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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媚:養女成妃》第9章 遠離 隱藏的身世(2)
  第9章 遠離 隱藏的身世(2)
  “你說的,朕與皇姐是你唯一親人,你想離開朕去哪裡?”他柔聲問。

  “我能去哪裡?都說了會照顧你傷勢痊愈,你放開我再說。”她說不過慕容尉遲,明明是他一再對她做出不該有的親昵舉動,一轉眼卻變成她的不是。

  這一層血緣關系對慕容尉遲來說,好像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仍如最初我行我素。

  “可以放開你,不過……”他手指不斷摩挲她濕潤的紅唇,眼神逐漸黯了,原本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多了一絲暗啞,“吻朕。”

  絕對不能違抗的命令。

  連映瞳失措,根本無理取鬧強迫她。

  “別這樣好不好?你是我舅父,我們不能、不能……”最初是不知,如今再如此,那是何等荒唐不被世俗允許的事!
  慕容尉遲笑起來柔情似水,專注的看著她,“不能什麽?朕抱過你、吻過你,你的身子朕都……”

  “你不要再說了!”她急聲阻止慕容尉遲再繼續說,淚水憋在眼眶打轉。

  他陰陰柔柔瞧著她笑,眉梢眼角裡帶著風情,好似連映瞳對他說的是綿綿情話。

  “常寧、常寧……”遠遠傳來慕容蘭心焦急的聲音。

  “娘親在找我,你讓我出去看看她。”

  “等皇姐找到這裡,也一樣能見你。”

  “不行!”連映瞳堅決不同意,“她看見我和你這樣……她不能受刺激。”

  慕容蘭心的聲音越來越近,也越發著急,慕容尉遲手臂緊箍她腰肢,強硬不容反抗。

  他輕撫她的臉頰,唇角微微揚起,“瞳瞳,怎麽辦呢?皇姐就要來了。”他要的,沒有誰可以拒絕。

  仰頭,她輕輕含住他微笑的唇。

  一時,他隻覺得唇間暖香如蘭。

  慕容尉遲喉結微微一動,即刻唇上嘗到微鹹的味道,她聲音仿佛一尾輕羽飄來,“這樣可以了嗎?”

  她主動吻他,卻無聲哭的傷心。

  因為皇姐你才肯聽朕的吩咐,卻始終做的這麽不情願。

  他怒極反笑,狠狠一把攥住要離開的她,攫進懷中,瘋了一般深吻她。

  連映瞳急了,本能抗拒他過度親昵,她咬他的唇舌試圖令他放開自己。

  慕容尉遲任她咬,唇舌間糾纏不休,他同樣咬破她的唇,眼裡炙熱濃烈。

  “常寧!”慕容蘭心聲音幾乎就在房門外。

  連映瞳眼角甚至瞥見虛掩的房門正被門外的慕容蘭心緩緩推開。

  無論如何不能讓娘親瞧見這一幕,正是因為慕容尉遲不肯對她罷手,娘親以死相逼一時錯手傷及他。

  他們是血濃於水的姐弟,娘親非常在乎疼愛這個弟弟。出於對她本能的保護,還有對慕容尉遲受傷的歉意,娘親的神智已經大受打擊,再也不能受到一丁點刺激。

  連映瞳拚了一身力氣使勁掙扎,就在慕容尉遲稍微放開她那刻,正要推開房門的慕容蘭心動作突然停下。

  只聽見厲璿在外輕輕言道,“常寧郡主再給您熬藥,公主回去就能看見郡主了。”

  腳步聲遠去,連映瞳停止掙扎,怔在那裡,有那麽一刻心跳幾乎停止。

  方才就差那麽一點,娘親就要進來看到她與慕容尉遲親吻……

  驀的,她抬眸目光落向慕容尉遲,他手撐在額頭眸光深凝她,唇角磕破一塊,一抹嫣紅隨之綻放在唇邊。

  她眼神刹那黯了黯,他洞悉她弱點是什麽,並且善加運用達到目的。

  “你故意的?”

