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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復仇之孤女不好惹》76.第76章
  第76章

  林尚書本來還沒想好要怎麽跟聖上回稟這件事,沒想到進了禦書房還沒說上兩句話,皇帝就自己把這事兒掀開了。

  也好,他也不用膽戰心驚地想怎麽開口了。

  “正是!”林尚書連忙回道,又把學子圍困禮部的事說了。

  “林卿,依你所見,這舞弊是真是假。”皇上聽完林尚書的回話,思忖了一會兒,緩緩問道。

  “回陛下,那些學生直言順天府尹的內侄兒朱大福、靖勇公之侄俞文安,以及其他幾位中舉的學子都是請人代考,臣不敢妄言真假,不過想來,若無貓膩,那些儒生也不會如此言之鑿鑿。所以微臣懇請陛下著人專審此案,辨明是非,以正視聽。”林尚書跪下求道。

  這話讓蕭嵐洺與蕭隸倒是一驚,他們在街上聽聞這件事隻覺得非同小可,所以連忙進宮向皇上稟報,怎麽如今一聽,還有靖勇公府的事?

  蕭隸如今的繼母是靖勇公之侄女,蕭嵐洺心心念念的姑娘更是住在靖勇公府,倆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

  “順天府尹、靖勇公”皇帝低聲重複了兩句,不禁一聲冷笑。

  一個是執掌京畿要地的天子心腹,一個是與國同長的公侯府邸,好,真是好得很啊。若這事是真,這就是直接打了皇帝的臉。若這事是假,背後謀劃此事的人用心更是險惡。

  無論真假,到了皇帝這裡,都是讓天子震怒的大事。

  皇帝瞧一旁的蕭隸了一眼,說道:“說起來,現在的勇王妃也是出自靖勇公府吧?”蕭隸拿不準這是什麽意思,隻得小心答道:“回陛下的話,臣的繼母乃是靖勇公二弟所出,這俞文安是靖勇公三弟所出。”

  “哦,這麽說,這俞文安也算是你舅舅了。那依你所見,你這舅舅是否真的有請人代考?”皇帝繼續問蕭隸。

  蕭隸知道這位只怕是疑心病犯了,更加恭敬的回答道:“這臣不知,臣與靖勇公府,不熟!”

  不熟這兩字從勇王世子的口中說出來,其實有點不像樣。不過蕭隸常年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出入,又跟蕭嵐洺關系好,兩人都有點皇親貴胄的桀驁性子,有時候在這些小節上不是很在意。這時蕭隸這樣說,反倒讓皇帝安下了心。

  皇帝也沒再問,只是吩咐道:“既然此事已經鬧將出來,著三司會審,務必將此事查得水落石出,勿枉勿縱。”他倒要看看,是真有人膽大包天,敢在京城舞弊,還是有人蓄意散布謠言,意圖不軌。

  想到杭州之事,皇帝忍不住眯了眯眼。

  靖勇公府

  因著俞文安中舉之事,府上一乾人等都挺高興,府上各人更是有意奉承了老太太一天,哄得老太太眉開眼笑,等三位老爺回府的時候還沒散。

  “老太太,老爺、二老爺、三老爺來了!”門口打簾的丫鬟回報。老太太一聽兒子們回來了,連忙讓進。待兒子們請過安,老太太喜笑顏開的告訴了他們俞文安中舉之事。

  “你們回來的正好,你們父親在的時候,最重視子孫的學業,曾經千叮嚀萬囑咐要我看著子孫上進,如今文安中舉,也算是我老婆子不負他所托了,你們帶著文安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列祖列宗吧。”

  俞恩榮是萬事隨母、無有不應;俞恩平更是頭揚的老高,這中舉的可是他兒子啊,府裡的頭一份。唯有俞恩祥就不太痛快了,今年他的文達和俞文安一起下場,文達年紀更大,又在國子監讀了那麽多年,結果連個秀才都沒中,這叫他如何痛快。

  私底下,俞恩祥早把俞文達罵了個狗血淋頭,要不是顧著俞文達才吐過血,非得上板子不可,居然這樣給他丟人!

  至於俞文達好歹考過了的縣試、府試,俞恩祥就跟失憶了一樣,全當不知道。他這個一輩子連縣試都沒過的人,也不知道從何處來的底氣,真心實意地覺得俞文達丟了他的人。

  如今聽老太太這樣說,俞恩祥又想到今日禮部之事,哪兒還忍得住,脫口而出道:“我勸母親還是別忙了,今兒本屆考生到禮部把文安給告了,說他的成績是請人代考得來的!”說來也巧,俞恩祥平日裡上衙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隔三差五才去應個卯。

  他一輩子慣會做表面功夫,所以明明連個童生試都沒考中,也能有個好讀書的美名;當差後也一樣,每日早出晚歸的,府裡人隻當他在衙門辦差,實際上是跑出去和人吟風弄月、聽人吹捧去了,不然也不至於拿著靖勇公的官印,也只能原地不動十幾年。他的功名和官職是聖上所賜,上官拿他沒法,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年年考評下下就是了。

  偏巧,今日他偏偏就在,自然知道了學子圍了禮部官衙告狀的事。此時不由得生出一種詭異的滿足,他就說,俞文安不過是庶房之子,怎麽可能中舉!定是舞弊得來的功名!

