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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親親老婆AA製》182.總不能嫁了老公就忘了娘
  司徒瀾第一次用那雙銳利而冷寒的長眸仔細打量著喬雲雪。

  直發黑亮,小小的鵝蛋臉,彎彎的眉,彎彎的眼睛。總給人一種笑意盈盈的感覺,更有坦然的帥氣。一個看上去十分溫暖而又豁達的女子……

  清清喉嚨,喬雲雪提醒:“司徒先生,我還在等你的問題。”

  司徒瀾慢條斯理的:“你有多愛容謙?”

  喬雲雪一愣——她有多愛容謙?

  想了想,喬雲雪淺淺笑了:“咳,這個問題……司徒先生,晚輩的感情生活,前輩過問……”說到這兒,她故意停下,含笑瞅著司徒瀾。

  雖然司徒瀾也是長輩,但不好意思,她覺得司徒瀾這樣問她很過分。

  “我想,你並不愛容謙。”司徒瀾銳利地盯著喬雲雪,“如果你愛容謙,現在不會還留在容謙身邊。”

  “司徒先生……”喬雲雪心內湧上不好的預感。

  司徒瀾站起來,緩緩踱到窗前,似乎正深思著什麽。喬雲雪不得不起身,跟著司徒瀾來到窗前。看著外面,她心裡咯噔了下——司徒瀾的長眸正對準夕陽畫廊。

  “你生長在油畫街,應該懂得禮義廉恥。”司徒瀾顯然也看到夕陽畫廊的招牌了,眸光深邃幾分,“司徒奕已經提示得你相當清楚,為什麽還在容謙身邊?”

  果然是來清算的……

  喬雲雪思路凝滯了數秒,輕輕笑了:“原來司徒奕都告訴你了?”

  “當然。”司徒瀾語氣寒涼。事實上司徒奕並沒有主動告訴他,而是容長風說了一些,司徒奕這些天又出國了,行程不定,他昨天才聯系到司徒奕,這才對質上。

  “哦。”喬雲雪明白了,司徒瀾這是找她算帳來了。看來,容長風可以看在寶寶的面子上,放她一馬,可司徒瀾做不到。

  司徒瀾長眉擰得死緊:“既然你已經知道,你母親害了容謙的母親,你怎麽還可以這麽心安理得地留在容謙身邊?你的心……是什麽做的?”

  她的心是肉做的……

  可是看著司徒瀾冷寒的長眸,喬雲雪第一次覺得人生如此無力。想著,喬雲雪生生扯開個笑容:“事到如今,我說什麽,對司徒先生來說,都是借口和理由罷了。”

  “你既然知道,還留在容謙身邊?”司徒瀾瞬間變得咄咄逼人。

  “那是因為……我舍不得離開,也不能離開。”喬雲雪淺淺笑著,聲音竟出乎意料地平穩,她含笑瞅著司徒瀾,一臉真摯,“司徒先生可以這樣認為,我賴上容謙了。但司徒先生稍安勿躁……”

  “你必須離開。”司徒瀾不肯聽解釋。

  “我不離開。”聲音輕輕,可語氣中的堅決,比司徒瀾還深透幾分。喬雲雪輕輕搖頭,“我才不會讓容謙處於被動的局面。司徒先生,如果我現在離開,人家不會說我喬雲雪怎麽樣,而是說容謙拋妻棄子。”

  “胡說八道!”司徒瀾有了怒氣。

  “司徒先生,我怎麽會是胡說八道。”含笑凝著夕陽畫廊,喬雲雪眸間閃過深思,白白淨淨的手掌輕輕撫上腹間,唇間溢滿幸福的微笑,“他愛孩子。不會放任自己的孩子不管。司徒先生,當我懷著他寶寶離開的時候,容謙才是失去最多的人。”

  “他本來就不該和母親的會子手生活在一起。”司徒瀾一逼再逼。

  喬雲雪心中一動,默默盯著司徒瀾:“你不會逼他吧?”

  司徒瀾冷冷地瞄著她。

  喬雲雪明白了。靜靜地想著,最後仰首輕笑:“司徒先生不會以為,容謙會因為你而改變對我的態度。我想,司徒先生比誰都明白,容謙其實並不怕司徒家。”

  心中一震,司徒瀾表面紋絲不動,銳利如鷹眸,刻意地停留在喬雲雪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上。他不得不承認,面前這個後輩有顆玲瓏心。如果不是夏心琴的女兒,倒還是勉強可以和容謙雙宿雙飛。

  “何以見得?”司徒瀾冷淡的。

  “如果他怕,他不會帶燕子去找你。”喬雲雪心裡柔軟幾分,“如果他怕,他不會讓司徒二老和司徒叔叔住進別墅。”

  “我看不出他哪裡不怕。”司徒瀾斷定。

  喬雲雪仰首,輕輕地笑:“他是有擔心影響到容長風,但怕……還說不上。”

  “他怎麽不怕?”司徒瀾居然浮躁起來,他掐住喬雲雪的肩頭,聲音冷寒之極,“司徒家族龐大,百年書香門第,百年名流世家,現在子孫後代數百人,勢力遍及所有領域,包括權力,商界。要吞掉一個房產公司,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不要動用司徒家的勢力,光我一人,手上的藏品實力,就可以把京華買下來。至於你母親一個小小的畫廊,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讓它關門。喬雲雪,你不知天高地厚不要緊,難道不怕我毀了容長風的基業?”

