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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計》第22章 今夕何夕,梨花若雨(2)
  第22章 今夕何夕,梨花若雨(2)
  連天雨看著她,似笑非笑的,有種難以捉摸的意味,“小七臉紅了?怎麽了?是不是對我有沒有女朋友的事很好奇?”

  “啊?”初七張大嘴,這話有歧義?“不不不!不是這意思!我只是覺得連先生對妹妹真好!令妹好幸福!”她趕緊否認。

  連天雨呵呵一笑,“小七沒有哥哥?”

  初七有些落寞,輕輕搖頭,“家裡就隻我一個獨生女兒!”她曾經以為,她什麽都有,哥哥,老公,朋友,都是沈言,有沈言,就有了一切,現在發現她錯了,大錯特錯,錯得離譜…

  “獨生女兒好啊!父母的掌上明珠!一定寶貝得不得了!”連天雨將她的落寞看在眼裡,把重點轉到父母上來,這樣便可以減少她的傷感了…

  初七聽了果然抿嘴笑了,“那倒是,好了,連先生,別光顧著說話,還是挑禮物吧!連先生是想挑首飾嗎?”

  連天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呢!我從前都是送首飾,但是去年這丫頭抱怨說沒新意!所以為難了。”

  初七低頭思索了一下,腦中亮光一閃,“連先生!我知道你能做什麽了!很容易!跟我來!”

  初七將連天雨帶到了遊樂場,她記得這裡從前有一個陶藝玩家屋,可以自己在這製作陶藝製品。

  “在那!還在呢!”她欣喜地帶著他進店,店裡許多年輕人,甚至還有孩子玩得兩手泥呼呼的。

  “這個…我行嗎?”連天雨高大的身子站在低矮的陶藝桌上,顯得如此不協調,連他自己都感到了尷尬。

  初七笑了,“沒事的!這個很容易,沈言也來做過的,一次就會了…”她住了嘴,沈言這兩個字去不掉了還是怎的?

  “好吧…我試試…”連天雨高大的身子屈就地坐在小矮凳上,凳子發出嘰嘰嘎嘎的響聲,他略感難堪,抬頭看著初七,“這凳子…還夠結實…”

  初七掩嘴而笑,“確實!開工吧!”

  在初七的幫助下,連天雨按照製作步驟開始了他人生第一次手工製作,眼看手中的泥團在拉胚機的轉動下漸漸成形,他眼裡的驚喜不亞於周圍的孩子。

  最後,當一個杯子初具模型時,他竟上了癮,嚷著再來一個,初七看著他兩手的泥,還玩得這麽開心,哪裡有半點總裁的樣子,不禁暗歎,每一個男人都有“返老還童”的潛質,沈言第一次來玩時比他還樂呢…

  兩個杯子拉出來,烘乾,便要連天雨給杯子畫外形了。他在第一個杯子上畫了一個一身雪白的小女孩,寫了三個字:雪娃娃。

  憑著女人的直覺,這女孩便象征著連天雨的妹妹吧,雪娃娃,好美的名字…她不禁神往…

  連天雨拿起第二個杯子時,眼睛卻盯著初七,唇角微揚,不多時,一個粉色的娃娃在他的筆下誕生,他題上去的字是:米公主。

  初七低頭看看自己,再看看杯子上的女娃娃,一身粉紅,不是她是誰?“我?為什麽是我?”

  連天雨把兩個杯子都交給工作人員燒製,回頭笑道,“謝謝你啊!不會嫌棄我手工拙劣吧?”

  “怎麽會?”初七紅了紅臉,“只是,呵呵,不習慣…”她還不習慣陌生人把她的名字寫在禮物上…

  “有什麽不習慣的?像你這樣的女孩,應該被人當成公主來寵的!”連天雨看著她的時候,眼睛裡的漣漪蕩開。

  “呵呵…”初七傻笑了兩聲,眼睛看著別處,“連先生,我們走吧,這要等三天以後才能來取呢,還要燒製什麽的,不會超過了送禮物的時間吧?”

  “不會!那走吧!我們去吃飯!”連天雨很果斷,沒給她拒絕的余地,先她一步走出了陶藝店。

  “不了…我還是…回去吃吧!”初七跟了出去,看了看天色,擔心媽媽會著急。

  “沈言在等你嗎?”連天雨忽然來了一句,給她拉開車門。

  “呃?”她上車,看著連天雨,不明白連天雨是什麽意思。

  連天雨神秘一笑,“砰”的一聲關好門,自己也上了車,一邊發動,一邊緩緩說道,“一對離婚的夫妻,因為擔心父親受不了刺激而發病,仍然住在一起假扮夫妻…”

  初七驚訝地合不攏嘴,“你怎麽知道?”

