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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妃狂天下之暴君你別惹》605.第605章
  第605章

  “你對我失望?呵呵!!”上官婉兒有些誇張的笑了笑,眼裡的淚已經泛濫了開來:“你見異思遷,任著自己的妻子懷孕期間,卻在那裡和其他妃子勾搭,現在居然連王妃也不放過,你說我讓你失望?真是笑話,裴祺!”

  燭火不知在何時開始有些搖曳了起來,外邊的雨聲越來越大,好像要把以後日子裡所有的雨水都要下完一樣,雨滴在地上濺起了一個個小水花,但空氣裡卻充滿了哀傷。

  “出去!”裴祺再一次下了逐客令,這回卻換了上官婉兒強硬起來:“怎麽,現在讓我走了,然後你們就有機會共處一室了,你以為我笨嗎?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

  夏秀敏昏迷不醒,但卻慢慢有了知覺,只是周圍人的聲音好吵,讓她連睜開眼睛的力氣的懶得用了。

  裴祺注意到夏秀敏微微回了意識的身子,當下露出了一個欣喜的表情,上官婉兒說什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夏秀敏的生命跡象已經越來越穩定了。

  “怎麽皇上是聽不見我說的話來了!”上官婉兒繼續問道,女人發起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失控,她走到裴祺的身邊,用力的搬過了他的身子,讓他好好對著她的眼睛:“皇上,整個營裡的人都知道,你昨晚帶了武華王妃回了帳篷,我本身也找了那夏瑾樂幫你澄清,可現在你又當著那麽多人面抱了這女人進來,真的不怕影響聲譽嗎?”

  上官婉兒又狠狠的看了看床榻上的夏秀敏,那女人,連病態的樣子都過分的美麗,難怪把裴寒和裴祺迷的沒了方向。

  “你真的願意承受那樣的罵名嗎?還是你覺得她也可以?”上官婉兒繼續怒意衝天的看著裴祺,只要他還有軟肋,她就一定不會放過。

  “聲譽?”裴祺好笑的問道,眸子裡瀲過一絲有些深不見底的冷光,看著上官婉兒處處為自己著想的樣子,有些不屑的笑道:“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這整個營地裡,把一件三更半夜發生的事情傳到每個人耳裡,還讓每個人都深信不疑的人,不就是我嗎?”

  “什麽?”上官婉兒吃驚的看著眼前有些變態的男人,怎麽會,裴祺怎麽會去宣揚這樣的事情。

  “沒錯,就是我,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昨天晚上,武華王妃被我抱了回來,不僅如此,我還要讓所有人以為,她在我這裡過了一夜!”裴祺的表情有些深深的得意,上官婉兒沒想到吧,當時還要讓他在群臣面前澄清此事,可是這件事的造謠者,本就是他啊。

  “你為什麽這樣做!”上官婉兒像是受了重傷一般,不停的吞這咽喉,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幕後造謠的人,居然就是當今聖上。

  “哈,不為什麽,上官婉兒,我是皇上,做什麽事情,你又有什麽資格來審問我呢?若不是看在你肚子裡孩子的份上,皇后的位子,也並非屬於你!”

  裴祺笑的有些陰險,他的確已經厭倦了眼前這個女人,曾幾何時,每每在自己面前裝腔作勢扮柔弱,但卻殺害了一個又一個他寵愛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不配得到他的愛。

  “哼!裴祺,你以為你昭示了全天下人王妃和你有染,就能成功搶過來這女人嗎?你難道忘記了,這個女人,是先皇許配給裴寒的,這是先皇的遺囑,沒有人能改變過來的!”上官婉兒惡狠狠的說道,她就不信了,裴祺還要當著朝臣上所有人的面,把先皇的遺囑當成耳旁風。

  “這倒未必!”裴祺陰險的一笑,像是深思謀略已久,讓上官婉兒看了都有些毛骨悚然:“如果那武華王爺死了,你說,他這剛過門的新婚妻子,還要為他守寡不成?”

  “什麽?”上官婉兒驚訝的問道,但心底有了一絲不太好的預感飄了過來。

  “報!”突然,門口的士兵急急忙忙的跑進來裴祺的帳篷裡,全然不夏皇后和皇上正相互猙獰的望著對方的嘴臉。

  “皇上,不好了,武華王爺,快要不行了!”士兵的額頭還有雨水在滴著,不敢抬頭。

  裴祺輕輕的勾了勾嘴角,看了上官婉兒一眼,盡是王者勝利的得意。

  “唔!”夏秀敏痛苦的一陣咳嗽,然後嘴裡的血水就被她吐了出來。其實剛剛已經有些醒來了,只是那兩人一直在爭吵,自己也只能佯裝了繼續睡覺的姿勢。

  但是,裴寒到底怎麽回事?

