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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個小民警可我沒想破案呀》第652章 畫家自殺,誰受益
  第二天一早,許正便和龍楚楚一起去了松山區刑警大隊,這裡他沒有一個人認識,也沒讓劉琳琳跟著來,更沒有讓許培信和楊支隊幫忙打招呼。

  他也做好了見不到辦案人員的準備,畢竟他只是平江追逃辦的一個小科長。

  好在他自報家門之後,松山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喬善東出面接待了他,一見面這位長的白淨略微發胖的大隊長便笑著伸出手,“昨天我就聽說長明三位同事是許主任的手下,沒想到你今天便趕了過來。

  這怪我們工作做的不細致,要不沒有必要還讓你跑一趟。”

  許正心道,果然人家早已經打聽到了自己,他連忙伸手握住這位大隊長的右手,一臉誠懇,“這次還是麻煩喬大隊,其實我昨天就應該來,只是在京開會耽誤了時間,好在大家都相信咱們自己的同事。”

  東南西北亂扯了一通,喬善東把許正請到了他的辦公室,兩人坐下來之後,他拿出了一份法醫鑒定報告,“忙了一夜,法醫給出了鑒定報告,上面顯示死者腦部的海馬、額葉皮層、扣帶回和內嗅腦皮層有細胞結構的紊亂,推測是在腦發育階段神經元移行異位或分化障礙造成,破壞了皮層聯絡的正常模式.”

  他說了一通各種專業名詞,以為許正是聽不懂的,便又解釋道:“法醫檢查死者的腦子,發現他腦子有些部位異常,和精神分裂者一樣。

  這份檢查說明,這位畫家秦侖在自殺的時候精神確實不正常。

  目前我們正在排查秦侖以往的病歷和治療經過。”

  許正接過這份法醫檢查報告,上面除了喬善東剛才說的那些結語,還有腦乾、神經元等大腦各個部分的數據,他看了半天才放下,“喬大隊,從這份報告上看,顳葉結構的縮小半球不對稱,額葉代謝低下、血流不足、激活較差,這些都說明死者生前精神突然發生強烈的異常情況。

  但絕對不是長期精神分裂的症狀,而應該是突發性的。

  也就是說,死者之前沒有精神病,但是突然就有了這些症狀,所以這份檢查單子上面的數據有些地方和長期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不同。

  如果您不信我的話,可以請上級單位的法醫介入。”

  喬善東當然不相信,臉上寫滿了懷疑,雖然偵查員都有一定的法醫知識,但大部分都是略懂,這麽專業的知識,難道許正比自己單位的法醫還厲害,“請問許主任,你難道還進修過法醫?”

  他很好奇,昨天他就查過許正的詳細資料,眼前這個小夥子以往的成績太耀眼,比如模擬畫像的能力,已經被公認為全國第一,這種天才型偵查員,好像懂點法醫知識也是正常的吧?

  “目前正在上法醫在職研究生,不過,請您相信我,我專業知識還是過硬的。”這個時候容不得許正謙虛,喬善東得出的結論很明顯是他們單位的法醫告訴他的。

  而分局法醫一般在涉及到這種高深的解剖學知識後,因為經驗少,往往看不出這份報告單子上數據微小差別,而這點差別,放在刑偵上就是兩個方向。

  按照許正的說法,死者應該是生前突然被什麽東西刺激到,這才有跳樓自殺的行為,而不是之前就有精神分裂症的歷史。

  喬善東選擇相信許正的看法,因為人家沒必要說謊或者逞能,“如果按你說的推斷,死者應該是被什麽東西刺激到,但是我們查了他的手機、電腦都沒有發現他跳樓之前和誰有過通話記錄。

  而且他在和你們同事談話的過程中,能看的出來他神志清明,談吐正常,怎麽就突然跳樓呢?”

  許正琢磨了一夜,也查了相關資料,推斷道:“一般人自殺都是長期飽受精神折磨,像那種抑鬱症患者,但國內外有些案子,凶手通過催眠、致幻藥物等手段是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心智。

  你們勘察現場有沒有發現比較特殊的東西,比如說一幅畫。”

  喬善東也不顧規定,把現場勘察的照片拿出來給許正看,“死者出事之後,我們聯系了他的經紀人,經他舉證,辦公室乃至畫家的工作室,裡面的大部分作品都是秦侖自己創作的。

  其他的作品不是他的好友,就是他的學生,而且留在辦公室的作品我們也請了繪畫專家反覆查看,並沒有那種帶有暗示或者催眠的畫作。”

  許正搖了搖頭,問道:“畫家自殺,誰受益?”