  “對不起!這是你的隱私,我不該提起,我只是覺得你太委屈了,真的,小七,其實你最該疼的是你自己,要對自己好一點!”連天雨的表情看起來很真誠,並沒有半點刻意探聽她隱私的痕跡。

  “可是…你怎麽知道?”初七因連天雨喉間發熱,聲音微微顫抖。這是個秘密,絕對的秘密,差點把她逼瘋的秘密,她唯恐人知道,可現在多了一個人知道,反而覺得不那麽沉重了…

  連天雨微微一笑,遞給她一張紙巾,“小七,別管我怎麽知道的,有些事是瞞不住的,你能瞞你父親多久呢?反而把你自己憋得太苦了!你在家裡連大聲哭都不敢吧?”

  初七用紙巾吸了吸鼻子,鼻尖酸酸的,點點頭,眼淚就掉了下來。

  “那就痛痛快快先哭一場吧!”連天雨把音響打開,是很嘈雜的搖滾樂,“哭吧,要哭得比這聲音還大!”

  初七想起多日來受的委屈,加上連天雨一撩撥,眼淚便大顆大顆往下掉,開始還只是默默流淚,後來便哭出了聲,因為有音樂聲的掩蓋,也沒覺得自己哭得有多驚天動地,以致聲音越哭越大。

  連天雨什麽話也沒說,隻一邊開車一邊給她遞紙巾,她腿上不知不覺堆了一大堆紙巾。最後,連天雨遞給她自己的袖子…

  她渾然不覺,伸手去拿,結果抓到的是連天雨的手。覺得質感不對,抽泣著斜眼一看,不禁大羞。

  “沒關系!繼續免費借用!”連天雨笑著說。

  然而音響太大,初七聽不見,她把音量關小,擦著眼淚問,“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連天雨認真的凝視著她,“哭過了,就該笑了。”

  可是初七怎麽笑得出來?眼淚還在不停地往下淌,胸口一起一伏的,抽泣得厲害。

  連天雨卻笑了,“笑不出來嗎?看看你自己,米公主變成小花貓了!”他將後視鏡轉了下方向,對著她。

  初七往鏡子裡一看,“啊——”的尖叫起來,隨即捂住臉哈哈大笑。今天自己是化了妝出來的啊!這麽眼淚鼻涕亂七八糟一來,妝全花了,加上在陶藝店擺弄了一下午,臉上還粘了好些泥…

  而這張臉居然在連天雨面前出洋相了,以後還叫她怎麽做人啊!
  連天雨的笑聲在耳邊回蕩,還有他柔和的男低音,“小七這麽醜的樣子都被我看見了,以後可就不能叫我連先生了!”

  “那叫什麽?”她仍然用手捂住臉,指縫張開,眼睛透過指縫望向他。

  “叫天雨。好嗎?”他專注地看著前方開車,微微一笑,側臉的輪廓很優美。

  她吞了吞唾沫,沒有說話,她好像缺乏和男士打交道這根筋,在她過去的二十五年裡沈言沒有給她機會和別的男人打交道,她的腦袋…現在被堵上了,轉不過彎來。

  “小七不說話我就當是答應了哦!”連天雨說話的時候微微笑著,語氣好像在哄小孩。

  “啊!不是…”初七捂著臉,一雙眼眸在哭過之後從指縫間露出來,更加明亮動人。

  “好了!別爭了!不就是一個稱呼而已嘛?何必先生先生那麽見外?今天你幫了我大忙,也就算是朋友了!我請你吃飯,很正常!到了,下車吧!”他把車停下,轉頭看向她,大笑,“你打算就這樣一直捂著臉嗎?”

  初七鼓了鼓腮幫,沒打算把手拿開。

  連天雨笑著輕輕搖頭,取出一根新毛巾,歎道,“哭完了一盒紙巾,你可真厲害的!原來真的有人哭起來聲音可以比搖滾樂還大!”

  那一抹嘲弄的笑再他唇邊綻開,卻不會讓人感到窘迫,反而讓人覺得溫暖。只見他用水把毛巾潤濕,含笑命令她,“手拿開!”

  他的聲音裡帶有不可違抗的力量,她莫名地,手就放開了,直到他握著毛巾擦到她臉上,冰涼的水刺激了她哭紅的皮膚,還有他和沈言一種香型的刮胡水味飄來,她才感到一陣慌亂和尷尬,伸手去搶毛巾,“我…自己來!”

  “拿開!”連天雨輕呵一聲,甩開她的手,繼續在她臉上輕輕的,一點一點地擦拭,認真的樣子,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

  直至他說了一聲“好了”,她才松了一口氣,卻聽他道,“小七不化妝更漂亮呢!”

  “是嗎?謝謝!”她對於漂亮這個詞,如今是麻木的。最在意的人不懂得欣賞,漂亮有什麽意義?
  連天雨照例極具紳士風度地下車給她開車門,請她下車,“來試試這家餐廳的味道怎麽樣,我個人很喜歡!”