  夏秀敏一個起身,卻被裴祺重重的壓倒在床榻上:“你的傷還沒好,不要動!”

  “皇上,請自重!”夏秀敏冷冷的開口,眼底更是飄過一抹不經意的殺氣。眼前這兩個華貴的男女,一個殺了裴寒,一個更是把自己往死裡逼去,這一次,她絕不會再手軟。

  “你!”裴祺看著夏秀敏凶狠的眼神,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夏秀敏忍著身上的痛一個起身的下了床榻,想要走出這皇帝的帳篷,卻被裴祺再一次緊緊的禁錮了身子:“你不準走!”

  夏秀敏身上還穿著白色裡衣,索性她手上的鐲子還在,真沒想到,從那種地上摔下去,這鐲子都沒有斷,只是現在,她什麽也不怕了。

  被裴祺緊緊擁了身子,上官婉兒在一旁卻看得分外眼紅,裴祺現在眼裡竟全都是這個妖女,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空氣。

  “皇后娘娘,你難道也要看著自己的丈夫這般在你面前對別人女人卿卿我我嗎?”夏秀敏有些擺脫掉那人的手臂,現在上官婉兒算是唯一一個能求救的人,其實她還有更極致的辦法,但畢竟考慮到這是皇帝與皇后。

  上官婉兒站在原地,本沒有打算和夏秀敏站在一條船上,但一想到裴祺對自己冷意滿滿的眼神,還有之後整個朝臣要笑話自己的樣子,就很是不甘,但裴祺的內力,她要比夏秀敏清楚,根本不是他們兩個合力就能鎮住的。

  夏秀敏看了上官婉兒沒有什麽反應,然後冷冷的哼了一聲,她很想用毒,但是自己會毒的這個秘密若被皇上知道了,一定後患無窮。

  夏秀敏再一個手臂,往上官婉兒身邊走去,還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她便從那人的頭上抽了一個金光閃閃的簪子下來,裴祺一愣,夏秀敏拿著那簪子,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插了過來,血順著她白皙的脖頸,一下流到了裴祺禁錮著她身子的手上。

  “皇上,你若真的要我留在著了也可以,不過是一個死屍罷了!”夏秀敏說的有些決絕,裴祺也有些嚇了一跳,連忙松開了自己的手臂。

  “你不想活了?”他憤怒的看著那個拿著釵子往自己脖子上狠狠插了一下的女子,然而他只要再多說一句,那女人手上的釵子就會更深一步的往脖頸上的動脈裡插去。

  “秀敏想要告訴皇上的是,如果王爺死了,我也不會獨活!”夏秀敏手裡握著的發簪絲毫沒有因為皇帝的松手而變得放松開來,她一個轉身,又對上了上官婉兒有些陰險的嘴臉:“皇后娘娘,連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又怎麽做一國之母,真是自不量力。”

  上官婉兒聽了夏秀敏的諷刺,眼睛都綠了,但夏秀敏現在正恨在心頭,她只是輕輕的勾了勾嘴角,並沒有接了她的話。

  夏秀敏再不說什麽,怕是再多留一刻,裴寒的生命就會有危險,她拔了在脖頸上的簪子,即使有些血脈噴張的跡象,但都不會影響她回到武華王爺帳篷的決心,似乎在那裡,所有的紛亂都只是身外事。

  夏秀敏揭開了帳簾,裴寒的床榻周圍已經圍滿了一圈圈的人,甚至剛剛給她看過病的李太醫也在此。她一進來,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朝夏秀敏這邊看了過來,但大多數都是不滿。

  王爺都快死了,王妃還在皇上的帳篷裡,這讓人聽了,就是一個笑話。

  但再看夏秀敏滿身的傷痕,脖頸上還不時的冒著鮮血,眾人才把自己的憤懣給慢慢放了下來,又換上了一些同情的目光,看來武華王爺和王妃,只能做一對亡命鴛鴦了。

  “太醫,王爺如何?”夏秀敏一眼就看到裴寒虛弱至極的臉色,那麽蒼白,讓人看著心底生下狠狠的痛。

  “王爺身上本就有毒,這次在狩獵的時候,似是這毒癮又加劇了。而且,這潮濕的天氣,更是會讓他體內的陰氣傷及到五髒六腑跟前,這,!”太醫有些吞吐,夏秀敏卻一把推開了他:“沒用的廢物!”她大罵出聲,看著裴寒那張越來越沒有生氣的臉,更是怒不可遏。

  怎麽會這樣,自己明明已經給了他那個紫色的藥瓶,裡邊裝的正是可以解毒的血液,難道他沒有喝嗎?

