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千墨又盯著她凝脂般白皙嬌嫩的肌膚打量了一番,可最後卻低頭埋在她頸邊,嘴唇貼著她的肌膚,帶著灼熱的氣息和酒香,嗓音低沉地說:“沒有破。”
很用力地說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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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棺槨葬入皇陵的那日,溫知故沒有去看。
或者說,是去不了。
她本以為皇帝不會把皇后葬入皇陵,那樣的話,她便可以隨時去看望她,可是如今卻去不得了,皇帝對相處多年的皇后都未曾心軟下來,她並不想自己也因此栽進去了。
於是,她便去了城外的樹林,給娘親燒了些紙錢。
“休學吧。”
紀敘白倚靠在樹前,淡淡地看著跪在地上燒紙錢的她說了一句話。
溫知故緩緩吸了一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紀敘白懶洋洋伸臂一攔,將她輕易按進自己懷裡,大手撫摸著她的小腹,低頭看著她說:“月份再大點,會被書院那些人發現的。”
溫知故冷冷看著他:“原來紀太傅也會怕被人指指點點嗎?”
紀敘白溫和一笑,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我有什麽好怕的,我只是擔心你而已,你不是向來臉皮最薄了嗎?之前在書院被我欺負一會都要紅了臉,現在有孩子了,倒不怕了?”
溫知故冷著面色剛要推開他的手,紀敘白放在她背後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擰痛她,語氣卻依舊平平地:“我是看在你懷了我的孩子的份上,不跟你動手,可這並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放肆,再忤逆我的話,休怪我把你弟弟抖落出來。”
溫知故痛到生理眼淚一下子飆出來,她一邊流淚一邊嘶聲喊:“你敢動他,我就殺了你的孩子!”
紀敘白臉色一下子變了,陰沉地盯著她許久沒有說話,溫知故也被他這樣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怵,她見識過他這樣陰戾的眼神,知道他當真生起氣來,自己討不了好果子吃,上次這樣惹怒他的時候,她一連三日下不來床,而他在床上又不只是單純的壓著她做,他會花樣百出的讓她受盡各種求死不能的折磨……想到那些噩夢般的過往,溫知故心裡一顫一顫的,說不怕是假的。
然而,這次紀敘白的反應卻是大出所料。
過了許久,紀敘白忽然放開了她,目光也慢慢緩和下來,甚至勾起唇淡淡道:“好,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不動他。”
溫知故被他擰著後背的手一松手,倒抽了一口氣險些倒下去,又被紀敘白抱了起來,“好了,你乖乖的,以後有機會我會帶你去皇陵看望你娘親的。”
他那樣溫柔的語氣,就好像真的是在對待一個深愛的情人。
溫知故被他抱在懷裡,卻仿佛被再次掛上了熊熊烈火燒著的烤架,背後又忝了新傷,被他抱著時更是疼得連呼吸都艱難起來。
她咬緊了牙關,絕望得要命。
可她知道她只能按照紀敘白的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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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就等了,今天特卡特卡,如果明天順起來的話就給你們加更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