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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告白,要不要聽》第49章 我想好好和你過,你就該知足
  第49章 我想好好和你過,你就該知足

  顧世安的眼淚就掉了下來,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疼痛迅速的竄遍全身。她搖了搖頭,喃喃的重複著說:“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醫生馬上就會過來了。”

  她是想做點兒什麽的,卻又是那麽的無力。她甚至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

  陳效又叫了一聲媳婦兒,聲音更是虛弱:“反正媳婦兒,你一定要給我守寡。不能忘了我……”

  老大在工地上出事,跟著陳效的人來得很快。陳效的話還未說完,他的助理就跑了過來,慌慌張張的問道:“陳總您感覺怎麽樣?傷著哪兒了?已經叫了救護車。”

  他說著就要扶陳效。

  陳效這下自己就直起了身體來,抬了抬下巴,淡淡的說:“帶人去上面看看。”

  微微的頓了頓,他看了看地上的半截磚頭,接著說:“把這也帶回去。”

  他的助理是跟了他好幾年的,聽到這話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一邊讓人上去看看,一邊戴著手套將那磚頭給撿了起來交給後頭的人。

  陳效吩咐完,重新又靠回了顧世安的身上,一臉虛弱的說:“媳婦兒,扶我去車裡。”

  他身邊的人原本是想去扶他的,聽到他那聲媳婦兒就收回了手,訕訕的站到了一邊。

  他那會兒倒是裝得挺像的。這種事兒他竟然也隨便的開玩笑。顧世安的一張臉黑得厲害,不過也沒吭聲,扶著他就往外邊兒走。

  大抵是知道她生氣了,陳效這次倒是自覺了些,並未將全身一起壓到顧世安的身上。邊走著邊說道:“媳婦兒,你剛才還沒答應要替我守寡……”

  他的語氣是委屈極了的。

  顧世安忍無可忍,原本是要捏他的大腿一把的,到底還是忍了下去,沒有搭理他。

  好在這兒離她停車的地方並不遠,顧世安很快就將他扶上了車。

  她這下早已冷靜了下來,將他扶坐在了椅子上,這才問道:“傷到哪兒了?”

  陳效這下就哎喲了一聲,一手捂住了頭,說:“不知道,哪兒都疼。”

  那磚頭不知道是從哪一層掉下來的。但不管是從哪層掉下來的,肯定都是傷著了的。

  他嘴裡雖是沒個正經,但臉色卻是有些發白的。

  顧世安看了看時間,這時候是堵車的,也不知道救護車什麽時候會來。她看了看車上插著的車鑰匙,就說道:“我送你去醫院。”

  她說著馬上就要去開車,陳效伸手拉住了她,低笑了一聲,說:“別,只要我媳婦兒抱抱我就不疼了。”

  前方助理小跑著回來,陳效抬頭看了一眼,笑了一聲,又說:“上來,外邊兒冷,別感冒了。”

  顧世安同樣也是看到了他的助理的,沒有說話,默默的坐進了車裡。

  那助理很快便過來,看了看顧世安,對著陳效搖搖頭,然後又說:“我送您去醫院。”

  這次不待陳效說話他就上了車,發動了車子。

  這時候正是高峰期,路上是堵的。陳效一直是靠在顧世安身上的,但顧世安問他哪兒疼他卻不肯說。

  顧世安一路都是提心吊膽的,偏偏拿他沒辦法。眼看要到醫院才松了口氣。

  到了醫院門口,早有熟識的醫生在醫院門口等著了。

  陳效在車上的時候一聲不吭的,下了車顧世安才發現他的臉白得厲害。額頭上隱隱的冒出了冷汗來。

  她原本是要伸手去扶他的,見醫生過來趕緊的讓到了一邊。

  那醫生和陳效是熟識的,一路問著他哪兒疼。陳效的助理則是跑前跑後的辦手續。

  待到檢查出來,才知道他的左臂骨折了。從樓上跌磚頭下來,只是傷到了左臂無疑是幸運的。要是稍稍的偏一點兒砸到了頭上,顧世安完全不敢想象。

  她微微的有那麽些的恍惚,想起了陳效讓人上樓去看的事兒來,她的心裡有些沉甸甸的。

  她原本是想開口問問的,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陳效再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打了石膏,醫生並沒有讓走,而是讓留院觀察。

  留院觀察是得回去帶換洗的衣服過來的,他一直是有人跟著的,在醫院裡顧世安並不擔心。就說回去收拾東西過來。又問陳效想吃什麽,她回來的時候順路帶過來。

  醫院裡的夥食並不怎麽樣,她知道他是吃不習慣的。

  陳效原本是想說就住那麽一晚上不用收拾什麽東西的,見助理在一旁立著隨即就點頭應了好,又肉麻兮兮的說了句媳婦兒辛苦了。

  顧世安出醫院的時候天空中飄著毛毛細雨,她到路邊正準備攔車,一輛車就開了過來。

  跟著陳效去工地中的其中一個中年男人下車打開了車門,客客氣氣的說:“太太,下著雨,陳總讓我送您回去。”

