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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動手,可他有血條》第173章 你們來多少,我殺多少(求訂閱)
  第173章 你們來多少,我殺多少(求訂閱)當大虞朝廷褫奪陸景一切官銜,職務時,陸景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法天象地本就是需要氣運加持的神通。

對自身氣運的感知,變化尤其敏感。

所以當大虞朝廷吏部正式蓋章定性後,陸景就知道張閣老已經動手了。

他不再是大虞東瀛總督了。

也不再受到大虞朝廷氣運的庇護。

甚至於,他隱隱受到了大虞朝廷氣運的排斥。

好在大虞百官和皇帝與當今大虞氣運貌合神離,他們能實際影響的國家氣運不多。

再加上陸景的「法天象地」所汲取的不是只有大虞朝廷的氣運,「法天象地」汲取的氣運是這方世界整個的氣運。

所以,罷官削爵對陸景的實際影響沒那麽大。

只是在被罷官後,陸景連夜寫了一篇《辯罪疏》呈遞上去。

《辯罪疏》主要就說明了幾點:
第一:我陸景對大虞從無二心,天地可鑒,日月可昭。

第二:我陸景做的這些學問絕對沒有任何歪心思,這些學問也都是正經學問。你們害怕是你們心底有鬼。

第三:當今百官都汙蔑我,皇上你要替我做主啊。

第四:伱要不替我做主,我可就要自己替自己做主了。畢竟君不密則失臣,上位你要想清楚啊。

第五:你們想要東瀛就拿去,我陸景絕無二話。但想緝拿我那是不行的。我不認為自己有罪。

嗯,還有一點陸景在《辯罪疏》裡沒有明說,那就是的——

東瀛你們想拿去就拿去。

但大虞派遣的官員能不能到任東瀛,那就得另外說了。

不然,大虞距離東瀛那麽遠,途中要是遇上點什麽狂濤怒狼啊,深海大妖啊什麽的,那可怨不得天,由不得人啊。

反正東瀛現在才是大虞的搖錢樹,陸景不怕跟他們玩陰的。

而且他既然已經不是東瀛總督了,那接下來東瀛每年的銀錢賦稅也都不用交了。

畢竟陸景不是東瀛總督了嘛。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嘛。

然後東瀛的那些產業啊,發明啊,還有跟陸景做生意的那些個番邦之人啊,陸景也會安排人手逐步撤離東瀛。

等朝廷組建兵馬準備東征東瀛的時候,他們就只能得到一個人去樓空的空殼子。

而類似的準備工作,陸景老早之前就已經開始做了。

畢竟陸景在漠北搞的事情不是一時興起。

他是早就有所謀劃的。

如果想要人族昌盛,並且踏上星辰大海的征途。

這個舊時代是必須埋葬的。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因為當前時代,皇權仍舊不下鄉。

大虞的政令最多只能到布政使司。

再往下,尤其是州縣這種區域。

大虞朝廷任何政令的實施其實都需要當地鄉紳,大族的同意和協助。

所以很多利民政令最後都會被弄的面目全非。

最可怕的是,各地州縣的民眾們往往是盲目的,愚從的,當地鄉紳因為平時做善事,開粥棚,一點小恩小惠就會讓當地百姓覺得當地鄉紳人不錯。

實際上,他們的田地財產早就被各路鄉紳不動聲色的刮走了。

可百姓們不懂。

隻覺得是自己命不好。

然後鄉紳們說什麽,他們就信什麽。

州縣之地的話語權被那群豪紳鄉賢牢牢把據。

所以陸景才會興建安北學宮,培養學生弟子,讓他們替自己去傳播自己的學說,讓那些百姓們認識到自己的苦難到底來自於誰。

不然,陸景費勁巴拉弄這個學宮圖好玩嗎?

