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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個小民警可我沒想破案呀》第653章 真相大白
  第653章 真相大白
  許正和聶正磊剛吃完飯,正準備離開,沒想到朱開文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原來還是畫家秦侖自殺案,自從許正走後,松山區刑警大隊長喬善東立即組織人員對這個案子進行全面排查。

  除了調查畫家秦侖生前兩個月開畫展時候的最大客戶,還派人查了他各種社交軟件,還重新詢問了他家人朋友和經紀人的口供…

  更重要的是,喬善東聽從了許正的建議,查了一些全國各地有無類似的案子。

  其結果讓辦案人員感到震驚,原來除了魔都這邊剛發生的案子,三年前羊城也有一位畫家去世,死亡原因是死者汽車被追尾,燃起大火…

  五年前燕京一位四十多歲的畫家一樣慘遭橫禍…

  再往前查,全國積案庫裡並沒有這類的案子了,羊城和燕京當時當地的警方並沒有把這兩個畫家的案子當作凶殺案,但是當時的辦案人員心存疑慮,所以,把案子卷宗放進了積案庫裡。

  喬善東再往下查,發現這三位畫家的死亡時間都是在開辦個人畫展幾個月之後,還有類似的是他們生前的畫作都翻了好幾倍。

  可謂是人死畫升值。

  三個案子要並案調查,那就得魔都刑警總隊出面,這不,這個事情交到了第四刑警支隊手裡,楊支隊早就因為莊強他們三人的事情知道了這個案子。

  所以派了朱開文和劉琳琳來松山區刑警大隊督辦這個案子。

  晚上十點,許正在和聶正磊告別之後,又來到了松山區刑警大隊。

  會議室,互相打了招呼之後,許正、朱開文、劉琳琳還有喬善東以及他的手下們開始對這個案子的研判。

  喬善東主動把現在掌握的線索述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關於那幅少女圖的模特,其死亡原因和畫家秦侖一樣,都是跳樓自殺。

  只不過少女不是魔都本地人,是秦侖工作室的學生,她自殺的地方是在老家余杭市,當地警方曾來魔都進行過調查,但是並沒有發現該女生自殺和秦侖有關。

  不過秦侖事後出於人道主義,竟然給了少女父母高達二百萬的個人捐款。

  我們今天對少女自殺案重新進行了調查,只是還沒有查到真相。

  也許,秦侖自殺就是有人以這個少女自殺案逼迫他跳樓。

  當然,或許還有其他原因,我總覺得如果秦侖真和自己學生自殺有關系,那麽就算他因為此案被抓,也不至於跳樓吧?”

  “這個也不好講。”許正分析道:“如果秦侖被抓,他那些畫作基本上沒有多大價值了,他苦心經營的大半輩子基業和名聲也毀於一旦,畫家嘛,內心比常人更為脆弱。

  不能排除他是因為這個自殺。”

  朱開文點點頭,“自殺的理由千千萬萬,這個不好推測,我說個事情,下午六點我聯系了羊城、燕京的同行,他們對這個案子很有興趣,加班調查,剛才傳回來一組調查報告。

  是另外兩位畫家畫展交易的客戶資料。”

  劉琳琳高興道:“我們在這兩份資料裡篩選了一下,發現有十幾個客戶購買畫作之後,陸陸續續的都在兩個月之內出售給了鵬城一家公司,炎煌文化國際傳播有限公司。

  這個公司涉及各種藝術品跨國交易,名下還有關聯的拍賣行和大型畫廊。

  不知道喬大隊你們可查到了秦侖的客戶資料?”

  喬善東皺起眉頭,“秦侖個人畫展基本上都是個人出資購買,除了幾幅是某些商人買來送人的,其他畫作在這兩個月之內只有幾幅進行了交易。

  但他們交易對象並不是這個炎煌公司。

  有沒有可能,是秦侖沒死,這個公司才沒有大舉進行收購他的畫作?”

