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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劍仙是女兒身》第88章 沛城的大年三十2
  第88章 沛城的大年三十2
  周山秀這才明白,為什麽余坪一直保持著自己的自信,認為南國一定會贏。其實這盤棋局不過是第四芙芙小打小鬧一為殺人,二為看清天上天的態度罷了。

  “依照老師所講,學生覺得第四芙芙其實還算是贏了的。”周山秀理清思路,抽絲剝繭之後複盤出來的結果。

  余坪笑了笑,二人這才下了峰山,離開這李未央的墓前。

  “我何嘗是輸了?”

  這一句話,周山秀也是回敬笑意,甚至眉心那點朱砂痣都恢復了色彩。

  “第四芙芙想要的達到了,而老師想沒有落下。”

  二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那抹笑容,只有聰明人才懂得笑容。

  沛城皇宮,卜心殿內。

  卜策就這麽盤腿坐於書桌之前,不免心中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特別是針對四長老的事情。

  他算不上是一隻幕後黑手,充其量就是某些人的代名詞罷了。

  “聖人就這麽死了,金陵宗的九祖和銀狐也都死了。究竟達到什麽修為,才能真正的永生呢?恐怕很高很高,天上天的也不見得多高吧?”

  卜策不斷的問著自己,可內心永遠沒有答案。

  “第四芙芙是贏了,可是大順還是要輸,那也就代表著,我要輸嗎?”卜策想到這裡還是心有不甘。

  沒多久,那個熟悉的女性又曼曼枝枝而來,雍容華貴,原本媚態十足的臉上現在很是嚴峻,能夠看得出來,內心深處是非常不開心,乃至於顯露出來些許殺氣。

  可如果簡簡單單的認為只是個妖嬈的婦女,那就是大錯特錯,懧雨,玖兒的徒弟,也是歸真境的修為。而且最為主要的就是,這個婦女心裡所想的,所要達成的成就,會讓整個天下都覺得是荒謬。

  卜策,卻並不這麽認為。

  他覺得,只要有這個想法和目標,總歸是好的。

  “卜策!”入門之時,聲音冷峻,臉上怒色還未消。“手裡有多少修士!”開門見山,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的意思。

  聽話聽余音,這個余音指的不是說聲音的結尾,而是其中所蘊含的深層次的意思。

  “卜字宗的實力我能調動的不多,有些事晚輩以為還是用金陵宗的比較好。”

  卜策很聰明的把這個皮球又踢回懧雨的身上。

  “哼。”懧雨自然明白卜策是怎麽想的,冷坑一聲。

  “金陵宗已經折了個九祖,四朵金花,春廢,夏冬二人身死。已經很難向六祖交代,現在還讓我從金陵宗請人,恐怕這如意算盤打的有點好了。”

  卜策不卑不亢,嘴上說著晚輩,可心裡從未把自己當個晚輩來看,特別是經過上次懧雨的邀約,年紀差別如此大的一場巫山雲雨。

  “可這不都是金陵宗自己的恩恩怨怨嗎?再說,流黎已經被白尺直帶回蜀山,剩下個詹青墨,鐮倉,還能有了後患嗎?難道說對付幾個三四境的人物還需要借用宗門的力量?”卜策這番話可是說是絲毫沒有給這個懧雨面子。

  懧雨明顯被氣的不行,柳眉倒豎,一雙纖細的玉手,從寬大的秀袍之中深出,變成爪狀,真氣環繞,幾乎就是要直接出手的意思。

  卜策卻也毫不畏懼,他算準懧雨不可能真的動手,至多不過是嚇唬嚇唬自己罷了。

  不慌不忙的擺弄著跟前的書籍,很從容的說道:“據我的情報,鐮倉無所謂,只要派人就行,你我都有這個能力去請人殺掉,可詹青墨呢?她不久便會到沛城。如果真的要出手,你考慮沒考慮一個人?”

  懧雨聽著卜策慢條斯理的語氣,雖說很不喜歡,不過還是收手,畢竟自己也是沒有真想殺這個卜策,特別是有些地方還需要他來補充,和出謀劃策。

  唇開氣出,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說!”

  “衛右,那個劍仙衛右。也就是在天上天一劍出,萬劍臣服的衛右。”卜策道。

  懧雨覺得這根本就是敷衍,火氣再添上了幾分“衛右不可能為了這個小姑娘出手。”

  “別忘記麗水河上鳳鳴起,慕淵!”卜策說到慕淵這個名字的時候很鄭重,幾乎放下手中的書籍。

  懧雨聽聞這個名字,不免也有幾分擔心。慕淵,這個天底下唯一的祭酒期神獸。重要的不是祭酒期的修為,而是神獸這兩個字,別人不知,懧雨能不知?能被稱作神獸的哪怕沒有一點手段,化人學文脈祭酒期,可出本體呢?

  卜策繼續補充著說道:“所以殺詹青墨。該怎麽殺?不是說你氣衝衝的找到我這卜心殿,用我們所謂的勢力卻誅殺。得合規矩,這個規矩是你我都懂得規矩。護道人怎麽才不會出手的規矩。”

  懧雨之前確實沒有想到這一層意思,她原本僅僅以為詹青墨不過是衛右的弟子,一個學劍的姑娘罷了。可是如今看來,當中的關系也是比較複雜。

  “除了那些散修,誰還沒有點背景?小的像鶴陽峰,靈寂山,那些什麽山什麽門,不足掛齒的,滅了就算滅了。可能上了這盤棋局的人,沒有一個是善茬。你或許覺得我們算的上是棋子嗎?”卜策的一句話讓懧雨也是心頭有點發涼。

  想想近幾日發生的事情,自己的師父,當年很疼愛自己的師父,能把那顆玄龜丹延續千年多壽命的珍稀物件贈予自己,聖人境修為,還不是死了?

  最可笑的事情,還是死於自己最心愛人手裡。

  “那就不動她?”懧雨很明顯還是有些氣憤,雖然殺死自己徒弟的不是詹青墨,可是因她而起。

  “動,怎麽不動,可得換種方式。我想你應該知道了。”卜策又繼續翻著自己喜歡讀的書,說著和年齡很不相符的一句話:“遇事不要慌。”

  詹青墨為尹三朗換上新的藥膏,也已經準備趁著還未過年到達大順朝廷的京都沛城。

  渡口距離河西關並不是特別遙遠,天氣還是這麽的寒冷。江水之上,飄搖的烏篷船頭,站立著個身穿蓑衣的老翁。看似還是有些奇怪。畢竟不是大雪天氣,可還是穿著蓑衣。

  兩個人一路走來,也算的上是被眾人熟知,可能大家都認識的就是那個名叫詹青墨的女子,引來無數人的目光。

  “今天臘月二十六了,到沛城估計剛好大年三十,到時候一塊點爆竹。”尹三郎心裡有些不舍,不過慢慢的也就看開了,畢竟珍惜眼下。略微的喜上眉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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