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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王爺請接招》第一百六十三章 其中緣由
  季蔓徒然睜大了眼,她死死的盯著季嫵。

  季嫵再不敢季蔓一眼,她抬頭看著趙婆子說道:“送客。”

  “季嫵你敢?”季蔓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她冷冷看著季嫵說道:“你便不怕我去告訴父親嗎?”

  “姐姐請便。”季嫵眼中盡是譏諷,她不過隨口一說無憑無據的季蔓便是去告訴季伯言,季伯言也不會信的。

  季蔓看著季嫵冷冷一哼:“季嫵我們走著瞧。”

  語罷,她再不看季嫵一眼轉身就走。

  在她離開之後,季嫵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她淡淡笑道:“真是呱噪。”

  趙婆子上前看著季嫵欲言又止的說道:“嬌嬌……”

  她臉上含著擔憂,季嫵自然知道她想說些什麽。

  她懶洋洋的一笑:“婆婆就放心吧!我只有分寸。”

  麻姑在一旁皺著眉頭說道:“嬌嬌,如今我們囊中羞澀只怕買不起凶了。”

  她說的這是實話。

  季嫵嘴角一彎:“麻姑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有花不完的銀錢,保準你數錢數到手抽筋。”

  麻姑與趙婆子瞬間被她給逗笑了。

  她眼波流轉不由得皺起眉頭。

  如今沒有陸離相伴左右,她心中恁的沒有安全感,有些事辦起來也不方便的很,當務之急她得盡快尋找一個得力的人才是。

  “季嫵……”季蔓回去之後氣的鼻子都歪了,她怒火中燒吐出的字來格外陰寒。

  “嬌嬌,季嫵既然已經這麽說了,嬌嬌還是早做防備的好。”阿瑤抬手給季蔓倒了一杯熱茶,她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看著季蔓說道。

  季蔓面色陰沉的很,她冷冷說道:“我如何防備總不能日日躲在房中吧!便是躲在房中只怕也無用。”

  阿喬輕聲說道:“嬌嬌還是如實告訴家主吧!家主知道後定會懲罰季嫵的。”

  季蔓沉聲一哼:“這無憑無據的即便我告訴父親,父親也不會相信的。”

  “嬌嬌那該如何是好?”阿瑤問的季蔓心亂如麻。

  一時之間,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季蔓離開之後,季嫵看著趙婆子說道:“婆婆你上街采買一些東西,順便打探一下宮中的消息。”

  季嫵始終心存疑惑,薑禾公主是鐵了心要置她於死地,為何宮中會突然變了口風,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

  “是。”趙婆子轉身退了出去。

  紅梅在風中搖曳,枝頭站著兩隻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麻姑拿出高寅給季嫵的藥,她小心翼翼的給季嫵的指尖塗著藥。

  麻姑看了季嫵一眼忍不住問道:“嬌嬌是何時學會撫琴的?”

  季嫵回過神來看著麻姑淺淺一笑:“我是在睡夢之中學會的。”

  麻姑微微一怔,若是換做旁人定是不信季嫵這番說辭的,可她日日伴在季嫵左右,深知季嫵連琴都沒有碰過。

  她雖然未曾聽過嬌嬌撫琴,可連大王都親讚了嬌嬌,在她看來如此神技定是仙人傳授於嬌嬌的,她未疑有它看著季嫵一臉欣慰的笑著說道:“真是天佑嬌嬌。”

  趙婆子去打探消息還未回來。

  季伯言一下朝入了季家便直奔季嫵的荷香院。

  “嬌嬌,守門的仆從來報家主一回來便直奔季嫵的荷香院,他面色凝重看樣子像是發生什麽大事了。”屋裡沒有旁人,季蔓正在活動右手,阿匆匆走了進來。

  季蔓勾唇一笑說道:“父親定是去斥責季嫵了,走咱們瞧瞧去。”

  她一臉幸災樂禍帶著阿瑤與阿喬去了荷香院。

  “阿嫵呢?她可醒了過來?”季伯言一進荷香院便看著冬雪問道,他面上帶著一絲焦灼。

  冬雪盈盈一福對著季伯言說道:“回家主的話嬌嬌已經醒了過來,此刻正在屋裡歇著。”

  季伯言大步朝季嫵的房間走去。

  季嫵已經聽到了他的聲音,她微微一怔瞬間反應過來。

  “阿嫵。”季伯言進來的時候只見季嫵雙目無神,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榻上

  一見季伯言,季嫵便落下淚來,她不敢直視季伯言的目光喃喃說道:“父親。”

  見季嫵無礙季伯言總算松了一口氣。

  今日朝堂之上大王親口告訴他一個消息,令得他又驚又喜,心中存著對季嫵的氣早已煙消雲散。

  季伯言緩步朝季嫵走了過去,他面上帶著關切輕聲問道:“阿嫵,你手指上的傷可好些了?”

