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可以不為做過的事情負責,以前她是穆奕南的女人,所以她可以欺辱她。可是現在從表面上看來,她是穆奕南的女人,是不是也代表著她可以把那些過往的難堪現可怕的惡夢諸加在她的身上?一報還一報,這樣的報應早就該來了,當年她還只是個孩子的時候,被人帶走出了福利院,那並不是她的錯。可是到了最後,她為了一直用著虞可心的身份來得到那個男人的*愛,她殺了人。她為了不讓自己的男人在別的女人身上流連,就對她下了最狠的殺手,那十年的*愛原本就已經是她無故得到的了,不去好好的珍惜,反倒做下了那麽多的錯事。
她與自己有著最不可思議的交集,那就是她用著她的身份,在穆奕南的身邊生活了十年。而她卻被人丟棄在街頭,成了孤苦無人依的孩子,可是有時候鬱蘇在想,命運是公平的,也是公正的。終有一天,真相總是一層一層的被揭開著,直到最後,才可以看到真正的內心。
:“呀,這不是剛剛從警察局裡出來的。南可真是有辦法,你都殺了人了,怎麽還能坐在這兒呢?”資料室的門被人用力的從外面推開,進來的女人臉上雖然妝容精致,可是卻是難掩著一臉的怒意,連說話都是夾槍帶棒的。
:“你沒殺過嗎?”鬱蘇坐在那兒,從容的雙手抱胸,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一雙清透的眼睛看得人的心裡發怵著。
:“我又沒給人家發現在案發現場,我的手上也沒拿著刀。對了,那兩個乞丐是不是很髒呀,摸一下是不是感覺自己都變成了最下賤的女人了........”刺耳的聲音,可惡的笑臉讓人恨不得一巴掌狠狠打碎她一臉的得意。可是打人有什麽用呢?只不過是皮肉一時的痛苦罷了。
:“下賤?你覺得在有關系嗎?你覺得會影響嗎?就算我再下賤,可他要的依然是我,不是你。對了,把那份華業銀行的資料交給我,這個案子我看你經手了為麽多天了,都沒有進展,還是讓我來。”鬱蘇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虞可心的身邊,伸出了她的姣白的手,在她的面前攤開。
:“真是笑話,你做這個案子?憑什麽?”虞可心一點也不理會著鬱蘇說的,要她把案子交出去,簡直是天方夜譚,不消說了 這個案子,她動用了委多的資源,雖然還沒有什麽 進展,可是她卻不可能就這麽的放棄的。
:“我憑什麽?那你憑什麽,你覺得你可以在博遠工作,你能有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憑的是什麽?憑你姓虞嗎?”鬱蘇靠得她很近,近得可以聽見她不平靜的心跳的聲音,她在憤怒,憤怒的連她身體的骨骼似乎都在顫動著咯咯的作響。一雙描畫著精致眼線的眸子狠狠的瞪著鬱蘇,恨不得將她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咬下來似的。
:“就算隻憑這個,就足以讓他幫我掩飾好所有的事情,包括殺你........”虞可心輕輕的笑著,惡毒的笑容比那拿著毒蘋果的王后更加的讓人覺得惡心。
:“這張王牌,你以為這輩子都是你的嗎?”人貴有自知之明,可是偏偏有這樣的一種人,假的用久了,便也當成了真的,並且用這樣的身份來炫耀。鬱蘇都不知道,這樣的自信她是從哪兒來的。是這十年來被那個男人*壞了嗎?*得無法無天了嗎?還真是可笑,這個男人也有腦子不好使的時候。
:“你說什麽?”虞可心的聲音突然就得可怕,淒厲得如同夜裡的索命的厲鬼般的。她在說什麽?她知道了什麽了?不可能的,那些過往都已經被她掩埋在了塵埃裡了,怎麽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呢?
:“我沒說什麽?”鬱蘇笑著,笑容如同蜜糖一般的,她聳了聳肩:“穆總說了,我喜歡哪個案子,隨便我挑。我現在就喜歡華業的,你現在就把資料給我,或者是我找他下來親自跟你要.......”敢這麽說,敢這麽做,那是因為她知道穆奕南一定會站在她這邊的,如果她想要的,他會給她的。:“還是我們打個賭,賭這個案子他會交給誰做?”鬱蘇的眼底蕩著柔媚的眼波,最簡單的是在穆奕南的面前揭穿她的身份,可是她還是不太想這麽做,太快了,那樣太快了。
:“就算他現在被你這隻狐狸精蒙了眼,可是他也不會由著你在公司胡鬧的。”虞可心被刺激得雙眼發紅,穆奕南在公事上總是嚴苟的,沒有什麽情份講的。他沒有破過例的,以前再是*愛她的時候,在公事上做錯了的時候,他一樣也是沒有給過好臉色的。
鬱蘇並不理會她說的,只是拿出了手機,按著免提鍵拔通了電話。電話嘟........嘟........嘟.......的響了起來,她看著虞可心的漸漸發白的臉,笑得更開心了......