  下雨是不好打車的,顧世安並沒有拒絕,說了句謝謝。

  如她所預料的一般,一路都堵得有些厲害。並不遠的路程,整整用了一個小時才到家。

  她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直到車子停了下來,這才回過神來,向開車的人道了謝,打開門下車。

  才剛進電梯,她就接到了陳效的電話。說是晚上有人請吃飯,讓她不用再帶過去了。

  顧世安就應了好,待到拿鑰匙出來開門時才發現手心裡全是冷汗。腦海裡浮現出陳效將她摟到懷裡的那一刻,她微微的有那麽些恍惚。過了那麽片刻才打開門。

  她的動作很快,並沒有耽擱。替陳效收拾了衣服及洗漱用品下樓的時陳效讓送她回來的人竟然還在。

  見她拎著東西就上前替她接過,然後放到車裡。

  顧世安回病房時病房裡倒是只有陳效一個人在,他大抵是挺無聊的,正看著一檔娛樂節目。

  看見顧世安就放下了遙控器,勾了勾唇,說:“媳婦兒回來了。”

  顧世安點點頭,將東西放下,才問道:“吃過東西了?”

  陳效一副懶洋洋的樣兒,說:“我媳婦兒都沒吃,我哪能先吃。你說是吧媳婦兒?”

  顧世安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他,問道:“不是說有人請嗎?”

  “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有,現在沒有了。”陳效懶懶散散的回答。

  顧世安分不清他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看了看時間就說:“我去看看食堂裡有什麽吃的。”

  她去的時候晚了,食堂裡的菜剩的不多。她要了一份冬瓜排骨湯,一葷一素兩個小菜,然後拎著回了病房。

  將菜飯擺了出來,她就說:“將就著吃,明天下班我回去做好帶過來。”

  陳效就點點頭,也不去動筷子,等她都擺好了,這才說道:“媳婦兒你喂我麽?”

  顧世安這下倒是沒吭聲,端起了碗拿了杓子喂給他。

  陳效就跟一大爺似的,飯吃了一半,漫不經心的說道:“媳婦兒,這事兒別告訴奶奶。也不是多大的事,別讓她擔心。”說完他又抬了抬下巴,說:“盛點兒湯。”

  他這話就跟隨口一提似的,顧世安點點頭,沒說話兒。

  等著陳效吃飽喝足,顧世安這才開始吃東西。

  陳大爺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了顧世安一會兒,勾了勾唇,說:“媳婦兒,你這樣兒我覺得我自己就像是在壓榨民女。其實你不用那麽覺得不好意思,就算不是你我也會救的。”

  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兒。

  顧世安的動作頓了頓,沒說話。

  陳效是還要說點兒什麽誇誇自己的,但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接電話去了。

  吃完了東西,她收拾了碗筷,然後就幫著陳效洗漱。她並不是很會照顧人,動作有那麽些的笨拙。

  病房裡安安靜靜的,洗漱完陳效就上了床。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顧世安則是躺在了另一張床上,閉上了眼睛。

  明明以前在一起話挺多的,也不知道現在為什麽突然沒有了語言。顧世安並沒有睡意,腦子裡亂糟糟的。

  陳效大抵是累了,今晚倒是少見的沒有貧。沒多大會兒就睡了過去,等著他睡了,顧世安才伸手關了燈。

  顧世安第二天早上起得很早,給陳效買了早餐回來,這才去上班。

  一個人呆在醫院裡是無聊的,顧世安要出門時陳效還不忘懶洋洋的讓她下班後早點兒過來。

  因為昨天出了事兒,工地上的事撂下了。早上顧世安並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就去了工地。

  她站在樓下,抬頭看著高高的樓層。現在雖然還早,但也陸陸續續的有了工人。

  她站著一時沒有動,隔了會兒才從樓梯上了樓。沿著昨天那磚掉下的位置一層層的往上。

  工地上頭掉下磚,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就算是安全工作做得再好,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上頭有好幾層都還在弄,她自然也是什麽都沒找到,甚至連磚是從幾層掉下的都不知道。

  顧世安是接近中午才回的公司,這事陳效是低調了處理的,公司裡甚至沒有人知道。

  她才坐下,小王就走了過來。笑著說今晚公司聚會,曲總發的話。

  明明竇經理的生日才聚過,竟然又要聚會。這是以前沒有過的。

  顧世安是疑惑的,就問道:“有什麽事嗎?”