  慕容尉遲俯身靠近,指尖觸及她同樣磕破流血的唇瓣。

  “現在還敢離開朕嗎?”神態妖冶入骨寸寸迷惑人心。

  慕容尉遲並不會因為與她之間的血緣關系而做出改變,這血緣關系中的慕容蘭心,反而成了連映瞳難以割舍的牽絆。

  她一言不發下意識推開靠近自己的慕容尉遲,連滾帶爬跌落在地,姿態極度狼狽。

  連映瞳氣他的算計連親人也能坦然處之。

  他執拗,再次抱她放在膝上。

  “舅父,你不覺得髒嗎?”她幽幽說著,清亮的眸子凝向他,清透明媚卻似乎帶著一絲絕望。

  慕容尉遲沉了臉,她覺得他髒。

  用力攫起她的下頜,他舌尖溫熱反覆舔噬她唇角鮮血,好似情人間曖/昧的調情。轉而,他啃咬她已經受傷的唇瓣,這個吻沒有溫情卻是濃濃的懲罰。

  “我們是甥舅,你這樣對我,你、你會下地獄的……”她被吻的快喘不過氣,並未看到慕容尉遲臉上一閃而過的複雜神情。

  他早身在地獄,不是嗎?

  “朕要你一起沉淪。”

  厲璿手掌貼著連映瞳額頭,再三確定熱度已經降低,睡夢裡她臉上神情都帶著不安,帷帳外慕容尉遲臉色陰沉。

  “阿麟,你真的嚇著她了。”

  在他懷裡被迫承受肆意懲罰的吻,慕容尉遲突然的感覺到她身子一軟不再掙扎。他承認方才太過火,忘記她是否能承受的了。

  望著昏迷的她,臉頰潮紅,雙唇又紅又腫多處布滿細小咬痕,眉間微蹙,那模樣楚楚可憐又委屈不已。

  慕容尉遲想起她哭著喊他求他放手,“舅父……”那聲音都啞了。

  無論是舅父還是從前的皇叔父,慕容尉遲都不願意她這麽稱呼自己。

  “郡主畢竟年紀小,又剛剛認回公主,與你的關系突如其來的轉變,她總要適應,現在不比以前。”厲璿對著他背影循循勸慰。

  “就快到南溟,她還需要多少日子再適應。”

  “你是她舅父,光這點郡主就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她昏迷還一直無意識的哭著喃喃不斷喊他放開。

  厲璿再冷漠,也照顧了連映瞳三年。不能違抗阿麟的命令,卻著實憐惜這個丫頭。

  慕容尉遲冷冷睨了厲璿一眼,沉聲道:“璿姑姑,你是否也覺得朕對瞳瞳太過分?”

  厲璿心頭一顫,公主私自帶郡主離開南溟,她沒有阻止的默許,已經是背叛了阿麟。

  良久,慕容尉遲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困惑,“你真覺得朕會是瞳瞳的舅父?”

  “當然是。”她突然揚起頭,素來冷漠的人變的異常激動,“您是皇上,你是南溟的帝王,先帝的嫡子,郡主嫡親的舅父!”

  慕容尉遲聽完揉著額頭,低垂的眼簾遮住他黯然的瞳眸,嫡親的舅父……

  “朕要她,就是亂了倫常。”

  “無論皇上要誰都好,奴婢只求皇上永遠不再說今天這樣的話,永遠不準!”厲璿態度決然堅定跪在慕容尉遲面前,“如若不然,奴婢願意一死力證。”

  連映瞳燒退醒來,全身軟綿綿毫無力氣,喉嚨乾燥如火燒發不出聲音,唇間一陣疼痛。

  那懲罰的吻,沒有溫情只有掠奪,她不喜歡。

  慕容尉遲端了茶盞徑自喝一口再低頭哺入她唇間,連映瞳再生他的氣可她太渴了,水的甘甜令乾渴的她忍不住碾轉他的唇想要再喝一點。

  “皇上,臣等恭迎聖駕。”宗霆的聲音從外傳來。

  回到南溟皇宮了!連映瞳沒來由一陣心涼,還是沒能離開這座巨大牢籠。

  車簾緩緩掀起,投射而來的光亮太強,她眯眼躲閃。

  一陣天旋地轉,慕容尉遲親自抱她在懷遮擋豔陽,在一眾跪拜的臣子與皇后妃嬪面前宛若捧著稀世珍寶般走下馬車。

  她沒力氣再掙扎,抬眸瞧見璿姑姑扶著娘親從另一輛馬車走下。

  連映瞳鼻子一酸,許是生病,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她好想依偎在慕容蘭心身邊,這世間為她連命也不要的只剩娘親一人。

  倚靠慕容尉遲肩頭,連映瞳幾乎扯著嗓子才能發出一丁點沙啞聲音,“舅父,我想……”

  “乖。”

