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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告白,要不要聽》第222章 都不是省油的燈
  第222章 都不是省油的燈

  過了好會兒,才慢條斯理的說道:“顧總到底在害怕什麽?我的手裡沒有任何的證據,就算是要鬧出去,也未必有人會相信。這次顧總肯給我錢,那是顧總大方。我怎麽敢不識好歹的再來要一次兩次呢?”

  顧承德是壓根就不相信他的話的,但也一時找不到別的反駁的理由。但要讓他就那麽將那麽一筆錢交出去,他顯然是不甘心的。他的拳頭不自覺的握得緊緊的。

  他這邊還未說話,裡邊兒的人又繼續說道:“顧總還真是杞人憂天了。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而且,就算是真留有什麽證據,想必顧總也已經早抹得乾乾淨淨的了。神經何必繃得那麽緊呢?”

  他的這話一出,顧承德的臉色更不好看。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雖然顧承德否認了。但顧世安知道,那人說的,必定是自己父親的事。她的手指下意識的握得緊緊的,一動不動的站著,聽著下邊兒的對話。

  聽到他否認,裡邊兒的人也沒有不高興。笑了一聲,說道:“這兒沒有別人,顧總何必自欺欺人呢。顧總要是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想必也不會帶著那麽多錢過來了。”

  他的語氣是慢條斯理的,半點兒也不怕惹怒顧承德。

  顧承德的牙關咬得緊緊的,這人提起的這些顯然是他不想聽的,他忍著怒火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那人這下笑了一聲,說道:“不是我想怎麽樣,是顧總您想怎麽樣。我並沒有留您下來,您只要把那些東西留在樓下就能走了。”

  他的語氣漫不經心的。顧承德的那點兒怒火,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說得是簡單的,但顧承德哪裡會甘心。白白的把錢送過來,這不是他一向的風格。

  他並沒有想到對方是難纏的,臉色陰沉沉的一片。一時之間沒有合適的對策。

  這人不等他說話,稍稍的頓了頓,接著又說道:“我一向不喜歡勉強人,顧總既然舍不得這些錢,也大可以再帶回去。我絕對不攔著。”

  這話說得雖是好聽,但如果顧承德真把錢帶回去了。結果自然不用想。

  顧承德知道他這是沒耐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錢我可以留下,你也不用出來,我隻想問問,你的消息,是誰告訴你的?”

  他這是退而求其次了。

  只可惜那人並不買他的帳,輕笑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顧總在說什麽。”

  顧承德一直在回避這問題,他這是在學著他。

  顧承德是惱火的,但這火氣卻是無處可發。他隻得將這口氣給忍了下去,說道:“你應該知道,這兩百萬不是一筆小數目了。我的這筆錢,非但得交給連面都沒露的人。而且還未得到任何有約束力的保證。換做是你,我想你也未必會放心。我現在隻想知道你這消息的來源,這應該不過分吧?”

  “呵,顧總的口舌還真是夠利索的。您既然不相信我,壓根就沒有必要過來。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勉強過顧總您。”他說到這兒話鋒一轉,說道:“不過顧總說得確實是……您隻想知道消息的來源,確實不過分。只是,我恐怕無可奉告。不過倒是可以告訴您一點兒。這消息,我是無意中從一個修理工哪兒得知的。據說您的司機,在幾年曾經仔仔細細的問過他,怎麽在車上動手腳。偏偏那不久,那位小顧總,就出了車禍。這事情要是連貫了起來,我想,就算是我想不到,也會有其他的人想得到。”

  他說得是意味深長的。

  許多年前的事情被這人輕描淡寫的從口中說出來,顧承德是又驚又怕。像是怕再繼續說下去似的,立馬就呵斥道:“你閉嘴!閉嘴!”

  那人笑了一聲,說道:“這是顧總讓我說的,顧總怎麽又不想聽了呢?”他說到這兒頓了頓,接著說道:“顧總不是很想見過嗎?好,我就讓顧總見見。”

  他的話音落下,樓下赫然就亮起了燈光來。

  忽然亮起來的燈光讓顧承德的眼睛有些不適應,他定睛看去,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

  也不知道他是藏在哪兒的,他們之前過來找了一圈竟然未找到人。

  顧承德的臉色並不好看,往裡走著,問道:“你到底是誰?”

  那人的嘴角帶了些玩味,說道:“我是誰這就不勞顧總管了吧?”