  許正揉著眉心,心裡把這些信息串聯起來,如果真的是炎煌公司在幕後操作這一切,那麽他們不可能隻拿少女圖來逼迫秦侖自殺,應該還有其他手段,一般畫家要想作品大賣,除了畫作本身,還得進行宣傳和包裝。

  而有些畫家耐不住歲月的積累,想早點一畫成名,那便會走捷徑,比如花重金購買一幅高水平畫作當作自己的,再比如找比他繪畫水平的高手來給自己做槍手
  這些行業之內的秘密,炎煌公司作為商業運營的大公司,要是想調查,應該手到擒來。

  甚至這個案子的真相就是炎煌公司暗中培養了這些畫家,把他們養肥之後,再暗殺,畫家死後,其畫作必然大漲。

  只不過這種手段不能常用,如果炎煌公司真是用了這種手段,應該說明他們公司經營不善,或者需要大量資金,因為一家合法的公司沒必要殺雞取卵。

  他們與畫家共贏才是正道。

  他好奇問道:“喬大隊你們調查過這段時間秦侖有沒有和炎煌公司的人接觸過?我能不能看看這家公司的資料?”

  劉琳琳連忙把手裡關於炎煌公司的資料遞給他,“這家公司市值有五六十個億,除了藝術品,他們還經營古玩和玉石類的生意。

  有翡翠和各種軟玉。”

  原來這還是一家上市公司,許正查看了公司近五年的股票行情,發現他們穩中上升,根本就不受行業波動的影響,這說明他們現金充足,手裡資源豐富。

  特別是玉石這一塊,竟然佔了他們公司收入的一半,他們從國外收購大量的翡翠原石,然後賣給南海省幾個原石交易場所,進行賭石交易。

  看到這裡,許正感覺自己剛才推測不對,這麽大的公司光現金流都得十幾個億,根本沒有必要花心思在幾個未大成的畫家身上。

  就說秦侖吧,花幾個月時間,等到他死了之後,畫作升值,可再升也不過是多了一個億。

  而這一個億要是變現又得花費更長的時間,根本是不值當的做法。

  喬善東讓人播放了幾段截屏視頻,都是秦侖生前一個月在辦公室、家裡、茶樓等地方見到的人,“秦侖兩個月前開過畫展之後,頻繁出現在大眾面前,見到的人非常多。

  就在他跳樓的前幾天,他還出席了本市繪畫協會開辦的一個晚會。

  所以,很難從這些人中找到誰是炎煌公司的代理人。”

  這時許正說出了他的猜測,“各位,我覺得咱們不應該把調查方向放在炎煌公司身上,而是應該調查這個公司的某個人。

  炎煌公司每年盈利幾億甚至十幾個億,根本沒有必要在這些畫家身上動手腳。

  但不能排除他們公司個人的行為。”

  朱開文反應很快,再想到許正剛才查看炎煌公司的股票行情和玉石交易,他問道:“你懷疑炎煌公司有人因為賭石輸光了錢財,所以才鋌而走險?”

  賭石可以一刀暴富,一萬塊錢買的石頭切出來的翡翠可以賣到幾千萬,甚至上億。

  賭石也能一夜赤貧,幾個億買的大石頭,甚至切不出來價值幾萬塊錢的玉石。

  所以說炎煌公司有人需要做違法的事情,比如挪用公款賭石賠光了,那麽從這些畫家身上入手,這才是有可能的事情。

  許正查看了一下炎煌公司的股東構成,“凶手作案動機我想應該是這個原因,畢竟他們在炎煌公司任職,查到這些畫家的資料很輕松,又因為敢跨國經營玉石生意的人,其膽子比天還高。

  但是不是,還需要鵬城當地的同行進行調查。”

  喬善東聞言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查個人可比查公司容易的多,一般沒有確鑿證據,查一家上市公司,何其難以,“那等明天上班聯系鵬城那邊的同行,我在看過炎煌公司的資料之後,也覺得這麽大公司沒有必要謀害這三個畫家。

  但是個人的話,還真有可能。

  賭石別說南海省和雲山省,我們魔都也有不少玉石交易場所有賭石的行為,這玩意可比去一趟奧門錢花的快,花的多。”

  賭石是合法行為,受法律保護,喬善東也只是發發牢騷。

  研判進行到這裡基本上算是結束了,這個案子本身就不複雜,算不得大案要案,幾市聯合辦案,基本上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喬善東最後再次對許正表示了感謝,“這次幸虧有許主任幫忙,要不然我們大隊很有可能按照死者因長期精神分裂跳樓自殺來結案。”

  許正卻搖頭否認,“那是我正好略懂法醫知識,除了這些,你們查到少女圖一樣會懷疑死者跳樓的原因。”

  朱開文連忙打斷兩人,他一臉困意,恨不得直接睡在會議室,“行了行了,都別謙虛了,這都快凌晨了,大家夥先散,有事明天再說怎麽樣?”

