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揭開榮府隱私,賈璉慌了
稍微暗自吐槽一番後,賈璉也開始正視余超的問題。
畢竟,人家國王問話了,你不回答的話,是不是想死啊?
而回答呢,必須得有理有據才行,至少不能太丟榮國公府的面子嘛。
重新回到余超的問題:他憑什麽要幫賈家謀求一條財路呢?
對啊,憑什麽呢?
不用說,這親戚關系在余超這裡是不好使的了,否則他也不會這麽問嘛。
剔除親戚關系之外,賈府有什麽能幫到安布雷拉的呢?
細細一想,榮國公府要真有什麽能耐,早特麽自己偷著玩了,哪裡還用得著上杆子過來求條財路呢?
賈母,雖然是先榮國公的遺孀,身上有超品誥命榮譽,然而無法具現成銀子和實力,沒啥用。
又或者說,哪怕有點用吧,也頂多就是關鍵時刻,拿來去太上皇那邊求情的,不能胡亂使用。
更別提能對人家安布雷拉有什麽用了。
大老爺,呃,也就是賈璉老子,雖然降爵襲了一等將軍爵位,可沒有實權,成日裡只知道在內宅跟丫鬟小妾尋歡作樂。
偶爾來了興趣,也只是收集點書畫玩物之類的,再無其他能耐可使。
再加之當年的某些不可明說之事,也不出去與人結交什麽的,沒啥可利用的。
二老爺賈政,呵呵,就是一個假清高的道學士。
連個秀才功名都沒有,只是被太上皇看在賈代善的份上賞賜了個職位,成為工部員外郎,但由於其本身沒啥本事,只能混日子偷國家薪水,平日裡基本上啥都乾不了,隻曉得跟門人請客吹牛打屁,聊以自wei。
再往下算,一個他就不說了,二房那邊原本還有個讀書種子,可惜英年早逝,剩下的嘛,小的小,沒啥可說道的。
至於東府寧國公府那邊,害,還不如榮國公府強呢,更沒值得人家安布雷拉上心的東西。
emmm,這麽一算,賈家啥都沒有啊?
他們根本幫不到安布雷拉什麽忙。
嗯,哪怕能,但他們也不敢啊。
榮國公府唯一的,能讓人敬畏的,就是祖上留下的遺澤,是在軍方還有些香火情,所以王子騰才能在京營節度使這個位置上坐穩。
開國一脈裡多多少少能說得上話,再加上當年聯姻,讓賈史王薛四大家族同氣連枝,在金陵還算有那麽點勢力。
然而,這又如何?
頂多是別人看在這份香火情的份上,在有些小事上給個面子而已,再多的那就不行了。
等等。
安布雷拉方面,該不會想讓賈家
賈璉想到這裡,冷汗都嚇出來了,臉色蒼白的一批。
“呃,國王閣下,璉,璉冒昧了,此事就此作罷,我賈家再不敢妄求其他,多謝國王閣下您的指點。”
媽耶,啥財路不財路的,不要了。
再說下去,賈璉真擔心明兒個榮國公府就被朝廷給抄家滅族呢。
不行,得趕緊走,要是讓對方知曉他猜中那些要命的事,再給哢嚓了怎整?
余超沒想到他的一番敲打,居然會把賈璉嚇成這般慫樣。
果然是個沒啥擔待的人,而且想象力太豐富了點。
“哈哈,你啊,算了,坐穩了,好歹也是勳貴子弟,怎膽子這麽小?”
賈璉:“呵呵,璉,璉讓國王閣下見笑了。”
神特麽膽子小,換了其他人過來,還不是一個樣。
誰特麽放在好好的日子不過,敢勾結他國謀害本國利益呢?
這不是叛徒是啥?
叛國造反這種事兒,提都不敢提,想都不敢想,膽小才對呢。
哪怕這次一無所獲回神都,被罵個狗血淋頭又怎麽樣?
總比闔府老小被砍頭強吧。
家裡日子是不太好過,可又不是過不下去。
等將來老太太一去,榮國公府就是他大房一脈的天下,到時候大權在握,將那些吸賈府血供養己身的二房和奴仆趕走,再節約點遲早能翻身呢。
他可不傻,那裡會應承余超的言外之意呢。
余超可不知道賈璉心中所想,又說道:“我這段時間也探聽到大乾的些許情況,對於你賈府格外關注,感覺你家特有意思。”
呀,你還有備而來啊。
別啊,我賈府已經落魄了,啥能耐都沒有呢。
千萬別再打我賈府的主意了,我啥都不要了還不行嗎?
賈璉隻得笑笑不語,這話可不能接。
余超笑問道:“按照我所知道的,大乾從上到下都按照嫡長子繼承家業的制度管理家國,可你榮國公府卻是很少見啊。”
“你父親是嫡長子,又有朝廷爵位,按說家業應該由你父親掌管,可我怎麽聽說卻是賈府二房佔據主堂,你父親卻被邊緣化呢?”
“哦,對了,聽聞還得了個馬棚將軍的外號,你們也不怕被人笑話?”
賈璉也不好啥都不說,聞言,說道:“這個,璉人微言輕,不太懂家裡的大事,這等事情自有我家老祖宗安排,我大乾以孝治天下,聽從長輩的安排總沒有錯的。”
不然他怎麽說?
哦,這事啊,都怪老太太偏心,不把規矩放在眼裡,專門欺負我大房一脈?