  顧承德這下還未說話,他身邊的人忽然就動了。這麽大的秘密,他特地的帶了人過來,自然不會是無用的人。

  他身邊的人動作是快的,趁著那人和顧承德說話分散注意力的一刻,立即就撲了過去。

  眼看那人就要被撲倒,顧承德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來。

  只是很快,他的嘴角的冷笑就凝固在了嘴角。明明眼看是能撲倒那個人的,誰知道那人飛快的一撤,竟然往後邊兒退了過去。

  憑著這人避的動作的敏捷,就已知道這人同樣不是什麽善類。這一擊不中,再要想擊中,這就有些困難了。

  那人像是早猜到了顧承德會那麽乾一般,退到了足夠安全的地帶,這才笑了一聲,說道:“顧總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這等於是臉皮已經撕破了。

  顧承德還沒說話,那人又繼續說道:“只是顧總低估我了,我敢出現在顧總的面前,自然不會毫無準備。”

  他這話一出,顧承德的臉色更是難看。

  那人也並不繞圈子,笑了一聲,說道:“顧總抬頭看看樓上。”

  顧承德的心裡一驚,立即抬頭看去。站在樓上的,是穿著黑色大衣嘴角帶了些玩味的陳效,以及臉色慘白的顧世安。

  顧承德早是老狐狸了,立即就知道這只是一個圈套。他的拳頭捏得緊緊的,立即說道:“世安,你別聽他的話。他和這人是一夥的,他們是在誣陷我!”

  他說完咬牙切齒的看向了陳效,問道:“陳效,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夥同外人來害我?”

  到了此刻,他仍是咬緊了牙關的死撐著。

  陳效的面上一片冷漠,淡淡的一笑,說道:“看來,二叔今天來,是有人逼著您來的。”

  稍稍的頓了頓,他似笑非笑的接著說道:“論起演戲,您絕對算得上是實力派。不過,這時候就別再演了。演多了自己反倒是容易當真。”

  會落入陳效的圈套裡,這是顧承德完全沒有想到的。說去說來,都是他不夠謹慎。完全沒有發覺是被人給糊弄了。

  既然手裡沒有任何證據,他是不該過來這一趟的。隻恨他太想知道,消息是怎麽走漏出去的。完全沒有想到,這會是別人設下的一個等著他跳的陷阱。

  他知道,陳效的手裡同樣是沒有任何證據的。如果真的有證據,絕對不是誘他過來。而是早就拿出來了。

  顧承德極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馬上離開這兒。呆在這兒,對他是非常的不利的。

  陳效看出了他的意圖,那笑容更冷了幾分,說道:“那二叔總該知道,自己為什麽來這兒吧?”

  顧承德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來這兒是想看看你們都在玩什麽把戲。有人口口聲聲的老四的車禍是蓄謀的,我自然是要來查的。”

  明明他之前的那些話都已經被顧世安和陳效聽到了,這會兒他倒是想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

  他會抵賴這是預料中的事情,陳效也不再和他多費嘴皮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二叔還不要再見一個人。”

  他說著不等顧承德說話,變吩咐下邊兒的人帶上來。

  人被帶著從大樓的後門進來,顧承德的視線落到那人的臉上,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幾乎是喃喃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那人的年紀和顧承德差不多一樣大,並沒有敢去看顧承德,只是叫了一聲顧總。

  顧承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呵斥道:“你怎麽會在這兒?!”

  他明明才打過電話,確定他在其他的市的。怎麽才短短的一天多的時間,竟然就被帶到了他的面前。

  那司機的臉上是掛了些彩的,說道:“您才給我打過電話他們就過來了。”

  顧承德這才知道,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在陳效的掌控之中。明明那麽多年了他都是藏得好好的,如果不是自己的電話,要想找到他在哪兒是不容易的。

  那司機說完又看了顧承德一眼,低低的說道:“顧總,我都說了……”

  這意思,就是讓顧承德不要再死撐下去了。

  顧承德咬緊了牙關,冷笑了一聲,說道:“那都是你做的,和我有什麽關系?”

  眼看著沒辦法瞞下去了,他這是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這司機的身上。

  那司機是早見識過了陳效的手段的,這下一下子就急了起來,說道:“顧總,我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您說過就算是被發覺您也會擔著的。我和小顧總無冤無仇,要不是您我怎麽可能會在他的車上動手腳。”

  原來,那場車禍,真的不是意外,而是有預謀的!

