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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斷案:女心理師》第37章
  第37章

  此後三天,案件的偵破工作並沒有太大的實質性進展。一輪排查下來,沒有比司馬婉如更可疑的人。

  司馬婉清為人和善,確是未與人結怨,司馬家和相關人等思忖數日都想不出有何人可能會害她。司馬家生意火紅,日子平順,也沒有什麽怨敵要怒到殺人女兒泄憤的。如此查來查去,為情害人便是唯一可能。

  秦捕頭為什麽覺得司馬婉如比常君更可疑呢?那是因為常君雖也有古怪,但他若對親事不滿,若想改娶司馬婉如,雖波折大些,雖臉面不好過,但鬧這改婚一事怎麽也比殺人強。況且這結親一事還是常君自己提出的,沒人逼他。而司馬府與常府兩家,關系向來不錯,也從未聽說兒女之間有什麽不愉快的。甚至也沒聽過常君對親事提出任何異議。

  這些都讓人覺得,就算常君對司馬婉如有情,那也不必采取殺掉司馬婉清這麽激烈的手段來解決婚事。而司馬婉如呢,她對常君有情,想嫁給他,但常君不願退親,兩家家長也都蒙在鼓裡,眼看姐姐嫁期將至,若想改變這一切,那殺掉姐姐,自己有機會取而代之想來是最大的可能。

  可人人皆道司馬家的兩姐妹感情深厚,姐妹倆無話不談,姐姐自小身子弱,妹妹甚至更疼姐姐一些。

  但蘇小培知道,一旦自己付出過許多,但最後沒有得到回報,心理反差造成強烈的精神刺激做出不可能的事,那也是有的。

  而關於司馬婉如的那把劍,冉非澤與一名捕快查到了消息。這劍是城郊的一個匠器鋪子所出,四年前賣的,因為製的時候偏窄偏小,太過秀氣,公子爺們都不愛,所以一直沒賣掉,放在鋪裡子許久,老板印象特別深。

  “那是把好劍。”他看著冉非澤畫的圖,聽了他對劍的描述,馬上想了起來。“最後是常家公子買去的。他一眼就看中了,但來了三回才將它買去。我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這把劍是定情物?
  為了得到答案,秦捕頭當著司馬家兩老的面問了司馬婉如關於與常君感情之事,司馬兩老大吃一驚,喝斥秦捕頭的無禮和大膽妄想,而司馬婉如臉色未變,瞪著秦捕頭,冷冷地問:“大人覺得這個與我姐姐的死有關系?”

  最後這事不了了之,因為秦德正沒證據,就算這劍是常君送的又如何,能跟司馬婉清的死扯上什麽關系呢?司馬婉如的冷靜和應對也讓他們空手而歸。秦德正帶著蘇小培和冉非澤灰溜溜地回來了。

  但司馬婉如這樣的反應也讓大家覺得她更可疑。捕快們開會討論時,甚至都揣測出了司馬婉如如何向常君要求退親換人,常君不肯,而司馬婉如怒而遠走,常君為此傷心遂將婚事拖延數年,數年後婚禮還是要舉行,司馬婉如眼見要脅不成,便偷偷回來,轉而向姐姐提出要求,也許她這時候退而求其次,不再想換人,而是希望自己也能嫁,但沒想到一向感情很好的姐姐卻沒有同意。司馬婉如一怒之下,衝動下手,殺害姐姐後為掩蓋罪行,就削了她的發,假扮成是被馬征遠所殺。

  司馬婉如冷傲無禮,讓許多捕快都對其無甚好感,所以對她的懷疑一點都不吝嗇。這天傍晚時分,白玉郎趕了回來,帶回了一個重要消息,更讓大家覺得自己的揣測是正確的。

  白玉郎從司馬婉如的師姐妹那詢問到,她們入城的前一天,司馬婉如的劍不小心摔了,劍鞘摔傷,司馬婉如大為緊張,便拖延了行程,非要在當地找個匠器鋪子修劍。眾姐妹沒辦法,便自行遊玩。當天晚飯司馬婉如也沒與大家夥一起吃,也不知何時回來的。第二天一早,才從房裡出來,與大家一起上路。而仔細回想,大家都還真是不能確定,那天晚上,也就是司馬婉清被害的那晚,司馬婉如是何時回來的?
  這一次,秦德正不敢再直接上門逼問了。什麽時候回的客棧?去了哪裡?這有太多的說辭可以編。況且,冉非澤已經看出那把劍鞘確是修過,所以,若是無更確切的證據,怕是上門也是無用。以司馬家和相關人等對司馬姐妹感情的認知度,也不會有人相信司馬婉如會是弑姐凶手。

  案子鎖定了凶嫌,卻陷進了苦局。

  監視常府的捕快們沒有看到什麽異常動靜,監視司馬府的捕快們也沒有查到什麽有用線索,其它地方,亦沒有突破。

  再過兩日,就是司馬婉清的頭七,司馬家上下氣氛悲抑,裡裡外外忙著喪事準備。府尹找了秦德正,施加壓力,讓他務必盡速破案。秦德正一籌莫展,叫來了蘇小培,問她怎麽看。

  “依大人們所見,常公子確實不必要用殺人來解決婚事,但常公子重禮好體面,退婚換親這種事,也是名聲不好吧?何況,兩家的長輩能同意嗎?他退了親,那司馬大小姐的閨譽怎麽辦?若妹妹與姐姐重情,那常公子這樣有負姐姐,妹妹又如何嫁得出去?”蘇小培這兩天也與冉非澤討論多次,請教了不少。“而司馬二小姐這邊,我還疑慮未解。”

  “何事?”

