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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龍俏冤家》第268章 隱憂(一)
  第268章 隱憂(一)

  誰也不知蔣皇后會對駙馬說什麽,誰也不敢保證德恩公主能夠安然無恙地康復,這一場鬧劇終究帶來了什麽,成就了什麽,毀了什麽,一切均是未知數。

  此時,已然恢復神智的佟未卻忍不住關心德恩的安危,本就因相公親手為自己洗澡而羞赧臉紅不知如何是好,如此找到了話題,便問:“你會派人去打聽德恩的消息嗎?我記得她身上有好多血。”

  “應該不會有事,我也記得她只是肩頭中箭,未傷及要害不會有生命危險。”容許認真地回答,手巾則蘸著水,輕柔地滑過了妻子的前胸。

  “啊……”佟未受不住這份騷癢,羞澀地推開相公地手,帶著央求的語調說,“人家自己洗好不好?你出去讓采薇進來。”

  容許不語,停了須臾後,垂目道:“我怎麽好離開你,倘若再回到方才那一刻,我定不會去接那支暗箭,我只會寸步不離地守在你身邊。”

  “傻瓜,你是大將軍啊,你不救老皇帝,他還不得坐等著死?”佟未憨憨地笑了,雖然害臊,可還是把相公的胳膊抱在了胸前。

  “比起你來,皇帝又算什麽?”容許含笑低語。

  “哦……你忤逆啊,我若告訴別人,你就完蛋了。”佟未揮著拳頭“威脅”丈夫,“你可有把柄落在我手裡了,從今往後你什麽都得依我。”

  “什麽都依你,我定會手忙腳亂,譬如今日的事,當初我若堅持不讓你去或我們都不去,管他皇帝老兒的生死,起碼,你不會遭遇危險。”容許的神情有幾分嚴肅,佟未見他一邊認真,一邊偏又學者自己的語氣,實在忍不住笑了。

  容許皺眉,似有慍怒。

  見狀,心有膽怯,佟未訕訕地嘀咕:“大木頭就是大木頭,我到這會兒也沒聽出來你究竟是心疼我哄我呢,還是教訓我。”

  “丫頭,我不想看你故作鎮定地強顏歡笑,這樣我笑過之後只會心疼。”容許坐了下來,與妻子平視,被熱水泡得發燙的手指緩緩撫過妻子的面頰,這柔嫩白皙美麗的臉龐,就在一個時辰前,她險些就香消玉殞了。自己篤定要用一生來呵護的寶貝,竟那麽脆弱,而那一刻,自己連起碼的保護也做不到。算什麽男人,算什麽丈夫?
  佟未大抵知道丈夫似怒似憂的神情之下藏了什麽小心思,心裡酸酸的,熱熱的,嬌滴滴地將丈夫的手抱在胸前,一如她每晚要抱著容許的手睡覺,此刻舒適愜意安心地閉上了眼睛,哽噎著說:“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其實我沒錯呀,為什麽只允許你心疼我,而不帶我疼你呢。相公,我保證往後不讓自己遭遇危險,我也再不主動進宮去,以後你說什麽我都聽話。你不要生氣,不要自責,我能化險為夷已經是上天憐憫,我們不好再怨天尤人,應該滿懷感激。你不要再難過了,好不好……”

  “未兒,不能離開我。”容許低呼著將頭埋進了妻子的肩窩,他這個生活在冷冰冰的家庭二十多年的大男人,好不容易得到如此珍寶從而讓生命裡有了溫暖,他如何舍得寶貝受一點點傷害,可眼睜睜看著妻子被人挾持,他……

  “大木頭,你別這樣喲,咱們的孩子要嘲笑爹爹了。”佟未強忍淚水,伸出一隻手將丈夫的手拖入水下,於溫熱的水中輕觸在自己隆起的小肚子上,“今天爹爹雖然沒能時時刻刻守在我的身邊,可咱們的兒子可一直保護著娘親,所以爹爹就釋懷吧,自然要一代比一代強,青出於藍嘛。”

  觸及到妻子隆起的小腹的那一刻,容許心裡的陰霾當真一點點散去,直到佟未說出這句話,他忍不住笑了。

  佟未見相公笑了,猴上來親了一口,“你看,還是我比你有本是吧,你哄了我半天,還抵不上我一句話。”

  自然有本是,你是我的生命啊。

  這句話容許沒有說出口,只是笑著問:“你怎麽知道是兒子?”

  “當然必須是兒子啦。”佟未很認真地回答,“如果是個丫頭,天天膩著他爹撒嬌,我怎麽辦?難道和小孩子槍嗎?反正我想好了,將來生女兒,就送給阿神。”

  她又得意洋洋地說:“剛才我能全身而退,就是我兒子保護我呢,你說又怎麽可能是個膽小的丫頭?”

