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泠早上過來接寧初離開。
打她電話,剛開始還能打通,後來直接關機了。
黛泠進到俱樂部,剛好碰到從拳擊室出來,汗水淋漓的容瑾言。
“你女人呢?電話怎麽關機了?”
黛泠身為女強人,每天忙得要命,最近為了他和寧初的事費心,容瑾言對她是感激的。
“她應該還在睡覺。”
想到昨晚將她折騰得夠嗆,容瑾言深邃的眼眸裡心疼又憐惜。
容瑾言帶著黛泠朝宿舍方向走去,路上,有幾個經過他身邊的拳手,看他的眼神怪異中又帶著點同情。
“贏了比賽又怎麽樣,女人還不是被伯尼糟蹋了?”
“伯尼在廚房快爽.死了。”
“可不是,我一進去,好大股歡愛過後的味兒。”
容瑾言劍眉皺了皺,看向身後幾個小聲議論的拳手,臉廓緊繃成線,他轉身,大步走到他們跟前,眼神陰沉,“你們在說什麽?”
看到容瑾言陰鷙好似要殺人的眼神,其中一個拳手冷哼著說道,“伯尼做都做了,我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他剛在廚房跟你女人做了。他說滋味爽極了。”
容瑾言聞言,面色沉了又沉。
陰鷙得如同烏雲壓頂的海面。
雙手緊握成拳頭,他步若流星的朝廚房方向走去。
黛泠愣了幾秒,看向那幾個嘻嘻哈哈一臉看笑話的拳手,她嚴肅的問道,“伯尼真那樣做了?”
幾個拳手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回道,“不信你去看看。”
黛泠皺了下眉,踩著細高跟,快速朝容瑾言追去。
要是伯尼真糟蹋了寧初,以容瑾言的性子,豈不會跟他拚命?
俱樂部有明確規定,下了擂台,拳手之間不能打架鬥毆,不然會直接取消比賽資格。
伯尼這樣做,從另一個層面來說,是想激怒容瑾言,取消他代表俱樂部參賽的資格。
容瑾言衝到廚房時,伯尼正在提褲子,他腳下,散落著一塊碎布。
容瑾言認識那塊布料,是寧初身上的衣服。
空氣裡,確實彌漫著一股男人發泄過後的氣息,容瑾言瞳眸縮了縮,指關節開始骼骼作響。
伯尼還沉浸在銷.魂的滋味中,看到容瑾言,他挑釁的勾勾唇,“容,你女人的味道真美好,欲-死-欲-仙,讓人要了還想要。”
容瑾言黑漆漆的鳳眸中散發出森冷的寒芒,他走到伯尼跟前,一把揪住他衣領,“你碰她了?”
伯尼舔.了舔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雖然臉醜了點,但夠緊致。”
容瑾言額頭上的青筋突突跳了起來,他握起拳頭,朝伯尼臉上揮去。伯尼似笑非笑的看著容瑾言,似乎在等著他的拳頭揮過來。
黛泠跑進來,看到容瑾言要揍伯尼,情急之下,她大喊一聲,“寧初!”
容瑾言回頭,朝黛泠看去。
黛泠抓.住機會走到容瑾言跟前,將他拉到一邊,“你看不出來伯尼在故意刺激你嗎?這裡不準私下打架,要是你打了他,這一個星期的努力,全都作廢了!”
“可他碰了寧初。”
容瑾言咬牙切齒。
“不能聽他一面之詞,我們先找寧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