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鮮花聽罷,先是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什麽大病就好,說明她現在身體還是很健康的。
可想到於海潮和陳天來,她又不禁氣得直握拳:“又是他們,寶山哥,你先替我把他們打一頓,下次有機會,我再另外狠狠地教訓他們一番!”
雖然於海潮和陳天來擅闖民宅,又迷暈了姚鮮花,可是在這個時代,這種事還是不宣報官,一旦報了官,這種事就會傳得到處是,就算姚鮮花現在還是清清白白,可民眾的想象力豐富,到時候口口相傳,一番下來就不清白了。
所以現在想教訓他們,唯有打一頓了。
裴寶山又笑道:“花兒放心,我已經布置了一個方法,比打一頓更有效。”
“……”
……
陳天來和於海潮兩人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躺了一夜。
後半夜雲層散了,星光一片明亮,兩人就這麽大眼小眼,對視了一個晚上。
一開始倒也沒有什麽,可對視久了,聞著彼此的氣息,便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心底裡面滋生起來。
直到天亮,於海潮的穴位自動解了,而陳天來身上的藥效也慢慢退了。
兩人軟綿綿地從床上爬起來,彼此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隻覺得氣氛尷尬得很。
於海潮身上的女裝被陳天來扯得凌亂,胸前那兩個饅頭也露出來了一些,陳天來暗自在心裡面鄙視自己,他怎麽說也是一個有著一妻十妾的男人,居然連真的假的都摸不出來。
也不怪他,自從家中那些妻妾知道於海潮喜歡墊饅頭後,她們就特意交待廚子做出一種手感和外型都很像的兩款饅頭給於海潮帶上,以免他自卑。
所以,陳天來肯定摸不出來的。
“表哥,咱們還是先回去吧,”不知是因為穴位剛解的緣故,於海潮現在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聽著很是嬌柔無力,跟女人的沒有什麽兩樣。
換成以前,陳天來肯定要惡心得吐了,可這一次,他非但沒有感到惡心,反而從心底裡面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來,仿佛於海潮就是一個女人。
他清了清嗓子,盡量讓自己保持十足的男人味,再道:“行,那咱們先回去吧!”
這屋子的門是關著的,於海潮在前面開門,可才把門打開,便看到了門口那兩頭似乎等候已久的狼。
“娘呀,快跑——”陳天來喊了一聲。
……
那天早上,石華鎮上早起的人都看到陳天來和於海潮兩人互相攙扶著往家裡走,而兩人身上都是血跡斑斑的。
“這兩人怎麽回事啊?”
“看樣子,好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不會是遇到山賊了吧?”
“我看不是,好像是被狗咬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被姚鮮花家的那兩頭狼給咬的。”
“活該,上回姚鮮花氣得陳天來吐了幾次血,我就陳天來一定不甘心的,這幾日又見他成天在天天樂那邊轉悠,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想報復來著,現在果真被咬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