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結實有力的雙臂,如鐵鏈般緊鎖著她。
她的臉被他按.壓.在胸膛,讓她臉龐漲紅,喘不過氣。
很少見他這般失控。
她垂落的手指不自覺的蜷起,不舒服的往他肩膀上推了推。
他這才松開了些許。
她抬起眼斂,看著他削瘦了不少的臉龐,秀眉緊擰,“我昏睡了五天……那小雪她……”
寧初話還沒說完,臥室門突然被人推開。
福嫂是進來喊容瑾言出去吃晚餐的,寧初昏睡的這幾天裡,容瑾言叫來了幾波醫生,大家都說寧初只是太過疲憊引起了感冒,身體並沒有大問題,但他還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
他對她的擔心和緊張,她是看在眼裡的。
見到寧初醒來,福嫂立即紅了眼眶,“初初,你醒了,這可太好了。”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福嫂,小雪她怎麽樣了?”她記得醫生說過,小雪必須在一個星期之內換腎的。
提到小雪,福嫂盤旋在眼裡的淚水,忍不住落了下來,“小雪她……”
寧初的心,跟著一緊。
小雪難道……
寧初捂住嘴.巴,整個人仿佛墜進了深谷,全身血液都變得冰冷刺骨。
容瑾言重新將寧初抱進懷裡,下一秒卻被寧初掙開。
她像受到了打擊的困獸,小.臉上有著難掩的悲傷。
那是失去至親的痛苦。
“寧初,別激動,小雪沒事,她已經成功換.腎了。”
她昏睡的日子裡,容瑾言找來過心理醫生。
她醒不來,並不是身體上有多大問題,而是心理上的。
她的心,太累了!
福嫂也忙不迭的點頭,“小雪沒事,對不起初初,我沒將話說完整。”
寧初推開容瑾言,她走到擦淚的福嫂跟前,“既然小雪沒事,福嫂你為什麽這麽難過?是不是還出什麽事了?”
福嫂還來不及說什麽,寧初又朝客廳看了看,“笙兒姐姐呢,她還在醫院嗎?”
“笙兒她……”福嫂欲言又止,她剛剛哭,就是為了可憐的笙兒。
“福嫂,你先出去。”容瑾言沉聲吩咐。
寧初一把拉住福嫂,眉頭越皺越緊,“笙兒姐姐去哪了?”
福嫂歎了口氣,眼神中難掩悲戚之色,“適合小雪的腎原難找,容先生費了不少人力財力,也沒有在短時間內找到。就在小雪病情再度惡化時,一個神秘人出現了。”
“他聲稱有適合小雪的腎,但條件是笙兒跟他離開。”
寧初心裡‘咯噔’了一聲。
神秘人的條件,居然是笙兒姐姐。
不用福嫂繼續說下去,寧初也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了。
笙兒為了救小雪,肯定跟著那個神秘人離開了。
寧初眉頭緊皺的看向容瑾言,聲音沙啞的問,“查不出神秘人的身份嗎?”
“應該是花一億拍下那對珍珠耳環的人。他不是華國人,所以,難查到他真實身份。”
寧初用力咬了下唇.瓣,心底有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和沉痛。
她有種預感,笙兒姐姐毀容,失憶,毒啞,都和那個神秘人有關。
又一次落到他手中,笙兒姐姐豈不是重回了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