  季嫵面上閃過一絲細不可見的詫異,昨日季伯言還恨不得將她趕出家門,今日怎麽跟換了個人似的。

  季嫵眼中噙著淚,她咬著唇瓣緩緩說道:“父親,待阿嫵能下榻了便聽從父親的話離開。”

  她有意試探季伯言一番。

  季伯言眉頭一蹙,他看著季嫵想都未想沉聲說道:“阿嫵說的這是哪裡話?昨晚是父親氣糊塗了才說出那樣的渾話來,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那裡都不許去。”

  麻姑一臉震驚的看了季伯言,繼而面帶疑惑的看著季嫵。

  季嫵心裡也納悶的很,她一臉詫異定定的看著季伯言眼淚滾滾而落:“父親不生阿嫵的氣了嗎?”

  季伯言看著季嫵說道:“父女之間哪有什麽隔夜仇,你什麽都不要多想,當務之急是趕緊把身子養好才是。”

  季嫵還未開口,阿瑤與阿喬扶著季蔓走了進來。

  季伯言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入季蔓耳中,她腳下一頓難以置信的看著季伯言的背影。

  她輕喊出聲:“父親。”

  季伯言扭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怎麽不在房中歇息。”

  季蔓施施然然的走了過來:“我憂心阿嫵妹妹,故而來看看她。”

  季伯言點頭說道:“阿嫵不能下榻,你來陪她說說話也能解解悶就是莫要累著她。”

  季嫵心頭的疑惑更甚,今日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令得季伯言轉變的如此之快。

  季蔓也是滿腹疑問。

  在她們的注視下,季伯言撫摸著胡須一臉欣慰的看著季嫵說道:“阿嫵,昨日大王收到燕國的國書,不日燕公子姬行便要帶著公主姬月,還有宋大家出使齊國。”

  電光火石之間季嫵突然想了起來,上一世是有這麽一回事,可這與她何乾?

  季伯言含笑說道:“宋大家可是聞名天下的琴技大家,他此行是來向你討教琴技的。”

  季嫵突然明白了季伯言為何轉變的態度,還有薑禾公主為何會放了她,自然不是她心甘情願的,而是她不得不放了她。

  她細細的想了想,上一世宋大家並未隨燕國公子姬行一起出使齊國,為何事情變得不一樣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變故?

  季伯言聲音一落,季蔓眼底飛快的閃過嫉妒,她幾步上前笑盈盈的看著季嫵說道:“恭喜妹妹了,妹妹可要快些養好身子才是。”

  季伯言抬頭看了季蔓一眼說道:“阿蔓說的是,阿嫵你可要快些養好身子。”

  “是,父親!”季嫵乖巧的應道。

  季伯言接著又道:“我已經讓人去請徐太醫了,還是讓他為你診治比較放心。”

  “多謝父親。”季嫵帶著一絲怯意受寵若驚的看了季伯言一眼。

  就在那個時候吳生看著季伯言開口說道:“家主徐太醫來了。”

  季伯言說道:“快請他進來。”

  很快徐太醫便走了進來,藥童背著藥箱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季大人,嬌嬌。”徐太醫對著季伯言與季嫵拱手一禮。

  “徐太醫不必多禮。”季伯言極為客套的說道。

  徐太醫微微頷首,他抬頭將目光落在季嫵身上,一臉讚賞的說道:“那日有幸聞得嬌嬌的琴聲,真是三生有幸啊!”

  “不敢。”季嫵一臉謙虛。

  季蔓在一旁看著,她心中都快滴出血來,旁人不知她卻是知道了,季嫵不過一個鄉下土包子,在莊子裡不過勉強溫飽,哪有人教習琴技,她怕是連宮商角羽都認不清,她始終滿腹疑惑,季嫵怎就突然會撫琴了,還被大王親讚天下無雙,連燕國的宋大家都要來向她討教琴技。

  季蔓始終不信季嫵會撫琴。

  麻姑上前小心翼翼的揭開細白的棉布露出季嫵的指尖來。

  徐太醫看著會心一笑:“還好嬌嬌的手指只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用些藥過不了幾日就會痊愈,我再配一些去除疤痕的藥,保證到時候一點傷痕都不會留下,更不會妨礙撫琴。”

  “多謝徐太醫。”季嫵柔柔一笑輕聲說道。

  季伯言也看著徐太醫拱手說道:“有勞了徐太醫。”

  徐太醫拿過藥童手中的藥箱留下兩瓶藥便離開了。

  季伯言看著季蔓說道:“阿蔓,你閑來無事便多陪陪阿嫵。”

  “是,父親。”季蔓含笑說道。

  季伯言隻待了片刻便離開了。

  屋裡沒有旁人。

  季蔓一臉譏諷的看著季嫵說道:“妹妹當真會撫琴嗎?”

