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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情琛》第192章 跟我走吧(1)
  第192章 跟我走吧(1)
  定宜回去親戚們就在張羅著給她介紹對象相親,定宜起初並不願意,可是又不忍心讓母親失望,隻得硬著頭皮去見。

  起初定宜拒絕了幾次,那些親戚就有些不滿,直說她眼光太高太挑剔,小縣城的圈子太小,漸漸的就有難聽話傳出來,定宜心灰意冷之下,竟是草率的答應了和其中一個相親對象先處一處。

  可家裡父母卻十分中意那個叫陳楠的年輕男人,首先他是個公務員,老輩人最喜歡的那種端鐵飯碗的,其次他為人十分的老實本分,家裡父母也都是雙職工,孩子們結婚了將來也沒有負擔……

  定宜對他卻是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陳楠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平日裡兩人約出去吃過幾次飯,他倒是對定宜很好很上心,可定宜卻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麽感覺。

  兩家大人都滿意,漸漸的就開始談婚論嫁,陳楠的母親給他們算好了日子,說是今年訂婚對兩人都好,溫母也十分的心動,幾次勸說女兒……

  定宜不想這麽快答應,可卻又不敢再讓母親傷心,這樣左右為難之下,竟是害的自己病了一場。

  這一次生病,卻讓溫家兩老越發的喜歡陳楠起來,他幾乎每天下班就過來看定宜,雖然依舊的不會說什麽好聽話,可卻對定宜照顧的無微不至,他可以耐著性子守在爐子邊三個小時給定宜煲雞湯,沒有一句怨言……

  那樣的一種好,不是偽裝出來的,也並非是做戲,定宜也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如果不考慮感情的因素,陳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結婚對象,可是,定宜就是沒辦法讓自己喜歡上他。

  “他對我挺好的,爸媽也都很喜歡他……就這樣子吧。”

  定宜輕輕的說著,眼淚卻又緩緩淌了下來,她曾經是個很固執的人,總想著要找一個彼此相愛的人才可以在一起,可是如今她卻明白了,原來很多人選擇結婚,卻也並非是因為相愛。

  鹿鹿掛了電話,卻失眠了。

  第二天鹿鹿約了蕭然出來,把定宜的事情說了之後,蕭然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把定宜和任司曜之間的一些事給鹿鹿說了說。

  之前蕭然不說,大約也是害怕鹿鹿會因為定宜而衝動的做出什麽傻事來,更何況那些也隻外界的一些傳言,並不可信,可如今眼看著定宜就這樣要委屈的把自己給嫁了,蕭然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將來後悔莫及。

  果不其然,鹿鹿聽了這話立刻就跳了起來:“定宜怎麽會是那樣的人!她怎麽可能是為了錢才和任司曜接近的!我認識她這麽多年,我還不了解她?又不是沒有有錢人追求她,她要是圖的是錢,還用辛辛苦苦做個小護士天天上班累的要死?”

  鹿鹿氣的直跳腳:“有幾個臭錢了不起?這樣欺負我們定宜——怎麽不早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找那個姓任的問個清楚!”

  鹿鹿這邊正氣的臉紅脖子粗,那邊孟行止卻找了過來,“你不用去找了,我把人給你帶過來了……”

  鹿鹿吃了一驚,蕭然也嚇了一大跳,“你說什麽啊?你把誰帶來了?”

  孟行止身子一錯,蕭然和鹿鹿這才看到他身後跟著徐塵灃,而徐塵灃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有些臉生的男人。

  鹿鹿恍恍惚惚的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可認真去想,卻又想不起來,她有些愕然的看著任司曜,又看看孟行止,“孟叔叔?”

  “這是司曜,塵灃的好朋友,他今兒來,是有些事想要問問鹿鹿,關於定宜的。”

  “什麽!你就是任司曜!”鹿鹿一下就蹦了起來,一張小臉立刻換上了義憤填膺的表情:“你還有臉來問定宜的事?”

  “鹿鹿,有什麽話好好說,別這樣……”

  孟行止出言相勸,鹿鹿哪裡肯聽,衝到任司曜跟前就吼起來:“有什麽好說的?你以為全天下就你最有錢就你最了不起啊?我們定宜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多了,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有幾個錢就了不起,我們定宜若真是那樣的人,分分鍾就嫁給有錢人了,還輪得到你?”

  任司曜站在那裡,澄澈疏離的眼眸裡,終究還是有隱隱的怒氣緩慢浮起,他心中有愧,卻也受不得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更何況,自小到大,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難堪?

  可到底心裡還是掛念著定宜,他與她相識一場,除卻知道她上班的醫院在哪裡,租住的公寓在哪個小區,之外竟是一無所知,她傷心離開,不告而別,就仿佛是滴水匯入了大海,他竟然連她人在何方都不知曉。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想辦法找到鹿鹿……

  他自小心高氣傲,徐塵灃甚至都有些擔憂的看了鹿鹿一眼,給她使眼色要她別再說下去,可鹿鹿正在氣頭上,哪裡肯理會這些,瞪著任司曜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樣子。

  任司曜深吸一口氣,雙手十指捏的青紫發疼,卻到底還是忍了下去沒有轉身就走。

  “是我誤會了她,我今天來,就是想要知道定宜現在在哪裡……”

  “她在哪裡關你什麽事?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告訴你讓你找到她再去欺負她嗎?”

