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鈺跟歐澤一樣傻了眼,“二哥,你確定?”
容瑾言看著歐澤,緋色性.感的薄唇輕啟,“乾淨的麽?”
“那天找過來時是乾淨的,但隔了好幾天,我也不知道了。”
容瑾言雙.腿優雅交疊在一起擱到黑色矮幾上,修長的手指在膝蓋上輕輕敲打,“去問問經理,乾淨的就將她叫過來。”
幾分鍾後。
包廂門推開,經理帶著穿著紅色長裙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
女孩年輕、水嫩、嬌豔、明媚。
眉眼間和寧初有那麽幾分相似。
“容少,鶯鶯還是乾淨的。”經理諂媚的對容瑾言說道。
容瑾言抬起眼斂,幽深的眸淡淡靜靜的看了眼有些害羞和局促的女孩,修長的手指朝他勾了勾,“坐過來。”
鶯鶯紅著臉坐到了容瑾言身邊。
聞著他身上清冽中夾雜著男性味的氣息,鶯鶯羞澀又緊張。
容瑾言一根手指抬起她下頜,深眸微眯的審視了她幾秒,“做我女人嗯?”
一直盯著這邊動靜的顧鈺和歐澤,一時間都驚掉了下巴。
現在是什麽情況?
二哥怎麽會突然讓這種風塵女子做他女人了?
受了什麽刺激嗎?
顧鈺用手肘戳了下歐澤,壓低聲音問,“怎麽回事?”
歐澤想到車上那份親子鑒定報告,他明明看到二哥像個傻.逼一樣開心的笑了起來。怎麽一轉眼就跑來找別的女人了?
這節奏,他實在跟不上啊!
歐澤撓了撓頭皮,同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他.媽.的也不清楚啊!”
跑來找女人,還要乾淨的,他這是受了哪門子刺激了?
喝酒喝到半夜。
歐澤以為容瑾言只是讓鶯鶯陪下酒,沒想到聚會結束時,他給了經理一筆錢,直接為鶯鶯贖身了。
臥.槽,他這是玩真的?
……
寧初晚上做了個夢,夢到容瑾言和容惜結婚了。
他們站在教堂裡,他穿著白色西裝,英俊蕭灑,容惜穿著白色婚紗,柔美動人。
而她,站在角落裡,看著他們交換戒指,看著他親吻新娘,看著容惜對她露出勝利者的笑容,她在夢裡,痛醒了。
睜開眼睛,她看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摸了摸額頭,滿手的冷汗。
被嚇醒後,完全沒有了睡意。
該死的容瑾言!
今天到底做什麽去了,她出院都不來接的嗎?
寧初從床.上起來,替小雨滴蓋好被子,拿著手機離開臥室。
她走到陽台,看了眼已經安靜下來只有少輛車子行駛在馬路上的城市,身子虛軟的靠在欄杆上,低頭看了會兒手機,還是主動撥通了他的電話。
嘟嘟嘟——
每響一聲,寧初的心跳也跟著緊張一分。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緊張,搞得好像剛認識他似的。
不知道響了多久,就在她以為電話會被自動掛斷時,那邊的人接通了。
“喂?”
原本以為低沉醇厚的男聲,突然變成了一道細軟還透著緊張的女人聲音。
而且,聲音聽著還很年輕,寧初完全沒有聽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