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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惡女升職記》493.第492章 第527
  第492章 第527

  秦公公慌張的神色令歐陽紅玉起疑,但她還未及問起,秦公公就已推門而入,接著,歐陽紅玉看到了站在大殿中央,低著首,如同犯了什麽大錯一般的蕭童,而後,殿門被關上

  歐陽紅玉怔在那裡,心頭一陣難以形容的忐忑,素手不禁捏緊了絲帕,少許,她轉首望著身後六名神色惶恐不安的禦前侍女,秀眉擰緊,而後試探的輕聲道:“蕭童怎會在皇上的寢室內?莫非秦昭儀也在?”,倘若是,那太后又為何來此?

  那幾名侍女愣了愣,面容上的驚恐依舊,似乎不能理解歐陽紅玉的話一般,半晌,其中一名年紀甚小的侍女像是想起什麽一般,才開口喃喃的道:“娘娘說的是…木禦女麽?她…她今日似乎是惹得昭容娘娘不開心了,所以被皇上罰跪在‘長生殿’中,現在…已經有好幾個時辰了吧”

  話音剛落,歐陽紅玉睜大了雙眸,什麽叫做木禦女,但另外幾個禦前侍女此時竟也如夢初醒的道:“哦對,那位禦女是皇上欽封的,但是還是跟隨著昭容娘娘伺候著,今日,也不知道因了何事,竟然哭著來向皇上請罪,後來就被皇上罰著跪在殿內”

  蕭童木禦女?歐陽紅玉感覺自己的全身的力氣都被凍結,一時間竟僵在那裡動也不動,少許,才平息自己心頭澎湃的酸澀,緊握拳頭,忍聲道:“那位木禦女為何被欽封?”,為什麽她竟連一點風聲都不曾聽到?

  “她”幾名侍女欲言又止,而後別扭的道:“奴婢也不得而知,只聽說是在半年前得了皇上寵幸,還被記了冊,但是後來就被秦公公帶走了,奴婢們也有大半年沒見過她,直到昭容娘娘被寵幸後才又出現,一直跟著昭容娘娘”

  歐陽紅玉聽著眼前的侍女說完話,而後竟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般,她的手都開始漸漸顫抖,紅唇緊緊的抿著。

  沒想到她萬萬都沒有想到,突然,歐陽紅玉笑了起來,那笑,帶著淒涼和掩飾悲傷的無助,這一次,她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蕭童只是蕭童的一個丫頭,卻也能代替其主侍奉帝王,而她

  “娘娘”六名侍女均是不安的望著歐陽紅玉那明明在笑,但卻落淚的面容,沒人再敢說一句話,而就在此時,秦公公從殿內走出,緊了緊手中的拂塵,踏步道歐陽紅玉身前,恭敬的道:“賢妃娘娘,皇上請您進去”

  歐陽紅玉的身子怔了怔,像是已失神很久一般,而後在秦公公抬首時,驚訝的眸光中擦了擦眼中的濕意,而後轉身走進了大殿內

  歐陽紅玉踏步走進大殿,雙眸閉起,而後心傷難掩的走上前,微微的福身,聲音略顯不穩的道:“臣妾參見皇上,見過太后”,而後抿著紅唇,悄悄抬睫,便看到了跪在一旁,眼中也帶著微紅的蕭童,而後便低下首,像是多看任何人一眼都沒有勇氣一般

  “子辰今日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又生病了?”太后關愛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憐惜,而後歐陽紅玉就看到了一雙明黃繡金絲九鳳琉璃墜的元寶底鞋子,冰冷的素手也被抓進了太后溫暖卻蒼老的手中,只聽太后又道:“唉…皇上,你寵愛秦昭容是一回事,但是你可冷落子辰不少時日了”

  歐陽紅玉怔了怔,恍然的抬起首,但是眼中溢出的卻滿是被羞辱的痛楚,她終於了然皇上今日為何要召見她,原來又是因為太后…想到此處,歐陽紅玉隻覺心痛難當,她顫抖著握住太后的手,悲傷道:“不要太后,臣妾不要您為臣妾求皇上恩賜一夜恩寵”,曾經發生的類似,此時此刻浮現眼前,歐陽紅玉才心痛的發現,原來這不是皇上的寵幸,而是侮辱

  太后擰起眉宇,有些不解的望著滿面淚痕的歐陽紅玉,更深疼惜的拿起錦綢拭著她臉上的淚水,心疼道:“子辰怎麽哭了呢?這孩子真是…夫妻之間還有什麽要不要的,更何況皇上今日已經同意點了你”

  歐陽紅玉搖首,她悲傷的轉首望著坐在椅榻上面無表情,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曾的禦昊軒,眼淚更為控制不住,她顫著聲音道:“皇上點了臣妾…可是還是是真心點了臣妾的麽?”,為什麽,為什麽要她拿自尊來求一個男人寵幸自己?

