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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為妃》241各自隱瞞&離開
  當夜,凌司夜和唐夢便沒在啟程趕路了,皆留在驛站。

  榻上,唐夢依舊睡得深沉,凌司夜小心翼翼地放開了攬在她腰上的手,下了塌,似乎不放心,又看了她一眼才離去。

  人一出門,唐夢便立馬睜開雙眸來,翻過身,嘴便撅了起來。

  就知道他有事!

  仍是趴在床榻上,良久,終於聽得門外一聲詭異的鳴叫聲,不知是什麽動物,心下大喜不已,連忙起身下榻,隨意披著件外袍便開門出去了。

  尋這那詭異的鳴叫聲而去,繞過長廊,走到了屋後。

  屋後院子裡,樹陰處隱藏著個黑衣女子,濃妝豔抹,妖嬈不已,然而,一見唐夢卻頓時恭敬了起來。

  “你來得倒很是時候。”唐夢笑著走了過去,身影很快同那黑衣女子一樣,隱藏在了黑暗中。

  唐夢雖說得打趣,黑衣女子卻絲毫不敢放肆,道:“主子,定如師太怕飛鴿傳書不安全,令屬下一定要親口告之。”

  “去了?”唐夢問到,心下暗笑,定如這老嬤嬤越發的謹慎了。

  “嗯,只是問起了長生不老仙丹,太虛道長吊著胃口,皇上沒說什麽就給走了。”若是按照太虛道長的交待,應該是說皇上已經上勾了,下回鐵定還會去,只是,紫閣,定如師太才是一把手,她只能按定如師太的原話來稟。

  唐夢笑了笑,卻是取出一份藥方來,遞給了那黑衣女子,道:“這個帶回去,給太虛。”

  “是。”黑衣女子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遲疑了須臾,還是開了口,問道:“主子,真有長生不老仙丹嗎?”她知道,這東西是給太虛道長煉製丹藥的藥方了。

  “嗯,真有!”唐夢一本正經,甚是認真說到。

  顯然,黑衣女子臉上立馬是驚詫。

  “回去給太虛看看這藥方,你若想要呀,就找他煉製!”唐夢一臉無害的笑了笑,便轉身離去,這藥方裡的汞,太虛應該能明白的吧。

  也不知道他們尋到血狐回來,這可惡的天幀帝會不會已經身子虛弱到下不了塌了呢?

  淑妃陵那麽寂靜的地方,她還真是喜歡,怎麽說也是他的母妃,不管身份是山賊,還是鬼宗之人,逝者已矣,還是別多打擾了。

  讓凌司夜借著他母妃的陵墓,殺他父皇,且不說大逆不道要遭天譴這忽悠人的話,就說那家夥大感受,也不會有多少報仇的快感吧!

  唐夢如是想著,隱隱歎息一聲,回想起自己的從前,自小被譽為天才兒童,接受最高等最超前的教育,卻是逼得她最終離家出走。

  心中雖恨雖怨,偶然還是會思家念家,畢竟是生她養她的父母啊!

  也不尋凌司夜,回到屋內,坐了一會兒便又往榻上賴了去,這家夥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呢。

  從明日起,妻管嚴的制度又要恢復了,先前也不知道是哪一回開始,這家夥就不跟她報備行蹤了。

  她這麽大方的人怎麽會約束他什麽呢,只要他如實說來便成。

  如是想著,卻是恨恨地咬了咬牙,埋首入被褥中去……

  山林中,一個白衣蒙面女子小心翼翼地追蹤著前面的人,離得甚遠,顯然對那人有所忌憚,十分謹慎。

  突然,一道黑影不知從何而來,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她身後。

  女子驟然轉身,放要動手,見了來著,卻頓時怔住。

  “怎麽只要你一人?”凌司夜淡淡問到,視線不離前面唐夫人的身影。

  “義父說了,人多礙事,就隻跟著不動,知道她行蹤便可。”雲容如實答到,右臂空蕩蕩地,衣袖隨風微微楊著,最喜歡白衣蒙面這裝扮,出了東宮,便還是可以穿回白衣了。

  “前面便是訣別鎮了……”凌司夜淡淡說到,若是原計劃,這會兒他們正巧經過。

  “殿下,皇上有意納唐夫人為己用,唐夫人和殷娘在空山地位定不俗,血狐畢竟是空山之物,她們來尋或許更快些?”雲容說到,萬重大山這麽大,自是不能找,而是要引,把血狐引出來。

  凌司夜卻沒有回答,血狐固然重要,他更想知道究竟唐夢在那空山裡經歷過些什麽!為何會那樣莫名地畏懼唐夫人。

  這事,他霸道地想先知道,然而再決定要不要讓她知道,若是痛,忘記了更好,知道少一些,過得也輕松些。

  雖然,她不是真正的唐夢,但是,恰恰就是因為她已經不是真正的唐夢了!

