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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為妃》307雲容的回憶1&容王
  東宮。

  七八年前的東宮。

  這個時候的太子殿下還過著夜不歸宿的日子,向來沒有人知曉他去了哪裡,何時回來,會不會回來。

  只是,殿下不在,東宮亦是熱鬧,笙簫四起,一群群歌姬舞姬,還有側妃。

  夜夜的熱鬧背後卻都是孤獨。

  大廳裡,太子殿下最喜歡的那軟塌仍舊是空空如也,一廳的婢女側妃兀自熱鬧著,各個強顏歡笑,似乎東宮的熱鬧都是她們的笑推及出來的一般。

  而其中卻有一個安靜的女子,長得不算美,卻自有一股氣質讓人見過一面便再也忘不了。

  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裡,安安靜靜地看著廳中歌姬舞姬的歡慶,側妃們閑談,而自己卻是一言不發,看似閑適的眸中隱著不易察覺的認真。

  皇上對太子殿下的側妃至今無所出很是不滿,甚至都開始懷疑是太子殿下有意為之了。

  她來,不只是一個秀女的身份,更是一個探子。

  這三個月,太子殿下皆是在外頭花天酒地,夜深深才歸來,根本就不曾寵幸過任何一個側妃,更別說秀女婢女了。

  一切她心中皆有數,卻是遲遲沒有向皇上稟告,她自是有自己的打算了。

  皇上年事漸高,而太子風華正茂,認那個主子才能活得久這根本不需要多考慮的,何況,她喜歡這太子爺,很喜歡。

  唇畔噙著靦腆的淺笑,靦腆青春是她最好的假面,心下卻是滿滿的算計。

  “夜了,都下去吧。”

  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傳來,不是別人正是這東宮稱得上女主子的人,雲容。

  “是。”眾人齊聲,就連側妃亦是以這太子殿下的貼身婢女為尊,應聲一一退了下去。

  雲容似乎是剛回來,一臉的疲憊,放要坐下,卻見晴兒仍舊是坐著不動。

  “有事?”朝她走了過去,淡淡問到,語氣不著一絲波瀾。

  “同姐姐打聽件事。”晴兒氣定神閑地說到。

  “姐姐?不過虛長了兩歲,這二字我可不敢當。”雲容卻是對她這神態語氣沒有任何驚詫,這個女人的背景,她最清楚不過了。

  “姐姐入東宮比我早,即便是不長我兩歲,這一個姐姐,你也是受得起的。”晴兒仍是那楚楚動人模樣,聲音很柔很輕。

  “皇上有何交待?”雲容直接開門見山,晴兒可不是一般的秀女,也算是李公公半個徒弟了吧。

  “三個月了,皇上都催促了,我就是給姐姐提個醒。”晴兒掩面,輕輕一笑。

  “你這是威脅我?還是威脅殿下?”雲容驟然厲聲,能不能壓得住這丫頭,她心裡也沒有底,收買,威脅,恩威並施,能做的她都做了,就差一刀了解了她再安插個罪名給她了,只是,不能這麽做,當初可是天幀帝親手把這丫頭交給她的,天幀帝的疑心很顯然了。

  “姐姐你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晴兒怎麽敢威脅殿下,殿下日理萬機,忙得這三個月來連側妃的門都不曾進過,晴兒可不敢再給殿下添亂子,姐姐你那麽懂事,成日裡替殿下排憂解難,處理了那麽多女人,也不會隨便給他添亂子吧?”晴兒底氣十足,顯然知曉的很多,這三個月,也就見過殿下兩面,而東宮裡卻是無人能擋,一句“皇上有令”,雲容只能為她引路。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雲容心下大驚,知道這丫頭一直再查,卻不知道她究竟查出了什麽,殿下借著花天酒地的幌子,實則是去了無淚地宮,這個時候,不能給他添麻煩,何況,皇上送過來的女人,他何曾費心過,向來都是放心交由她處理的。

  “什麽意思?”晴兒冷笑地站了起來,挨近雲容,驟然厲聲,“雲容,你一次一次違背皇上的旨意,幫著太子殿下推掉了所有的女人,這幾年來,你做得真是滴水不漏啊!皇上和李公公那麽信任你,若是知道了你這顆心早被殿下收買了,你說……”晴兒頓了頓,退了一步,仍舊是冷笑,繼續道:“你說……皇上會不會挖了你的心呢?”

  雲容雙眸早已陰沉,低著頭,一句話沒說,這是明顯的威脅。

  威脅便是要商量的意思,這丫頭想要什麽,她看得明白的!