  “好好好,既然大家夥都累了,那咱們直接散會。”喬善東溫和笑道,他也有點犯困,再說這個案子已經明了,加不加班都沒必要。

  許正自然沒意見,因為魔都冬天和長明差不多一樣寒冷,眾人散會之後都沒提聚餐吃宵夜的意思,客套了幾句,便各回各家。

  第二天上午十二點左右,許正正在和聶正磊他們在內網對昨天查到的五十幾個富婆進行調查,又接到了張開文電話,“小許,果然不出你所料,鵬城警方一大早接到我們的請求函之後,立即派人對炎煌公司幾位股東和高管進行了調查。

  還真查到了一位主要負責玉石生意的副總。

  這人的行程表上顯示,他五天前來過魔都,三天前也就是秦侖自殺的前一天,他才離開這裡。

  而且這位副總,有過幾次個人參與賭石的行為,據調查,他有一次在彩雲市輸過八千萬,他只是一個副總,股份並不多,光靠他的工資和分紅一輩子也掙不了這麽多錢。

  現在這個人已經被我們列為了重點嫌疑人。”

  許正聽聞這個消息也高興了起來,“這樣說的話,等你們查到實證,那莊強他們可就真正洗脫了嫌疑,你們魔都警方對他們的限制離境的通知得撤銷。”

  “哈”朱開文在電話中笑道:“我給你打電話就是這樣意思,就是通知你,莊強三人嫌疑已經完全排除。”

  掛了電話,許正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莊強他們,莊強自己早有心理準備,只是笑了笑。

  龍楚楚一直相信許正,心態也早已經擺正,聞言便對許正說了聲謝謝。

  只有司徒堯臉上算是最高興的,還激動的站了起來,谷甲連忙拍了拍他,“這麽大人了,一點兒城府沒有,這點事情用得著這麽激動嗎?”

  “嘿嘿,我這兩天總是在幻想有人想害我,所以,寢食難安”司徒堯看到大家都看向他,連忙坐下來,低下頭小聲對著谷甲說道。

  許正沒有理會他,這本來就不是什麽大事。

  聶正磊在旁邊笑道:“我就說嘛,你們只是倒霉遇上了這個事情,看,你們主任一出手,兩三天時間案子就水落石出了。”

  許正微笑搖頭,“行了聶主任,這事算是過去了,咱們還是討論一下,接下來的工作安排吧。”

  別看許正現在一臉笑意,其實他心裡一直在苦笑,因為忙活了半天,查到了這五十多位富婆的家庭住址,竟然沒有馬玉英所在的小區。

  濱河一號院。

  關鍵是許正腦海中系統地圖對馬玉英的精準地位依然顯示,她現在就在濱河一號院,而且這麽多天,她都是在這裡。

  這就是說,這幾天的排查工作算是白費了。

  許正又回憶了一下他的安排,重新梳理了一下思路,馬玉英確實在元旦節去過東方藝術中心,可為啥顧客名單上沒有顯示出來她的信息呢。

  難道她現在的年齡、容貌、氣質等條件都不符合之前定下來的篩選范圍?
  還是她的變性了?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許正在心裡重新琢磨,如果馬玉英沒有變性,那就是她現在的年齡不足三十歲或者超過五十歲,女人裝老容易,裝年輕總會有破綻,特別是眼神。

  像她這般藏了十年的人,謹慎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所以,許正更傾向於她整容變老了一點,她本身今年45歲,那麽整容成五十歲或者再大一點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眼下,這五十多人的名單已經出來了,裡面沒有馬玉英。

  他心裡為難起來,是讓大家繼續做無用的排查,還是找理由阻止,重新安排篩選范圍。

  看了一下正在忙碌的眾人,一副副乾勁十足,正準備出去,按照他和聶正磊的安排去調查那些富婆,許正撓了撓眉心,該怎麽辦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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