  豔陽照耀下的他格外漂亮,姿態眩惑,一個眼神,薄唇勾笑,簡單的一個字,這個男人誘惑傾城。

  她第一眼見到慕容尉遲,就驚歎世間會有如他一般妖冶的男子,雙手沾滿連家人的鮮血,對她笑起來卻魅惑柔軟。

  諱莫如深的男人,到底哪一幅面容才是真實的他?
  她咬著唇不再出聲,隻覺得好累,眼皮沉沉,在他懷裡又一次睡去。

  慕容尉遲記得當年他也是這麽抱著生病的她入宮,假冒侄女留在身邊,起初連皇叔父也不肯喊,現在舅父、舅父一聲接一聲不斷。

  他是她的嫡親舅父,他對她做的一切卻明顯超出血緣關系,皇姐說他瘋了,他真的覺得皇姐沒說錯。

  得知皇姐私自帶著她去迦蘭郡,他有想毀滅一切的衝動,待得他追趕上她們,她依賴十足的趴在他懷裡抱著他入眠,觸動慕容尉遲心頭那方柔軟,火氣盡數散去。

  以前他能將她放在關雎宮,看著她一天一天長大,知道她過的舒適開心就好,如今他容不得任何人靠近她,容不得她離開自己視線一步。

  慕容蘭心顯然神情恍惚,等她辨認出身處在南溟皇宮,一時大驚失色。一旁厲璿暗中用力拉住她耳語道:“公主,為了郡主您要忍著。”

  她腦袋不算太清明,卻著實明白厲璿所指。

  母后先前在她面前已經暗中示意有常寧在一天,宮中怕再無寧日,她伺機帶常寧出宮遠離是非之地,母女兩人縱然不相認,卻能生活一起,她要彌補常寧缺失的母愛。

  誰知兜兜轉轉卻又重回宮裡,這次只怕母后一定會對常寧用些手段,還有阿麟……

  慕容蘭心身心俱疲,扶著厲璿方才能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

  該怎麽辦?利揚,我該怎麽救我們的女兒?

  小病纏綿,雖然身體不舒服卻睡的好眠,總也睡不夠似的。一路在慕容尉遲懷裡開始睡,等再醒來已到黃昏。

  關雎宮,她自己的榻上,被褥間有熟悉的淡淡氣息。

  是慕容尉遲……

  以前她總噩夢,也不習慣宮裡生活,他每每在她身邊陪著。

  有信期後,她百般抵觸慕容尉遲再陪她入睡,之後失眠良久才慢慢適應獨睡。僅僅雷雨夜晚他會留宿關雎宮,直到她睡著,然後靜靜離開。

  可這幾天相擁而眠,嗅著他熟悉的氣息安然入眠又一次侵入她的習慣,等這氣息消失,但願她能繼續好眠。

  “好點了嗎?”厲璿進來見她呆坐不語,上前摸了摸她額頭問道。

  連映瞳回神衝她笑笑,“嗯,沒事了。”出了一身汗感覺舒服很多。

  “奴婢準備好熱水給郡主梳洗,太后設下晚宴,請郡主過去小聚。”

  “我娘親也在嗎?”知道身世以後,她格外黏慕容蘭心,卻對太后始終不能親近。

  太后不喜歡她,連映瞳能感覺到,對她雖然和藹卻總帶著疏離。

  厲璿低頭不語,手腳極為麻利替她梳洗裝扮。

  厲璿的沉默令她有點擔憂娘親,趕到天頤殿,正巧遇見皇后,連映瞳想起無意撞見康心雅和慕容尉遲在浴池歡好場面,難免覺得有些尷尬。

  那天康心雅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什麽端莊儀態全不見,白皙的身子柔軟無骨,像蛇似的纏繞慕容尉遲身體。更可惡的,慕容尉遲抱著康心雅溫柔纏綿,眼神卻睨向站在簾外根本無意看到這一幕的她,他眼神誘惑、挑逗、曖昧……

  心仿佛被無形的手撩撥而過,連映瞳的臉泛起薄紅,垂了頭不敢多看康心雅。

  “皇后娘娘萬福。”

  “聽說你病了,好點了嗎?”康心雅上前挽起她手臂輕聲問道。

  “好多了,謝皇后娘娘關心。”

  康心雅淡淡一笑,“常寧,我們都是一家人,本宮與皇上一樣拿你當親侄女看待,你不用過於生份。”

  連映瞳只有不停的笑來掩飾內心不安,侄女也好,外甥女也罷,慕容尉遲可從沒這麽看待過她。

  那樣的男人哪裡好?后宮妃嬪美人一大把,即使身為皇后也不能獨佔夫君,還不如尋常百姓家,別的妃子懷了自己夫君的孩子,還偏偏要擺出一副大度的樣子,康心雅為慕容尉遲還真夠忍讓。

