寶的人,先皇,她的父親。長公主也曾是這樣的珍視中長大,她喜歡文無憂是一種感覺,並不僅僅因為文天。

  當然,文天也十分重要。

  長公主雖不忍心打斷,但重要性促使她開口:“文先生回來實在太好,我一直等你和夫人,姑娘大了,不用避嫌,小三也在這裡,咱們來談談他們的親事吧。”

  文天奇怪的對她看看,顧氏也神色裡有幾分冷淡。沒有回話的時候,這對夫妻已表現出他們從沒有想過。

  萬安長公主微笑:“男孩子晚些沒什麽,不說我家小三,隻說你們家的姑娘。無憂今年十一歲了?本朝十二歲就成親的人並不少見,”

  文天的面色一寒,有點兒諷刺:“十二歲過不了鬼門關的也不少見。”

  文無憂還沒有聽懂,明逸面上一紅,這位的家教難道就叫不避諱?你女兒可在這裡呢。

  萬安長公主輕笑:“那就十四歲吧,”

  文天和顧氏的面容依然很難看。

  “十五歲?還有四年,十六歲,還有五年。但是,疼愛孩子的父母,有誰是成親前急匆匆尋親事?依本宮看,十一歲的年紀就可以尋親事,準備兩年,十四也好,十五也好,成親事不慌亂。”長公主笑容可掬。

  顧氏的目光在明逸身上刮一道,文天接著又刮一道。明逸羞辱難當。這是侮辱他嗎?他哪裡不好?據說全京的姑娘都想嫁給他,怎麽不出去打聽打聽?
  如他所願,文天也沒有讓他等太久,冷淡地道:“我不同意。”

  這一句明逸可以接受,下一句太難聽。

  “我女兒剛許過一個負心人,再許親事要慎重。”

  這是拿三爺和雲家相比嗎?明逸脫口而回:“是啊,剛許過負心人,賢伉儷好眼光。”

  文天狠狠瞪向他,顧氏訝然,想氣來著又無奈的一笑。文天認為揭了短兒,顧氏認為說的也有道理。

  明逸不甘示弱的和文天對視,兩個人接觸幾年,爭執甚至對著諷刺早不稀奇。

  明逸索性再冷笑一聲,說的更深些:“挑上雲家,先生果然慎重行事。”

  文天陰沉著臉:“還輪不到三爺取笑我!”

  萬安長公主沒當和事佬兒,在定親這事情上,兒子聽她的,由她吩咐,她向著兒子,不慌不忙地道:“親事講究門當戶對,文先生,你確實定錯親事,南牆是石頭,撞不得啊。”

  顧氏心思飛開來,深深吸一口氣,歎息道:“門當戶對?唉,我夫妻也不是門當戶對。”

  “誰說的?”文天放下和明逸的對峙,對妻子柔聲道:“我看就門當戶對。”

  “賢伉儷同生共往,不是別的人可以相比。雲家的小子來時,我看了幾眼,忠厚老實,但是,他適合太平盛世,人情處於倫理之時。稍有點兒亂,他也就不能勝任。”萬安長公主說的頭頭是道。

  文天聽過也沒了脾氣,回想下他為什麽給女兒定下雲家?要的就是忠厚老實之人,以後無憂說什麽,他就說什麽的人。

  這一位太聰明了,聰明的幾可以把身邊事握在手掌之中。但是他個男人,在本朝的境界裡,他的天地廣大。而女子相對受到限制。

  他不能指望女兒如自己一樣遇到顧氏,這同等聰慧的配偶。就給無憂挑個老實些的吧。

  見無憂以前,先見的明逸。得知雲浩然狠得下心說遵從母命,文天當時就恨不能把雲浩然打一頓。

  這事兒要放在文天身上,他會怎麽辦?他會先安慰對方,想盡一切辦法傳話對她,表明自己心跡。再在有限的數年裡翻轉此事。

  結果這些讓無憂做了,雲浩然就遵從糊塗母命去了。

  雲浩然傷心嗎?難過嗎?文天都知道。但,還是男人嗎?是男人的就站出來,這種時候理當挺身而出,哪怕努力付水流,是個男人也應該站出來啊!

  關鍵的時候看得清楚人,文天也讓雲浩然傷了一把子心。

  這就像出門遇到一隻大老虎,雲浩然跑了,把文無憂留下。轉回頭,他很害怕,他很驚嚇,他還是個忠厚老實人,但讓別人再無限相信他,總不行了。

   仔特意加上一句,定親,明三由萬安長公主吩咐,不用吐槽哈哈,明三現在依然沒感情,由最近幾章的綜合解釋,這感情要由他自己出來才行。然後不納妾順理成章。

    就仔寫過的文來看,不納妾算得上不牽強。

    哈哈哈,且看一回一回的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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