  小王這下就搖搖頭,說:“不知道。只聽張秘書說是最近拿下了幾個大單,曲總覺得大家都辛苦了,讓大家出去放松一下。”

  顧世安更是驚訝,曲總這人,雖然不是一毛不拔。但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有打算的。平常公司的聚會就只有重大的節日才有。要是哪個部分要聚會,都是頭兒自己掏腰包。

  平常就算是底下的人替他賺得再多,他通常的勉勵就是口頭上說幾句好聽的話。這次不知道怎麽突然轉性了。

  顧世安琢磨不透,也懶得去琢磨。就告訴小王晚上有事,聚會她去不了。

  小王問她有什麽事她也沒說,只是笑笑就帶了過去。

  顧世安下午的時候提早偷偷的下了班,去超市買了菜就回了家。

  陳效的手骨折,是得多喝骨頭湯的。她邊煲湯邊做菜,等著都弄好了,這才用保溫盒裝了擰著去醫院。

  她過去的時候才六點多,才剛進醫院,就見黎苒從對面走了過來。她是長得挺漂亮的,即便在人流之中也是顯眼的。

  顧世安的腳步就頓了頓,黎苒同樣也看到了她,視線落到了她手中擰著的保溫盒上,微笑著上前打招呼:“世安你來這邊探病?”

  她這樣兒,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陳效在住院,還是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顧世安就笑笑,點點頭,微笑著問道:“黎師姐來這兒是……”

  黎苒這下就微微笑笑,說:“有朋友出了點兒事,也在這家醫院,我過來看看。”

  她也不問顧世安是來看誰的,接著就說:“你快上去吧,晚上還有事,我也得走了。”

  顧世安微微笑笑,又寒暄了兩句,黎苒這才離開。

  顧世安在原地站了那麽幾十秒,這才上了樓。

  走廊裡安安靜靜的,顧世安推開病房的門,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花和精致的果籃。

  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將帶來的東西放在了桌上。

  陳效在打電話,很快掛斷。看向了顧世安,唇角勾了勾,說:“媳婦兒你過來得挺早的。”

  他說著就往前,看著顧世安打開保溫盒,問道:“做了些什麽好吃的?”

  顧世安簡單的回答了,狀若不經意的問道:“有人過來看你了?”

  陳效這下就側頭看了看那花和果籃,臉色也不變一下,輕描淡寫的說:“一個朋友。”

  他也並不說過來的是誰。

  顧世安點點頭,也沒有再問下去。

  陳效這次沒再讓顧世安喂,這頓飯吃得悄無聲息的。待到放下了筷子,陳效才勾勾唇,說:“還是我媳婦兒的手藝好。”

  顧世安沒吭聲兒,起身收拾了碗筷。

  陳效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她去洗碗的時候他就在一旁跟著。等著她都收拾好了,他這才掐滅了手中的煙頭,看了看時間,說:“挺早的,媳婦兒,我帶你出去逛逛。”

  顧世安就看了看他那打著石膏的手一眼,說:“不去。”

  陳效這下就挑了挑眉,手指在門框上敲了敲,做出了一副無賴樣兒來,說:“媳婦兒,你這樣就不對了撒。我好歹才剛剛救了你,做人不能那麽快就忘恩負義撒。”

  口舌之爭顧世安是贏不了他的,又看了看他那手,問道:“醫生讓你出去麽?”

  陳效這次就嗤了一聲,說:“我只是骨折,又不是半身不遂。走吧。”

  他說著也不等顧世安,徑直就往外走去。

  路上有護士問他去哪兒,他就笑眯眯的說我和我媳婦兒去散步。說著就伸出手握住了顧世安的手。

  顧世安想要掙開,他卻用力的握著。

  他對這邊是挺熟悉的,並沒有走醫院的前門,而是帶著顧世安走醫院的後門。

  醫院的後邊是一條臨河的大廣場,大抵是因為天氣冷了下來的緣故,並沒有多少人,冷冷清清的。

  顧世安經不起冷,出來一會兒手就透冰涼。陳效就把他的手握著一起放進了上衣的口袋裡,找了個地兒坐下來,揚了揚下巴指了指河邊,說:“這邊經常都有放煙花的。”

  他倒是清楚得很。顧世安就往河邊看了看,又回頭看了他一眼,狐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

  陳效就挑了挑眉,慢條斯理的說道:“這附近一片就沒什麽是我不知道的事。”

  他這口氣倒是大得很。顧世安也懶得和他爭辯,看向了河邊。在忽然之間她就想起了在門口遇到的黎苒來。

  她一時沒有動,過了會兒低頭看著地上被路燈拉長的影子,才開口問道:“昨天的事,查到了什麽嗎?”