  盡管早猜想到了,但聽到司機親口說出來,顧世安還是忍不住的退後了一步。

  這是要有多冷血,才會,謀殺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又有多沒有良知,才能若無其事的過了那麽多年。甚至連半點兒愧疚之心也沒有。

  那兩人已經咬紅了眼,沒有人注意到她。站在她身邊的陳效卻是注意到了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顧承德哪裡會輕易的就承認,冷笑了一聲,說道:“他給了你多少錢。你和他們一起來陷害我?”他已經陷入了癲狂之中,想也不想的說道:“憑著空口白牙的就想讓我認罪?!我告訴你們,沒門!”

  陳效冷眼看著,不待他說話,誘著顧承德出來的那人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淡淡的一笑,說道:“顧總,您從進這兒起,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證據。”

  他說著揚了揚手中的錄音筆,接著說道:“我將會是顧小姐的律師。我姓莫,以後還請顧總多多指教。”

  莫律師的面容是冷酷的。

  顧承德這才知道,從進這兒起,自己早就陷入了圈套裡出不來了。他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顧世安一步步的下了樓,走到了顧承德的面前站了下來,問道:“二叔,你這些年,從來都沒有夢見過我爸爸嗎?”

  她臉上的笑容是詭異的。

  她原本以為,只要凶手出現在她的面前,她會恨不得一刀將他宰了的。但事實上,她非常的平靜。平靜得甚至超過了自己的預想。一刀就將人給宰了,那是便宜他了。

  顧承德大抵是沒想到她會那麽問,不由得一怔。喃喃的說道:“世安,你相信我二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他在此刻露出了幾分的老態來。

  顧世安退後了一步,看也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顧承德這人,就是一真真正正的卑鄙小人。在有一線希望可以抵脫時強撐著不認。而在這時,又開始賣起了可憐來。

  顧世安是還要問點兒什麽的,但就像是心力交瘁了一般,竟然一個字也問不出來。

  陳效的人一向都是識趣,孫助理走了上來,說道:“這兒風大,我們先送顧總回去。”

  他說完就示意身邊的人,將顧承德‘請’了起來。

  顧承德哪裡會乖乖的和他們一起離開,立即就反抗了起來,罵道:“你們都別碰我!滾!”

  孫助理哪裡會讓他掙扎開,微微的笑著說道:“這邊冷,風也大。孫總別感冒了。還是先去車裡。”

  孫助理的臉上雖是帶著微笑的,但於顧承德來說,那笑容是讓人毛骨悚然的。他立即就看向了顧世安,剛要開口呼救,嘴就被捂上帶了下去。

  這邊的風大,顧世安的渾身冰涼。將顧承德帶了下去,孫助理回過身來,說道:“陳總,車在外面。”

  陳效自然是知道顧世安難受的,他默默的看了她良久,這才開口說道:“走吧。”

  車裡早開了暖氣,是暖和的。顧世安那被凍得冰涼的手漸漸的緩和了下來。

  車子是由陳效開的,他一路都沒有說話。等到到了市區,見路邊有一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時,這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顧世安坐在車裡,呆呆的看著窗外沒有動。連陳效拉開車門上來她也並未有任何的反應。

  陳效將手中的咖啡遞到了她的面前,她機械的伸手接了過來,說了句謝謝。

  陳效沒有說話,目光微暗的看著她,說道:“想哭就哭出來。”

  顧世安喝了一口滾熱的咖啡,知覺好像也跟著恢復了些。她整個人慢慢的緩了過來。閉了閉眼睛,說道:“我該高興才對。”

  為什麽要哭?
  父親沉冤得雪,她確實是該高興的。

  陳效這下就沒再說話了,他也並未開車,握著咖啡就在車裡坐著。車裡一片沉寂,誰也沒有說話。

  隔了那麽會兒,顧世安才低啞著聲音開口道:“他們在哪兒?我想過去一趟。”

  陳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說道:“不用過去了。回去好好休息,你想知道的他們都會幫你問出來。”

  顧承德老奸巨猾,又擅長演戲。如果見到了她,他不知道又會耍出什麽么蛾子來。

  顧世安這下就不再說話了,低聲的說了句謝謝。她慢慢的將杯子裡的咖啡都喝完,這才擠出了笑容來,對陳效說道:“回去吧。”

  陳效想說什麽的,但卻沒有說,簡單的應了一句好,發動了車子。

  回去的道路是暢通無阻的,車子直接就駛到了顧世安住的樓下。

  陳效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兩人一路很快便上了樓,顧世安這下冷靜了下來。進屋之後給陳效泡了一杯茶。

  陳效像是知道顧世安在想什麽似的,開口說道:“孫助理那邊會問出是否還有其他的人。”

  他說到這兒稍稍的頓了頓,然後抬頭看向了顧世安,問道:“你打算怎麽處理?”