  “惜愛怎麽沒跟來?”凌司夜問到,唐夢說了,惜愛可是貼身不離唐夫人的。

  “惜愛在唐府,估計府上的一切都是她做主了吧。”雲容稟到,她在唐府伺候過幾日,名為貼身保護,實則監督,同惜愛一眼亦是不離唐夫人半步,卻不知道這主仆二人是如何瞞過了她的眼睛的。

  凌司夜點了點頭,卻是不經意瞥了她那空空如也的右臂一眼,眸中掠過一絲複雜,交待道:“自己小心點。”說罷便轉身要走。

  然而,雲容卻急急拉住了他,想都沒想就先拉住了。

  凌司夜止步,蹙眉。

  “殿下,奴婢不在身邊伺候,還習慣嗎?”雲容淡淡地問出了口。

  “桂嬤嬤在。”凌司夜亦是淡淡答到,說罷便走,雲容根本就拉不住他。

  桂嬤嬤在?

  顯而易見,她究竟是個婢女,同桂嬤嬤一樣的地位。

  突然發現,原來先前種種,並不是自己懂事,可以毫不在意地替他善後,替他驅走一切妄圖為太子妃的女子,而是,自己太過自負,總以為沒有任何人能夠留住他的心,無論如何,陪在他身旁的永遠都會是她這婢女。

  突然發現,婢女便是婢女,妃便是妃,原來,差別可以那麽大……

  凌司夜回到驛站的時候已經天大亮了。

  只是,卻找不到人了。

  唐夢天未亮就起了,擾得整個驛站的人也都跟著起,誰都不知道太子殿下去哪裡了,只是皆不敢怠慢這凌妃娘娘。

  豐盛的早膳後,唐夢便是啟程了,隨行的侍衛亦不敢做聲,她說什麽便都照做。

  結果便是凌司夜回來時,人去樓空。

  大廳內,跪著了一屋子的人,皆是瑟瑟發抖。

  “什麽時候走的?”凌司夜冷冷問到。

  “就天未亮,兩個時辰前吧。”一人膽戰心驚地回答,這才知道殿下還沒走,是凌妃擅自做主了,在他們的觀念中,這可是大罪,相當於欺君。

  “說什麽了沒?”凌司夜坐在主位上,手指在腿傷敲著。

  “凌妃娘娘什麽都沒說就走了。”那人如實回答,見凌司夜揮抬手,卻是嚇得連連後退。

  凌司夜蹙眉,看了他一眼,眸中掠過一絲疑惑,端過茶杯一口飲罷了,也沒再多為難便起身朝門外而去。

  早就準備好如何和她交待了,這女人啊,果真是妻管嚴。

  無奈搖了搖頭,翻身上馬便追了上去,卻不知這妻管嚴其實是自己給慣出來的。

  很快便看到前方的馬車了。

  卻是不急,就這麽遠遠得跟在後面,他倒是要看看這女人什麽時候會急,會想找他了。

  然而,行了大半日。

  在一間客棧裡留下來休息了一會兒,唐夢依舊繼續趕路,似乎故意一般,還讓車夫加快速度。

  凌司夜就這麽跟著,眸中不悅之色越發的沉了。

  終於,入夜了。

  原本疾馳的車馬卻是驟然停了下來,前面林子裡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凌司夜亦是停下,眸中卻掠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驟然,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大,不過眨眼之間,卻是咻咻咻幾聲,只見數枚火花直衝上天空,轟然一聲,打破了夜的寂靜,滿空花火,燦爛美麗。

  唐夢掀著車簾,仰頭看著,一臉的驚詫和讚歎。

  許久許久沒見過這麽盛大的煙花了。

  “哎呦,這是誰在放煙花呢,還以為遇上什麽了!”桂嬤嬤笑著說到。

  唐夢下車來,仰望著接連不斷的五彩煙火,臉上笑顏不由得綻開來。

  “幸苦為你準備了那麽一場煙火,你卻不等我,也不怕我一去不回了?”

  身後,熟悉的聲音傳來了,凌司夜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落在她背後。

  唐夢一怔,還未回頭,凌司夜便輕輕將她拉入懷中,低聲在她耳畔抱怨,“你真是狠心,一整日都不找我。”

  “你不是回來了嗎?”唐夢笑著說到,心中卻是滿滿的歡喜,心思全在漫天的煙花上,就這麽給信了他,原來是給她驚喜呢!