  鹿鹿眼圈倏然就紅了:“她一個人受了那麽多委屈,卻一個字都不肯告訴我們知道,我簡直沒有辦法去想她這段時間怎麽熬過來的!如今你一句誤會了她,就可以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嗎?”

  任司曜倏然抬起頭來,他一雙琥珀色眸子晦暗陰沉不定,卻在觸到鹿鹿紅腫的一雙眼眸時,那些怒火又驟然間煙消雲散了。

  他不可否認,鹿鹿說的很對,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被人汙蔑成那樣,而他,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幫她說過,甚至也認定了她是一個看重金錢重於感情的女人……

  是他對不起她,是他虧欠了她,如今站在她朋友面前,挨上幾句罵就受不了了?

  “你怎麽罵我都可以,但至少讓我知道她在哪兒,讓我能親口給她說聲抱歉……”

  任司曜話音還未落,鹿鹿忽然冷笑一聲:“怎麽敢麻煩任大少爺去給定宜道歉?再說了,定宜如今馬上就要訂婚了,你再去找他,未免也不方便……”

  任司曜在得知誤會了定宜之後,理所當然的以為當日明媛說的那些回家結婚嫁人的話也是無稽之談罷了,可如今卻在她好友口中再一次聽到這樣的說辭,不知為何,任司曜隻覺得腦間嗡地一聲,竟是木愣愣的站在那裡,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馬上就要訂婚了,他再去找她,不方便……

  是啊,若是讓她的未婚夫看到了,恐怕又是一場風波,可,就這樣算了,再也不見,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人?
  他根本不能去想,就只是想一想,都覺得一顆心要被油煎的滾沸了一樣。

  他覺得自己大約真的是病的不輕,就那一夜江邊一個幾乎不算是吻的吻,他竟是夜夜都要做夢夢見。

  見他不說話,鹿鹿氣呼呼的哼了一聲,轉過身不再搭理他。

  塵灃有些擔心任司曜,畢竟,他們自小一起長大,他最是了解司曜的性子,他不愛說笑不愛交際,可骨子裡卻是清高無比的,想要與他交好的公子哥兒多了去了,但等閑司曜都不肯看一眼的。

  自小到大,也不知道多少女孩子喜歡他,可司曜又何曾多看過誰一眼?
  說真的,當初司曜和蘇明媛訂婚,塵灃雖然覺得蘇明媛相貌家世與司曜匹配,可實則心裡也為司曜竟會真的和她訂婚而有些隱隱吃驚,可見,任司曜其人真的是高冷的出了名了。

  可如今看來,司曜對這個溫定宜,仿佛真的是有些上心了。

  “司曜……”

  塵灃走過去拍拍他的肩,任司曜陡地回過神來,卻是沒有理會徐塵灃,而是幾步走到鹿鹿跟前,“定宜現在到底在哪裡?”

  鹿鹿生他的氣,不願告訴他,可抬起頭,卻看到任司曜那雙眼睛裡蘊著的焦灼情緒和藏都藏不住的在意。

  她忽然間又心軟了,想到昨夜電話裡定宜的哭訴,她的那些不甘和委屈,是不是更多的也是因為任司曜?
  是不是定宜她,其實心裡也是喜歡任司曜的?
  不然,又怎麽會這樣一言不發的咽下所有的委屈,寧願一個人走的遠遠的,也不要他看輕自己一分。

  “她回老家了,昨晚我給她打電話,她說,家裡要她訂婚……可她心裡不願意,又不想讓父母傷心……”

  “把地址告訴我,我去找她。”

  任司曜聽不下去,他只是聽到這句她要訂婚的話,都覺得心裡萬般的不自在,他簡直不敢去想,如果定宜真的訂婚了,他會怎樣。

  “找她?你找她又有什麽用?定宜說了,他們兩家已經在準備訂婚的事了,大概下一周,年前,她就要和那個男人訂婚了,再說了,任司曜……你不是已經訂婚了嗎?你去找定宜,難道不怕你的未婚妻生氣?”

  任司曜聽到鹿鹿提起未婚妻的事,驀地想到明媛——兩年了,他曾經以為別人都可以忍下去過下去的日子,他也可以,可直到如今,他方才知曉,他真的做不到,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結婚,過一輩子。

  任司曜咬了咬牙關,到底還是硬下心來,他活了這二十多年,一直都是最乖巧聽話的兒子,他總要為了自己活一次,總要順遂自己的心願一次。

  更何況,他不愛明媛,勉強的在一起,終有一天這所有的矛盾還是會爆發出來,到那時,還是免不了對她的一場傷害,而且,那傷害只會更重。

  “我的事,我自會解決妥當。”

  任司曜定定看了鹿鹿一眼:“我既然決定去找她,就知道該做什麽,該怎麽做,你不用為她擔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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