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正想說你怎麽抓的那麽緊，就看到歐陽暮神色蒼白的看著前方。

  他這眼神……又是在盯著司機。

  言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根本看不出來哪裡不對勁，只是歐陽暮似乎很不對勁，好像特別的……恐慌。

  “你到底看到了什麽？”言之問。

  歐陽暮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過了半響，才微微轉頭，低聲道：“一個女人。”

  一個沒有臉的女人。

  趴在司機背上的女人死死的掐著司機的脖子，長發飄起，女人就像是感覺到了歐陽暮的眼神，微微側頭。

  歐陽暮在瞬間看到了她的臉。

  沒有五官，臉上模糊一片，什麽都看不清楚，只有一雙沒眼珠子的眼眶還有一張紅紅的嘴唇，詭異的笑著。

  公交車猛的一個急轉彎，停了下來，司機神色痛苦的喘息著，不斷地用手揉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呼吸著新鮮空氣，然而他的臉色卻越來越漲紅，看上去像是有人在掐著他的脖子一樣。

  可是他的面前空無一人，只有他一個人不斷地用手揉著脖子。

  周圍的乘客嚇了一大跳，歐陽暮快速的推開言之跑了過去，他像是不經意之前狠狠地從司機肩膀處蹭過，蹭的那司機沒注意，猛的將腦袋摔在了方向盤上。

  背上的女人因為這一打岔松了手，沒有眼睛的一雙眼眶黑黝黝的盯向了歐陽暮。

  歐陽暮不看她，只是指著司機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怎麽開車的！差點讓我撞倒了扶手，你是不是想讓我們都出事啊。既然有毛病就去醫院看看，還開什麽車。”

  長發女人聞言猛的湊上前，沒有眼睛的眼眶死死的在歐陽暮的面前盯著歐陽暮，嘿嘿嘿的笑了幾聲。

  那張慘白的臉近在咫尺，他都能看清楚眼眶中亂爬的蛆蟲，歐陽暮整個人身體都僵硬住了，但是還是很平常的眨著眼，忽略近在咫尺的女人，像是沒看到她一般。

  女人不高興的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真覺得歐陽暮看不到她才從歐陽暮的面前離開，繼續趴在了司機背上。

  脖子處傳來的難受感消失不見了，但是背上又非常的沉重。男司機被歐陽暮這麽一說，也不生氣，抱歉的笑了笑，“最近事多，準備車子到達公交車站就請假的。你們放心，我會把你們安全的送回去的。”

  歐陽暮說：“不用了，我看你佝僂個背，你是老人嗎？這麽年輕就這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背後有什麽東西的，真是奇怪死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了，男司機原本並未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轉動了方向盤準備繼續開車，忽的感覺背後又沉重了幾分。

  他想到了剛剛歐陽暮說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背後有什麽東西。”渾身瞬間涼了下來，雞皮疙瘩起來了一身。

  仔細想想，這些天精神萎靡，每天除了累就是累，背後重的讓他挺不直腰杆，還真的像是在背著什麽東西。

  ——

  那什麽……熬夜碼字太浪了，想搜搜裂口女清醒清醒＋找點靈感，搜出來之後就慫了，退出來了，然後點進去瀏覽器的時候又點到了，覺得整個人都受刺激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