  喬雲雪沉思了下,決然回復:“你來這兒,求真相求親情。如果你真這樣做了,容謙和燕子對你還有一點情面可言?司徒先生這樣做,不但收不回親情,也讓自己元氣大傷。司徒先生歷經風霜,沉穩睿智,不會做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陪了夫了又折兵?”司徒瀾聲音低低的,忽然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你大概忘了,我這次來只是為了思思。”

  喬雲雪不著痕跡地退開兩步,離司徒瀾遠點,保證自己的安全。這才努力保持謙和的態度:“我知道,但她是容謙和燕子的媽,是我的婆婆。婆婆會希望她的兒女溫馨幸福。若我離開,牽一發而動全身,容謙和燕子都不會快樂。司徒先生要這樣做嗎?”

  司徒瀾惱怒了:“你在容長風面前,也是這樣牙尖嘴利的?”

  瞅著司徒瀾眸間的火焰,喬雲雪慢慢調整著自己的心態,小心翼翼地移開話題:“司徒先生,我鬥膽說這麽多,僅僅只是說明——我確實愛容謙,愛這個家,我想給容謙安穩的幸福感。”

  “你給不了。”司徒瀾斷定。

  知道司徒瀾指的是什麽。喬雲雪沉默了下,緩緩向門口走去:“該求的,該說的,我都做了。如果司徒先生真沒辦法放下這些,如果司徒先生實在沒有心力考慮容謙和燕子的幸福。我說再多都沒有用。但我鬥膽提醒司徒先生,如果你真毀了我和寶寶,容謙這一生會幸福嗎?如果你真毀了容家,你這一生不會後悔嗎?”

  “狡辯!統統是狡辯!”司徒瀾一巴掌拍在桌上,桌面的茶杯跳得老高,“你找再堂皇的借口,也擺脫了夏心琴女兒的身份,就是容謙的仇人。”

  心中一動,喬雲雪默默回眸,瞅著那個冷寒的老人。

  他現在找她,沒有錯。如果不是那假信,他現在也許依然*愛子環身,其樂融融,享受天倫之樂,而不是現在這麽一個孤獨的可憐老人。親眼看著自己的子女喊人家爸爸。

  那難道真是她錯了嗎?

  輕輕歎息,正要離開找個安靜的地方想想。忽然面前人影一閃,夏心琴的聲音響起:“司徒瀾,年輕時不懂事,是非不分。難道一大把年紀了,還是這麽幼稚?要找,你就找我,不要找我女兒。我女兒長這麽大,人見人愛,從來沒有對不起誰,也不用受誰的氣。”

  本來還算淡定,母親這一說,喬雲雪忽然就落淚了。果然,世上只有媽媽好……

  “媽,我們走。”她拉住夏心琴的手,向外走去。

  可是夏心琴卻把女兒推了出去,關上包間的門:“我有話和他談。”

  看著緊緊閉著的門,喬雲雪沒有離開。她挨著門,把耳朵緊緊貼在門縫間。可惜,她耳朵貼得再緊,也聽不到裡面在說什麽。

  好久好久,裡面也沒有動靜。喬雲雪慢慢轉過身子,向外面走去——她還是回家吧。

  可才走到樓梯間,門開了。喬雲雪趕緊往一邊閃開身子,避開他們的視線。

  夏心琴邁著大大的步子,大步離開,一邊念叨著:“別想我女兒受你們的罪!別想!”

  司徒瀾好一會兒才出來。他在吸煙。長眸擰緊。他看到了閃避的喬雲雪。

  “對不起。”喬雲雪不由自主地蹦出一句。這是替母親說的。

  司徒瀾臉上仍然有激動的表情,他經過喬雲雪,向下面走去:“十天之內,給我離開容謙。否則,你看京華還能不能存在,夕陽畫廊是不是關門大吉。”

  喬雲雪愕然。瞅著那個冷寒的背影,忽然覺得,還是容長風可愛些……

  十天的期限啊!

  連夕陽畫廊都成為司徒瀾的報復對象了嗎?

  喬雲雪下樓。她忽然愣住了。要不要打招呼?

  蘇青蘭和洛少帆,那個故事明明還是幾個月前,可是喬雲雪覺得,已經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喬雲雪還沒動,蘇青蘭倒是先站了起來,綻開笑容:“原來你也在這裡。怎麽,一個人,容謙呢?”

  “容謙在媽那兒。”她笑,喬雲雪也笑,眸光卻不知不覺落在蘇青蘭腹間。如她所料,蘇青蘭的肚子比她的大。她腹中的孩子,應該是蘇拓的吧,要不然怎麽可能會留著……

  “哦,是嗎?”蘇青蘭得意地笑著,“我怎麽聽到風聲,說你們最近鬧別扭了。容少奶奶,按你的本事,能傍著容謙就很不錯了,不要老拽個二五八萬,讓人看著笑話。癩蛤蟆吃著了天鵝肉,結果還嫌腥。這實在不是個值得欣慰的事。”

  喬雲雪沒有聽下去,隻別開眸子:“蘇少也在?”

