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軒和蘇少雖然叫得厲害,但也就是個紙老虎,內心還是深深被容瑾言強大的冷氣場震懾到。
他就像暗夜王者,漆黑如墨的細長鳳眸裡湧現著狂妄肆意的殺氣。
他勾了下冷而豔的薄唇,手指向寧澤軒,“過來,我讓你教訓。”
明明是溫淡的音調,卻透著一股讓人惶恐不安的陰戾感。
蘇少推了寧澤軒一把,“他看上去比你瘦,應該只是嚇唬我們的,你先上前探探虛實,若是打不贏,我再讓保鏢上!”
寧澤軒在心裡低咒了蘇少一句,抬眼,對上容瑾言那雙湛著寒光的鳳眸,他脖子一梗,握緊拳頭朝他走去。
只是,還沒來得及朝容瑾言揮拳,臉上就先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容瑾言隻使了五分力,寧澤軒牙槽就一痛,溫熱的液體瞬間漫布唇腔,他其中一顆牙齒被打掉了。
寧澤軒痛得面色猙獰,血腥激發了他體內的暴戾因子,先前被寧初踹了一腳就已經讓他惱火了,這會兒,更是怒火中燒。
他怒吼一聲,握緊拳頭又重新朝容瑾言揮來,但同樣沒碰到他,小腹就狠狠挨了一腳。
他整個人被踢飛,在半空中翻了個圈,滾到地上,額頭又撞到桌角,他痛得鬼哭狼嚎。
蘇少見容瑾言身手厲害,像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他往後退了退,揮了下手,讓保鏢上前對付容瑾言。
大約五六分鍾後,蘇少身邊的保鏢,全都被容瑾言撂倒。
蘇少嚇得躲到看到容瑾言後,既害怕,但又雙眼發直的柳純兒身後。
容瑾言沒有理會蘇少,他將地上的寧澤軒揪起來拉到寧初跟前,“他哪隻手扯的你衣服?”
寧初看了看寧澤軒右手。
容瑾言拽住寧澤軒右手,狠狠一扭。
骨頭錯位的聲音,在寂靜空氣裡響起,所有聽到的人,都嚇出一身冷汗。
寧初並沒有任何同情或者幫寧澤軒說話的意思,如果不是容瑾言及時趕來,她現在已經被寧澤軒摧毀了。
所以,寧澤軒沒有任何值得同情的地方。
她撩了撩唇,看向清冽冷漠的男人,“呃,好像還有左手吧!”
又是哢嚓一聲。
寧澤軒痛得淚眼都流了出來,他嘶啞著嗓音大罵,“寧初你這個心腸狠辣的賤.貨,再怎麽說,我也是你哥哥,你怎麽能讓一個外人這樣對我下狠手?”
寧初扯了扯唇,淡淡一笑,“比狠,我怎麽比得過你?我現在有大腿抱了,我就是要對你狠手怎麽了,你來咬我啊?”
寧澤軒恨得牙癢癢,想說點什麽,卻在對上容瑾言殺人於無形的冷漠眼神後,所有憤怒和羞惱都只有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容瑾言將寧澤軒踢到一邊,看向躲在角落裡的柳純兒和蘇少,“你們兩個,欺負她沒有?”
柳純兒和蘇少忙不迭的搖頭,“沒有沒有,全都是寧澤軒一個人做的,我們想勸他來著……”
痛得死去活來的寧澤軒雙眼猩紅的瞪著柳純兒和蘇少,蘇少不為他說話就算了,柳純兒也忙著和他撇清關系,虧他還對她那麽好,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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