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宮後門。
七魔七煞,還有淑太后他們皆是一臉焦急著等著。
漣俏和血影,羲風已經進去甚久了,漣俏怎麽還不出來?
難不成這小丫頭也不要命想到新魔階去了?
她不出來,誰知道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她方才說的七重山到底是什麽東西?”淑太后急著開了口。
眾人搖了搖頭,誰也不明白,難不成這是個隱語?
“說是告訴太虛,或者寧洛,他們能懂?”淑太后那精致的臉上盡是狐疑。
七魔七煞皆誰都想入這魔塔,奈何不敢輕舉妄動,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們去做。
方才寧洛飛鷹來報了平安,卻也帶來了懷消息,白素失蹤了,整個龍脈都快翻遍了仍舊沒有見到她的人影!
一旁一直沉默著的寧親王開了口的,淡淡道:“這麽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寧洛那邊尚且需要人手,寧洛雖是困住了陸長老,但萬重大山一大批血族正養狄胡湧去。”
“我們過去。”玉邪先開了口,緊緊牽著林若雪的手。
而林若雪卻是扯了扯他,低聲,“我要等漣俏出來!”
“狄胡本該就由我去奪回,由何人願意一同前往?”玉邪問到,不顧林若雪扯緊的手。他必須帶這個女人離開這裡。
如今,毫無疑問,奴宮這裡最是危險了!
“淑太后,寧親王爺,鳳舞公主,請。”司徒忍讓開了道,十分直接,誰都知道,這裡的危險。
或許,只有漣俏獨自一人出來。
或許,永遠沒有人出來。
或許,血影和凌司夜一道將這裡便會末日戰場。
“我要留下來!”鳳舞急急開了口。
然而,淑太后卻是瞪了她一眼,拉著她的手便往船上走去,她比任何人都擔心司夜,只是,還有白素要尋,而漣俏方才顯然是來不及把話說完,那丫頭似乎要她帶話給寧洛或許太虛!
七重山,到底是什麽隱語?!
林若雪看著玉邪,然而,玉邪卻始終不看她一眼,拉著她便跟著淑太后而去。
“隱。”
“忍”
兩個個男子同時開了口,相視一眼,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不管,總之我是不走的。”魅離先放了話。
而一哭一笑索性轉過身去,不參與討論,他倆絕對不會棄主子於不顧的,回龍脈,在他兄弟倆眼中就是逃跑!
蝶依看了司徒忍和楚隱一眼,淡淡道:“你倆可不是主子,少自作主張,若雪那丫頭情有可原,其他人誰都沒有借口走,所以都不能走。”
“就是,不能走,沒有理由走,反正我是不走的。”烈焰緊接著說到,而洛水姬就站在他身後,不說話。
“萬重大山和龍脈的血族可不好應對,難不成你們就這麽把那麽重的膽子交給林若雪他們夫人和寧洛嗎?”楚隱淡淡問打到,血奴根本不是人族士兵可以輕易對付的。
萬重大山這一役,並不比守在這裡容易多少。
烈焰和洛水姬相視一眼,似乎開始動搖了。
司徒忍卻是沒有楚隱這耐性,冷冷開了口,道:“留半數人,走半數人,老規矩!”
“成!”雲容終於開了口,無情一直被她護在身後,鮮少說話,都一直在聽,再想,曾經,白素還未入東宮為妃的時候,就這麽提醒過他,在東宮裡,多看少說,多想了幾遍再做。
不知為何,突然很想很想見見那個女人了。
七魔七煞的老規矩其實很俗,就是群毆。
但凡被打到者,自覺退出。
眾人齊齊退開來了,皆同意司徒忍的意見。
不一會兒,便是一片混亂了起來,皆是高手,誰能輕易失手呢?
無情遠遠站在一旁,滿腹的狐疑,這麽些皆不是愚笨的主兒,怎麽就會有這麽費時間妃精力的老規矩呢?
奴宮外是一片令人無語的混戰了。
而奴宮內,漣俏正繼續著她的謊言。
其實從奴宮上,到第十八層後破結界,估計不用多久就能追上凌司夜了。
她卻是將血影帶到了奴宮後,要他先過這十八層驅魔塔。
先是故意費了大半日的時間,虛張聲勢地破了後門的結界,而後,又是費了好長的時間,在這結界之上,又加了一層七重山之結。
因而,血影和羲風現在仍舊在第一層等這她。
“你到底再磨蹭什麽,這又是作做什麽?”羲風終於是忍不住開了口。
“你以為這結界是一般的封印之結那麽好破的?我不處理好了,一會怎麽出來?”漣俏反問到。只是,她做的正是封死出口。
血影靜靜打量著這一批漆黑的空間,一言不發。
又是過了好一會兒,漣俏終於是拍了拍手,轉過身來,道:“好了,可以走了。”
“往何處?”羲風又問到,原本還對這小丫頭有點意思的,如今看來,對她,不得不提防!竟然連血影都傷不到她,要用這威脅之法。
“我怎麽知道,這是你們魔道的地盤,你問我,我問睡去!?”漣俏蹙眉反問,原先就隻討厭羲雨,現在連這羲風都覺得礙眼了,但凡血族,都不是好東西,包括她那膽小怕事的太虛師父。
血影一臉思索模樣,徑自往前而去,羲風連忙跟上,而漣俏卻是止步了,總覺得這四周有些怪異,心裡毛毛的。
“難不成你要前面?”血影回過頭來,對漣俏問到。
“呵呵,我可不識路!”漣俏皮笑肉不笑,連忙跟了上去,若是再不走,這家夥定是會逼她前面帶路的。
雖然匕首在手,他傷不了她,但是她還是不想硬碰硬,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也不知道凌司夜現在怎麽樣了。
三人就這麽走著走著,突然,腳下原本的大理石地板竟是憑空消失了,這麽突然,然而,沒有誰掉落了下去。
仿佛凌空一樣,只是,亦是沒有人運氣了。
這個是怎麽回事?
四周依舊是一片漆黑,這下子可真真就是無天無地了。
“怎麽回事?”羲風看向了漣俏。
漣俏立馬白了他一眼,道:“拜托你別什麽事都問我成不,不懂的你不會問你主子嗎?”
“你?”羲風答不出話來,只能乾瞪眼。
“呵呵,我算是明白一個道理了!”漣俏冷笑著說到。
“什麽?”羲風不解。
“若是想真正了解一個人,你看看他在乎的是什麽便清楚了,包括他在乎的東西,在乎的人。”漣俏眯眼笑到。
她算是明白了,這家夥為何會那麽疼愛他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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