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如實搖頭，恕他沒有陰陽眼，還真的看不到QAQ。

  歐陽暮閉上了嘴，也收回了目光沒在繼續盯著那司機的後背。

  在他的眼裡，司機的後背趴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那女鬼雙手摟著司機的脖子，看不到臉，只能看到到地的長發，和露出來的手臂是那種死人才有的灰白。

  其他人看不到，只有他才能看到，那東西是什麽已經不言而喻了。

  多久了？

  歐陽暮猛的睜開雙眼，怔怔的看著車窗外面極閃而過的場景，稚嫩的臉上滿是不符合這個年紀的沉穩與成熟。

  從懂事開始，就能看到這些髒東西，第一次見到是小時候在家裡沒人陪著玩，他便跟大廳中時不時會出現的女孩子玩。

  那女孩子白著一張臉，抱著洋娃娃，每次見了他都會露出暖心的笑容。但是她不允許他碰一下，哪怕近距離接觸都不行。

  他們在冷冰冰，空無一人的家裡玩著捉迷藏，看著電視，在畫畫本上亂塗亂畫，嘻嘻哈哈，

  在那幾個月中，是他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

  隨後他便病倒了，父母急忙趕回家，把他抱去看醫生，他指著那個女孩子，說她好像也不舒服，讓父母帶她也一起，結果父母臉色難看的罵他亂說什麽呢。

  後來在醫院檢查不出來什麽毛病，隻說發燒，父母便回家求了神婆，給他弄了一碗滿是灰的水喝，喝下去便好了。

  隨後父母聽說這裡的房子死過人，立刻搬了家，他再也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子，但是在大街上，隨處可以見到那些奇形怪狀的人。

  從一開始的想跟人家玩，害怕，驚悚，到最後的沒什麽感覺。

  他知道他看到的都是什麽東西。

  父母對於這種事應該也是怕的吧。

  歐陽暮神色有一些淡，不然怎麽會在他指著一處沒人的地方時臉色大變，甚至因為他這種毛病兩個人吵架過無數次。

  在身邊這個看起來蠢蠢的傻子來之前，他的父母剛吵過一次架。

  腦袋被人摸了摸，那人的手掌不大，卻很溫暖輕柔的摸著他的腦袋，像是順毛一般。

  歐陽暮享受的眯起了眼睛，猛的反應過來，啪的一下打開了言之的手。

  “你別摸我。”他冷冰冰的道，小臉一陣不爽，眸子閃爍著明亮的光，看起來有一些……羞赧。

  言之揉揉自己被打紅的手，莞爾道：“摸你怎麽了？小小年紀，怎麽這麽凶。”

  凶？

  歐陽暮微微愣住，這是在所有人對他的評價之中從來沒有人說過的一個詞。

  有人說他小小年紀就冷酷無情，陰鬱寡歡，高冷，話少，但是從來沒有人說過他凶。

  “小小年紀，你比我大幾歲？”歐陽暮冷笑反問。

  言之一句十幾歲差點蹦出來了，看了看自己縮小版的手，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具身體也就是個上小學五年級的孩子而已，瞬間沒了話。

  “比你大六歲也是大，也能摸你腦袋！”言之道。

  他伸出手，想去摸歐陽暮的腦袋，卻被歐陽暮緊緊的抓住了手。

  —

  有很多朋友都問我書怎麽數據越來越不行了，我也想問問自己，哪裡出了問題。上架之前挺好的，上架左右還行，到現在完全涼涼了。

  總之，這本書現在的成績對不起當時那麽好的數據。

  但是，也就這樣了。(●???●)?我寫的開心，你們看的開心永遠是最重要的。

  22號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