  看來,今天這頓飯是非吃不可了…

  點菜的時候,連天雨的神情很奇特,“記得第一次請小七吃飯的時候,小七點了這幾個菜,吞拿魚片、西檸煎軟鴨、前煎大明蝦、鹹蛋蒸肉餅,還有白粥,對不對?”

  初七微微驚訝,“連先生,你記憶力真好!”

  “說了不能叫連先生!叫天雨或者別的…”他笑得詭異,“越難聽的綽號表示關系越親密,我不介意,只要不叫連先生!”

  “那還是…天雨哥吧?”初七做了個折中的選擇。

  “哥?”連天雨呵呵一笑“好!哥就哥!”

  高大的他突然做出頗有喜劇效果的動作,賊頭賊腦地四處張望,然而壓低聲音,“今天沈言不在,你想吃什麽就吃!放開肚皮吃!”

  這一回初七被他的樣子逗得哈哈大笑,惹得餐廳裡的客人都往她這邊看了。她趕緊捂住嘴,瞪眼埋怨他,“都怪你!害我出醜了!”

  連天雨坐直身子,也笑了,“能逗得公主一笑可真不容易啊!”

  初七抿唇輕笑,“連先生…”

  “嗯?”連天雨皺了眉,不高興地拉長臉。

  初七醒悟過來,笑道,“額…又忘記了!天雨哥,看不出來你還挺幽默的!我以為…呵呵!”

  “以為什麽?以為我很凶嗎?”連天雨把剛才的菜名報給侍應生,又加了份甜品冰淇淋,然後才看著初七,等她的回答。

  初七一笑,“我以為,像你這麽疼愛妹妹的人,一定是位嚴厲的兄長!”

  連天雨卻搖頭,“對待妹妹是一回事,對待外面的女孩是另外一回事!”

  “聽起來天雨哥很有經驗的,在外面有很多女孩?”初七的女人天性——八卦暴露出來。

  連天雨卻看著她笑,“小七為什麽總喜歡問這個問題?這很容易讓我誤會!”

  “啊——那當我沒問!”初七隱約覺得,這個話題並不好玩…

  連天雨隻一笑,也不再多說。

  侍應生把菜送上來以後,連天雨向她介紹,“其實這裡比較有名的是西餐和甜品,中餐嘛,馬馬虎虎!你先嘗嘗,不行的話換西餐!”

  “不錯啊!”初七先吃了點蝦,“挺好吃的!我不太喜歡吃西餐的!甜品嘛,還行…”末了,加上一句,“連先生果然對這裡很了解。”

  連天雨看著她笑,“你剛剛又喊連先生了吧?你說怎麽罰?”

  “啊?”初七抓了抓頭髮,“我忘記了!這還要罰啊?”

  “那當然!你說是罰酒三杯呢?還是罰你請回我吃飯呢?”連天雨笑眯眯地看著她。

  “我不會喝酒啊!不過,請你吃飯倒是可以!”初七並不把請他吃飯看成是受罰,她不是一個愛佔人小便宜的人,吃了別人一次,回請一次也是理所當然。

  “好!那就說好了,下次我有空的話就給你打電話,你請我吃飯!”連天雨輕抿了一口酒,“這酒,我就代你喝了!”

  初七看著他的杯子,紅酒的光澤在燈光下絢爛得讓人眼花,“天雨哥,你今天還要開車呢,能不能不喝酒?”

  連天雨當即就答應了,“好!小七說不喝就不喝!”

  “不是我說不喝就不喝啊!總之,我討厭喝酒的人!”初七說起這話的時候眉頭皺在一塊。

  “好!那我從此戒酒了!”連天雨答應得十分爽快。

  初七不禁嘟噥,“真不知酒有什麽好喝的!尤其烈性酒,又辣又苦,喝醉了還難受,怎麽還那麽多人愛喝!”

  連天雨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她,“小丫頭!你是蜜罐裡泡大的,不知外面風大雨大,喝酒可以讓人鼓起勇氣,也可以麻痹一些痛苦。”

  初七不以為然,“什麽叫我是蜜罐裡泡大的?難道天雨哥吃了很多苦嗎?不過比我大幾歲,說得跟飽經風霜似的!”

  連天雨呵呵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你們不一樣,沒有家族事業可繼承,完全靠我自己一雙手打拚出來的,不然我的手怎麽這麽多繭子?我吃過的苦,你們想都想不到!”

