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閉門造車,終究不是辦法。
水元秋雖然修為已經到了元嬰期,但畢竟也只是第一次修行,根本不知道這元嬰期修煉的門道。
聞道有先後,水元秋終於決定出去走走。
只是這整個堂庭國也不過是一個金丹期國度,這國度之中修為最高的修士也不過是金丹期修士。整個國度之中,根本就沒有元嬰期的修士,即便是水元秋想要去交流,居然也沒有地方可去。
這一天,水元秋到了大殿之中,將白衣修士叫了過來,問道:“白長老,咱們這有沒有一些元嬰期的高手?”
“元嬰期的高手?”白衣修士皺著眉頭,緩緩地說道,“元嬰期的高手.倒是沒有聽說過!這國家本就是一個金丹期國度,哪裡會有什麽元嬰期高手!”
“那其他的地方呢?”水元秋自然知道這些,但心中還是有些不情願,說道。
“其他地方.”只見那白衣修士蹙起來了眉頭,想了許久。突然,他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我怎麽忘記了這個地方?”
“什麽地方?”水元秋見那白衣修士的樣子,不由的也來了精神,問道。
“咱們這是堂庭國,雖然是個金丹期國度,但上面還有一個國度,乃是元嬰期國度!”白衣修士說道。
水元秋靜靜的聽著,他自然明白那白衣修士話語之中的意思。對於一個修真國度而言,並非是單一的。大國之中有小國,小國抱團之後才能與大國抗衡。
也正是如此,那堂庭國上面必定會有一個元嬰國國度。那元嬰國國度之中,也自然就會有元嬰期的高手。
按照相關的規定,似水元秋這般,那水元秋新成立的門派也算是元嬰期門派。只是因為那水元秋開宗立派的憑證乃是獲得自堂庭國,也自然不可太過於招搖。
要不然,在一個金丹期國度之中突然冒出來一個元嬰期門派,那也是一個非常怪異的事情。
事情既然是如此,水元秋也便隻好去上級的元嬰期國度才是。
水元秋想明白了心中的想法,繼續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可咱們這本是一個金丹期的國度,真的管用嗎?”
“那自然是管用的!”只聽那白衣修士說道,“掌門人有所不知。咱們上面的元嬰期國度乃是洛賓國。那洛賓國正是一個元嬰期國度,國家之中也有不少的元嬰期門派,也有不少的元嬰期修士!每隔五年,這洛賓國的元嬰期修士都會在華陰峰上召開元嬰大會!”
“元嬰大會???”水元秋微微一怔,說道,“那是什麽?”
“就是整個洛賓國元嬰期修士聚會的地方,至於做什麽嘛也無非就是交流經驗,然後有一些法器之類的買賣罷了!”白衣修士有些不大確定的說道。
說實話,那白衣修士也不曾去過所謂的元嬰大會。這元嬰大會的傳說,也是白衣修士從旁處聽聞而來的。
因為當初煉製白衣修士這幫傀儡的時候,其主人就給予了他們任務。這任務就是在等待該等待的人,而且還要操持一下傀儡大賽的事情。那白衣修士甚至都沒有去過洛賓國,自然也不會知道那元嬰大會的事情。
雖是如此,水元秋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光明。自他從白衣修士那裡聽聞到了這個消息,就已經決定要去往元嬰大會看看。
“華陰峰”只聽水元秋口中喃喃的說道,“那倒是值得去看看才是!”
水元秋打定了主意,便將門派之中的事情稍微安頓了一下,便決定去往那華陰峰去。只是那華陰峰在那洛賓國之中,想要去往華陰峰,自然首先要先到洛賓國。
不過,在前往洛賓國之前,水元秋還是聽從了白衣修士的意見。既然是去往洛賓國,首先是要先隱匿自己的身份。
要不然,被那洛賓國的人知曉了水元秋的身份,那可也是說不清楚的。
水元秋就這樣離開了那句余山,換上了一身男裝,緩緩而行。她此行的目的地已經明確,也不怎麽趕時間,自然是不會錯過沿路的風景。
時間不長,水元秋就離開了堂庭國,進入到了洛賓國的國境。那洛賓國果真是一個大國度,一進入其中,水元秋就感覺到了不俗。
水元秋按照之前的盤算,一路上都謊稱自己乃是雲遊的修士。到了元嬰期的程度,也有許多修士們是出外雲遊的。
如之前水元秋在那迷轂派一樣,也算是一種雲遊和修行。只有這樣,修士們才能夠更多的感受到真摯的人生。
只是這華陰峰到底在何處,水元秋卻是不知。她一路雲遊,一路上打聽那華陰峰的所在,卻不料根本沒有人聽說過。
水元秋一路走來,心中也逐漸的好奇了起來。這華陰峰既然是有名號的,那不可能會沒有人知道。可水元秋問了一路,終究還是無人知曉。
水元秋倒是有些無奈起來,心中卻也沒有怎麽著急。似這種修士們之間的事情,定然不會讓尋常的百姓知道。
這等尋常百姓,哪裡會知道這種事情。水元秋一路上所問的,也自然及時這些尋常的百姓而已。
因此,只要找尋到了修士,稍微打聽一下,自然就會知道華陰峰的存在了。
可這修士說好找也好找,可不好找也著實是不好找。要是真的去找尋修士,比較快的方法就是去往那修真門派之中才是。
話說回來,只要是貿然的去往那修真門派,只怕也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水元秋不願意去招惹麻煩,就自然不會真的去往那修真門派之中。她算了算時間,知道距離元嬰大會的時間愈發的近了。時間既然已經近了,這國度之中的元嬰修士也自然會早早的匯聚起來。
這一日,水元秋在一個酒樓之中叫了一桌酒席,然後就在那靠近窗子的位子上坐了下來。她將那酒杯舉到了嘴邊,看著外面大街之上來回遊走的人們,不由的微微搖頭起來。她只是稍微感應了一下,便知道這一整條街上沒有一個修士。