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房自是不再理會齊氏。
齊氏心有不憤,但是給她一個膽子,她也不敢在寧家莊園鬧事,被那小廝推到一邊之後人也清醒過來。
抱著小心的打探:“那領錢的是誰?”
“她姓李,對了,她說是安安姑娘的二嬸,拿著安安姑娘的信物過來的。”
老賤人,果然是她!
於是,安安回家的時候,家裡又開打了。
只不過,和從前不一樣的是。
如今,佔劣勢的是齊氏。
阮老大躺床上,阮大保最近躲著阮老大,早出晚歸,元娘不理會,齊氏完全沒有幫手。
以一對三,哪裡是對手。
“老天瞎了眼了,怎麽不降雷劈死你們啊。”
安安每次聽到打不贏坐在地上耍賴的齊氏,哭罵這句經典台詞就想笑。
元娘從門中伸出頭來,陰深深的看她,她就衝她笑,笑得明媚十分。
兩人眼神交匯。
一個:“來啊,放馬過來啊,咬我啊。”
一個:“你等著,走著瞧!”
*
這種日子對別人來說可能是折磨,對安安來說,卻是十分愜意。
日子過得飛快,顧神醫送過來的藥苗一下子就已經有半個月了,是死是活,見真章便是這個時候。
於是,第二天,安安就在張康平的院子裡看到了顧神醫。
張康平有事出了門,正好不在,只能安安自己親自接待。
因為安安的區別對待,最後活了的,只有那一盆打破了盆,換了土缽的藥苗,其它的一律全死了。
這麽多,隻養活一缽,還是沒有根,不是那麽玄幻不可接受,卻也不是那麽逆天,安安自認為很是妥當。
誰知,那顧神醫的眼睛卻是睜得溜圓。
“這一盆居然活了。”
這裡面,最難養的就是這一盆。
這藥草怕冷,就算是不將根去掉,這種天氣也是極難養活的,百裡存一都是幸事,這丫頭居然養活了。
顧神醫雙眼泛光,上下打量安安。
“這些花都是你平日裡照料的?”
“嗯。”
顧神醫默了默。
“丫頭,老夫幫你把個脈吧。”
安安大方的伸出手。
她手上的花瓣早就用完了,如今就一顆不太顯眼的紅痣,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才對。
當然了,如果是那些花瓣正豔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敢伸手的。
顧神醫細細的把了脈,收回手沉思。
安安心下微有不安,“怎麽了?我的身體是有什麽毛病不成,令神醫這般為難。”
顧神醫摸了摸胡子,“你身子骨比一般的人康健。”
別的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摸了摸胡子。
想了想,才又細細問了安安養藥苗的一些經過和流程。
安安當然是假作不知藥苗被剪了根的事,隻說有一個鄉親幫著整院子的時候將之前那盆給弄破了,還好土夯實沒有摔散,便連著土一起移到這她們自家製作的土缽裡。
聽說只是換了缽,顧神醫將視線又轉移到了那土缽之上,又捧著那缽瞧了老半天,卻也沒有瞧出個什麽來。
最後將那藥苗帶著缽一起交給了同來的藥僮。
“回去將這盆藥苗放到老夫的靜室裡去。”
人沒有什麽奇怪的,應該就是這缽有古怪。
……
*
美牙有話說
原來還有人在看呢,那就權且更著哈。麽麽噠~
我隻想知道,你們想看什麽,我這一個人寫著寫著,寫糊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