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軍出征之後就捷報頻傳,立花山城的百姓歡騰不已,大軍擊敗了四國聯軍,打敗攻下了府內城,大軍攻下了城井谷城,到了最後立花山城的百姓聽捷報聽的都有些麻木了。
國公大人厲害了,城主大人厲害了,立花山城的厲害了!如今大軍統一了四國凱旋而歸,立花山城的百姓難掩心中的激動自豪之情。
立花山城大軍一路浩浩蕩蕩的回到了立花山城,受到了百姓的夾道歡迎。無論是百姓還是將士們都陷入了喜悅之中。
無論是張知節還是立花知雪都徹底穩固了自己的威望,就連小屁孩立花道遠因為是張知節和立花知雪的長子,也有了威望。
此次出征的錫寶齊篇古和福滿也十分歡喜,如今立花山城統一了四國,勢力有了很大的發展,而他們女真族也通過這次出征融入到了立花山城的體系當中,建立了功勳。
“恭喜阿瑪凱旋歸來!恭喜福滿阿哥凱旋而來!”姝蘭一臉喜悅道,她一直盼著自己父親和哥哥凱旋歸來。
“好,好!這次國公大人帶著大軍一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統一了四國,咱們女真族也沒丟臉,隨著國公大人和城主大人奮勇殺敵,屢立功勳!”錫寶齊篇古高興道。
“我就知道阿瑪和阿哥一定會立功的!嘔!”姝蘭高興的說著,但是說著說著卻趕緊捂著嘴一副難受的樣子。
“姝蘭,你怎麽了?不舒服嗎?有沒有看郎中啊?”錫寶齊篇古關切的問道。
“阿瑪,我沒事,這兩天就是感覺有點胸悶惡心,透透氣就好了!嘔!”姝蘭解釋道,解釋到最後雖然極力想忍住還是忍不住乾嘔。
“福滿!還不快去請郎中!”錫寶齊篇古連忙吩咐道。
“阿瑪,阿哥,我真的沒事,就是有點胸悶,過會兒就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麽能去請郎中呢?晦氣!”姝蘭阻止道。
但是福滿可不會聽她的,早就一溜煙的去了。這期間姝蘭雖然極力忍耐,但還是乾嘔不斷,甚至還有愈來愈厲害的趨勢。
原本因為凱旋而歸心情大好的錫寶齊篇古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聲道:“哎呀,你說說你這丫頭也不小了,怎麽還不知道照顧自己?不舒服就要趕緊看郎中才是!”
姝蘭嘟著嘴覺得十分委屈,她也沒吃壞東西也沒有著涼什麽的,怎麽會乾嘔呢?
過了沒多久郎中就來了,姝蘭見到郎中都來了只能乖乖的讓郎中把脈。錫寶齊篇古和福滿站在一邊有些擔心的等待著。
“恭喜!恭喜!這位夫人是喜脈!”這倭國郎中把完脈之後,站起來喜氣洋洋的恭喜起來。
因為姝蘭是女真人打扮,所以這位郎中也不知道她這裝束還是雲英未嫁。這位郎中自然想當然的認為她是夫人,有了喜脈自然是喜事,他也能多得些診金。
錫寶齊篇古和福滿聽了立馬就懵了,喜脈是什麽鬼?姝蘭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怎麽可能是喜脈?
還真敢胡說八道!庸醫!這不是壞人名聲嗎?錫寶齊篇古穩重一些,福滿立即起身一把抓住了那郎中,罵罵咧咧道:“喜脈?喜你個鬼!你個庸醫!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連喜脈不喜脈都分不清楚就敢出來行醫,還誆騙到勞資身上來了,我認得你是誰,我鬥大的拳頭不認得你是誰!”
福滿人高馬大,這倭國郎中本就身形矮下,被福滿這麽一提立即就腳不沾地的被拽了起來。原本心裡覺得這是好事的郎中一下子就嚇懵了,這診出來的喜脈是大好事啊,怎麽還這個樣子?還質疑起他的醫術來了?
“我怎麽是庸醫了?我怎麽胡說八道了?你這人好不講道理,不但不給診金還要打人!”郎中立即叫了起來。
“你這種庸醫還敢要診金?透明窟窿你要不要?”福滿惡聲道。
“我怎麽是庸醫了?你倒是說清楚!”郎中十分疑惑的叫道!
“你說你診出來的是什麽?喜脈?那還不是庸醫是什麽?”福滿惡聲道。
“診出喜脈怎麽就是庸醫了?這位夫人明明就是喜脈!這是好事啊,你怎麽還惡語相向,還動手動腳?”郎中不解的叫道。
“我好叫你知道,我妹妹是個雲英未嫁的姑娘!你跟我說你診出來的是喜脈?有種你再跟我說一次?”福滿惡聲道。
郎中聽了立刻就懵了,感情這不是位夫人,而是位沒出閣的姑娘!而眼前的男子也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兄長!
郎中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怪不得這人反應這麽激烈,這事就算是擱在誰身上都會這樣。郎中心裡暗暗叫苦,這下喜脈可就不是喜事了。
不過郎中也覺得委屈,因為他十分確定自己沒有診錯。郎中硬著頭皮道:“但是這確實是喜脈無疑。。。。。。”
“你竟然還敢說是喜脈?當真以為我不會動手打你不成?”福滿立即揮起了拳頭就要動手打人。
我的個乖乖,這麽大的拳頭若是打在了身上,說不定就得躺個一年半載的!郎中嚇得大聲急道:“我行醫二十多年,診脈從未出過差錯!這確實是喜脈,若是你們不信盡可以請別的郎中來診,若最後不是喜脈,我自己將頭割下來賠罪!”
福滿的拳頭眼看就要打在郎中臉上卻生生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到了郎中說的狠話。這郎中敢拿自己的性命來擔保,這讓福滿不得不遲疑起來。
錫寶齊篇古和福滿這才將疑惑的目光放在了姝蘭身上,剛剛他們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郎中的身上,現在他們才發現姝蘭竟然沒有反駁,而是臉色又紅又白的呆在了那裡。
錫寶齊篇古見到姝蘭的模樣再想到剛剛郎中說的話,當即就信了七分,再想到姝蘭的乾嘔就又加了兩分。
這已經基本算是確定了,錫寶齊篇古臉色十分陰沉,腦海裡立即想到了一個人,徐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