  容許拿妻子沒轍,卻一把將妻子從浴盆裡抱出,取過浴巾將她裹著往床上抱,突然赤裸裸地被相公赤從浴盆裡抱出來,佟未羞得滿臉發燙,嬌嗔著:“水裡好舒服,我想再……”

  “大夫說你不可以泡很久,洗洗就好了。”容許將醫囑細細地匯報於妻子聽,“將來肚子更大,就更不能這樣洗澡,你放心,相公會好好服侍你。”

  一想到那些旖旎香豔的場面,佟未就犯暈,被丈夫放到床上後,裹著浴巾死活不讓他幫自己擦身,容許好脾氣地哄著,“聽話,方才誰還說往後都聽相公的?”

  佟未已經羞得雲裡霧裡,丈夫的手每滑過自己的肌膚,都忍不住要顫一顫,於是死死閉著眼睛,纖柔的眉毛比方才遭人脅迫時扭曲地更甚。

  看著妻子如此可愛可憐的模樣,容許釋然笑了,心裡默默念著一輩子也不允許自己再讓寶貝受傷,一邊輕柔地擦幹了妻子的身體,用柔軟溫暖的錦被將她包裹起來。

  方輕輕點了妻子的鼻尖,想逗她睜開眼睛,門外卻有采薇急促的聲音。

  佟未破功笑了,睜開眼來朝丈夫得意地說:“你看你多心疼的采薇,人家每每都來得特別關鍵時刻。”

  容許嗔她胡說,掖好妻子的被子返身去開門,再回來時,佟未見他手裡拿著書信,正仔細而匆忙地閱讀著,心裡不免有些擔心。

  “雲峰的信。”讀完,容許的笑更輕松了。

  佟未見此情景,也已放心,隻問好不好。

  “他已經和阿神在一起了,你也放心吧。”容許以為妻子想知道這個。

  可佟未卻搖頭,問:“你的軍隊呢?”

  容許一愣,反問:“為什麽關心他們,若不是朝政與軍務,我們能心無旁騖地在一起。”

  “當然不能。我喜歡的可不是終日遊手好閑的大木頭。”佟未笑而認真地說,“希望今晚的事就此過去,我們誰也不要放在心裡。相公,你有你的使命,老皇帝需要你,朝廷和黎民百姓都需要你,三軍兄弟更是以你為精神意志,你不是隻屬於我的。”

  面對如此善良懂事的妻子,容許還有什麽好放不下的,湊下身子來親了一口,溫和地說:“你先睡,送信的等著我的回復,不能久留怕被人發現,我去去就回來。”

  “嗯。”佟未乖巧地應了,但在相公轉身的那一刻,又喊住了他。

  “怎麽了?不舒服嗎?”

  搖頭,佟未紅著一張臉,柔柔地說:“可是,我是完全屬於相公的。”說罷將頭埋進了被窩。

  容許笑了。

  深宮之內,慌亂終趨於平靜,之後的事情自然有大臣們與皇帝共同解決,女人們要做的,就是安定自己的心。

  此刻,江玉嫻與蔣皇后對坐外殿,兩人不鹹不淡地說著不搭調的話,言語之上沒有心神的交流,宛若隔著千裡對話。

  內殿,宮女們安靜整齊地侍立在門外,屋子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臥床的德恩公主,她已然脫險,還有一個,便是守候一旁的駙馬。宮女們都瞧見了駙馬爺臉上對於公主之安危的擔憂,紛紛豔羨不已。

  “延叔……”德恩輕輕喊著丈夫的名字,一隻手則自丈夫出現在眼前,就再沒有放開過他。

  “怎麽?”恆聿湊近了身子。

  “我想喝水,好渴。”德恩弱弱地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恆聿將她的手拿開,轉身從桌案上取來茶水,卻只是用棉棒輕蘸德恩的嘴唇。

  德恩搖頭,“我想喝水,渴。”

  恆聿溫和地哄她:“你失血太多不能喝水,聽話,忍一忍。”

  “嗯……”聽丈夫的話,是德恩最樂意做的事之一。

  “延叔,容夫人好嗎?”這個問題盤旋在德恩腦海裡很久,她一直猶豫著要不要讓佟未在此刻出現在自己和丈夫之間,甚至,僅僅是一個名字。

  “我不知道,應該沒事吧。”恆聿如實回答。

  “希望她和孩子都沒事。”德恩笑著,說著自己的祝福。

  恆聿的腦海裡似乎有一片空白,他只是說:“你好好休息,別想別的事情。”

  德恩閉了會兒眼睛,又緩緩地開口說:“剛才……我想我若能救下容夫人,便是因此死了,也值得了。因為這一生,終究為你做了一件有價值的事情,延叔,你很喜歡容夫人,對不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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