  季嫵燦爛一笑:“姐姐耳朵不好使嗎?”

  “你。”季蔓面色一沉。

  不等她開口,季嫵看著她眉頭一蹙,漫不經心的說道:“不知怎的我看著姐姐便心生煩悶,我若是心情不佳傷定然好的慢,這可如何是好?”

  “季嫵你不要太囂張。”季蔓死死的瞪了季嫵一眼,她氣的嘴都歪了,在季嫵的注視下轉身負氣離開了。

  她一走,麻姑一臉欣慰的看著季嫵說道:“嬌嬌,家主總算不在生嬌嬌的氣了,奴這便安心了。”

  不止季伯言不再生季嫵的氣。

  他才離開荷香院沒多久。

  季媚便來了,魏氏雖然沒有親自來,卻讓季媚帶來好些東西看望季嫵。

  季媚前腳來,李氏帶著季茵後腳便來了。

  幾個人一番噓寒問暖,季嫵無心應付她們,推說有些疲累了,她們便都離開了。

  過了許久趙婆子才回來。

  消息她是打探清楚了,可季嫵已經知道了。

  趙婆子一臉歡喜的看著季嫵說道:“嬌嬌怕是要揚名天下了。”

  季嫵垂眸一笑。

  揚名天下也好,聲名狼藉也罷,她都不在乎。

  她眸光一凝陷入沉思之中。

  上一世上元佳節之夜可是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縱然那件事很快便被人壓下來,可知道的人已然不在少數,上一世季嫵是在很久以後,無意在楚辭口中得知的。

  正是因為那件事高寅才與薑禾公主定下婚約。

  從前季嫵不懂朝堂風雨巨變,也不關心這些事。

  上一世,她忍氣吞聲,小心翼翼的委曲求全,可結果怎樣?

  這一世,她必要活的恣意。

  薑禾公主如此待她,來而不往非禮也,她也得細心妥帖的為她準備一份厚禮才是。

  季嫵勾唇一笑,她眼底掠過一絲鋒芒,她抬頭看著麻姑說道:“麻姑給我取紙筆來。”

  說著她眉頭一蹙。

  以往若是陸離在,她只需說一聲就是了,如今想見高寅還得絞盡腦汁的想法子。

  “是。”麻姑給季嫵拿來紙筆。

  趙婆子與麻姑定睛看著季嫵,皆不知道她要做什麽。

  季嫵才接過紙筆,她眼波一轉又遞給了麻姑:“麻姑給。”

  麻姑伸手接住一臉疑惑的看著季嫵說道:“嬌嬌這是怎麽了?”

  季嫵本想給高寅寫一封信,可她轉念一想,高家守衛何其森嚴,用給趙元遞信的法子自然不行。

  可她一時半會又想不起合適的法子。

  事關高寅,她總得問問高寅的想法才是。

  若是不然毀了高寅的後半生的幸福可如何是好?

  季嫵著實犯了愁。

  夕陽西下,快要用晚飯的時候,季州突然來了。

  十幾歲的少年一臉倔強,他手中提著一個食盒在仆從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季州不比季蔓心思深沉,他的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看著季嫵的眼中彌漫著濃濃的恨意,吐出的話極冷:“阿姐讓我給你送參湯,希望你快些養好身子。”

  他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季嫵柔柔一笑:“辛苦阿州了,替我謝謝阿蔓姐姐。”

  季州放下手中的食盒便離開了。

  季嫵勾唇一笑,想來定是季蔓逼他來的。

  自從秦氏死後,季州日夜苦讀越發上進,他到底是季伯言唯一的子嗣,季伯言使了些銀錢,厚著老臉求了自己的老師,將季州弄到了青松學院。

  這可是臨淄城一等一的學院。

  季嫵已經不再發熱,她的狀態好了許多,面上稍稍有了些許血色不似昨日那般蒼白的嚇人。

  因著心中有事季嫵沒什麽胃口,晚上她隻用了一碗紅棗蓮子粥。

  服過藥後,季嫵便讓麻姑與趙婆子去歇息了。

  過了明日就是上元佳節了。

  季嫵又不便親自上門去尋高寅,她躺在榻上心中煩悶的很。

  她總要知道高寅的態度才方便出手。

  誰讓她還欠著人家的救命之恩呢!

  夜漸漸深沉。

  燭火搖曳,季嫵躺在榻上一點睡意都沒有。

  “砰……”兀的窗戶響了一下。

  季嫵以為是風吹的,她扭頭看去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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