  “依我看,偷偷摸摸把人殺掉自己好取而代之,這不是司馬二小姐想要的。她的要求更高,更純粹。殺掉了姐姐,得到的不過是退而求其次的新郎,是因為姐姐沒了那人才娶的她,這不符合她的要求。”

  秦捕頭皺眉頭:“姑娘這推測,倒是覺得二小姐不是凶嫌?”

  “我只是說有疑慮,想不透。”

  “那姑娘可還有別的想法,現在事情膠著,倒是很難推進了。”

  秦捕頭這話剛說完,忽然外頭跑進個衙役報:“大人,常府老爺夫人和公子去給司馬家送喪禮,可司馬姑娘與常公子起了爭執,如今在司馬府花園處刀刃相見,僵持起來了。”

  秦捕頭一聽,火速帶著冉非澤、蘇小培和一乾手下人趕了過去。

  蘇小培腳程慢,她跟冉非澤是最後到的,到那之後只見後花園烏央央站了好些人。下人們都被摒退了,隻余家人圍在那,說是刀刃相見,其實是司馬婉如用劍指著常君而已。她劫持了他,逼在牆角。

  蘇小培一到,便聽得司馬婉如大聲喝著:“你扯謊!”

  “婉如,你信我。”常君顯然被她用劍抵在脖上已有段時間,額上透汗,面色發白。

  圍觀的眾人都不敢逼上去前去,司馬婉如的劍很利,常君的脖上已透了血絲。

  “婉如,莫胡鬧。”司馬夫人連哭帶叫。

  “他扯謊!”司馬婉如雙目赤紅,厲聲大叫。

  “二姑娘,君兒那晚確是在家中,他的小廝可做證。”常夫人也急得快站不住。

  “扯謊!”司馬婉如瞪著常君,久久平聲又擠出那麽一句。

  一時間大家又是汗又是叫,急得跺腳,但司馬婉如不為所動,她隻盯著常君,說來說去就那麽一句——常君說謊了。

  蘇小培擠到秦德正身邊,秦德正已打聽了事由,見她過來忙相告:“二小姐見得常公子來,兩個人也不知怎地就到後花園敘話,結果爭執起來,二小姐質問常公子是否傷害了大小姐,常公子當然否認。二小姐又逼問他那晚身在何處,而後就嚷嚷常公子扯謊。”

  蘇小培皺眉頭,她這麽肯定他說謊了?

  “如若不是你殺害姐姐,為何你不敢說真話?”

  “我不會傷害你姐姐的,你知道,我不會做任何讓你傷心的事,我都要娶她了,我為何殺她?”

  “那你那晚在何處?”

  “在府中。”

  “扯謊!”司馬婉如的劍又壓了壓,常君的眉頭卻皺也不皺,隻盯著司馬婉如看。

  “我不可能殺她。”他說。“我不會傷害她。我若是惹她不開心,你便會惱我,我拖了婚期,她心裡著急,向你抱怨,你便怪我不好,我收到信,就把婚期定了。你不歡喜的事,我不會做。我若傷她,我如何能再見你?我怎會如此?”

  這話當算是赤裸裸的表白,周圍兩家人都驚訝,面面相覷,而後臉色均是複雜起來。

  “若不是你所為,你為何不說實話?”常君說成這樣,司馬婉如竟然還不肯信。

  “我句句實話。”常君已是答得無力,但仍一口咬定。

  “為何我不信?”司馬婉如說得淒楚,但卻讓人摸不著頭腦。她不信,她卻問別人為何。

  常君面露悲意,已是動容。“婉如……。”

  “我不信你。”司馬婉如跟著魔似的。“你扯謊了,我能感覺到,你心虛。”

  “這是瘋魔了嗎?”司馬老爺大聲喝,“婉如,放下劍!”

  常君說不出話,向司馬婉如伸出手,似想安慰她。

  司馬婉如怒目而視,一咬牙,竟是舉手揮劍。大家齊齊大叫,可那劍竟不是砍向常君的,卻是向司馬婉如的脖子抹去。

  眾人離得遠,先前被司馬婉如喝在一段距離外,雖人人會武,卻是人人不敢妄動。如今事出突然,隻來得及尖叫,但常君卻不然,他離司馬婉如隻一劍身之遙,見她如此,竟然毫不猶豫撲過去伸手去抓劍身要攔,那一劍下去,抹不到司馬婉如的脖子卻怕是要砍了他的手。

  司馬婉如猛地一頓,燙手一般地松開劍,但劍也劃傷了常君的手掌,鮮紅的血卟卟湧了出來。

  這時人群裡衝出一年輕女子:“二姑娘,你莫要如此,那一晚,表哥當真沒有行惡,他沒來司馬府,他喝醉了,在鷺香酒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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