:“怎麽了?”從電話裡似來了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著磁性,細膩得如同天鵝絨般的。細細的聽著,隱隱帶著那甜得發膩的濃情蜜意,這樣說話的樣子,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如果不是太熟悉了他的聲音,她都不會相信這個在電話那端說著話的男人會是穆奕南。
:“把華業銀行的案子交給我做好不好?”她對著電話慢慢的說著,挑著眉看著虞可心,眼神清透得如一汪水般,似乎想要把她的內心看穿一般的。
:“你想怎樣都好,只是那個案子太累人了。你在我身邊就好,如果你覺得精力足夠的話,應付我就好........”他低沉的聲音仿佛是從胸腔深處發出來的,震蕩的她的耳膜,也震蕩著她的心。
:“可是我就是想要。你自己不也說了,我想怎樣都好?”她的聲音如同明媚的*,撩開了層層的雲霧般的。穆奕南的重重的跳了一下,當她說著她就是想要的時候,總會讓他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她的腳下讓她開心似的。
:“好,你喜歡就行。晚上陪我吃飯。”他的話裡*溺到了極致中還有一絲絲不容人拒絕著的霸道。
:“提條件?這算是以權謀私嗎?”鬱蘇看著虞可心,看著她的變化中的越來越崩潰的神情,手裡在拿著那一電話慢慢的說著。
:“如果可以提條件,那把我的位置讓給你坐,你今晚陪我一晚,你願意嗎?你肯嗎?”他的聲音低沉到了極點,如同星子墜入了無底的海洋一般的。似乎在*,也是在暗示。鬱蘇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你想得美......”迅速的掛上了電話。她不知道再說好去,他的嘴裡還能說出什麽來。 :“這種閨房之樂,你還是別聽了,聽多了今晚你大概要睡不著了。”她俯了過去,在虞可心的耳邊慢慢的說著,一字一句的如同釘子般的扎進了她的心間。
原來他還有這樣的一面,原來他竟然可以如同周幽王一般的烽火戲諸侯只求褒姒一笑。原來他可以這樣的跟一個女人說著情話。虞可心的心臟慢慢的變冷著,結了冰似的,拿出了那一大疊資料冷冷的扔到了桌子上。:“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有多少的能耐,能做下華業的案子。”
:“我有多少能耐我自己不清楚,不過你是應該清楚的。因為現在他要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這一次,你還是得繼續的輸。整整十幾天了,你沒有談出一點眉目來,你應該自己反省一下,有時候領口再低,裙子再短,都沒有的。”鬱蘇意有所指的看著她:“你讓私客部的人把資料給我送上去。對了,虞經理你的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那天在停車場裡讓那個老人給嚇到了?”最後補上一句,頓時虞可心的臉色慘白得駭人,修長的身體顫了一下,呆滯的看著鬱蘇,她知道了什麽?仔細的回味著剛剛的每一句話,現在聽來似乎都是話中有話似的。
:“你想要幹什麽?”虞可心猛的拽住了鬱蘇的手,阻止著她的離開。她說話的時候,連聲音都在打著顫,一個案子丟掉了,只會讓博遠的人認為她不如鬱蘇,可是如果她的這個虞家小姐的身份丟掉了,那就會是滅頂之災.........
:“沒幹什麽?你想多了,虞經理。”這個女人的手勁還是有點大的,鬱蘇的另一隻手捏住了虞可心的手,甩開了她的鉗製:“別這麽用力,他見著了要心疼的......”纖細的皓腕上有了淡淡的紅色的指痕,鬱蘇輕輕的揉了兩下,關上了資料室的門。不用再回過頭去看,她也可以猜到,虞可心一定在害怕,害怕得發抖著。從現在起,她會開始失眠的,每天晚上都會,長夜漫漫,她應該好好的去回想一下她到底造了多少孽,手上沾了多少的血腥才會有了今天這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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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光線很柔和,鬱蘇坐在那兒,認真的看著資料,今晚上看來得要熬到很晚了。有時候她還是很佩服著穆奕南的,至少是工作上。現在看到了整個並購案之後,她覺得所有的集團提出的條件都大同小異,現在最重要的其實是看人,而已經不是看方案了。主要是看誰的誠意足夠打去華業的老總,看他願意把自己一生的心血來交付給誰。
:“休息一下,吃一點水果。”穆奕南端著一個小小的水晶盤子,上面切了兩片水蜜桃還有幾顆櫻桃,這些都是她喜歡吃的,都是當天從日本空運過來的,很新鮮。
鬱蘇抬頭看了一眼,心跳便漏了一拍似的。柔的和燈光照在他的身上,使他的肌肉線條流暢而充滿著*,深麥色的帶著健康光澤的肌膚足以讓女人怦然心動。他沒有穿上衣,只是穿了一條寬松的家居褲,松松垮誇的掛在胯間,露出清晰的人魚線。他想要做什麽?都不冷的嗎?
見著她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他走了過去,把小小的果盤放在書桌上:“為什麽要做這個案子?你自己的工作量也不小了?”走到了她的向後,從後面攬住了她的嬌小的身軀,親吻了一下她潔白細膩的頸部的肌膚。
:“想做就做了,沒什麽特別的。”鬱蘇的身子不禁了縮了一下,他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朵上,他的唇貼得太近了,讓她不自在的想要躲避著........
這個小騙子,他怎麽會不知道她的心意呢?她想要看著虞可心落敗的樣子,這一單當時虞可心是從別人的手裡拿過來做的,大家都在猜測著虞可心與他的關系不一般,所以也就沒人敢真的跟虞可心爭著。可是談了十幾天卻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所以只要她談下來了,那不是打了虞可心的臉嗎?這些他都知道,只不過是她喜歡就陪著她玩罷了。:“你先從秘書處調個人上來,我明天要辦事。”明天她要做好所有的準備,她既然敢把案子拿下來做,那麽就一定得做得成,否則她的臉會丟得比虞可心更大的。
:“好.....”他抱起了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別動,我只是想要抱抱你.......”他按著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低低的抽氣著,感受著她的每一分柔軟。
:“你去睡吧,今天我要很晚的......”鬱蘇低低的說著,他的體溫與呼吸已經影響了她的清晰的思緒,她想要逃開,卻又不敢掙扎........
親愛的們,今晚賞月最好的時候聽說是在八點三十分。賞完月吃完月餅之後,十點三十分,還有一章更新,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