  “怎麽?怕了嗎?還有……若是皇上知道太子殿下有意不要子息,又會如何懲罰他呢?哈哈,不單單是這子息的事,以殿下的這性子,定是還有什麽事是瞞著的吧?”晴兒坐了下來,猶如掌握了一切優勢的女王,笑得那麽優雅。

  雲容緩緩抬起了頭來,淡淡問到:“做他的女人真那麽好嗎?”

  “我看你就挺好的,你能為他做的,我也能!”晴兒隱藏再好,終究是透著了真情緒來,同意是天幀帝的探子,同樣有著利用價值,她並不雲容遜色多少,為何那個男人就不曾正眼看過她一眼呢?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永遠都只是個婢女。”雲容突然笑了,突然對眼前這個比她年輕的丫頭有了憐憫之心,當年,她不也是這樣嗎?雖然當了他貼身的婢女,雖然得到了他完全的信任,只是,他何曾在意過她這面紗之下的傾城容顏了呢?

  那個男人,他不是無情,而是根本就不懂情,尤其是男女之情,有時候她會自嘲,太子殿下或許根本沒把她當女子吧。

  “你很喜歡殿下吧,見過不到三面,怎麽就這麽傻了,背叛皇上遲早就要付出代價的。”雲容仍是淺淺笑著。

  “他只見過我兩面,我卻很早就見過他了,我最喜歡他同皇上下棋時認真的樣子。”晴兒亦是笑著,雖沒有絲毫的羞赧,臉上卻還是微微有些紅了。

  這樣子,才是真的純純的美,裝出來的裝地再好,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你真美。”雲容挨著,輕輕撫著她發上珠釵的流蘇,眸中卻是掠過了一絲陰鷙,俯身下來,貼著晴兒的耳畔,低聲,一字一句道:“去沐浴吧,一會我給你送迷香精去,今夜殿下會回宮,你自己把握吧。”

  “迷香精?”晴兒蹙眉,這是何物?

  “塗抹在身體上的一種香精,味道很淡,跟脂粉味很像似,不易被察覺的。”雲容解釋到。

  “殿下可沒那麽好伺候,何況我怎麽近他身?”晴兒卻要問個詳細。

  “他對那迷香精從來就沒有抵抗力的,你放心便是。”雲容仍是淡淡說到。

  “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何況,明日醒來,我如何解釋?”晴兒繼續問到,她可不希望殿下記恨她,事情定要做得滴水不漏的。

  “你若愛他,就隻留在他身旁,不是很好嗎?為何要執著地向他要什麽呢?”雲容說著坐了下來。

  “那是婢女,是下屬,隨時都可以拋棄,隨時都可以要你去賣命,那根本就不是你所謂的留在他身邊!”晴兒反駁到。

  “我自小就伺候殿下,十多年了,我不是還一直留著嗎?”雲容反問到。

  “以為你並不婢女!不是嗎?”晴兒冷笑,根本不相信雲容同太子的殿下之間就單純是主仆。

  聽了這話,雲容驟然一怔。

  那就並不是婢女,不是嗎?

  只是,也不是他的女人。

  她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麽,看著晴兒,道:“放心吧,我會把你送過去的,那迷香精事後根本察覺不到的。”

  晴兒頓時大喜,道:“謝謝姐姐,晴兒保證不會同皇上透露半句,今後一定同姐姐共同盡心伺候殿下!”

  雲容笑了笑,什麽都沒說,只是輕輕拍了拍晴兒的肩膀便離開了。

  晴兒追了幾步,顯然很是愉悅,問到:“姐姐當初難不成也是用了那東西?”這三個月的了解,這個臭名昭著的太子殿下可是相當的潔身自好。

  雲容沒有回答,駐足了須臾便繼續朝前走了去……

  這一場回憶,是她唯一一次自作主張,如今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後悔。

  雲容無奈笑了笑,似乎沒打算把故事繼續講下去。

  這淑妃陵了待得太悶了,也不知道怎麽得就同哭笑二人說起了往事。

  “然後呢?殿下不會就是那時候開的葷吧!”

  “不會是真的吧,我一直以為殿下風流得很呢!”

  哭笑二人皆是不可思議。

  “你倆聽聽就罷了,可別亂說,更別亂問。”雲容提醒到。

  “那你繼續講啊,後來到底是怎麽了,皇上怎麽就那麽縱容著殿下把雲容貶到浣衣宮去了?”苦哭一臉的好奇。

  “趕緊說呀,雲容姐你不會是算計了她什麽吧?”肖笑亦是一臉的狐疑。

  雲容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記不住了,那麽多年了。”說罷便是其實朝內陵走了去,留哭笑二人相視無言,看得出來雲容姐似乎不開心。

  ……分割線……

  當無情清醒過來的時候,四周已經不再是黑暗和冰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燈火輝煌,隔著垂簾數十名婢女和太監靜候著,還有幾名老嬤嬤。

  他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心下狐疑著掃了屋子一眼,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什麽地方。

  身上乾淨的純白底衣,傷口皆上了藥包扎好了,不似先前那樣一動就痛。

  這是什麽地方呢?

