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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吾乃冠軍侯!》117.第117章 我要負氣出走
  第117章 我要負氣出走
  霍嬗和皇帝吵了起來,春陀等人無比緊張,包括更加緊張的霍光等侍中。春陀和霍光很想勸霍嬗冷靜下來,和皇帝吵起來就是最不應該的事情。這不是臣子之道,他們更擔心霍嬗因此被震怒的皇帝處罰。

大漢的家底子幾乎是要被掏空了,這一點很多人也都心裡有數,這些原因也非常複雜。

連續的對外作戰,這自然是最大的消耗了。

尤其是在近些年的對外戰爭當中,大漢基本上都是在掏家底。也就是前年打了一場匈奴俘獲不少,稍微可以補貼點。再加上去年霍嬗掏空大宛,讓大漢軍費得以有所盈余。

靠打仗發財實在是太難了,這個年代打仗基本上不可能越打越富,只有越打越窮。

可是除了打仗導致的開支巨大之外,皇帝的享樂也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皇帝喜歡出巡、喜歡享樂,為了追求長生也舍得下血本,這一切自然都意味著大漢的財政負擔越來越大,劉徹也想盡法子的在增加收入。

可是缺口依然非常大,現在依然會覺得財政無比緊張。

劉徹臉色鐵青,看著霍嬗問道,“你是在說朕鋪張奢靡,以至於沒錢供你打仗?”

“我沒說!”霍嬗就開口反駁,“我想著省錢的地方多著,怎麽也能省下打仗的。”

劉徹怒極反笑,問道,“好!朕削你一萬戶食邑,伱覺得這夠你打仗嗎?”

看到霍嬗不說話,劉徹繼續質問,“你要一萬人去打西域,朕是不是該調動戍邊衛士,你那一萬戶食邑夠的上撫恤戰死將士嗎?”

劉徹憤怒的看向春陀,吼道,“收了他大司馬印信!”

春陀一臉為難,大司馬驃騎將軍的印信此前刻了,被皇帝自己拿著時常把玩。霍嬗這個正牌大司馬,辦正事的時候還要向皇帝討要印信才行。

“既然你不想巡遊,那你就去北邊、去西邊!”劉徹指著殿外,說道,“你去好好看看邊關之苦,好好看看有沒有供你打仗所需將士!你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什麽時候回長安!”

霍嬗就問道,“我不隨行,那誰護衛陛下?”

劉徹也不開口,霍嬗立刻起身,氣鼓鼓說道,“陛下保重!”

霍光急的直跺腳,怎麽也搞不明白皇帝和霍嬗怎麽都這麽大的火氣。

看到霍嬗昂首挺胸走出殿門,劉徹更是憤怒,那小子根本就不知道低個頭認個錯!
憤怒的劉徹掀翻桌案,“滾,讓他滾的遠遠的!”

霍嬗直接牽著馬離開建章宮,策馬直奔冠軍侯府,“劉叔,回莊召二十部曲,讓他們直接去城北追我。”

“陳叔和馮叔留在長安,劉叔和趙叔隨我北上。”

“取甲胄、兵刃,快些把馬備好。”

從霍嬗進入府裡的那一刻就在不斷的下令,雖然一時間大家有些慌亂,可是到底是軍侯人家的,也早就習慣了隨時就要出發。

劉漠二話不說翻身上馬,騎著馬就朝著莊田跑去,要召集部曲了。

陳居一邊幫霍嬗取甲胄一邊問道,“君侯,哪次出征我不隨行?”

“這次是練兵、視察北邊戍卒,用不著你。”霍嬗就說道,“你在長安,馮叔在莊田,這樣我心裡也踏實。讓大郎隨我過去就是,沒有大礙。”

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擔憂,但是陳居也不反對。倒不是抱了孫子就想著頤養天年,而是如果只是君侯去練兵、視察,那確實沒必要吵著要跟著。

劉漠和趙河西都跟著,自然也就可以踏實。更何況就算是馮旦現在去了期門軍,還有趙從校這幾個跟著霍嬗上過戰場的新一輩家將,這些人也都可靠。

霍嬗也不廢話,對趙河西說道,“我們即刻就走,不管其他。”

稍微帶點錢就行,到了地方或者驛站等等,還都是可以有好吃好喝的,這是公款。

不到半個時辰,霍嬗就帶著五個部曲出發了,五人六匹馬、全都是頂盔摜甲。

看著騎著高頭大馬的不用奇怪,因為這裡是長安。

可是臉上戴著猙獰面具的,那必然是如今風頭正勁的冠軍侯,只是他怎麽忽然北上?

有人驚慌失措的跑到建章宮前,春陀更為慌張,“陛下,冠軍侯率部曲北上了!”

劉徹愣了一下,憤怒的推開邢夫人,“什麽?誰讓他北上的?”