  “他當然要陪著我。”蘇青蘭說。

  蘇拓就坐在蘇青蘭旁邊。

  喬雲雪笑了笑:“蘇少有了佳人。值得高興!祝兩位百年好合。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讓容謙補上大禮。畢竟蘇少是個聰明人,值得恭喜!”只要不再提燕子,就是蘇青蘭絆著蘇拓,她也是樂意的。

  蘇拓沒說話,倒蹙眉。

  蘇青蘭似乎十分喜歡聽喬雲雪這句話,向來擺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闊太太,語氣緩和了些:“你可以走了。”

  “我正要走。”喬雲雪淺淺一笑,向夕陽畫廊走去。可是遠遠的,她就看到奧迪停在那兒。

  不知為什麽,一看到奧迪,她忽然有種想逃的感覺。而且還真逃了。一個猶豫的轉身,喬雲雪向創作大廈走去。

  最近心思恍惚,很久沒再來油畫街,連舒漁都好久沒見了。

  “喲,咱的美人兒終於記得我了。”舒漁正努力卷起衣袖,正在開始擺局,準備畫畫。

  喬雲雪輕笑:“我沒記得你。只是我寶寶們要看看乾爹有沒有偷懶。”

  舒漁噗哧樂了。

  喬雲雪的笑容卻慢慢消失,最後,她澀澀地嘣出一句:“舒漁,我想哭。”

  “想哭?”舒漁慌了,一下子衝過來,抓緊她肩頭,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最後落上喬雲雪的眸子:“身子好像還好,臉色不錯。難道是容謙傷了我初戀的玻璃心?”

  明明不舒服,喬雲雪被舒漁這話兒逗樂了。她眼睛濕了:“我沒事,就想哭。”

  “笨丫頭!”舒漁大大冽冽地拍拍自己的肩頭,“來吧!哥的肩頭借你。”

  肩頭借你?

  這話怎麽有點熟悉?

  回憶著,喬雲雪明白了,結婚初時,她借過容謙的肩頭靠靠,那天她把他潔白的襯衫揉得髒髒的,皺皺的。想到這兒,喬雲雪站了起來。

  是啊,她要靠的肩頭,應該是容謙才對。她說:“舒漁,你先畫畫,我不打擾你了。”

  “雲雪。”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容謙怎麽來了?

  喬雲雪默默看了看自己肩頭上還擱著舒漁的手,輕輕掙開。

  “明明看到有人,一錯眼就不見了,果然在這兒。”容謙輕笑,可長眸卻掃向舒漁,她老婆都懷孩子了,舒漁不會還是心有所念吧?

  舒漁沒事般地松開手,還回去準備畫畫去:“心有所念也是好事。我念著雲雪。雲雪幸福了,我自然也就幸福了。沒什麽念頭,也就沒有幸福感。”

  容謙拉過喬雲雪的手,十指相扣,向電梯走去:“天黑了,我們早點回去。燕子一個人在家。”

  “嗯。”她乖乖應著。不知不覺間,她依偎進他臂彎,輕輕的,“我回去陪燕子。”

  “陪我。”容謙強調。

  喬雲雪悶聲悶氣地哼了聲:“才不陪你。”

  “那你還想陪誰?”容謙調侃著,一直拉著她向夕陽畫廊門口走去。一邊卻瞅緊了她糾結的眉眼。

  喬雲雪悶悶地搖頭,卻忍不住:“容謙,你看不出來嗎,我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我現在什麽也不想。你也不許問。”

  正說著,已經來到奧迪旁邊。夏心琴正站在門口,若有所思地盯著容謙的奧迪。看到容謙和喬雲雪過來,這才用力地扯開個笑容:“容謙也來了。”

  “媽,來了。”喬雲雪不知不覺地讓目光在母親和容謙兩人之間互換。母親淡定,容謙也淡定。似乎兩人都當沒發生過任何事。喬雲雪的眸光最後定在容謙眸上。

  容謙沒有喊媽。

  他深邃的長眸比任何時侯都要深邃。是不是她喬雲雪的存在,容謙也進退兩難,第一次這麽久時間下不了痛快的決心……

  然而,光這樣,她已經很滿足。

  “來了也好。”夏心琴笑了,“我正要找你呢容謙。”

  “哦?”容謙挑眉。

  夏心琴沒事般地上前幾步,拉過喬雲雪:“我最近身體一直不舒服,想留雲雪幫忙照看幾天。容謙,你一個人回去吧。等我好些,我就打電話讓你過來接雲雪。”

  “媽——”喬雲雪小小聲地抗議,她剛剛想明白了,她要和容謙坦白。

  今晚就坦白。

  夏心琴溫和地笑笑:“總不能嫁了老公就忘了娘。媽就你一個孩子,媽身子不好,不依靠你,還能依靠誰?傻丫頭,不許回。陪媽幾天。就這樣說定了。容謙,你先回家,不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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