又或者將當年那些見不得光之事袒露出來,埋怨父親站錯隊什麽的?
這些事情,也算是在自毀名聲,免得被皇家針對?
開啥玩笑,這些事能說麽?
家醜不可外揚,賈璉這點頭腦還是有的。
余超也不是想知道裡面的實情,他也只是隨口聊聊。
“好吧,這個暫且不提。”
“我又聽聞,你賈家得了祥瑞,二房的公子生來自帶一塊玉石,可有此事?”
賈璉訕笑道:“回國王閣下的話,確有此事。”
“只是璉在出神都前,那塊玉被我家二房那位寶二爺給摔壞了,祖母因此大發脾氣,很是遷怒一眾下人,鬧得闔府不安寧。”
雖然賈璉本心是不想讓這等醜事讓外人知曉,可事情已經出了,哪怕他不提,余超也會從他人口中得知這事,所以還不如坦白的好。
再說了,你當賈璉就不嫉妒大臉寶?
一個二房的嫡次子而已,文不成武不就的,成天躲在後宅跟丫鬟之類的玩耍,憑啥他就受到祖母的寵愛,全家老小都得圍著他一個人轉?
他賈璉好歹也是未來榮國公府的繼承人,憑啥就要低大臉寶一頭?
長幼不分,嫡庶顛倒,換了誰不生氣呢。
要說他心裡沒點想法,那才是假的呢。
只不過呢,形勢不由人,賈璉平日裡也只能強行按捺下那份心思。
畢竟,誰還沒有點其他想法呢?
比如說,這種話本裡都出現過類似的例子,要是哪天大臉寶氣運來了,有了大成就,他賈璉不也能憑著堂兄弟的身份沾光麽?
所以,賈璉才會裝作兄友弟恭,在外人面前把大臉寶當做親弟弟一般疼愛。
余超自然知曉此事,笑道:“我說你賈家可以啊,膽子挺大的呢。”
“嗯?國王閣下此言何解?”賈璉有點懵逼。
怎就突然變換話題了?
難懂是敲打,警告?
“以大乾的習俗和歷朝歷代那些流傳的事跡來看,但凡有諸如你家這種祥瑞,還是一塊神奇的玉石伴生而出的情況,這可就代表了你家這位將來不得了啊。”
“為啥是玉?玉代表什麽含義,你會不清楚?”
“你說說,這等事情,要是換了其他家,恐怕隱瞞都來不及呢,哪像你家這樣大肆宣揚,生怕不被皇家惦記似的。”
“要我說,當初你家就該命人將這孩子給弄夭折了,免得給家裡添禍。”
“你想想,要是你換到皇家的角度,當下面的臣子,尤其還是家裡在軍方有深厚背景的臣子,名下有了這麽塊象征著某些征兆的祥瑞,你會怎麽想?”
“那家人將來會不會因為這個孩子的出生,而想到要坐上自己的位置呢?”
“畢竟歷史上也有諸多傳說嘛,哪個開國皇帝沒點神跡出現呢?”
“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此等猜測想法,賈璉如何沒有想過呢。
只是吧,一方面這是二房自己搞出來的事,他在家裡又沒什麽地位,說話不好使。
再加上當家做主的老太太喜歡,也沒顧忌別的,說了也白說,甚至還會得罪人,所以只能放在心中不提。
至於怕不怕,這個,這麽多年過去了,朝廷,或者說皇室也沒別的舉動,大家聽聽笑話得了,誰還能當真呢?
只是吧,同為一國之君,人家安布雷拉國王都能這麽想,那大乾皇帝呢?
他會忘記麽?
等等,當今聖上貌似有些做不了主,太上皇近些年來對開國一脈又有些許照顧,兩任皇帝之間還有點爭權奪勢的趨勢。
所以,賈府才能平安過度到現在?
要是等太上皇一去,當今聖上想起此事,會不會?
一想到這裡,賈璉就恨不得大臉寶趕緊去死,免得拖累大房一脈才好呢。
苟入的,大臉寶平日裡就佔據了賈府不少的資源,啥漂亮丫鬟都往他那送,有啥好的東西都給他。
結果呢,這特麽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個禍害,將來指不定會牽連到大房身上。
要命啊!
“這,這如何是好?”賈璉有些慌了。
余超又繼續說道:“你看你,是榮國公府的未來爵位繼承人,但你平日裡都在做些什麽?”
“呵呵,聽說你只是管著家裡的外事勾當,這跟你家那些奴仆出身的管事有什麽兩樣?”
“另外,我還聽說,你有個嫡親的大哥早夭了,所以大家叫你璉二爺。”
“據說你大哥死的有點冤枉啊,幾歲的孩子跑到池塘裡玩耍落水生病而亡?”
“嘿嘿,你家的丫鬟婆子什麽的就是這般照顧主子的?”
“很難讓人不懷疑裡面有沒有什麽陰謀啊!”
“好吧,這事暫且不去管它,畢竟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
“咱們再說回你的事,你都被叫成二爺了,這說明什麽?”
“說明你不是嫡長子啊,按順序來也輪不到你繼承榮國公府的爵位啊。你說說,要是你以後沒有個可繼承香火的後代,你老子再突然沒了,這榮國公府的爵位,你家裡還能讓你繼承麽?”
“要是那位玉公子恰巧誕下一個男孩兒,將他過繼給你大哥,你說這爵位能不能轉移給二房那邊呢?”
賈璉:“.”
細思極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