  周圍人看了夏秀敏如此狂躁,但又很理解她痛失丈夫的心情,便都默不作聲起來。

  夏秀敏一個轉身再看看周圍人,全是一些裴寒的親信和一兩個禦醫,她的嘴角冷冷哼了一聲:“王爺都快死了,卻不見一個禦醫上前來,皇上還真是偏心啊!”

  她自言自語的說了一番,又很快的傳了一旁的侍衛:“把這個消息暫時封鎖了,不要讓母妃知道!”

  “是!”那人乾脆的答道,這下夏秀敏才有些放心,:“你們都下去吧,王爺既然已無回天之力,就讓我靜靜的陪他一會兒吧!”

  周圍人都沉默的對望了一眼,想想夏秀敏現在一定很悲傷,才都一一退了下去。

  燭火搖曳,把夏秀敏的身影在帳篷上拉得很長很長,然而她還沒夏忌到自己脖子上快要乾涸的血漬,只是對著床榻上那個沒有生氣的人,皺了眉,輕輕的笑了笑。

  燭火下的裴寒,臉色更加的蒼白,本就快沒了氣象的人,越發的安靜動容。夏秀敏低了頭,輕輕的,輕吻了他的唇,裴寒,你不是一向都嫌棄我不夠主動麽?這一回,我們就來個纏綿悱惻的吻吧。

  夏秀敏有些忘情的親著裴寒的嘴角,眼淚再也忍不住洶湧而出。

  再下一秒,她就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然後不停的往那個沒有生氣的人嘴裡灌輸著新鮮的血液。

  “笨蛋,快點吃啊!”夏秀敏雙手抱住裴寒的頭,用力的親吻著他,好像這樣,他就能把她的血液吸乾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有些曖昧的身影還映照在帳篷上的時候,身下的人突然擰了擰眉頭,夏秀敏閉著眼睛卻流著淚的臉就這樣赤露露的放大在自己眼前,還有口中那有些些腥味的血液,裴寒這才一驚,一下推開了身上的人。

  “你瘋了!咳咳!”

  “你醒了!”夏秀敏驚喜的看著裴寒,自己已然沒了血色的臉上憋出了一個很是幽怨的表情:“快死的人了,力氣還這麽大,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裴寒的臉色很蒼白,只有唇齒上還留著夏秀敏鮮紅的血液,看上去似有一種嗜血的美,兩個人很憔悴,但裴寒再不多說一句話,一把摟過了夏秀敏的身子,緊緊的抱著她,幾乎要把她的肩膀勒斷了一樣。

  “你去哪了?”裴寒的口氣有些慌亂,這是頭一次,夏秀敏看到往日這個平靜沉穩的男人亂了陣腳,但被他緊緊抱著的雙肩有些無法承擔負荷的吃痛。

  夏秀敏的頭倚在裴寒的肩上,她輕輕的笑了開來:“我已經沒事了,裴寒,我已經回來了。”

  裴寒只是抱著她的身子,那個動作保持了很久很久,才放了夏秀敏在一旁,夏秀敏看他的眼神有幾分是被逗樂的笑意,但更多的是擔憂。

  “你告訴我,怎麽會昏迷不醒,是因為病嗎?我不是給了你一個紫色的藥瓶,為什麽沒有及時的喝藥呢?”夏秀敏有些抱怨的口氣,然而她脖頸上,手臂上甚至是身上,都還有未處理好的傷口,一直淌著血,讓裴寒心底生疼。

  “是誰傷了你的?”裴寒沒有回答夏秀敏的問題,反而對著她身上那麽多觸目驚心的裂口質問起來,他的手輕輕的觸到她原本完好又白皙的脖頸上,那裡被夏秀敏剛剛威脅皇帝已經刺傷了很深很深。

  夏秀敏把手伸到裴寒的手上,看他要起身去取藥,又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不用,這些傷口對我來說,並不會有什麽致命的危險。”

  裴寒被夏秀敏一下拉了坐了回來,還是不放心,那些疤痕,已經明顯的長在了自己心裡,看見了,只會讓他更加憤怒這背後下毒手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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