  “你意思是秦侖的經紀人或者家人?”喬善東搖了搖頭,低頭沉思,突然他眼前一亮,“你意思是兩個月前從秦侖個人畫展大量購買他的畫作之人.”

  喬善東沒有越說越興奮,“當時畫展秦侖個人作品最高的一幅成交價為210萬,兩尺不到,這刷新了他的最好成績。

  如果他那些畫作,有人收購了一半的話就是二十多幅,總價值大概五六千萬。

  但是如果秦侖這位創作者死了,那麽從他死亡那刻起,這二十多幅畫作,總價估計能上漲到一個億,妥妥的兩倍。

  這應該比繼承秦侖遺產的家人賺的還要多吧?
  只是如果凶手是這位購買者,可他怎麽作案呢?”

  許正翻了翻從現場拍攝的照片,從裡面找出來一張,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意,“喬大隊你看,這是快遞的包裝袋,我推測昨天,死者在莊強他們離開之後,打開了這個快遞包裹,發現這幅畫。”

  他又拿出了一張照片,上面拍攝的是一幅少女踏青圖,“應該就是這幅了,也許秦侖自殺的線索在這上面,現在沒有太多線索,咱們再討論也都是猜測。”

  其實他自己心裡更傾向於秦侖是被人逼迫自己,比如他看到這幅畫的時候,知道自己以前犯過的錯事無法彌補,如果自己不自殺,身敗名裂先不說,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這種情況之下,他選擇自殺是非常有可能的。

  喬善東沉吟了一會,拿出手機掃了一下少女圖,然後在內網進行對比,油畫創作的人物相貌都比較寫實,因為有模特,內網對比了幾分鍾,他還真找到了這位少女的資料。

  “嗬,這個女人竟然已經死亡了一年,看來許主任你的偵查方向是對的。”

  許正謙虛道:“我也是瞎猜,再說這幅畫你們早晚也能查到”

  接著兩人商業互吹了一會,許正便先告辭了,同時喬善東表示他們今天就抓緊按照這個線索往下查,爭取查到真相。

  許正和龍楚楚離開松山刑警大隊便直接去了魔都追逃辦,和這裡的聶正磊主任見了面,倆人同級,也都是負責本省本市的國內A/B級通緝犯,以及網上追逃。

  聶正磊年齡在三十歲左右,魔都本地人,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臉色略黑有疤痕,特別顯眼的是這哥們鼻子很突出,和一位明星朱雨晨很相似。

  兩人沒見面的時候都研究過對方的履歷,這剛一見面自然是互相吹噓了一會,接著走到一間會議室,聶正磊給許正介紹了他們科室在家的人員。

  魔都在逃嫌犯具體有多少許正是不知道的,但是聶正磊的這個科室明顯比陸秋山的一科室人員還多,光在外出差的便有十幾位,在家的還有七八位。

  只是他們看起來非常忙,這次開會也是抽時間過來的。

  許正這邊也是全員到齊,眾人坐在會議室,準備對馬玉英這個A級通緝犯進行研判。

  一上午時間,莊永善和谷甲搜集到了東方藝術中心這三年的顧客訂單記錄,至於十年前的記錄早已經清零,想查都查不到。

  聶正磊這邊也派人幫助許正他們收集了一些有名畫家的客戶資料,還有幾家知名的畫廊,他略帶歉意的說道:“我們也和一些拍賣行進行了溝通,只是這些拍賣行大部分都有外資入股。

  想要讓他們給咱們提供客戶名單,有點困難。”

  有點困難那就是人家不給,這方面不能強求,畢竟魔都非常注重營商環境,除非這個案子影響非常惡劣,許正點頭表示理解,“聶主任,馬玉英這案子我想你現在也非常了解,這次咱們兩個單位合作,我想應該能抓到這位潛藏十年的A級通緝犯。”

  “哈哈.”聶正磊哪能不明白抓到一位A級通緝犯的意義,既然許正說的這麽有自信,他也堅定的說道:“那這次我們可就跟著許主任後面撿功勞了,你有什麽吩咐可以直接招呼我們辦。

  大家精誠合作,肯定能抓到馬玉英。”