  俞恩祥的一席話,無異於晴天霹靂,滿堂皆驚。尤其是三房上下,更是沒反應過來。俞恩榮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二弟,你這話可是真的?”

  “人家都把他給告了,還能有假?若是無憑無據,怎麽別人就會找上門去,指名道姓地要告他?!”俞恩祥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言語之下,已經是篤定俞文安舞弊了。

  俞恩榮又看向俞文安,俞文安面上雖然強作鎮靜,可到底只是個孩子,眼中滿是驚慌無措。柳氏死死拽住俞文安的胳臂,面色發白、雙唇微顫,科舉舞弊可是大罪!先不說俞文安是不是舞弊,這種汙水一旦沾上,可不是那麽容易洗乾淨的了!

  “文安,你有什麽話說。”俞恩榮問道,他言語之中已經帶上了不悅。此時話一出口,屋內更像是投入了三九寒冬。

  俞文安終於反應了過來,來到堂下跪下,斬釘截鐵地說道:“文安沒有,請老太太和大伯父明鑒。”

  老太太也是五味雜陳,她自然是信自個兒兒子的,可文安看著也是好孩子啊。這可怎麽是好?明明是一件大喜事,怎麽如今就成了這樣?!

  老太太情急之下,捂著胸口咳了起來。

  俞恩平與柳氏自然也信自個兒兒子,一聽文安否認,也都來跪著替文安說話,他們一跪,這房裡的仆人小輩也只能一起陪著了。

  幕晴泠上前替老太太順了順氣,寬慰道:“外祖母,您先別急。就算要定罪也要經過三司會審,如今只是被告而已,什麽證據都沒看到。既然文安說他沒有,咱們信他好過信外人吧?”幕晴泠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俞文安,他們雖說是一府裡長大的,但是交集委實不多。之前她在府裡的時候,俞文安還是個靦腆性子,不過看著倒確實是一心讀書。

  可這種事,哪能憑一己感覺來判斷?

  只是老太太年紀大了,幕晴泠怕她心緒起伏不定,影響身子,只能先勸。

  “泠兒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雙方各執一詞,咱們自然是信文安了。母親和三弟都別急,明兒讓文遠替他兄弟去打聽打聽,說不定只是幾個落魄秀才嫉妒文安小小年紀就中舉了,蓄意誣陷。再者科舉舞弊可是大事,聖上不會坐視不理。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只等朝廷理出公道就好。”俞恩榮一見老母親著了急,連忙說道。

  一家之主發了話,大家的心都安定了許多,唯有俞恩祥與許氏兩口子神色莫名。

  出了這樣的事兒,老太太再高的興致也散了。眾人惶惶散去,一時間整個靖勇公府都議論紛紛。

  “小姐,你說,這文安少爺究竟有沒有……”雲橋剛一回到靜儀軒,就忍不住問道。慕晴泠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但願沒有吧。”不然,怕是整個靖勇公府都要受牽連了。

  那廂,俞恩平和柳氏正在拉著俞文安不住詢問,當著其他人的面,他們自然維護親兒子,可是回到自己的院子,俞恩平與柳氏都忍不住有些犯嘀咕。

  “父親、母親,兒子對天發誓,兒子從來沒有做過請人代考的事,若是兒子撒謊,就叫兒子天打雷劈。”俞文安甫一發誓,柳氏先受不了了,忙說道:“呸呸呸,別渾說,舉頭三尺有神明,這些話不好亂說!你也別急,你既然這樣說,爹娘自然信你的。”

  俞恩平急的來回轉悠,“文安,爹不是不信你,只是你二伯父有句話說得對,怎麽偏偏指名道姓的告你呢?”

  俞恩平是個經不起事的性子,如今還沒怎麽樣呢,自己就先亂了陣腳。柳氏也不去勸他。她過了最開始慌亂的那陣子,現在腦子逐漸清醒,想得自然就更多——怎麽偏偏是替考,若說是夾帶,事情過去了自然無法證實。可是替考……難道對方知道有一個所謂替文安替考的人?

  而且這時間也太湊巧了一點……柳鈞楠才讓人傳話過來,後腳就出了這樣的事。難道……前面的柳氏當著俞恩平的面說了出來,其他的那些念頭,沒有真憑實據柳氏也不好說出口,隻得按耐下來,自己再留神。

  “唉,總歸有大哥呢,大哥不是還讓文遠替文安去打聽打聽嗎。但願明兒得些好消息!”俞恩平也沒有別的法子,他素來是個隨遇而安的性子,爹在的時候靠爹,爹不在了就靠哥。

  還是柳氏心細,令人拿了一疊銀票並幾樣珍玩給文遠送去,連帶著柳氏對所謂替考之人的疑惑,也著人說給了俞文遠。這事花費只怕少不了,總不能讓人出力又出錢吧。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夜,除了靖勇公府二房。

  第二日一大早,俞文遠就命人套車,他要出門。

  馬車沿著青石板路,駛過一座座高門大戶,最終來到了薑府。俞文遠下了馬車,抬頭瞧了瞧眼前的府邸,不比靖勇公府富貴軒昂,倒是更加雅致俊秀。

  遞了帖子不一會兒,俞文遠就被請到了薑家老太爺和老夫人的院裡。

  “文遠給外祖父、外祖母請安。”

  薑家的老太爺和老夫人都已經頭髮花白,精神頭卻極好,如今見了外孫子,自然就更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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