  孤城。

  一樣的深夜,一樣的星辰滿天。

  依舊是那高聳入雲霄的高樓。

  寧洛似乎很喜歡這裡,今夜,玉邪也在。

  兩人看著遠處大壩上忙忙碌碌的人,皆是靜默不語。

  大壩。

  自從玉邪醒後,大壩上便從而他和林若雪的專屬一般,每夜都會來散散步,從頭走到尾,然後背著她再從尾走到頭。

  而此時卻是熱鬧著,一堆大火,火上正烤著野味,歐陽晴明和百裡醉已經打了好些野味了,似乎意猶未盡,又往山林中去了。

  惜若坐在火堆旁,親自伺候著那金黃金黃的烤雞,

  一旁林若雪雙手支著下頜,同對面而坐的寧親王相視。

  “臭丫頭,解藥該給了吧,玉邪都醒了那麽久了!你好歹講點信用!”寧親王一臉的不悅。

  “你們父子倆就是這天底下最大騙子,同騙子需要講信用嗎?”林若雪反問到,她給了他一年的解藥,真正替他解了毒那是不可能的。

  一來是為心中怨氣,二來,玉邪同這父子合作,怎麽可以不留個後路呢?

  一旁惜若朝這邊偷偷瞄了一眼,心裡偷笑著,卻不敢多做聲,寧親王確是對林姑娘不一樣,若非疼她,以王爺的手段,豈會至今拿不到解藥。

  真真是可惜了,之前還以為到了孤城,林姑娘會成了世子妃的。

  高樓上。

  寧洛淡淡地開了口,“你真要入萬重大山?”

  “就沿著這湖泊,一路進去,順著水源,到源頭山,過了山沿著另一道水路走,便能到狄胡的孤村吧。”玉邪笑著說到。

  “呵呵,你倒是知道得清楚。”寧洛亦是笑了起來,毫無疑問,這條路是林若雪從他父親那裡問出來的。

  “家有賢妻。”玉邪說在又朝壩上看了去,走萬重大山是最近的,他定要在二皇兄登位之時趕回去。

  “黑勾玉可準備好了?”寧洛問到。

  玉邪取出一塊月牙形黑色玉石來,晶瑩透亮,滴血即散,足以亂真。

  “你就確定黑勾玉不在凌司夜手中?”玉邪挑眉問到,這一場騙局,似乎沒有十足的把玩。

  “不在他手中。”寧洛語氣雖淡,卻很是肯定,桂嬤嬤的消息不會假。

  “唐影?”玉邪蹙眉。

  寧洛卻是沉眸不語,他也不知道,或許,也可能還在眼前之人的身上呢。

  不知為何,他從來就沒有去懷疑過唐影,那個男子,從來就是不問任何是由,雖一切都是他在執行,卻最是置身事外的一人,他會插手嗎?

  這時,一道五彩身影飛來。

  是鳳舞。

  一絲五彩衣裙,正是千絲紙所縫製,在月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美輪美奐。

  玉邪見了不由得嘖嘖嘖地一臉讚歎,手中一枚菱形玉石佯作要射出。

  “你少來!當你奴隸也成,你把林若雪留下來,我同你走,如何?”鳳舞笑著問到。

  “呵呵,你去問問她,她要答應了,我就答應。”玉邪笑了起來。

  寧洛看了二人一眼,沒說什麽便是縱身躍下,朝大壩上飛了過去。

  “喂。”鳳舞挨著玉邪坐了下來,幾日相處,覺得這男子也不錯,至少值得林若雪如此等他,也值得寧洛對林若雪放手。

  “幹嘛?”玉邪戒備了起來,這白狄的女王,真真就沒有王的形象,先前經常到白狄來,心下對這年紀輕輕的女王還是存著一絲敬佩的,誰知卻會是那麽個丫頭。

  “這個,幫我給唐影。”鳳舞說著,取出一塊玉佩到,是五彩玉。

  “好東西!”玉邪是行家,一下子便識出這稀罕物。

  “唐影也會先沿著水源走,你們走快點應該能遇上,幫我把這個給他。”鳳舞一臉認真的交待到。

  “為何?”玉邪眯眼問到,對這唐影早已好奇不已了,他同唐夢長得一模一樣,是不是先前他就見過了沒認出來呢?林若雪總是一字不提。

  “反正你給他就是了!”鳳舞蹙眉,臉上有些羞赧。

  玉邪看地明白,收了起來,便也不再多問,笑了笑便是下了高樓朝大壩上而去,過了今夜,就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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