學說中的思想,大地上只能通過人與人之間的接觸傳播出去。

而學宮就是這些學說的發源地。

這也是大虞朝廷反應如此激烈的原因。

因為陸景的學說確實觸碰到了他們的逆鱗。

所以他們急了。

對此,陸景表示不錯。

他們急了,那就說明自己做對了。

他們越是反對,那就越說明自己做對了。

陸景對略顯著急的上官霽說道:“不著急,他們要來就讓他們來。”

想了想,陸景覺著人家都這麽大張旗鼓的來了,不歡迎一下似乎說不過去,於是他就又對上官霽說道:“在安北學宮正門十裡外列隊歡迎下他們吧。”

這排場應該夠了。

陸景說完又看向身後的孩子們:“等從中洲來的文道泰鬥們到了,你們跟我一起去迎接他們。”

此話一出,這些生於漠北,長於漠北的孩子們頓時面面相覷。

緊張……

害怕……

反倒是阿日嘎勒顯得泰然自若不少。

倒不是他心性好。

而是他的心已經死了一半了。

現在阿日嘎勒滿心滿腦子都是報仇,其他的事情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

三日後,從中洲出發而來的文道泰鬥們終於到了漠北。

這一路上,這群讀書人的陣勢是越來越大。

而且一路上完全沒有妖蠻的騷擾,整個路途風平浪靜,沒有一點危險。

甚至就連氣候都是和風霽月。

當真是“時來天地皆同力”,這也讓同行的讀書人們堅信,征討陸景就是正義之舉,名正言順!他們是堂堂之師!
等到安北學宮十裡外,這群文人就看到陸景正率領安北學宮的人在安北學宮十裡外修築了一座小小的涼亭。

陸景正帶著幾個孩子,還有血神傀儡轉變而來的「護法者」在涼亭外等候。

如此陣仗,倒是讓來勢洶洶的中洲文人們怔住了。

這……

那寫出離經叛道之書的陸景,似乎沒想象中那麽邪魅乖張,窮凶極惡?

無數雙視線跨過雙方之間的距離落在陸景身上,掃視著他,打量著他。

這東瀛總督,離經叛道之人看著模樣倒是平平無奇。

但一身氣度卻是不凡。

尤其是那身上恬淡溫和的氣質,竟然頗有點謙謙君子的味道。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面對陸景的陣仗,這群讀書人自然不會失了禮節。

於是,一眾中洲文人中的泰鬥紛紛來到陸景身前不遠處,疏遠卻有禮貌的拱手道:“您便是前東瀛總督,安北學宮山長,陸景陸先生吧。”

這位率先問候的讀書人寬袖鶴氅,頭戴方巾,一身衣裳板板正正,一絲不苟。

陸景當即拱手回禮道:“正是在下,您說話客氣了。”

那人淡淡道:“不客氣。雖然你的學說離經叛道,但也能看出你是下了功夫讀書的。能立言出書,當得起一聲先生。在下洞山書院山長,淺從理學之道,程風嘯。”

陸景頷首:“見過程先生。”

和程風嘯見過禮後,同樣是理學,還有心學的,道學的,還有衍聖孔府的。

當孔府那幾位自我介紹的時候,陸景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這個世界的讀書人雖然掌握有玄奇偉力。

但同樣的,讀書人中的孔府竟然也是「世修降表」。

當初北胡雜血五族南下的時候,曾在中洲打的零散稱王,那時候孔府就給人做降表。

來一個做一個!
後來趙家王朝被蒙蠻帝國征服,中洲大地再次落入妖蠻手中,孔府還做降表。

當真是風骨錚錚孔後人啊。

想起這個世界史書上記載的傳聞,陸景不由得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在場的都是人精,陸景那玩味的笑意誰看不出意思?
但身為讀書人,尤其是如今儒學大行其道,不管願不願意,都得尊稱一聲孔丘為祖師。

你對孔家人不敬,那就是對至聖先師不敬。

那是要吃掛落的!
所以雖然在場有兩人心底有點忍俊不禁,但他們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能忍住。

可場間的氣氛,卻不由自主變的有些微妙。

這讓孔府當代家主孔用致格外不爽!
你小子笑什麽呢?

有種你說出來啊!
說出來你看我削不削你就完了!
可惜陸景很快收齊笑意,不再對孔府的人投去關注。

這讓孔用致不爽。

很不爽!
陸景在孔用致那裡的印象分瞬間跌落谷底,孔用致看待陸景的眼神那是格外不善。

於是,孔用致朝自己身邊的堂兄弟投去眼神。

孔用孝和孔用賢兩人頓時會意。

一眾文人相互寒暄完後,孔用賢率先發難:“陸先生,我們都拜讀了你的基本著作。從辭藻來說,直白無味,不堪一讀。”

“從道理來說,更是離經叛道,忤逆綱常!我很難想象,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什麽樣的想法!才能寫出這些倒行逆施之言。”

陸景不以為意,笑道:“辭藻直白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麽,畢竟寫出來就是為了讓人看懂的。我只希望我能寫的再簡單明了一些。至於道理——”

“諸位興師動眾而來,不如跟我去視察一番?”