  他為何會在這裡?

  “容王殿下醒了!”

  一個歡喜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不知是誰先發現了無情醒了,隨即而來的便是一群婢女奴才蜂擁而至,端水送茶,很是殷勤。

  “容王殿下,趕緊喝口水,哪裡還疼可得跟嬤嬤說。”

  “容王殿下,餓了嗎?想吃什麽盡管跟奴才說,皇帝吩咐了,主子要什麽就給什麽。”

  “是呀,容王殿下,小的老早就看好你了,你年紀小小的就能到禦書房裡伺候,如今這后宮裡就屬您最得皇上寵了。”

  ……

  一句句討好,奉承的話接連不斷,只是,無情卻是聽得一頭霧水,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誰救了他。

  容王殿下?

  這又是誰?

  蹙著眉頭,一一將滿是諂媚笑容的奴才們掃了過去,終於是接過了水來。

  幾杯水入喉下肚,喉嚨那火燒一般的刺痛感終於是緩解了下來。

  “這是怎麽回事?誰是容王殿下?”冷冷問到,這地方雖然不認識,這群諂媚的奴才他可多少有些熟悉的,他剛入禦書房當差的時候,可沒少挨白眼。

  “就是您呀,容王殿下,皇上昨日連夜下的詔,冊封您為容王,還把這凌雲宮賜給您了!”一個小太監立馬回答。

  無情頓時一驚,直直地看著那小太監,遲遲都沒有緩過神來。

  “容王殿下,您這幾日都到哪裡去了,定是立了什麽功了吧,一回來就被皇上冊封了!”一個老嬤嬤按耐不住了好奇心。

  昨日是皇上親自將這孩子抱了過來的,還仍徐公公立即擬了冊封聖旨,昨夜起這事兒早就在宮裡傳開了,都說太子殿下是回不來了,皇上今後極有可能把這孩子當皇太孫寵了。

  無情一直沉著雙眸,良久才開口了,冷冷道:“都下去,把徐公公叫來。”

  跟著李公公尋舊,他可不是當初那個剛入禦書房的小奴才那麽好欺負了,不好欺負,自然也是不好伺候的!

  在場的奴才皆是愣了,自從這孩子離開徐公公跟著李公公後,他們就很少接觸到了,這下子才發覺了他的變化。

  “還愣著作甚?”無情仍是冰涼涼的語氣,臉上那神情並不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該有的高傲氣焰。

  “是!”眾人很有默契地齊聲,連忙退了下去,不敢再多出聲。

  只有一個老者沒走,一直就站在人群的最後面,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你還不……”

  無情厲聲,話音卻是頓止,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徐公公。

  “徐公公!”無情一驚連忙起身了塌。

  徐公公連忙攔住,道:“容王殿下,趕緊躺著吧,這身子可得好好養著。”

  “徐公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雲姨呢?是她救了我嗎?”無情急急問到,一臉的擔憂和狐疑,思索了好久了,雲姨早該來看他了!

  “你雲姨啊……”徐公公感慨著,不知道如何說是好,已經那麽多日過去了,雲容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你快說呀!”無情記得眼眶都紅了,這才像個孩子,找不到娘的孩子。

  “你雲姨被皇上關在淑妃陵裡,至今消息全無。”徐公公還是說了實話。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皇上不是什麽證據都沒有查出來嗎?李公公呢?李公公怎麽不救雲姨?”無情大急,他只知道皇上懷疑殿下了,只是卻沒有十足的證據。

  “唉,就是那日東宮那刺客,你雲姨交出了淑妃陵的建構圖被李公公撞見了,這一張圖紙就是最好的證據了。”徐公公無奈地搖了搖頭。

  無情頹坐了下來,一下子便明白了。

  如果他沒有去告密,或許事情就不是這樣子的了吧!

  徐公公見他這樣子,這才反映過來,急急安慰到:“你也別太自責了,皇上發現凝紅珠出問題後就不再相信殿下了,遲早都會動手的,早晚的問題。”

  “那他怎麽不殺了我,我也是殿下的底細,還有你,你跟殿下走那麽近,皇上怎麽還留著我們兩個!?”無情猛地抬起頭,大聲問到。

  “噓……”徐公公大急,他都不知道這凌雲宮裡有多少皇上的耳目了,挨近無情,低聲到:“容王殿下,你小點聲,現在奴才的命可都在你手上了!”

  無情心下一顫,眸中盡是不解,盯著徐公公看,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容王長容王短的,皇上這麽冊封我定沒安好心。”

  徐公公長歎,不知道如何解釋是好,皇上可是警告過他的,不許同這孩子說他的身世,隻字都不許提!

