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疑惑之際,從某一間房裡突然傳出“咚咚”的聲響。
他打了一個激靈,小聲地問:“表妹,是你嗎?”
裡面傳出一把壓低了的聲音:“是!”
他連忙摸索著朝裡面走去。
屋子裡面同樣是黑漆漆的,蠟燭也沒有找到,可天上的雲層在這時又散去了一些,星光灑進來,他隱約看到屋子的床上躺著一個人,雖然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可是從這身材的曲線來看,應該是個女的。
他心下一喜。
一定是於海潮知道他現在急不可耐了,所以才把姚鮮花放在這裡的,於海潮想讓他今晚就辦了她。
陳天來趕緊激動地撲到床邊。
此時此刻,他心裡面激動極了,等了幾個月,日盼夜盼,這一次總算是把姚鮮花給盼到了。
雲層再一次遮住了星空,屋裡再次漆黑一片,竟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陳天來隔著衣服朝床上的人摸了一把,觸到那突起來的兩峰時,他的手就像觸電一樣,整個人心情洶湧澎湃,仿佛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回到了當一個黃毛小子的歲月,那時候的他,喜歡一個姑娘,就是這樣的感覺。
他也不管不顧了,撲上去就是一頓瞎搞。
然而,這屋子裡面仍留著迷魂散的殘香,陳天來進來後又特別激動,呼吸急促,自然吸進去不少了,當他意識到不對勁時,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這種感覺是特別折磨人的,畢竟這屋子裡面的香味已經沒剩多少了,陳天來雖然渾身沒有力氣了,可腦子卻是清晰的,他只能一動不動地趴在於海潮身上。
更鬱悶的是,下面的於海潮雖然被點了穴,可他的腦子也是清醒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
雲層再次散開,這一次的星光比任何時候都要亮,朦朧的夜色下,兩雙眼睛一上一下,互相看著彼此。
……
姚鮮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裴寶山這裡,而他正坐在床邊,手支著頭睡著。
她想要坐起來,卻隻覺得腦袋暈沉沉的,頭重腳輕。
怎麽回事?難道昨天晚上又暈了?
她心裡感到一陣害怕,不會是得了什麽大病吧?怎麽會這麽詭異。
裴寶山察覺到姚鮮花的動靜,便也醒了。
“花兒醒了?”裴寶山問。
姚鮮花點點頭,再撫著額問裴寶山:“寶山哥,我怎麽……又暈了嗎?”
“又?”裴寶山不明所以。
“已經是第二次了,前幾天才在家裡暈了一次,沒想到昨天晚上又暈了一次,寶山哥,你說我這是怎麽了?我是不是要找關關看一下?興許是什麽大病?”
姚鮮花心裡面想的都是不好的征兆。
裴寶山想了想,不一會兒就明白了大概,他摸了摸她的頭,再把她的手牽過來,隨後溫柔地道:“花兒,你沒有得什麽大病,是我沒有把你保護好,我竟不知道你前幾天暈了一次,幸好這一次發現得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接著裴寶山就把今晚的經過跟姚鮮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