  “皇上”太后望著帝王那無動於衷,仿佛已經沒有了靈魂的軀體,不得不斥責的喚了一聲,而後走上前,小聲道:“子辰也是你的妻子,無論您多寵愛雪兒,你都不能負了子辰啊,更何況皇后已死”

  禦昊軒冰冷的眼眸像是被一層薄霧迷住一般,誰都看不清他的神色,而後,只聽他打斷太后的話,那低沉的聲音透著無盡的冷漠的道:“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

  眾人都怔住,包括太后與歐陽紅玉,而蕭童更是不敢相信的望著帝王那決然卻又冷漠的神色,突然,她再不顧許多,掙脫禦前侍女的手,衝到帝王身前,沙啞的道:“皇上,您不怕我家小姐飛回天上去嗎?還是在您的心裡,她其實也並不是那麽重要”,為什麽,為什麽他如此愛小姐,卻還是答應太后的請求

  禦昊軒的眸光動了一下,像是有了一絲生氣,但隨即又恢復了冷淡,冰冷的瞳孔滿是夜色一般的黑漆,而後,只是冷清的道:“她飛不走的,朕…已經打算折斷她那雙羽翼”,說著,他的眸光更冷,殘忍道:“而且朕也想知道,是不是朕當真非她不可”

  蕭童驚愕,幾乎沒有癱軟在地上,而歐陽紅玉更是嚇住了哭泣,她從來都不曾見過如此冰冷的帝王,更沒有聽到皇上說過如此殘忍卻又深通人心的話,一時間,她的心頭紛亂交雜,雙眸震驚的望著帝王…感覺自己的心,已經痛得千瘡百孔,甚至忘卻了什麽叫做呼吸他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大殿內,所有人像是被凍住一般,沒有人再敢說話,太后也有些驚恐的放開歐陽紅玉的手,俯首望著似乎已中毒太深的皇帝,顫著手指向禦昊軒,道:“皇上,你當真要哀家因為撮合你與雪兒之事成為千古罪人麽?皇上,子辰是您的妻,她不像那些沒有被你寵幸過的女人,她已經是你的人了”

  “不要再說了”歐陽紅玉突然捂著頭叫到,她那突如其來的叫聲讓殿內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而後,只見她如同身心俱裂一般,雙眸癡癡的望著禦昊軒冰冷的眉眼,緊握著素手,痛徹心扉道:“臣妾死心了,這一次,臣妾真的死心了…原來臣妾在皇上的眼中竟然只是一個一個”

  說到此處,歐陽紅玉的身子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變得有些飄忽,她眼中的絕望慢慢的變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死寂,而後,她慢慢的後退,像是再不敢如此接近眼前這個冷漠的男子一般,蒼白的面容帶著悲痛的神色,而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俯下身子,狠狠在冰冷的地板上叩首,恍惚道:“請皇上…允許臣妾削發為尼,終生獨伴青燈以僅剩苟且之余,為我天朝與皇上祈福”

  “子辰”太后呆住了,她的身形晃了晃,幾乎癱倒在地,好在秦公公反應過來,急忙衝上去攙扶住。但太后卻哭了起來,她在秦公公的攙扶下,顫抖著身子走到跪在地上的歐陽紅玉身前,蒼老的聲音帶著悲痛的道:“子辰,你在胡說什麽你是天朝的賢妃呀,你怎能子辰,是哀家害了你,是哀家造的孽”冷清的‘寒月宮’內,清漪靜靜的坐在牢籠裡,將身子蜷縮在這個黑暗得連燭火都沒有的紅紗籠罩的小小空間,素手扯著棉被,將自己裹住

  她望著那漸漸蒙上黑暗的天色,心也越來越沉,不知道為什麽,今夜,竟是如此的害怕黑暗揪住棉被的素手動了一下,卻是更為驚恐的拉住棉被,冰冷的寒氣不斷從大殿外彌漫進來,如同鬼魅索命一般,將整個大殿都包裹在寒霧中

  許久許久

  大殿外響起了一陣沉重卻又凌亂的腳步聲,烏雲卻蔽月,清漪朦朧的閉著雙眼,疲倦的想睜開,但是大殿內的寒冷讓她已經再沒有多余的力氣去分辨走來的人是敵是友,更何況在這裡,她從來都不曾有一個真正的朋友,或許禦昊天算一個

  腳步聲越來越近,帶著殿外更為寒冷的空氣,並且讓這裡的寒冷彌漫上了一層濃烈的酒氣

  酒清漪驚醒,她慌忙的起身,但是四周的黑暗根本令她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聽著那腳步聲接近牢門的方向,而後,嘩啦一聲鎖鏈聲,所有的聲音都靜止了

