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骨骼分明的長指在辦公桌上敲了敲。
黑眸幽幽沉沉的看著助理,“去查查那天的監控畫面。”
一個小時後。
助理打電話回來,“容總,那天我下車的那段路,監控在檢修。我查不到有沒有人動了我車裡的資料。”
“我知道了。”
接完電話,容瑾言低頭點了根煙。
青白色煙霧中,他神色變得深沉諱莫。
一根煙將近抽完,他拿起自己鑒定的那份報告書,走到碎紙機前,將文件全部攪碎。
……
容瑾言開了另外一輛賓利慕尚離開公司。
車窗大敞著,夜風嗖嗖的刮進來,打在他冷硬的臉廓肌膚上。
他加快車速,圍著城市轉了大半個圈。
最後,停在了一處小區內。
……
吃完晚餐,寧初和小雨滴到樓下散步。
心裡有些糾結要不要主動跟容瑾言打個電話。
但想到她今天出院,他都沒個音訊,她就覺得不能再慣著他了。
女人越是倒貼,越是不值錢。
寧初和小雨滴從單元門裡出來時,坐在車內抽煙的男人,很快就捕捉到了他倆的身影。
她穿著一件嫩黃色針織衫,下.身一條闊腿褲,黑直的長發隨意的挽成了一個丸子頭。
臉上應該沒有化妝,皮膚白得在路燈光下晃人眼珠。
她屬於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唇紅齒白。
一張瓜子臉估計還沒他手掌大,也不知道身邊的小不點跟她說了什麽,她抿著唇笑了起來。
笑起來時,眉眼自然而然的彎了下來,如同春花綻放,能讓人輕易卸下防備。
他應該認識她很久了吧!
不然他不會這麽快喜歡上她。
更加不會夢裡都是想弄她。
眯著幽眸微微吐了口煙霧,他頎長冷峻的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
直到一大一小身影走遠,他才將車子調了個頭,離開。
寧初和小雨滴散了會兒步,她朝身後看去。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有雙灼熱的眸子,停留在她的身上。
等她四處尋找時,又發現根本沒人看她。
見鬼了。
……
1號公館。
替容瑾言處理完車禍的歐澤正在大吐苦水,包廂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看到走進來渾身戾冷氣息的容瑾言,歐澤連忙呸了幾口。
不能說人壞話啊!
一說就被抓現場了。
歐澤看著直直朝他走來的男人,連忙往顧鈺身後躲了躲,“二哥這副陰森森的樣子,不會要揍我吧?我只是說了幾句他不好的話,並沒有做錯什麽啊——”
容瑾言站到歐澤跟前,修長有力大掌,一把將他從沙發上揪了起來。
“二哥,你、你做什麽?”
“你讓開,我有事找顧鈺。”
歐澤,“……”搞半天是找顧鈺的?害他以為說錯話,緊張死了。
容瑾言坐到歐澤剛坐的沙發上,眸色幽黑深沉,讓人看不透他內心在想些什麽,“去將上次那個穿紅色衣裙的女孩叫過來。”
歐澤,“……”
顧鈺,“……”
二哥搞什麽名堂?
不是對白色裙子和紅色裙子的女孩都沒興趣的?
……
七點多還有四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