  到了天頤殿,她其實來晚了,今天設宴,只有小產身子未有康復的蕭貴妃沒有出席。

  淑妃、德妃、賢妃已經在太后兩側列席依次坐好,康心雅與她上前行禮完畢,然後坐在慕容尉遲身側,順勢讓她一並坐下。

  從她進來他一眼都不曾瞥過來,只顧著與康心雅輕柔低語,說什麽固然聽不清楚,康心雅臉上不時笑意苒苒,一抹嬌羞顯得她格外動人。

  慕容尉遲容顏豔麗無雙,偶然笑笑就已經令人眩目,再稍對皇后溫柔一番,那溫情姿態動人神情足以令在場一等女子心馳神往。

  連映瞳見他冷冰冰不理睬自己,乾脆也不去看他,盯著遠方半天還不見慕容蘭心出現。娘親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常寧,你皇姑姑身子不舒服,派人傳話過來,說今晚不過來。”蕭太后突然目光轉移到她身上淡淡一句。見她神情焦急,蕭太后安慰道,“沒事兒,太醫說路途勞累所致,明兒你得空去瞧瞧她,你們姑侄情深,過些日子蘭心就要回迦蘭郡了。”

  連映瞳一驚,下意識看向慕容尉遲。

  明明沒有聽慕容尉遲提起要娘親回迦蘭郡,就是要回,當初就能送走,也不用等到回宮再走那麽多此一舉。

  然而慕容尉遲一派冷淡,忽略她投來的疑惑追問的目光,隻說,“還是算了,皇姐喜靜,身子要靜養,常寧去了還不鬧騰半天。”

  連映瞳一聽他變相的不準她見娘親,剛要開口反駁。

  蕭太后在旁又道,“皇上,常寧快十五歲了即將行及笄之禮,你怎麽還把她說成小孩似的,想來哀家十五歲已經嫁給先帝。說起來,要考慮常寧的婚事了。”

  蕭太后此話一出,大家都笑開,紛紛附和言道,一時她成了眾人話題中心。

  連映瞳不解,為什麽一向對她不怎麽在意的太后突然提及她婚事?

  如若她真的成親嫁人,那慕容尉遲真肯輕易放她走?今天怎麽盡是一些令她心急慌亂的事兒,她沒敢再看慕容尉遲,生怕被他瞧出自己內心那點蠢蠢欲動的小心思。

  慕容尉遲接過康心雅端上的茶盞,品了品香味又放下,終於眼神落向一旁緊抿雙唇陷入沉思的連映瞳。

  他善於察言觀色,眸光瞬間一黯,很快斂起陰沉情緒,不以為然淡笑,對蕭太后道:“這丫頭被驕縱慣了,母后能找到什麽好人選將她嫁出去,這宮裡興許能清淨點。常寧,嗯?”言畢,意味深長瞧了連映瞳一眼。

  聽慕容尉遲不鹹不淡來這一句,她猛然抬眸望向他。四目交錯,他眼神凌厲極冷掃過她,一時她眼眶酸楚。

  又不是她提出成親,他冷冽的氣勢卻硬生生對準她,連映瞳逼著自己不準再氣到落淚。

  “常寧一切聽憑太后娘娘與皇叔父做主。”雖有賭氣,不過蕭太后親口提出,無論出於何種原因,她沒有反駁的理由。寄養宮裡的郡主,畢竟不能長留在此。

  蕭太后聽她一說隨即對慕容尉遲笑道:“宮裡有喜事熱鬧也好,下個月常寧及笄之日,好好置辦一番,到時皇上還擔心找不到年輕才俊娶你的寶貝侄女?你這個皇叔父平時最疼愛常寧,她的婚事,哀家與皇上都要多費點心思,萬萬不能虧待了這孩子。”

  “婚事畢竟要告之父母雙親,皇兄就她一個女兒,朕覺得常寧婚事等皇兄身體好轉到南溟再決定,母后覺得如何?”

  太后思忖片刻,“也好,下個月挑選好人選,皇上就下旨到漠北,等安陵王前來再行大婚之禮。”說著對常寧招手示意她過來身邊坐下。

  直到晚宴結束,連映瞳緊繃的身體才慢慢放松,幾個時辰被慕容尉遲陰柔的視線緊盯不放,她幾乎坐立難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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