  清漪屏息,她睜大雙眸,卻依舊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鼻子卻聞到了那自己再熟悉不過的龍綖香

  心一窒,清漪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她揪緊著棉被,卻聽到禦昊軒低沉沙啞的聲音;“清漪朕不想來的可是朕喝了那麽多的酒,喝到已經什麽都看不見了,卻…還是能走到了這裡…”

  淚,因這句話而掉落,清漪無聲的哽咽,感受著那陣帶著濃烈酒氣的龍綖香越來越近,而後一個溫暖而又滿是寒意的懷抱將自己包圍,耳邊溢滿了他沙啞的聲音:“清漪朕該怎麽辦朕那麽愛你,朕舍不掉,朕該怎麽辦”

  “軒”清漪顫抖著聲音輕喚,雙手胡亂的摸著他的身體,帶著哭泣的哽咽,道:“軒,讓我看看你的傷…你流了那麽多的血”,說著,清漪的眼淚流得更凶,這半日,她的腦中一直不斷重複著禦昊軒身上滿是褐色血跡的模樣,那樣子,讓她心頭像是被硬生生挖去了一塊般的疼痛

  “清漪…不哭”禦昊軒冰涼的手輕柔在清漪的臉上撫著,但是清漪的淚卻流得越凶,而禦昊軒則是親吻著她的臉,大手抱著她的柔軟的身子,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輕聲卻低沉的道:“清漪…你哭…我這裡會好疼…疼…就會流血”

  清漪驚住,像是不敢再哭一般,強忍著鼻尖的酸澀,卻更為痛恨這裡的黑暗,她慌張卻又小心翼翼的撫著禦昊軒的胸口,抽泣道:“軒,我看不見你,傷口在哪裡有沒有止血”

  禦昊軒握起清漪的手,黑暗中,他的動作輕緩得像在執行某種儀式,而後,他解開自己的衣襟,將清漪的手放在那冰冷粗糙的傷疤上

  清漪的手顫了一下,指腹上的觸感讓她的心頭酸澀難當,抬首望著他,但黑暗卻讓離得如此近的兩個人都分不清輪廓,可是清漪能感覺到他看著她,清淺的呼吸帶著濃濃的哭意,沙啞道:“軒…讓我看看你軒,我好害怕,我看不見你”,今夜的他,太過反常,反常得令她感覺害怕

  “如果你一輩子都看不見會不會永遠都不會再離開”低沉的聲音帶著某種絕然,熾熱的氣息在清漪的耳邊吹拂,腰際被那隻大手收緊,而後溫熱的吻點在她的額頭上:“清漪最後一次朕最後一次求你留在朕身邊…最後一次”

  “軒”清漪心頭一陣慌亂,她不明白禦昊軒想說什麽,她想問,唇卻已經被封住,跌入了這狂熱的意亂情迷一夜寒風催人老,風也蕭蕭,雨也蕭蕭

  ‘重陽宮’內,一片死寂,守殿的侍衛與宮女個個低首,如雕像一般,誰人無語。大殿之外,貴妃、淑妃、德妃以及小昭儀蕭敏都紛紛來至,但卻只能站在大殿之外等候,因為按照懷月歷來的規定,后宮嬪妃出家為尼,需盡十八洗禮,進寺廟之後還將沐浴更衣剃度,而後獨自閉觀靜修七七四十九日,方是洗盡紅塵俗世

  淑妃手握絲帕,心頭忐忑難安,昨日賢妃‘唚心宮’之行,多數人已有所耳聞,但卻眾說紛壇,根本無從分辨真假,也有耳聞太后怒罵帝王薄情,但卻因為太后入住‘坤寧宮’,除帝王與歐陽紅玉之外,根本不見任何人,因而也無從取證。但唯一可證實的消息,便是蕭童身邊的丫鬟蕭童已經被晉級為七品禦女

  “淑妃娘娘這是怎麽了?”德妃傾城瞥了一眼額頭上已經冒出些許薄汗的暮慈,抿了抿紅唇,眼中閃過一絲,卻溫婉輕柔的道:“今日受禮的是賢妃,怎麽淑妃娘娘倒是如此緊張?”

  淑妃的眸光一顫,而後轉首望向一臉平靜的傾城,心頭不禁升起了一絲怒意,剛想開口反駁什麽,卻被杜湘兒扯了一下衣袖,而後只見杜湘兒帶著幾許沉重的道:“德妃娘娘說的是,我家娘娘與賢妃娘娘情同姐妹,也一起服侍了皇上六載有余,論感情,自然不是新進嬪妃所能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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