  她問起這事兒來陳效也不驚訝,他勾了勾唇,說:“能有什麽事兒,你覺得你男人是心慈手軟的人麽?”

  這倒也是。他從來都不心慈手軟,一向心狠手辣。

  顧世安這下就沒再問下去了。

  陳效點起了煙來,兩人就那麽靜靜的坐著。顧世安原本是想說讓他少抽點兒的,最終也並未開口。

  她有些茫茫然的,甚至不知道她現在和陳效這樣兒算什麽。

  如陳效所說,坐了沒多大會兒,河邊就有人放起了煙花來。

  煙花並不大,也升得不高。到了半空中就已凋零。大抵是因為這邊人少冷清的緣故,並未有多絢爛,反倒是無比的寂寞。

  顧世安的心莫名的有些抽疼。

  陳效也抬頭看著不遠處的河面,抽完了一支煙,突然開口說道:“媳婦兒,周末記得回去看奶奶。我這樣兒就不過去了,到時候她要問起來你就說我出差了。”

  他整個人是懶洋洋的,語氣也有那麽些的漫不經心。

  但他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顯然是放在心上了的。

  顧世安微微的頓了頓,點頭簡單的應了好。

  住院觀察了兩天陳效就出了院。因為手打著石膏,他並未讓阿姨過來做飯。每天都是顧世安下班買菜回去伺候著。

  大抵是因為手受傷的緣故,他在家裡呆的時間多了起來。幾乎每天顧世安下班回家他都是在家裡的。

  顧世安是忙的,有時候回家就胡亂弄點兒吃的,陳效竟然也不挑剔。

  等著漸漸的沒那麽忙了,顧世安就開始看起了秦唐給的書來。秦唐是細心的,大抵是怕顧世安看不懂,幾乎每一頁都有注解。

  他自己看完全沒必要寫注解,估計都是後來要將書拿給她看才弄出來的。

  顧世安微微的有那麽些的恍惚,一時間滋味雜陳。

  如果說自己只打算囫圇的看看,衝著秦唐的這注解,她也得認真起來。幾乎每晚上床前她都會看上那麽幾頁。

  秦唐給的書雖然並非是通往捷徑的,但卻給了她不少的啟發。也才知道這商場裡頭是有很多門道的。

  她看得津津有味的,如此看了那麽幾天。某晚上她剛拿起書就被陳效給奪了過去。

  他手上的石膏還沒拆,仍舊是一隻手。就一手翻開了書,漫不經心的說:“我看看,什麽書那麽有意思。每晚都在看。”

  他翻看的那一頁正好有密密的注解,陳效的臉色立即就變了。陰惻惻的掃了顧世安一眼,要笑不笑的說:“你這是在看書還是在看字。”

  就連顧世安都知道這注解是特地的寫給她看的,就更別說陳效這比顧世安精明了不知道多少倍的人精了。

  他的眼底冷冰冰的滿是陰鷙,說完就直接的將書扔到了地上。大抵是覺得這樣還不解氣,又抬腳狠狠的踩搓了兩腳。那書的封頁兩腳就被他給搓爛了。

  他手受傷的這段時間他一點兒也不挑剔,兩人是相處得挺融洽的。顧世安哪裡想到他會突然發瘋。見那書被他踩在腳下,又是惱怒又是生氣,站了起來,咬緊了牙關說:“你瘋了!”

  她說著就要推開陳效,去撿那書。

  陳效先她一步把書給撿了起來,顧世安的心裡生出了幾分不好的預感來。

  果然,他立即就快步的往洗手間走去。

  他大抵是想將撕掉丟進馬桶裡衝下去的,但撕掉是要時間的。見顧世安跟上去,他索性就掏出了打火機來直接將書點燃。

  火苗挨著書頁很快就燃了起來,顧世安要撲過去將火撲滅。陳效哪裡會讓她過去,伸手拽住了她。

  他的力氣大,盡管只有一隻手,但顧世安仍舊不是他的對手。

  他的火氣顯然是沒有消的,一手緊緊的扣住顧世安的手腕,陰惻惻的一字一句的說:“顧世安,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他那張俊美的臉上帶著戾氣,猶如地獄裡的修羅一般。微微的頓了頓,他接著又說道:“我想好好和你過你就該知足,知道麽?”

  偽裝了那麽久,大抵是在這一刻,他的耐心都耗盡了。

  顧世安的臉上浮現出慘然的笑來,她也不說話,看了看那跳躍著的火苗,又看向了陳效。

  燈光下她的一張臉白得有些嚇人,一雙透亮的眼睛裡沒有眼淚,反倒是帶了那麽幾分的嘲諷。過了會兒聲音輕而漂浮的說:“我是該感恩戴德的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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