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道:“這一點我還真不知道,我得好好想想,不如你請我吃頓飯,說不定吃完飯我就可以想出來了。”
林暢把阿鬼一推,再道:“滾!”
阿鬼被推了一下,卻是把主意給推出來了,他突然一拍腦門:“有了,有一個辦法,裴寶山肯定比不過你。”
“什麽辦法?”林暢問。
阿鬼故作神秘地道:“其實,你之所以去挑戰裴寶山,也是因為你想在梁文蓮面前表現表現,對不對?”
“對啊。”
“你只是為了向梁文蓮證明你對她是真心的,對不對?”
“對啊。”
“為了她,你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對不對?”阿鬼連續問了幾個問題。
林暢不耐煩了,在阿鬼頭上一敲:“你有話,有屁話,別問來問去的,我都煩死了。”
阿鬼這才把心裡面的想法說了:“我跟你講啊,女孩子都喜歡那種轟轟烈烈的表達方式,你玩得越大,她對你越是死心塌地,你要是敢玩一出見血的,我敢保證,梁文蓮這一輩子都對你死心塌地的。”
“啊?見血?”林暢有些驚悚地問。
“對啊,”說罷,阿鬼便把心裡面的主意說了。
林暢聽完,也是膽戰心驚的,可一想到梁文蓮,他便又點了點頭:“行,只要能讓文蓮對我死心塌地,不管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做!”
“……”
翌日。
鎮上突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鬧。
好些林暢的玩伴們在街上吆喝:“快來看啊,林公子要寫血書立誓啦!”
“……”
阿鬼過來通知正在酒樓做菜的梁文蓮:“文蓮,你快去看一下吧,林暢要寫血書了!”
“寫血書?什麽血書?”梁文蓮問。
“就是割開自己的身體,等血濺出來後,再給你寫一封血書,這麽壯觀的場面,你不去看一看嗎?”阿鬼問。
“……”梁文蓮怔了怔,隨即又道:“他發神經啊?我不去!”
梁文蓮覺得林暢真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想一出是一出,一點也不沉穩。
阿鬼道:“你真的不去嗎?林暢可是說了,要是你不去,他就一直等你,哪怕等到全身的血都流幹了,他也一定要等到你。”
“有病!”梁文蓮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可她又擔心林暢出事,便隻得放下手中的菜刀過去。
鎮中心,那裡已經圍了好大一圈人了,林暢專門讓人搭了一個台子,並且拿著一把刀站在台上。
台下,林鄉紳家的下人一直喊他下來,可他就是不願意,誰勸他就跟誰著急。
一直等到梁文蓮過來,林暢才繼續喊道:“我林暢,今天要寫血書一封,召告全鎮,我這輩子娶梁文蓮娶定了!”
見梁文蓮過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全部凝聚在她身上。
她隻覺得現在的自己羞死了。
這林暢,怎麽淨喜歡乾這種傻事?他以為這種方式很偉大嗎?
蠢死了,丟人現眼!
“林暢,你這是幹什麽呢?趕緊下來!”梁文蓮喊道。
“我不!”林暢握緊手中的刀子,再看向阿鬼。
阿鬼使勁地點頭,示意林暢可以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