  顧承德今天說的那些話,就等於已經認下了自己的罪行。但事情已經過了那麽多年,現在再重新揭起。最該擔心的,是老太太的那邊。

  老太太的身體原本就不好,如果現在得知,顧世安父親的那場車禍不是意外,她未必能承受得住。

  這於顧世安來說,無疑是兩難的境地。一方面希望顧承德能受到應有的懲罰,另一方面,又擔心著老太太是否能承受。

  這事兒如果真的鬧了出去,是不可能瞞得了老太太的。

  顧世安那許久沒有痛的痛再次的痛了起來,忽然之間就像是要裂開了一般。她緊緊的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的痛苦,喃喃的說道:“不知道。”

  她說著捂住了頭。

  陳效自然是看出了她的不對勁的,伸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說道:“什麽都別想。去洗漱,然後躺在床上休息。”

  顧世安的頭疼得厲害,轉眼之間額頭上就冒出了密密的汗來。她聽陳效的話要站起來,誰知道剛起身,頭一陣眩暈,又跌坐回了沙發上。

  陳效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了她一般,說道:“別動。哪兒不舒服?”

  頭疼得厲害,顧世安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虛弱的說道:“頭疼。”

  陳效一邊伸手替她揉著頭,一邊要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不過是頭疼而已,哪裡用得著那麽小題大做。顧世安叫住了他,告訴他藥箱裡有止痛的藥。

  這句話說出來是斷斷續續的。陳效的唇抿得緊緊的,很快將藥箱拿了過來。找出了止疼的藥遞給顧世安服下。又去擰了熱毛巾來替顧世安敷在額頭上。然後替她揉著頭上的幾個穴位。

  顧世安想說不用揉的,但整個人都是虛弱無力的。沒有說話,閉上眼睛假寐。

  她的頭疼直到藥效見效後才疼痛才減輕。疼痛過後她的臉色蒼白,在陳效的照顧之下躺到了床上。

  她是知道此刻自己什麽都不該想的,但腦子裡卻是有太多太多的東西。她只有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克制著什麽都不去想。

  顧世安的頭疼緩下去睡著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陳效看著她那安靜的睡顏,輕輕的替她拉了拉背角,這才關上門出去。

  客廳裡暗黃的燈孤零零的,陳效站了會兒,走到了陽台上。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這才撥了孫助理的電話。

  像是知道他會打電話來似的,孫助理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叫了一聲陳總。

  陳效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問道:“他都說了些什麽?”

  孫助理往裡邊兒的屋子裡看了看,遲疑了一下,說道:“他承認了車他是讓人動了手腳。但他說,他不是故意的。他做那一切,只是想恐嚇一下顧小姐的父親。沒有想到會真的出事。”

  顧承德的話完全是信不得的,他隨時都會最利於自己的說辭。

  陳效的面上一片冷冽,接著就問道:“車禍的事情,除了他還有誰參與?”他的口中問不出話來,那總有人的口中問得出話。

  孫助理沉吟了一下,說道:“據他的說辭,應該是只有他自己動的手。那兩位是後來知道的。但他們達成了某種默契,將這事直接壓了下去。”

  “他隻說了這些?”陳效問道。

  “是。現在他什麽也不肯說了,只是說要見太太。”孫助理說道。

  是了,顧世安是要好說話得多的。

  孫助理知道這些陳效都是不滿意的,遲疑了一下,說道:“以他的身份,我們不好對他動手。”

  的確,顧承德怎麽說也是顧世安的二叔。用在別人身上的那些手段,是不好用在他的手上的。

  他也許就是看出了這些,所以才會拒絕回答,要見顧世安。

  陳效沒有說話,抽了一口煙,這才淡淡的說道:“他想耗著,那就讓他耗著吧。”

  就算是不動手,一樣是有辦法收拾他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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