  “是不是啊?”初七盯著他,左看右看不像。

  “不相信也好!這些事我還從來沒對其它任何人講過,你也就當聽錯了吧!來,多吃點菜!”連天雨把盤子往她那邊移了移。

  “夠了!我只能吃多這麽多!”初七想起前幾天夜裡胃疼的事,今天不敢多吃了,加上還有份誘人的冰淇淋呢,很久沒吃冰淇淋了,今天得重溫美味。她放下碗筷,把冰淇淋拿了過來。

  連天雨笑了,“那我可賺了!請你吃飯你就吃這麽點?下次你請我,我可要吃很多!這個大賺特賺的機會不能錯過,來,告訴我你的號碼,我下次追著你請我吃飯!”

  初七被他逗得再度一笑,把自己的號碼告訴了他。眼看連天雨也吃得差不多了,大口大口把冰淇淋吃完。

  “吃飽了?確定?”連天雨準備買單了。

  “嗯!吃飽了,謝謝!”她看了看時間,尚早,尋思自己坐TAXI回去。

  買完單,連天雨問她,“不急著回家嗎?今天有場音樂會,值得一聽哦!”

  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心懸得高高的,是為什麽。

  “走吧!我不太懂音樂,小七是名門淑女,應該什麽都懂的,這票是別人送我的,不去浪費了,如果不想跟我去的話,票送你,你邀個朋友陪你吧!”連天雨把票遞給她,站起來,“小七想約誰去,我送你們!”

  初七見他這樣說,反而有些內疚了,“這…不太好吧?那不如我們一起去吧!”

  “那真是我的榮幸了!”連天雨喜形於色,“小七可不可以給我現場解說一下?”

  “沒問題!”

  兩人便走出餐廳。

  然而,剛剛邁出餐廳大門,初七便感到一道無形的巨大壓力壓來,隨即響起一個聲音,“小七!”

  初七朝著壓力的來源看過去,沈言正向她走來,明亮街燈下,頎長的個子在地上投下暗黑的影子。

  在她面前站定,低沉的聲音從她頭頂傾瀉下來,“七,我來接你回家。”

  接她回家?多麽霸道的語氣!憑什麽他讓她回家的時候,她就得回家?她和他之間又還有家嗎?

  那只是一座房子而已。

  家的靈魂被抽掉了,房子還有什麽意義?徒留寂寞罷了,徒留折磨罷了…

  “沈先生,你好。”連天雨總是先伸出手的那一個,含笑,風度翩翩。

  “你好!”沈言回握,“謝謝你照顧七。”

  連天雨微笑,“哪裡,為單身美女服務是每一個男士的義務,連某義不容辭。”

  連天雨這句話就是在明顯地挑釁了,重點強調初七是美女,而且是單身美女。

  沈言回之以微笑,他是天生的貴族,笑起來比連天雨多了些優雅和尊貴之氣,卻少了份邪氣。

  “是!可是單身的淑女九點前必須回家了,七,媽媽沒有這麽叮囑過你嗎?跟連先生道別。”沈言把目光落在初七身上,眸子裡的專製和堅定一如往昔。

  他以為,她還是從前的小七,只要他一個眼神,她就會乖乖地跟著他天涯海角,無怨無悔?
  是他告訴她的,他們,回不到從前了…

  低了頭,她一言不發,還學不會怎麽去違抗他,可是,卻可以用沉默來表示抗議。

  連天雨及時說了句話,“這樣吧,沈先生,如果沈先生相信我的話,我一定會在聽完音樂會之後準時安全地把小七送回家,我用我連某這顆人頭擔保,行嗎?”

  沈言輕輕一笑,霓虹燈照在他臉上,顯得他有些蒼白,“連先生,對於小七的媽來說,連先生的人頭並沒有什麽用處!”

  說完不顧連天雨的反應,輕柔地對初七道,“七,媽很擔心,回家吧!”

  該死的!就會拿她媽要挾她!她咬著唇,極不情願地看向另一處。

  “好吧!”沈言露出無奈的笑容,“如果你非要去聽音樂會,就跟媽媽說一下,讓她放心。”

  沈言撥通了家裡的電話,把手機遞給她。

  她能預料接了電話的後果是什麽,猶豫著不肯接,可是,電話裡卻傳來媽的聲音,“喂!喂!言言嗎?找到七了?說話啊?”

  霓虹燈下的沈言,淡淡地笑著,初七知道,如果她不接,沈言也會回答媽媽的話,而且一定會回答,找到了。那麽媽媽的命令就是:帶她回家…

  那,還不如她自己接!
  她恨恨地看了沈言一眼,搶過手機,輕輕叫了聲,“媽…”

  媽媽的批評就劈頭蓋臉而來,“七啊!你怎麽回事呢?明明知道沈言今天回來還跑出去玩,就算是玩也要有個度吧?怎麽可以這樣給人當老婆?七!你該長大了!還好沈言這孩子乖,還肯親自去接你回來,如果是你爸爸當年,只怕要把我給掃出家門了!你還在外面磨蹭什麽?還不快回來,是存心想氣死你爸爸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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