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燁說：“到我這個咖位，核心粉絲群的消費力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高端味道，維持一線地位。”

  “也對。”蘇俏說，“那就這麽說定了，開機那天你一定要來！”

  “但是我的角色還沒有定好啊！而且你確定華星願意讓我也——”

  “華星不會反對的，”蘇俏說，“這可是免費的流量！”

  “好吧，算你狠！不過我的片酬……對外宣傳的時候可得記得說是零片酬的友情！”

  楊燁的算盤很精明。

  蘇俏說：“我懂！”

  ……

  和楊燁談妥後，蘇俏又主動找上蘇茜。

  “好久不見，我的好妹妹！”

  她似笑非笑的說著，電話另一邊的蘇茜卻深吸一口氣，說：“你又有什麽事情！”

  蘇俏說：“別總是這麽戒備啊，我找你是為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楊燁決定加盟我們的電影了，零片酬客串，為電影製造話題效果。”

  “你厲害！”蘇茜說，“這下子《肖像》想不爆都不行。”

  “鬼馬那邊，你幫我聯系一下，”蘇俏說，“他的事情已經曝光，代理方應該不會繼續扣著版權坐地起價了。”

  “你還念著那兩部的改編權？”

  蘇茜有些意外。

  蘇俏說：“不，我只是覺得有話題性。當然，故事也是好故事。我如今可是俏佳人的老板，要替下面的員工著想。”

  “這麽快就有老板的自覺了？”

  蘇茜口氣很嘲諷。

  蘇俏說：“沒辦法，誰讓我現在的位置那麽危險。走錯一步就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你就算全都走對了也還是死無葬身之地。”蘇茜詛咒蘇俏，“宋家不會讓你好過的，宮家也只是看在宮越鳴的面子上暫時放過你。”

  “你倒是看得透徹，可惜……你再怎麽努力也不可能進宮家！”蘇俏嘲諷蘇茜，“宮家只要宋家女兒做媳婦，你得宮家老太喜歡，可不代表這輩子能進宮家！”

  “無所謂，我想要的終究會得到。”

  蘇茜的聲音帶上了猙獰。

  蘇俏深吸一口氣，看著窗外，說：“祝你好運！另外，西門制定的開機儀式的流程單已經發到你的郵箱，有空的話看一下！”

  “謝謝！”

  蘇茜掛了電話。

  蘇俏看了眼不知何時進屋的龍楠，說：“是不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

  龍楠說：“你要是好說話，被你整死的那些人就沒有一個不是白蓮花了。”

  蘇俏翻白眼，說：“宮千明那邊，我想你早點放了他。”

  “為什麽？”

  “你們之間本就沒有可能，不如趁著現在好聚好散。看在我的面子上，他應該不會殺你。”

  龍楠笑了笑，說：“他想殺我也不是那麽容易。”

  “但是多個朋友總好過多個仇人。”蘇俏對龍楠說，“我還想你給我的孩子做乾爹呢！”

  “好吧，我……我答應你！”

  蘇俏點頭，說：“等會我們一起見宮千明。”

  ……

  安全屋內，抽煙到煩躁的宮千明一次次地將手邊的紙團成一團又展開，他的心情很糟糕，他懷疑自己已經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居然對那個囚禁他、騎在他身上強迫他乾的娃娃臉產生了思念的感覺。

  “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