  兩位領導堅定了信心,接下來的研判大家動力十足,不管怎說,抓到馬玉英妥妥的一個集體三等功到手,沒有人會嫌棄自己功勞多。

  眾人一邊討論,一邊把幾份名單進行篩選,最後按照年齡要求,篩選出來一份二百多人的名單。

  這些名單上面基本上都是富婆,因為能經常去聽音樂會的女人,本身就有一定的鑒賞能力,而這些能力又都是花錢培養出來的。

  再加上能成為個人畫展和畫廊的顧客,普通上班族根本就花費不起。

  十幾個人又熬了一下午,總算把這二百多人基本信息查了出來,再以案發時間、地點等因素進行篩選,交到許正手裡的時候還有五六十人,而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他看著這些資料,沒想到一番篩選,還有這麽多人,剩下的工作就得對這些人進行摸排,還不能打草驚蛇,這一時半會是搞不完了。

  “聶主任,接下來的排查工作留在明天再討論吧,先讓大家夥回去休息,慢慢來。”

  “那行,先讓大家夥下班。”聶正磊正有此意,他揉了揉發脹的額頭,向許正提出了邀請,“小正你餓不餓,走,我請你吃飯去。”

  許正自然應允,兩人也不管自己手下下班後怎麽安排,直接離開了會議室。

  複興大廈,一家日料餐廳,聶正磊開車直接帶著許正來到了這裡,一天的合作,兩人年齡相差不大,有不少共同語言。

  在得知許正基本上沒有去過日料餐廳,聶正磊便建議了這家餐廳,“我們魔都人口味偏甜偏清淡,和島國人差不多,加上人家的食材和料理乾淨衛生又安全。

  所以我們這裡日料餐廳可比你們長明多了許多。”

  許正吃飯不挑剔,對美食並不熱忱,屬於可有可無,吃啥都行的習慣,聞言笑了笑,“聽說日料量少,磊哥我給提前給你說聲,我肚大不講養生,你請吃飯可得管飽哦。”

  “哈”聶正磊喜歡許正這種有什麽說什麽的性格,他直爽道:“我這當哥哥的請客吃飯,還能讓你餓肚子,快來,我給點雙份金槍魚刺身。”

  聶正磊確實大方,點菜的時候直接給許正來了幾樣日料經典菜品,他甚至還能和服務員飆幾句日語,等菜空檔,他笑著指了指這家日式裝修,“這家店老板是島國人,我經常來,算是和他認識。

  魔都不比長明,因為歷史原因,你們那島國人少,而我們這裡有將近五十萬島國人,所以,我們這邊的同事也有自學日語的。

  像我,基本上的日語對話都沒問題。”

  “怪不得你剛才和服務員對話用的日語,你口語有點像北海道那邊的方言。”從剛才聶正磊口語和對話上分析,許正自認為自己的日語比他純正熟練的多,這多虧了系統贈予他的語言學習能力。

  就這島國日語,他三天便學會了。

  “呦呵,看不出來呢,沒想到小正你還懂日語?”聶正磊好奇心大盛,迫不及待詢問,“你日語N+幾了?我是自學,勉強能達到N5。”

  許正對這個日語級別不太了解,他實話實說,“我也是看著教程自學的,他們那裡的東、西、九州方言,我都有學過,其中也包括你學的北海道方言。

  我是因為辦過幾次涉及島國人的案子,比較好奇,便花了點時間學習了一下。”

  在得知許正只花幾天時間便能熟練的運用日語,聶正磊好奇又有點不信,他喊過來剛才那位服務員,讓其用日語和許正聊了一會。

  許正笑笑,用日語和服務員聊了一會,等其走後,他微笑搖頭,“磊哥我不是打擊你,而是我現在不僅掌握日語、英語,甚至連法德西葡那些歐洲國家,以及南東亞各國的語言都有涉及。

  當然,只能說略懂,對,看你那眼神,怎,還不相信我?”

  聶正磊苦笑道:“你這不是打擊什麽算是打擊我?我之前還以為你只是在刑偵上很有天賦,沒想到呀,你這是一通百通了!”

  難得可以和朋友炫耀,許正心裡是得意的,哪怕這些能力都是系統賦予的,可誰讓別人沒系統呢,有時候有系統也是能力的一種。

  其實聶正磊也非常有能力,他是複旦大學碩士研究生畢業,就這比許正強多了。

  許正要沒有烈士後人加分的政策,能不能考上警校都懸。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閑聊,講講自己辦案的過程和經驗,一頓飯吃的足有半個多小時,還別說,金槍魚刺身沾上一些醬油和芥末等調味品,搭配上一些配菜,口感極其鮮美。

  再抿上一小口清酒,鮮味一下子充滿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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