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時候耽擱,安安對著村長方向高呼,“村長,我們是冤枉的,我和張康平之間什麽都沒有。”
劉氏鼻子一哼:“什麽都沒有你鑽進他房間和他孤男寡女在一起?”
齊氏冷笑:“什麽都沒有你見天的大半夜才回?”
劉氏接話:“你將別人都當傻子哄呢,嗯?”
齊氏附和:“你和他沒有苟且,他會為了你放下手中的棍子?”
兩人是一唱一和,就好像上次打得似烏眼雞般的不是她們。
張康平的三弟張銅柱道,“還有,我們進去的時候,正看到張狗蛋扒在你的身上,你還想狡辯?”
說的是張狗蛋幫她擋棍子那一幕,可村長不知道啊,他一聽,臉色氣得鐵青,“給我堵住她的嘴。”
安安一邊搖頭,一邊大聲喊,“我要請裡正主持公道。”
“一村事一村了,村裡的事都是村長說了算,你請裡正幹什麽。”
劉氏和齊氏都吃過請裡正的虧,是異口同聲的反對。
村長更是重重一哼。
按說,十裡一長,百裡一正,村裡的事一般都是村長說了算的,可是這一屆的裡正,他正好就住在臨安村,為人又公正,德高望重,很受愛戴,所以,平時有個什麽事,大家夥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請裡正,誰也沒將村長當回事。
他這個村長這麽多年,就特麽是個擺設。
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的整頓一個村務,讓臨安村的人都知道他誰,也好叫人知道,他這個村長不是吃素的。
安安被堵了嘴,嚶嚶嚶的說不出話來。
張康平沉著臉沒有說話。
可,他渾身上下都冒著冷氣兒,押著他的人都心驚膽寒。
齊氏往張康平那隻受傷的手上望了好幾眼,別人沒有注意,張康平卻是看得分明。
他想起之前安安說的話——
“笑什麽笑,傻子一樣。還好是打豬草割傷的,如果你的手是那天晚上被那小賤人的刀給劃傷的,只怕那小賤人識出你來,知道你們走得近,隻不定又得有什麽陰毒的後招……”
昨天起,他就看到阮老大居然不去打牌,而是在村子裡到處轉悠。
原來這家夥不是閑得慌,而是在找那個被元娘戳傷手的人呢,張康平啊張康平,你可真是傻,她對你那麽好,隻叫你幫她乾一件事,你就害她露了餡,被連累。
“事都是我一個人做下的,你們要打要殺衝我一個人來好了,放了安安。”
安安被堵了嘴,急的直搖頭,傻子啊傻子,本來沒什麽,被你這麽一說,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一般村中的祠堂都建得偏,張康平的房子是後建的,正好隔祠堂不遠,於是一眾人很快就到了祠堂。
被請來主持公道的,還有幾個張家的老輩人,正等在祠堂裡。
村長接口就問張康平,“你既然承認了,那你來說,你們剛剛在屋裡到底在做什麽?你這麽護著她,你是承認和她有了什麽苟且嗎?”
安安死命搖頭。
張康平望了安安一眼,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