  “你可別打算瞞著我什麽。”無情心理越發的狐疑了。

  “哎呀,你這孩子,跟著皇上這麽久了,怎麽就不知道皇上思孫心切,之前不是還教你下棋嗎?這大人們的事情怎麽會怪到你一個頭上,昨日皇上就是想下棋了找不到人,這不就命我去把你找來了嗎?我這一提醒,皇上才記起你還關在暗牢裡呢!”徐公公有些緊張,卻還是鎮定地解釋得清楚了。

  “就這樣?”無情自然還是懷疑著的。

  “還能怎樣,你那麽小的孩子能成什麽事?我可跟你說,你最好是安分點,你雲姨可有交待的,讓你在宮裡乖乖地等,不許出什麽亂子,好好陪著皇上,日後定能幫到太子殿下。”徐公公說到,這確是雲容之前交待的,只是她並不知道這孩子已經被關入暗房了。

  唯有說出他的身世來,才能保住他們的命,如此做,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會不會責怪他!

  “雲姨還說了什麽?”無情急急問到,一說到這雲姨他就激動,什麽都不懷疑了,他入東宮的第一天便是雲姨照顧他的。

  “就讓你乖乖地把皇上伺候好,雖然皇上把你當皇太孫寵的,你自己可得小心點,伴君如伴虎啊。”徐公公提醒到,這才有些放心了。

  “這我知道!太子殿下都那麽小心翼翼,何況我呢!”無情脫口而出,在他的認知裡,這個皇帝才應該叫做無情。

  “好了,趕緊去來梳洗,奴才們去報了,皇上估計一會兒就過來了,這是凌雲閣,我呢,以後就是這宮裡的主管了。”徐公公說著站了起來,該有個奴才的樣子了,畢竟這主子是真的主子啊!

  “嗯!”無情利索地下了塌,沒走幾步又回過頭,問到:“是不是我把皇上哄高興了,他能讓我見見雲姨?”

  “就知道你打的是這主意。”徐公公不由得笑了,又道:“這事急不了的,看看情況吧。”

  他也確定不了,不知道天幀帝會以何種方式來疼愛這個孫子,所幸的是,縱使再寵愛,再放縱,無情都不會有像太子殿下那殘忍的性子吧!

  婢女們要進來伺候,還是被徐公公揮退了,無情也不讓徐公公伺候,自小就能自立的。

  對著鏡子,看自己一身華麗尊貴的紫袍,很是合身,終於是露出了笑顏來,心下期盼著,一定很快就能把他的雲姨救回來的!

  徐公公在一旁看著,心下卻是無奈,不由得想起了凌妃娘娘來,這孩子至今不知道救他,養了他五年的人是凌妃娘娘,隻認雲容一人。

  小孩子啊,向來只看得懂眼前人的好,看不出背後人的善的。

  “凌王殿下,你還記得當初殺了你養父母的黑衣人嗎?”徐公公試探地問到。

  “當然記得,皇上不是通緝了他很久了嗎?”無情回答到,遲疑了一會兒又轉過頭來,道:“殿下一直懷疑那人同凌妃娘娘認識,我看凌妃就知道這事,她一直不說。”

  徐公公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難怪這孩子不止是對凌妃冷淡,甚至還有敵意,原來不單單是因為凌妃搶了雲容在東宮的地位,而是這背後的仇啊!

  那夫婦二人可是死在殿下手下的,這事看樣子是不提起為好!究竟是造的什麽孽,如今這般因果報應呢!?

  “凌王殿下,依奴才看,那黑衣人必為是凌妃娘娘相識之人,殿下不是同凌妃娘娘一齊在尋那人嗎?”徐公公再次試探。

  “指不定那人就是凌妃她自己了!”無情又說到。

  “哎呀,殿下,當初也不過是殿下讓你拿此事來激將凌妃,你只知道殺了你養父母的是黑衣人,又沒親眼見過。”徐公公越問越急了。

  “徐公公,咱私底下你還是別這麽客氣了,無情不習慣的。”無情卻是扯開了話題,似乎不願意深談。

  徐公公點了點頭,眸中盡是複雜,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了。

  無情並沒有發現徐公公的異樣,徑自將長發高高束起,臉上的傷疤還未完全消去,卻也是神清氣爽了起來,很是有精神。

  雲姨很早就告訴過他,愛和恨要分明,事和理也要分明,身份更是要牢記,殿下是殿下,凌妃是凌妃,即便是恨,即便是不滿,即使不情願,都不許做出有阻殿下之事來。

  然而,他並不知道,這些道理,有些時候,他的雲姨也根本就做不到!更不知道,他的出生,同他的雲姨脫不了乾系。

  給讀者的話:

  更晚了,自罰加兩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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