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懸疑,賣的就是一個巧妙構思,透露了又還有什麽意思?
安安掩著嘴,藏著一絲神秘的笑,連連搖頭,“不用了,怎麽寫我心中早就有數了,倒是,配的封面和插畫還沒有頭緒。”
並不是不知道如何畫,只是剛拒絕了別人,如此謙虛的說詞,便顯得她不是那麽托大。
哪知張掌櫃一聽,連聲道,“畫不急,如果姑娘覺得沒有時間畫,或是畫得麻煩,大可以隻交話本,要配的什麽封面啊插畫由老朽再找人專門來畫。”
安安:“……”
本來,她只是想賣畫的,為了畫好賣,能賣得出去,所以才配些小傳話本,如今,怎地畫不要了只要話本了,這都是些什麽騷操作呀啊喂。
安安心裡苦澀不想多說,張掌櫃以為她認為自己說她畫得不好,解釋道,“也不是說姑娘畫的不好,姑娘的畫很是意境,畫風清奇,只是賣書的更感興趣的是話本。”
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殘忍!
安安抬頭,“這件事就不要再談了,五天后,話本和畫我自會交付。這是我寫的,封面和插畫必需都出自我手。”
“好好好!”
這小姑娘不但是爺看重的人,如今還是能將這已然破落的書坊,盤落的關鍵,自然不能得罪,且她也是有些歪才的。
這有才的人吧,大多也是有些脾氣的,張掌櫃如此想,也不計較安安話中的無禮和堅持。
兩人又說了些閑話,張掌櫃又探了幾句後續劇情,安安半答半賣關子,張掌櫃摸須大笑,倒也不再多問,相談也還愉快。
走的時候,安安又給自己選了幾本書,順帶著給張康平也置辦了一套寫字的用具,和幾本啟蒙用的本,這才離開。
路過酒鋪的時候,想了想,又打了點酒,買了幾樣下酒菜,這才回了村子。
等張康平辦好了事回來,得與他好好慶祝慶祝。
哪知,都過去三天了,張康平還沒有回來,安安不禁有些捉急。
之前張康平明明說好,一天去,將事情辦好,第二天就回。
安北和安南隔得也很近,往左是安南,往右是安北,只不過,臨安村隔安南比較近,所以才歸屬安南管轄的。
兩縣來去不到一天的路程,何況是從臨安村出發,不會是出了什麽事了吧,這沒手機的年代,真特麽的坑!
安安一邊給花兒草兒澆水,一邊看著自己指尖暗淡的花瓣暗暗想。
最近怎地都不做夢了,如果做夢就好了。
之前,之前張康平有事她還能夢見張康平在茅屋裡快死了,這回如果做個夢,說不定也能夢見張康平在哪裡,好將他找回來。
然而,並沒有。
夢並不是想有就有的,她完全找不到規律。
就連手指上的花瓣,能將人變動物的規律,她也沒有找到,如果這手指,隨時隨時能將人變動物,那天劉氏打她,滿口噴糞的時候,她就將她當眾變成豬了。
張康平沒有回來,卻有城裡人找到了臨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