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為了衛深,從村寨搬到了夏川市,做起了賢內助。
每天好吃好喝伺侯著衛深,將這家夥以往清瘦的臉,養胖了一圈。
有了愛情的滋潤,整個人天天神清氣爽,意氣風發,唇角時刻彎著笑,即便工作遇到困境也是精神抖擻,鬥志昂揚。
容瑾言冷哼一聲,眼神如鋒利的劍般冷冷睨著衛深,薄唇輕啟,嗓音沉又啞,說出來的話也帶了幾分咬牙切齒,“怎麽,天天吃肉了不起?”
衛深忍俊不禁,如今他跟著容總一起創業,關系比以往在容氏時還要好上幾分。
容瑾言從中東回來後,多了幾分豪爽和野性,私下裡和衛深說話,也跟兄弟一樣比較放得開。
衛深摸了摸下巴,笑著說道,“我現在只要不出差,就天天在家吃肉。容總,別說現在,就是以前,你都沒這個待遇吧!”
容瑾言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衛深的話直戳要害。
即便他跟寧初關系最好的時候,他也是偶爾才嘗一次鮮。
“秋歌真是瞎了眼,村寨裡那麽多好男人不喜歡,怎麽喜歡上你這麽個精.蟲上腦的男人了。”
衛深,“說得好像容總你不是精.蟲上腦的那一類人似的。”
衛深實在不想說,容總你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就羨慕嫉妒恨吧!
衛深真想仰天大笑三聲,這真是風水輪流轉啊!誰叫以前總虐他,總給他撒狗糧?
“對了,我跟秋歌商量了,大概年底會結婚吧!”看著臉色越來越黑沉的男人,衛深將手握成拳頭虛掩在唇邊清咳了一聲,“我還在考慮要不要請容總你當伴郎呢!”
容瑾言漆黑幽深的鳳眸裡,已經匯聚了能將人凍結成冰的寒冷氣流,輪廓線條根根緊繃,盯著衛深看了幾秒,冷喝著吐出一個字,“滾!”
嫌他今晚受的刺激,還不夠多麽?
一個個的,都找死來了是吧?
看著如果他繼續說下去,很可能會暴走的男人,衛深不敢再多呆一秒,笑了一聲,轉身,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容瑾言用力甩上大門。
他現在是有多失敗?
家沒有,兒子嘲笑他將女朋友弄丟了,衛深跑來刺激他天天沒肉吃。
寧初……
容瑾言朝緊閉的臥室門看了眼。
想到她對他冷淡和疏離,他心中竄起一股無名的鬱火。
這女人,是越來越會玩欲擒故縱了,還是真的將他從心底移除了?
才短短幾天時間啊!
酒店她在他身下時,雖然剛開始不情不願,但後來——
她敢說她沒高朝?
……
容瑾言盯著緊閉的房看了一會兒,找了根細鐵絲過來,直接將她的房門給弄開了。
寧初坐在書桌前,正寶貝似的看著一張照片。
之前她照片從她包裡掉出來時,他就注意到了,只是沒有看到正面。
這會兒見她那麽寶貝,他劍眉微微皺了起來。
什麽樣的照片,讓她看得那麽渾然忘我?
該不會是顧灝霆的照片吧?
想到兩人在車上親密的舉動,容瑾言雙手就忍不住攥成了拳頭,指關節骼骼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