“我收了一些學生,交給他們這些道理後,就讓他們用這些道理進行實踐,目前漠北有三個部落正在被我那些學生改造。”

孔用賢頓時震怒:“什麽!你竟然還用起來了!?”

“你!還有你的那些學生!全都是作亂犯綱的逆徒!必須給予懲處!”

孔用孝這時候也站出來幫腔:“諸位還愣著做什麽?我看辯經也不用辯了,如此狂悖之徒,直接拿下!送回京城,聽候有司發落即刻。”

連我的學生都要逮起來?
你們好大的威風!
雖說道統之爭,有時候比種族生存之爭還要殘酷血腥。

只是陸景沒想到孔府這群軟骨頭這時候竟敢如此囂張的朝自己狺狺狂吠。

陸景臉上笑容不變,眼神卻冷漠起來:“不辯經了?”

孔用賢:“跟你這樣的人有什麽好辯的?”

陸景:“我的學生也要一並懲治?”

孔用賢:“這是你身為老師的過錯。”

陸景撫掌而笑:“好好好。”

說著,陸景猛地抬手在虛空一劃,山君劍頓時被陸景拖出來,直指孔府眾人:“爾要試試我劍鋒利嗎?”

山君劍上暗淡星光流轉繚繞,濃烈的死意仿佛從九幽穿透而來的閻魔喘息。

劍上鋒芒吞吐不定下,讓孔府眾人頓時身姿後仰,仿佛在躲避毒蛇的蛇信子。

呵。

也沒多硬氣嘛。

陸景那輕蔑的眼神仿佛刺激到了孔府當代家主,孔用致頓時挺身而出,喉嚨抵到陸景劍尖之上,然後大義凜然的沉聲道:“怎麽!你還敢殺了我不成?”

“我是大虞衍聖公當代公爵!至聖先師第六十三代孫!天下文人表率!”

“你殺我一個試試!”

陸景山君劍頓時超前一遞——

“噗呲。”

鋒銳無匹,死意盎然的山君劍頓時刺穿孔用致的咽喉。

孔用致一張臉上,眼睛頓時瞪得滴溜溜圓,裡面滿是不可置信,被洞穿的咽喉扼住了他的生命線。

山君劍中那極致的死意順著咽喉處的創口不等蔓延,任憑孔用致如何用體內真炁,神通衝擊,都不能遏製那純粹死意的蔓延。

充滿死寂破敗的青灰色正從其咽喉處向四周不斷蔓延。

孔用致一張臉憋的紫紅。

孔用賢和孔用孝見狀大急,立即衝到孔用致身邊,浩浩蕩蕩的文華真炁長江大河般衝入孔用致體內。

理學和心學的那幾位泰鬥同樣大驚,紛紛出手救助。

要磨滅孔用致體內那股純粹凝練的死意。

陸景以一人之力,對抗十多位文道泰鬥。

但陸景手中山君劍本就是余杭山君的極道神通,經過獻祭詛咒異變而來的神兵。

加上先發優勢。

哪怕十幾位文道泰鬥出手,陸景仍舊淡然以對。

最終,孔用致搶救無效。

被死意侵佔肉身,元神,乃至神通法相。

死在一眾讀書人之前。

看到孔用致咽氣了,跟孔用致關系很好的孔用賢大怒呵斥:“爾當為人賊!你竟眾目睽睽之下刺殺當代孔府家主!你死定了!我孔府必將與你不死不休。”

陸景抽回長劍,眼神淡漠:“明明是他自己要求我殺他一個試試的。我也從沒見過如此奇怪的要求啊。”

他讓我試試,那我就試試咯。

誰知道這貨這麽不經殺,試試就逝世了。

陸景眼神掃過孔用賢,笑道:“至於你孔府要跟我不死不休?好啊。我隨時歡迎。”

說著,陸景體內殺氣猝然綻放!
啥時間天上烏雲滾滾,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仿佛整片天地都在向他們釋放殺意。

就在這邊濃鬱的殺意中,陸景眼神冰冷:“你們孔府來多少,我殺多少。”

我說的。

 今天在老家乾活,累了,四千字更新,我休息下……請老爺們見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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