春陀說道,“城門尉不敢阻攔,君侯有陛下口諭。”

“誰給他的口諭?”劉徹更是出離的憤怒,“誰讓他這麽大的膽?”

霍光眼看局勢越來越糟,大著膽上前,“陛下先前令冠軍侯北上巡邊、練軍。”

劉徹愣了一下,只剩下暴怒,“混帳!一個個的都是混帳!”

霍嬗說氣話,劉徹也說氣話。但是霍嬗當真了,賭著氣就跑了。摘掉了簪子、首飾的衛子夫也來了,她知道的消息慢點,還只是知道先前霍嬗和皇帝吵了起來,還不知道他已經跑路了。

脫簪待罪的衛子夫入殿,跪下說道,“臣妾管教無方,還請陛下責罰!”

劉據也匆匆來了,“兒臣管教無方,還請陛下責罰!”

看著直喘粗氣的劉徹,整個殿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跪伏在地。

劉徹忽然說道,“那混帳東西北上了!”

衛子夫和劉據心裡大驚,他們絕對不是懷疑霍嬗去投匈奴。只是他們搞不明白,不是說霍嬗頂撞皇帝嗎,怎麽變成了跑路了?

劉徹余怒未消,對劉據說道,“朕給你留了個難題!這霍去病和霍嬗都是武人心思,太過剛直!嬗兒又一生太順,受不得委屈,你以後不要說重話,他會當真!”

劉據連忙說道,“兒臣不敢!”

“霍去病敢和朕慪氣,他兒子也敢和朕慪氣!”劉徹痛心疾首,罵道,“這父子倆個怎麽就不體諒朕的難處?他知曉匈奴單於已死就吵著要打仗,現在合適嗎?”

劉據趕緊勸道,“父皇,兒臣立刻令人去追,定當好好責罰!”

“讓他出去!”劉徹直接說道,“這孩子的性子要磋磨一下,要不以後更為棘手!不給他點教訓,這孩子遲早惹禍!”

皇帝也是越想越來氣,“先前因和烏孫聯姻之事,他就心裡不舒服。現在又知道朕瞞著他單於之死,本來就是要鬧!不能繼續慣著他,要不就害了他!”

將霍嬗慣成如此性格的到底是誰,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只是根本不敢說出來。

霍嬗可不管那些,離開了長安城的他松了口氣,“遠香近臭,是該跑路了!”

雖然自認為是皇帝最為喜愛的臣子、晚輩,但是有些東西不敢賭。

現如今的皇帝越發自信,迷信的也越來越厲害。最近這一兩年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戰事,所以內政就要處理的比較多了。

留在長安城當然可以,只是那樣未必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頂撞了皇帝跑出來看似是大錯,但是霍嬗知道氣消了,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時常在皇帝身邊,說不定就會因為什麽事情被厭惡。

還是在外面自在點,自己在皇帝的心裡就該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就該是滿腦子想著打仗的事情。真要是插手一些政事,以後再想‘肆意妄為’就不行了。

只需要等到合適的時候回京,那麽他依然是皇帝最為信任、喜愛的冠軍侯。

出門,這也是避禍!

劉漠挎著刀,問道,“君侯,這一趟咱們去哪?”

“去哪?”霍嬗得意、暢快的說道,“想去哪就去哪,去受降城也好、去敦煌也罷,都能去!”

劉漠就立刻說道,“那我們先去代郡,然後一路向西走就是!”

趙河西從善如流,“我看這就好,從代郡去定襄、朔方,再一路走去敦煌,這都好!”

“行!”霍嬗樂呵呵的說道,“我這一趟,不走個一年半載是不會回來。我們去看看各處景致,再練練兵,一年半載怕是都不夠用!”

霍嬗不覺得自己是權謀高手,不覺得自己和朝堂上的那些人精鬥心眼就可以大獲全勝。

這也是他不願意去上朝的原因,這就是他不願意參議國政的理由。

在皇帝如今還年富力強的時候,霍嬗可以任性、張揚,可以血氣方剛、年少輕狂,但是就不能是老成持重。他應該保持著一些‘單純’,就應該扮演好皇帝手裡的刀這麽個角色。

這對霍嬗有利,對於衛霍有利,對於太子劉據也非常有利。

畢竟現如今的皇帝已經從英明神武、胸有大志朝著自大發展的趨勢越來越明顯。保持著距離感才好有些念想,看似單純才好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

至於在劉據那裡留下一些不太好的印象也不要緊,現在年輕啊,都還沒有正式加冠呢。等到以後長大了、穩重點,真的開始變懂事了,那麽一切都好說。

心情愉快的霍嬗繼續率領著部曲北上,至於長安城裡的驚濤駭浪、波詭雲譎,暫時就不需要去在意,那些事情不需要他過多的關心。

而自己留下的爛攤子,也不算什麽。這只是銳氣的青年叛逆而已,先‘冷靜冷靜’,真心想要挽回局勢,霍嬗也有方法。

現在出門,那也是在辦正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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